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很残酷的,同时也有着丑陋的黑暗面。哪怕是哆啦A梦的家乡二十二世纪也是如此。
只不过是他过去没有经历过,也没亲眼见过罢了。
而如今在其他宇宙见到,其带来的精神冲击自然是巨大的。
“为什么?为什么人类就不能和平的生活在一起,为什么人们非得要互相进行战争,互相毁灭对方呢?”
在蓝鸦的怀抱中抬起头,哆啦A梦泪眼汪汪地看着她,问道:
“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总是会有这样丑恶地事情出现,为什么,为什么呀!!!”
“哈哈,看来已是着魔了。”武云在一旁看着这会儿哆啦A梦地状态,心中哈哈一笑,暗自道。
他当然不敢把这话当着哆啦A梦的面说出来,因为如果真说了的话,哆啦A梦可能不会对他做什么,但蓝鸦肯定是会狠狠教训他一顿的。
武云突然有点怀念他刚认识蓝鸦的时候,那会儿两人还没有这么熟悉,互相之间也没有什么交集。那时候的武云不管说的话有多么逆天,蓝鸦也都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就给他来一下的。
只能说,还是不能和一个人走得太近,不然的话,就会滋生出很多的麻烦。
蓝鸦并不是一个喜欢使用暴力的人,在杰特的主角团里的时候,她没有做过一次殴打队友的事情。因为这根本就不符合她的画风。
不过自从和武云走近了之后,这样的事情就很常见了,非常常见。
不能说是天天发生,但至少也是隔个两三天就会有一次了。
只能说有的时候吧,武云这人不打实在是不行。就像武云在自己的老家云光城时,如果是和老哥在一起,那么他基本天天都会挨打。
至于原因,原因那可多了去了,说都说不完。一天打一次都算是武鹤当天心情好,或者涵养足够不轻易动怒了。
面对武云这样一?极品的弟弟,能忍住一个小时不揍他的那都已经是神人了。
在蓝鸦的怀里哭了一会儿,并被蓝鸦安慰了片刻之后。哆啦A梦也终于是恢复了过来,并不是完全走出了阴影,而是让自己不再去想这些大人世界的事情了。
也算一种逃避吧,只能说如果想要开导他,让他完全走出来的话,那还是得需要继续做点什么。
恢复过来之后的哆啦A梦在考虑了一会儿之后,还是选择了联系超时空警备队。
不过,他并不是要他们一起离开,而是打算让萝北这个没什么战斗力的人先走。在这个世界,超时空警备队是可以立刻锁定他们的位置并过来的,因为他们可以走次元城的路子。
作为在哆啦A梦家乡有合法营业执照的无限空间,次元城当然可以做到这一点。
萝北本人也同意这么干,因为她确实不是很想当那什么无限空间的战士。如果有能脱离的办法的话,那她肯定还是要脱离的。
至于这么做会不会导致她的复活被收回?那显然是不会的。因为复活一个人对于无限空间而言并不需要什么成本。
如果是什么超凡世界的大能,那或许还可以这么说。但萝北这种普通人的话,说的不好听一些,她的命并不会比一张纸更值钱。
当然,她的这种叛逃行为,如果不是有超时空警备队的话,那她的命也确实是被收回。毕竟就算再怎么不值钱,但也没必要就这样白白便宜了叛徒。
无限空间可不是什么慈善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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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萝北女士就同我们一起离开了。”
超时空警备队,啊不,应该是多元宇宙警备队抵达的时间是在半个小时后。
因为这个宇宙区不是哆啦A梦老家的势力范围,所以时空穿越在这里同样属于不可行。
只有获取了宇宙最高权限之后,人们才可以在该宇宙内进行时间旅行。这意味着你已经能够随意塑造、调整宇宙的规则,改变一切。
是真正意义上的“神”。
这种级别的文明即使是在多元宇宙里也不多见,大多数多元宇宙级文明距离这种档次也仍旧还差得远了。
前来带走萝北的警备队员朝哆啦A梦敬了个礼,她戴着一顶大檐帽,一副墨镜,是位英姿飒爽的女警备队员。
“接下来关于另一个宇宙定位的相关事宜,就辛苦哆啦A梦先生还有你们了。”
在向哆啦A梦敬完礼后,女警备队员也对着武云和蓝鸦同样敬了一个,并由衷地感谢道:
“特别是武云先生,感谢你提供的手机定位。我代表多元宇宙警备队感谢您的无私奉献。”
“哈哈,小事儿,小事儿!!”武云乐呵呵地摆摆手,说道。
这个时候的武云态度可以说是好到爆炸,要多好就有多好,好到不要不要的。
如果是不熟悉他的人,说不定还真会被他这会儿的这个态度给骗了,以为他真是什么大好人、大善人。
那当然不可能。
不过哆啦A梦和蓝鸦也没拆他的台,毕竟武云确实可以说是哆啦A梦这次联系上他老家超时空警备……啊不,多元宇宙警备队的最大功臣。
如果没有他的话,想要联系到他们,那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早点联系上,就能早点救人,这是毫无疑问的。
“你们你们能帮助一下这个世界的人吗!??”
就在多元宇宙警备队的人带着萝北上了超时空巡逻船,准备关上门起飞的时候,哆啦A梦突然叫住了他们,朝他们大声喊道。
“也救救这个世界的人吧!!!让他们脱离战争,让他们拥有长久的和平吧!!!”
“拜托你们了!!!”
说完,哆啦A梦朝着面前的巡逻飞船上一众警备队员猛地一鞠躬。
“很抱歉。”
实际上也没有出乎什么意料,回答哆啦A梦的是来自这艘船上的警备队长官的拒绝。
“这是文明的必经之路。”
他一脸歉意地看着哆啦A梦,道:
“我们没有办法去干涉,非常抱歉。”
“也许这很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