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担心皇上断袖
    因为先皇驾崩,帝后之礼并没举办,但皇后亓官景芝已经进了后宫好些天了,柯慕都不曾去朝阳宫。

    亓官景芝着急上火,额角都生了痘,却还要装作母仪天下的样子,不能和其他女人那般去讨好柯慕。

    她的陪嫁丫鬟心莲见自家主子不得恩宠,也跟着焦急不安。

    “皇后娘娘,今儿天热,小厨房做了消暑的绿豆银耳汤,您要不给皇上端过去尝尝?”

    亓官景芝隔着帕子,摸着自己额角上的痘痘,好看的眉毛挤成了川字型,“本宫是皇后,如何能与那些女人一般献殷勤,天下人得知会说我不称职的。”

    心莲泄了气,“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若真让如嫔和琪嫔得到了皇上的宠爱,您......”

    您的脸面往哪搁呀。

    心莲一心为主,生怕柯慕会越过自家主子,先宠幸别的女人。

    亓官景芝怎会不担心这事儿,只是聪明如她,在看到其他三个女人向柯慕示好,均未得到柯慕的展颜,她才稍稍有些放心。

    叹了口气,亓官景芝伸出了手,心莲立马双手扶住亓官景芝,伺候她起身。

    “也罢,这么些天了,估计太后娘娘也已经知晓此事,端上绿豆银耳汤去看看太后吧。”

    心莲眼前一亮,点点头立马吩咐了人,准备骄撵。

    太阳挂在晴朗无云的天上,直直照的人睁不开眼。

    炎热的温度让整个后宫上空,都升腾出一股股的热浪,激得无人出门。

    瑞雪宫也不例外,亓官慧蓉在屋子里的冰块旁消暑,院子里的下人便躲到阴凉地偷懒。

    他们没想到皇后亓官景芝会突然到访,见到亓官景芝时,连忙从阴凉地跑出来行礼。

    也幸得天儿热,亓官景芝没工夫和这些下人在太阳底下浪费口舌,径直走向正殿。

    太后听到动静,挥了挥手,让人先进了屋。

    因着冬天冰窖里存储了不少冰块,瑞雪宫里自然少不了多放些,亓官景芝一进屋子,便感觉到周身凉爽,与外界的炎热相比,屋子里仿佛是两个世界。

    她暗自感叹,自己贵为皇后,也不过两盆冰块,太后这里竟然足足有四盆,可见做了太后才是这后宫之主。

    亓官慧蓉正手拿棋子,坐在棋盘前一脸愁容,见亓官景芝行礼,方才转移视线。

    “皇后来了。”

    亓官景芝面上带笑,起身后将心莲手里的绿豆银耳汤递给太后身旁的松雅。

    “天气炎热,臣妾还担心太后娘娘因此食欲不好,煮了这绿豆银耳汤,拿冰块镇着,想着能为太后娘娘消消暑气。”

    “现下看来,是臣妾多虑了。”

    亓官慧蓉转动手里的佛珠,笑道:“让皇后费心了。”

    “不过,外头天气如此炎热,能让皇后抵挡酷暑前来瑞雪宫,想必是另有其事吧?”

    她眼中放出精明的光,审视着面前这个同姓的侄女。

    亓官景芝知道消息早就传到了瑞雪宫,便也不再隐瞒,“太后娘娘神机妙算,臣妾自愧不如。”

    “只是臣妾进宫多日,皇上却不曾踏足朝阳宫,臣妾担心......”

    “担心什么?”亓官慧蓉微微皱眉,“皇上不去朝阳宫,那可去其他宫了?”

    亓官景芝低头,“不曾。”

    “那你担心何事,你自己的夫君,你不想办法笼络住他的心,难道指望老身捆了他,给你送上床?”

    亓官慧蓉的话说的难听,但也是对亓官景芝的好意提醒,亓官景芝并没在意,只是满脸担忧地小声说道:

    “臣妾不敢说自己倾国倾城,但如嫔琪嫔,还有那祝答应,不都是盛京各具特色的女子,她们对皇上百般讨好,都不见皇上展颜,臣妾实在是不知道皇上喜欢什么样的女子,这才......”

    “混账!”

    亓官慧蓉听明白了亓官景芝的担忧,她话里的意思是担心自家儿子有断袖之癖,她怎么能容得皇后瞎想,立刻打断了皇后的话。

    “我儿虽不曾与任何女子有过来往,但他一心为民,专心朝政,只是无暇顾及后宫而已。”

    亓官慧蓉替自家儿子解释了一番,可越说她自己心里就越没底儿。

    要说柯慕听话懂事,那小时候从不让亓官慧蓉操心,不仅自己的生活起居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连学业也是主动奋进,靠着勤奋和天赋,柯慕这才得到了先皇的认可。

    可亓官慧蓉曾要给柯慕找两个通房丫头,教一教他人事儿,却被柯慕严词拒绝,甚至罕见的和她这个做母亲的生了一场闷气。

    万一柯慕真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亓官慧蓉不敢细想,为了皇嗣,她必须要做些什么了。

