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笨死了!”眼见躲闪不及,七星剑灵倏地出现,以灵力震偏了毒针。
燕祈用御风术从崖底冲上来,借助地形之利凝成一个庞大的水球,照着那人直压下去。
那人猝不及防,将水球的伤害吃了个实打实,喷出一口血来。
地面被砸出了一个大坑,那人支撑不住,摇晃着躺倒在水坑中。
水从坑中蔓延出去,流向四面八方。
陈逐星瞥了一眼燕祈的手臂,忧心忡忡地问:“燕祈,还好吧?”
“嗯,之前的针都没有淬毒。”
燕祈没管手臂,和陈逐星一起先用藤蔓将偷袭之人捆了个结结实实。
“现在该说了吧,为什么偷袭我们?还有,为什么最后要用毒?”
眼见再跑不掉,那人终于松口了:“归元派的弟子说了,如果拾到他人遗落的灵草、妖兽,分值归拾到者所有。我只是想把你们的月见草抢过来而已。我可知道,你们不仅分值够了,还得了奇遇。”
“咦!”陈逐星讶然,不禁细细打量起坑中之人,越看越觉得眼熟得很。
陈逐星偷偷戳了一下燕祈:“燕祈,这个人……?”
燕祈思索片刻,得出了答案,小声道:“是之前那对兄弟……”
话未说完,陈逐星恍然大悟:“哦,是那个哥哥!”
但他还是有些不明白,“这人不是都已经放弃了吗?怎么又改变了主意,还以这样的方式来夺取分值……”
大概是知道自己彻底没有通过紫微试的希望,那人一股脑儿全交代了:“我和弟弟分开后,突然不知怎么回事,阵法就解了,我误打误撞,正好看到你们在一株苍羽木下触发了奇遇。
“我猜是你们破了阵法,又看到不远处有一大片月见草,就没惊动你们,自去采了足够分值的月见草。谁知,半路却被别人截了去……
“我正灰心丧气之际,却又看到了你们。我知道你们必定也会去采月见草,所以……”
“所以,你就跟在我们身后,伺机来抢我们的?”
“你们有奇遇,即使没了月见草,也能够通过紫微试……”
“你不知道紫微试全程都有水镜监控吗?”陈逐星问,“分值归拾到者所有,但你这可不是‘拾’。”
“那又怎样?”那人吐出一口血,露出血色的牙齿狰狞一笑,“反正我分值不够,通不过紫微试……凭什么你们又能通过试炼又能碰到奇遇?”
“而且,水镜也不是每时每刻都会注意我,我不过是一赌,赌赢了自然好,赌输了也不亏。”那人盯着陈逐星,恶狠狠道,“我本来也没想过要害你们性命,只想让你们失去行动力,方便我取走月见草即可。谁知……是你们非要逼我下杀手!”
“合着这还是我们的错了?”陈逐星觉得不可理喻,“紫微试而已,何至于害人性命?即使拜入不了五大仙门,天下之大,大大小小的修仙门派不可胜数,只要脚踏实地地修炼,终有一天可以修得大道,名扬天下。”
那人却不为所动,燕祈制止陈逐星继续说下去:“行了,别跟他纠缠了,他不会认同的。”
燕祈走近那人,声音冰冷:“你说你是被我们逼着下杀手的,那你难道没有想过,在这样空旷的地方,失去行动力相当于失去性命?
“作恶就是作恶,何必非给自己找一个迫不得已的借口。”
那人脸色瞬间煞白,饶强辩道:“还可以捏碎木牌……”
“是啊,还可以捏碎木牌。”燕祈点点头,蹲下身翻找起那人的木牌来。
找到木牌后,燕祈用另一根手腕粗的藤蔓绑上束缚住那人的藤蔓,将人往悬崖边拖。
陈逐星虽不解,但看燕祈拖得那么吃力,便上前来帮忙。
燕祈看他一眼,欣然松手,由他去了。
等人被拖到了崖边,燕祈吩咐陈逐星将藤蔓的另一端绑到崖边的一颗大石头上,又让他取出七星剑,将其中一截藤蔓磨得只剩小指粗细。
等做完一切,燕祈走到那人面前,将他的木牌放到他手中。
“捏好了。”燕祈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真心实意地叮嘱道:“遇到危险时,千万记得捏碎木牌。”
语毕,她右脚使劲一踹,将那人踹下了悬崖。
“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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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作恶之人的哀嚎声中,燕祈带着陈逐星离开了悬崖这个是非之地。
陈逐星走时一步三回头:“燕祈,不会有事吧?”
那人被燕祈踹下悬崖之后,陈逐星才发现燕祈让他磨细的藤蔓部分正好抵在了悬崖边缘,随着那人的不断挣扎,藤蔓来回摩擦着,越来越细,越来越受不住力,想来要不了多久,藤蔓就会彻底断掉。
“没事。”燕祈面无表情,“我不是把木牌给他了么。”
陈逐星深知什么时候的燕祈惹不得,从善如流地跟上,不再多言。
紫微试接近尾声,二人找了个隐蔽的山洞,用杂草将洞口遮掩好,然后盘腿坐下,静静等待。
细碎的日光透过洞口的杂草照射进来,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偶有微风吹过,顿时光影摇曳,宛若浮光跃金。
陈逐星向来不是一个安静得下来的人,此刻正是日头最盛之时,他将怀中的凝霜花递给燕祈,好奇地问:“哎,燕祈,之前那个水球是什么?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这个术法?”
他知道,于修仙一途,燕祈并不执着。剑术也好,术法也罢,要是他不缠着她一同练习,她是决不会主动去学的,但是方才那个大水球,他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学过。
燕祈此时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听到陈逐星这么问,突然有点尴尬:“我没用术法,只是把瀑布的水聚起来了。”
“哇!厉害啊!”陈逐星惊呼,“这是不是就是隔空取物?无师自通,也就你了!要是外面那些嘲笑你还没引气入体的人知道了,看他们还笑不笑得出来!”
说到最后,他又有些愤愤的。
燕祈从小到大听陈逐星夸过她无数次,然而这次听到他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还是觉得怪不好意思。
于是她默默提醒:“他们笑的是废灵根。”
至于还未引气入体这点,似乎都因为她这破落灵根而被人自动忽略了。
陈逐星语塞,狠狠白了她一眼,不说话了。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陈逐星都差点睡着了,远处忽地传来一阵钟声。
二人戒备地站起身,警惕地盯着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