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你竟然有相好的
    祝寻抬起头眨眨眼,“姨娘病的厉害,思念臣妾,与臣妾聊了许久,故而耽误了回宫。”

    柯慕盯着祝寻,眼底的怀疑十分明显。

    “真的吗?那你回府后都见了什么人?”

    祝寻老实的说了出来,“臣妾来找父亲,聊了一会后,就在给父亲画像,然后一直没离开过书房,皇上问这个作甚?”

    柯慕拿起身后没画完的画像,推断时间来看,与祝寻说的一样。

    他拿出袖子里的玉佩,扔给祝寻:“那这玉佩是怎么回事儿?”

    祝寻看着陌生的东西,摇摇头道:“臣妾不识得这个东西,这是谁的?”

    “这是朕从你的梳妆台上找到的,你还想骗朕?”

    柯慕语气冰冷,话也说的严重,把跪在旁边的祝荣宗听到心惊肉跳。

    祝寻也皱了眉,因为柯慕的好感度竟然就这样掉了五点!

    “在臣妾梳妆台上找到的,就是臣妾的了?皇上明察秋毫,怎么不怀疑是有心人放进去诬陷臣妾的?”

    门口的祝绯听到诬陷二字,双手握紧,指甲盖都要陷入肉里了。

    柯慕望向祝绯又道:“你姐姐说你入宫前有个书生相好的,这玉佩是他送你的吧?”

    祝寻立马反驳:“不可能,臣妾的心里从来只装过皇上一人,哪里来的相好?”

    她转头看向祝绯,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

    “难怪你今天那么好,主动来告诉我姨娘生病的事情,还给我腰牌让我出宫,就是你趁我不在的时候,往我宫里塞了这么个脏东西吧!”

    祝绯怎么可能忍气吞声,她立刻带上一副伤心的面具:“妹妹怎么能这样诬赖我,我收到家母信件,第一时间告诉了你,还放弃回府的机会让你回府,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祝寻轻哼:“如果不是你,那你为何要编瞎话告诉皇上,让皇上误会我?”

    祝绯哑了声,书生相好一事的确是她胡编乱造的,她以为让皇上抓个正着,俩人一起处理了,不会有人证实她的话。

    可惜,事情并不像她想的那样发展。

    王氏咬咬牙,主动抢过了话题道:“二小姐,你怎么还不承认呀,那东西我不是让你扔了吗,为何还留着?”

    祝寻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最后说一遍!那不是我的,你们在说谎!”

    祝荣宗听的迷糊,他插了句话:“什么相好的?我怎么不知道?”

    王氏连忙抢答:“此事不光彩,妾身发现后就没敢告诉您,您要知道了肯定要打死二小姐。”

    祝寻被气笑了,“你们说的煞有其事,可那人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何不妨带来与我对峙呢?”

    王氏和祝绯先前没有对过答案,自然没有立即回答。

    祝寻呲笑,转过头看着柯慕道:“皇上,现在将她们二人分开问话,他们定然说不出同一人名字地址。”

    祝绯结巴了两下,生怕柯慕真的按祝寻所说的照做。

    “此事久远,我与母亲都记不清了,那人又不是盛京人,你让我们如何给你寻来?”

    祝寻笑的更厉害了,“说不出名字,带不来人,你们又有何证据证明我有相好的?”

    她举起手里的玉佩对着她们道:“仅凭这个来历不明的玉佩?”

    “你们可别想了,稍微派人问问盛京珠宝店铺里,哪家承接了这个玉佩雕刻,再去宫中查一查我宫里人,今日都做了些什么,在不在宫中,有没有人趁我不在进了我的屋子等等,相信不难查出事情的真相。”

    说到后面,祝寻望向柯慕。

    “想必皇上刚刚也去了臣妾的房间,那被子下是不是有另一床被子?”

    柯慕不语,只是想到了那床上的被角是掀开的,估计有人见被子里的不是人,立刻离开了。

    祝寻接着道:“她们造谣诬陷与臣妾,臣妾有所察觉,故而在床上放了被子装作有人,实际上一直和父亲在书房画像,直到皇上来,臣妾都没离开过房间半步,父亲可为臣妾作证,臣妾的画也可以作证。”

    “如此,皇上可信臣妾了?”

    柯慕眼眸微眯,看着跪在地上满脸委屈的祝寻,心里闪过一丝怜爱。

    目前的情况来看,正如祝寻所说,她是被冤枉的。

    而自己不仅信了祝绯的瞎话,还大张旗鼓的来祝府找她对峙,让她毫无颜面可言。

    想及此,柯慕上前扶起了祝寻,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寻儿,是朕错怪你了。”

    祝寻在被柯慕扶起来时,眼角恰巧滴落一滴眼泪,以此激发柯慕的愧疚感。

    果然,她还没说话,系统就提示自己柯慕的好感度加五。

    她没有得意骄傲,而是站在柯慕身旁吹捧他道:“此事不怨皇上,臣妾相信皇上,都是有奸人陷害,才会到如此局面。”

    跪在门口的王氏本来就在着急事情败露了该怎么办,听到祝寻说自己和女儿是奸人,嘴比脑子快,破口骂了出来。

    “你这个小贱人,说谁是奸人呢!”