    “松雅,传令下去,让如嫔琪嫔和祝答应前来瑞雪宫。”

    “是。”

    松雅领了口谕,带着人分头去请各宫主子。

    祝寻听到小太监的话后,忙让苗生准备遮阳伞,二人出了瑶池苑向瑞雪宫走去。

    因着答应的位份低,她并没有骄撵,只得腿儿着去。

    祝寻被外头的太阳刺激地睁不开眼睛,眯缝着双眼跟在小太监身后,听到前方有整齐划一的脚步声,祝寻猜到是碰到了巡逻的侍卫。

    四个侍卫让开主路,整齐弯腰向祝寻行礼。

    祝寻也没怎么在意,路过侍卫时,她余光中好像见到了熟悉的人。

    于是走过去的祝寻又折返了回来,走到侍卫跟前惊讶道:“男......小师傅,你怎么在这儿啊?”

    队伍末端的孟苏声惊奇抬头,竟然真的看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眉眼弯弯想要答话,却注意到同僚都在看着自己,他只好又行一礼。

    “施主果然洪福齐天,已然是宫中贵人了。”

    祝寻注意到周围人的目光,也知道她贸然和一个侍卫说话,对彼此影响都不好,于是又回一礼,顺着孟苏声的话编了下去。

    “多谢小师傅那日的解签,我这才有此好运。”

    孟苏声见祝寻竟真的跟着他胡说八道,心里想笑,又不好表露出来,只道:“哪里哪里,分内职责。”

    祝寻好奇南美人好好的和尚不当,为何来宫里当个侍卫,便开口询问。

    “小师傅为何不在光华寺解签,跑来宫中当侍卫?”

    孟苏声无奈叹气,“我本佛道俗家弟子,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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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光华寺,如今家中变故,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这才来宫里讨口饭吃。”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祝寻还以为孟苏声是穿越者,所以理所当然的认为孟苏声和自己一样,都是带着任务而来,突然进宫也解释的通了。

    见祝寻还想问些什么,领着她来的小太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皱着眉道:“小主您日后有空再感激小师傅,现下太后娘娘还在瑞雪宫等着您呢。”

    祝寻连忙点点头,满带歉意地环视着周围人,“抱歉,炎热酷暑还耽误你们的差事,我这儿出门前带了些解暑绿豆汤,聊表歉意。”

    苗生懂事,立马拿出碗给众人分了分。

    虽说每人喝到的不多,但在这种天气下,能喝到冰凉的绿豆汤,比祝寻打赏银钱来得有用。

    众人都不再气恼,谢过祝寻后,双方便各忙各的了。

    孟苏声感受着嗓子里的微甜,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了弧度,他们巡逻完后,回到屋子里,都还在感叹祝寻的绿豆汤。

    领班侍卫大武脱下外袍,喘了口粗气说:“这祝答应还真会来事儿,难怪是贵人命格了,做的绿豆汤也十分解暑。”

    大武的跟班牙菜附和道:“是啊,当下我就不热了,不过祝答应只是一个答应,按理说她应该没有冰块份例的,这绿豆汤的温度却凉爽的刚刚好,也不知道她是用了什么办法。”

    孟苏声没有言语,他先前是光华寺的僧人一事,本就没有瞒着侍卫营里的人,所以他们并没怀疑孟苏声和祝寻的话,只道是孟苏声从前结识的香客罢了。

    因着修习佛道,孟苏声在侍卫营并没受什么欺负,反而众人都很尊敬他,有什么困惑难处,都会来找孟苏声解卦,所以他与祝寻相认的事情,并没传开。

    ......

    祝寻跟着小太监到了瑞雪宫后,就看到了各宫的骄撵,心下感叹之余,脚步也没停,走到门口等候。

    太后亓官慧蓉让祝寻进屋,见人到齐,也没再拐弯抹角,一脸盛怒地指着众人道:

    “都进宫这么些天了,皇上依旧宿在御书房不来后宫,你们可想过是什么原因吗?”

    皇后先前早就被亓官慧蓉骂过了,现下也不再言语。

    姜如画气馁地搅了搅手帕,“臣妾这些天去找皇上,都不曾得到皇上的注意,办法都用过了,可皇上就是不看我一眼,臣妾也苦恼的很。”

    亓官慧蓉望着姜如画,“是否是你去的太过频繁,惹得皇上不喜了?”

    “啊?”姜如画从没想过这个方面,总觉得男人见到她这样漂亮的女人,都会心动的,还不曾遇到过对她厌烦的男人呢。

    姜如画蔫儿了,嘟着嘴思考着。

    亓官慧蓉看向了钟琪婉,后者冷哼了一声道:“回太后,臣妾在皇上面前武过刀,也跳过舞,皇上都不曾看完,臣妾不知哪里有问题,还请太后娘娘指点。”

    亓官慧蓉想了想道:“会不会是你太过冷淡,不够柔情地做这些,让皇上感受不到你的心意呢?”

    钟琪婉张了张嘴,仿佛被打击到了,也不再说话。

    一屋子的人,最后都看向了祝寻。

    腹诽的正开心的祝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