“你的腿,还要不要治?”看着薛田兴高采烈的拿着黄金去采购物资,其余的炮灰们心思各异。
主要还是被寸云生那大手笔给震住了。
毕竟一出手就是一根小黄鱼。
所以,不少炮灰们都在暗暗寻思着,要不要去当兵。
不缺军饷,不缺吃喝,还有美式装备。
这妥妥就是嫡系的待遇啊。
而这时,寸云生则看向一旁的孟烦了,笑着问道。
闻言,孟烦了一愣,随即不确定的问道。
“现在?”
“当然,再拖下去,哪怕是治好了,你这条腿也是废了。”寸云生点点头,随即又指着正在狼吞虎咽的兽医。
“你也跟着一起来。”
被点到名的兽医一脸懵,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被眼前这位团座给看中了。
不过他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
自然乖乖的听话。
“迷龙,你也跟着来,我怕一会按不住他。”寸云生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这句话倒是让孟烦了脸色一变,似乎已经想到接下来,自己的惨状。
被点到名字的迷龙,嘴里还在嘀咕着,心里很是不服气。
不过看到两名端着冲锋枪的士兵,还是乖乖的走了过来,但嘴里却说着。
“干嘛,老子很忙的,你知道的,老子还有生意呢。”
“废话那么多干嘛,让你干啥就干啥,再多说一句话,信不信让伱永远闭嘴。”寸云生没好气的回了句。
对于迷龙这种,就不要跟他好脸色。
果不其然,迷龙顿时炸毛了。
“你大爷的,瘪犊子玩意,信不信老子抽死你……”
结果话还没说完,果断闭嘴了。
因为他看到寸云生掏出了一把手枪。
而黑黝黝的枪口则指着他。
周围的炮灰们瞬间哈哈大笑起来。
因为他们发现,一向无往不胜的迷龙接连在眼前这位年轻的团长面前吃瘪。
能看到迷龙吃瘪,这可是最大的乐子啊。
一时间,场中欢声笑语不断。
而迷龙则涨红着脸,对着众人吼道。
“一群瘪犊子玩意,给老子闭嘴,信不信老子抽死你们。”
如同一个炸毛的猎犬一样,不敢对主人龇牙咧嘴,却敢将犬牙露向那些猎物。
而其余的炮灰们在迷龙眼里就是猎物。
一言不合,拳打脚踢,都是常有的事。
“切,迷龙,你也就只敢跟老子吼,有本事跟团座吼啊。”康火镰冒了一句。
看到迷龙瞪过来的眼神,吓得又缩了回去。
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而寸云生则嘴角露出一丝笑容。
对于这些炮灰们,寸云生始终都带着一丝善意。
因为他知道,他们都不容易。
“行了,都闭嘴,该干啥干啥,把场地都给我收拾收拾,晚上还想不想吃杀猪菜了?”寸云生提高了声音。
其余炮灰们听到后,立刻忙碌起来,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废话。
从这里就看出来,寸云生已经建立了初步的威望。
哪怕这个威望,是以一顿猪肉炖粉条建立的,但至少让所有人都知道他这个团座,这就足够了。
他相信,随着自己接下来的手段使出,肯定会彻底收服这帮人。
所以寸云生的心情很好。
跟着孟烦了等人来到兽医的房间,看着眼前昏暗不清的屋内,不由眉头微皱。
“太暗了,影响下刀子,有没有蜡烛,点两根。”
下刀子?
孟烦了的脸色不怎么好看,似乎觉得眼前这位团座有些不靠谱。
他很想问一问,团座到底会不会。
但想了想还是选择闭嘴。
这时,兽医连忙说道。
“有的。”
两根烧的只有半截的蜡烛被点燃。
昏暗的房间,顿时涌现了一丝光芒。
“裤子脱了,躺床上,把毛巾塞上。”寸云生瞥了一眼,随即示意卫生员将急救包拿出来。
这個东西,可是他花费不少代价弄来的。
就连眼前这个卫生员,也是磨碎了嘴皮子才弄来的。
直到这时,其余几个人才一阵诧异。
原本他们还以为这个人是来保护寸云生。
毕竟陌生环境,大家也只是初步认识,就进入昏暗的房间,要是出啥事,谁也不知道。
身边跟一个警卫,也算正常,所以他们也没多问。
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位不仅是警卫,还是一名卫生员。
这可不是那个医治牲口的兽医,而是正儿八经的卫生员。
听到这话,孟烦了也不敢多废话。
果断脱掉裤子,趴在铺满干草的床上。
“团座,只要治好我这条腿,从今以后,小太爷我,就是您的铁杆狗腿子,您说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干谁,我就干谁。”孟烦了刚趴上,就对着寸云生表忠心。
而寸云生则笑着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回头就把迷龙揍一顿。”
听到这话,孟烦了一愣,随即看向迷龙,掂量了一番,咬着牙说道。
“行。”
“瘪犊子玩意的,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抽死你。”迷龙一阵无语,他压根没想到眼前的团长,还有这种恶趣味。
“行了,别废话了,把他的腿按紧。”寸云生打断迷龙继续放狠话的动作。
兽医则看着一阵发笑,平时被他们当做瘟神的迷龙,此刻被治的服服帖帖。
旁边的卫生员则拿出早已经准备好的工具,同时也对自家的团长,一阵无语。
他没想到,那个平时沉默寡言的团长,还有这种爱好。
“团座,化脓了,再迟几天,这条腿哪怕是治好了,也废了。”卫生员看了一眼伤口,随即汇报道。
“知道了,抓紧治。”寸云生早就知道这个情况,点点头。
“你们两个按紧了,千万不要乱动,否则我这刀子,就不知道会捅到哪里,也许是其他地方。”卫生员原本只是好心提醒一下。
谁知道孟烦了瞬间吓得胆战心惊。
他孟家可是单传啊,这要是捅到那了,孟家不是完蛋了?
他那个老古董的爹,岂不是要打死他。
这边他还在思考着,要不要暂停手术。
而卫生员则将准备好的酒精直接洒在他的伤口。
唔唔唔唔!
孟烦了疼的直叫,不过由于塞了毛巾,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惨叫。
双腿蹬直,很显然是痛彻心扉。
“一个大男人,这点疼都受不了?能不能男人一回?不要让我们瞧不起你。”寸云生适时的补了一句,顿时让孟烦了停止了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