    逞一时之快,话说完王氏就后悔了,因为皇上还在祝寻身边。

    柯慕脸色变得阴狠许多,“祝侍郎,这就是你的家风!?主母苛待庶出,还设计陷害于她,嫡姐嫉妒庶妹,险些害死她,这些你都知情吗!?”

    祝荣宗哪想过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后院里的勾心斗角他大概知道些,但总觉得事情不闹到他面前,他就不用管。

    如今,篓子捅到了皇上面前,他不得不放弃她们,保护自己。

    于是乎,祝荣宗颤抖着手对着柯慕和祝寻磕了三个头:

    “臣对于发生的这些事情一概不知,臣也没想到自己的两个女儿会斗成现在这幅模样,臣管教不严,还请皇上责罚!”

    “哦?任凭朕处理?”

    柯慕语气轻浮,好似故意讽刺祝荣宗一般,“朕就是赐死她们,祝侍郎也同意?”

    祝荣宗瞳孔微缩,但他如果不同意,可能连带着自己也会死,祝荣宗可不想如此,所以缓缓开口道:

    “臣知内人王氏和女儿祝绯犯了滔天大错,自是不能轻饶,皇上如何处置,臣都甘愿受罚。”

    “只是求皇上不要牵连其他人,毕竟爱女祝寻也是受害者。”

    祝荣宗一席话,让王氏和祝绯都瞪大了眼睛。

    “老爷!你不能就这样放弃我们啊!”

    “爹爹救我,您平日里不是最疼爱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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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儿吗?”

    二人的哭喊声在屋内响起,祝荣宗面色纠结,眉毛皱成了一团,厉声打断二人的哭喊道:

    “行了!你们有脸做出陷害家人的事情,为何不先想想后果?如今落得现在这个结局,也是你们自找的!”

    祝荣宗毕竟是在朝堂摸爬滚打了十几年,自然看得出皇上的心意,他知道现在祝寻比祝绯金贵。

    如果不是出了这档子事情,说不定自己儿子张炎武就能当将军回京了。

    都怪这两个败事有余的女人,现在他都不敢奢望祝寻会帮自己说话了,能不受处罚牵连就已经是万事大吉了。

    祝荣宗的态度让王氏和祝绯都失望的哑了口。

    他转头看向祝寻,眼中满是渴望,“寻儿应当也不想此事牵连全族吧?”

    祝寻虽然觉得祝荣宗大义灭亲太过冷血,但她当然不想牵连全族一起陪葬,毕竟崔姨娘还在祝氏族中,她不为别人,只为崔姨娘求情。

    祝寻侧身跪在柯慕面前,抬起头望着柯慕,“皇上,主母和嫡姐犯了欺君之罪,无法饶恕,但父亲说的没错,犯错的是她们,还请皇上不要连坐。”

    柯慕也没想过灭祝氏,如今的朝堂盘综错节,他还需要祝寻背后的祝氏来掩人耳目。

    故而,柯慕伸手扶起祝寻后道:“祝王氏,祝绯,欺君罔上,陷害同足,其心可诛,本应株连九族,但念在祝贵人良善,为祝氏求情,朕只处置犯罪之人,即日起,将王氏,祝绯二人关进死牢,至死方休。”

    话音一落,门口的两个侍卫就冲了进来,将王氏和祝绯拉出了院子,二人连呼救声都没来得及喊出,就被人带走了。

    待她们离去,书房里重归安静。

    柯慕让祝荣宗起来,拿起书桌上的画仔细对比了一下道:

    “寻儿的画工见长啊,将祝侍郎画的惟妙惟俏。”

    祝寻没想到柯慕没有杀她们,但关进死牢也不是什么舒服的处罚,起码后半辈子见不到天日了。

    她脸色还有些苍白,听到柯慕的话这才有所缓和。

    “皇上谬赞,臣妾只是想为家父完成心愿而已,故而用了新的技法,速度会快一些。”

    柯慕点点头,看着画中的另一个陌生的面孔道:

    “这位是?”

    祝寻还没来得及说话,祝荣宗笑的谄媚,抢答道:“回皇上,这是臣多年前认的义子张炎武,一心报国,在边关驻守五年了,位居统领。”

    “原来如此,倒是个栋梁之材,仅仅五年就坐到了统领的位置。”

    柯慕将画放下,拿起毛笔沾了沾墨水递给祝寻。

    祝寻眨巴眨巴眼,不懂他什么意思。

    “既然画作没有完成,寻儿趁机画完吧,也好缓解祝侍郎的思念之苦。”

    余光注意到祝荣宗失望的脸色,祝寻好像有点听明白了,这意思是委婉的拒绝了张炎武做将军回京的想法,让祝荣宗继续思念。

    不得不说,柯慕也是个人精,他们都没说些什么,柯慕就提前想到并拒绝了。

    祝寻只感觉后背发毛,担忧自己未来之路。

    拖肥有话说:2024|8|26晋江更新,正在连载,求收藏,求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