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现在这艘船上的工作人员,已经基本都认识她啦。
倾梨这么想着,点点头道:“是的。你见过我丈夫了吗?”
她语气温和,表现出一种耐心好领导的感觉。
俗话说得好,不会带团队,你就只能自己干到死。
身为拥有一艘豪华游轮的小魅魔,倾梨决定提前开始适应管理者的身份。
调酒师弯下腰,毛茸茸的兔子脑袋一点点逼近。
近到倾梨能够看清兔脸上的绒毛。
看起来是很柔软干净的白色绒毛,想也知道摸一下会有多舒服。可惜她现在是老板娘,随便摸员工的脸,就属于职场性骚扰了。
倾梨心里偷偷叹气,很克制地偏了下头,让开一小段距离。
她看着兔脑袋猩红的眼睛,认真道:“等一下,刚才的问题先放一放……你有帽子和口罩吗?”
兔脑袋:?
倾梨严肃批评:“没有遮挡,毛发掉进酒杯里怎么办?作为餐厅的员工,食品安全问题可是最重要的。”
兔脑袋的喉咙里发出破碎声音:“我……不是,员工。”
倾梨愣了下:“什么?”
“附近……海岛……”
有着兔脑袋的调酒师举起手中的雪克杯,将它上下摇动着,发出冰块在液体中晃动碰撞的声音。
记下之后,那道声音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渐渐变得像是骰子在杯壁上碰撞。
兔子脑袋把杯子按在桌面,裂开嘴巴笑了:“赌场……开业……”
他拿起刚才摇晃的杯子,桌面上留下六个骰子,都是数字6.
“……你,运气,很好。”兔子脑袋森然笑着,“欢迎,来玩。”
他的嗓音一点点恢复,周围的环境也开始发生微妙的改变。
倾梨眼前的场景开始出现闪烁,像信号不好的老电视。调酒师的吧台似乎正在变成赌场的桌面——
“你不是游轮员工?”倾梨突然打断了他说的话,“那你是游客吗?”
兔子脑袋似乎被问得怔住了,几秒后才回答:“不……”
刚开了个头就被倾梨打断:“那谁允许你上船的?”
兔子脑袋手中酒杯一晃,收起了桌面上的骰子。
空气
中的波动也停了下来,桌面恢复成酒吧柜台的样式。
“我来,宣传。”兔头说,“规则允许。”
倾梨:“那你买船票了吗?”
她记得自己之前作为游客登船的时候,可是每个人都交出去一张船票的。
登船之前安检的时候,还有游客遗失了船票。
在正式登船时,找不到船票的游客,全都被扔进了海里。
当时海面就泛起一阵血色的浪花。
兔头又愣了好几秒,竟然把骰子倒回手掌心,乖乖把雪克杯放了回去,问:“在哪里,买票?”
“我们这里不支持上船补票哦。”倾梨说,“请你去码头买票。”
兔头又弯腰靠了过来,硕大的、毛茸茸的白色脑袋,差一点就要埋上倾梨的胸口。
“不好意思。”他说,“这个作为补偿,可以吗?”
他虚握成拳头的手朝倾梨伸了过来,倾梨下意识伸手去接。
一颗骰子落在掌心里,瞬间变成了卡片。
不容抗拒地进入了倾梨的道具库。
兔子发出吱吱吱的笑声,低头时他的耳朵已经垂落在倾梨的脑门上。
“你近视吗?”倾梨揪住他的耳朵问,“怎么靠这么近。”
兔头:?
兔耳朵的手感实在是太好了,绒毛光滑柔软,覆盖在一层薄薄的皮上,隐约还能看见粉色的皮肤和血管,捏在手里能感受到脆骨的软韧。
倾梨揉了两下,突然有点馋。
她记得人类做的麻辣兔头也是很好吃的。
还没有机会尝过呢。
兔子脑袋抖了一下耳朵,没能把自己的耳朵从倾梨手里抖出来。他鲜红的眼睛足有拳头那么大,盯着倾梨的脸:“我不近视。只是,需要…记住……”你的脸。
哗啦——
餐厅窗户骤然响起巨大的破碎声。
几扇落地窗被齐齐砸碎,一根根触手从窗外涌入,裹挟着海面永不止息的暴风雨,一同闯了进来。
触手们嫌弃地勾住了调酒师的衣领,有的卷住燕尾服的下摆。
生拉硬拽地将这位兔子脑袋的调酒师拖了出去,径直扔进大海里。
倾梨:“……”
斐里克特大步从破碎的落地窗外
走了进来。
外面风雨飘摇着落进来,倾梨回头一看,铁板烧师傅正在战战兢兢地炒饭,看上去没有半点怨言。
白晓语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似乎随时准备走过来。
倾梨对着她们摆了摆手,随后才起身走到斐里克特面前,搂住他的腰问:“亲爱的,你到哪里去啦?我刚刚睡醒都找不到你。”
斐里克特的身躯好像比之前更加高大了,现在看上去足有两米。
倾梨都有点不太好勾他的脖子,只能揽住他的腰。
斐里克特的肩膀宽阔,腰却够细,刚好适合倾梨搂住。
而且这个角度,能够看见他肉感十足的胸肌。
很不错。
“有点事。”斐里克特简单回答她的问题,又反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他瞥了一眼风雨不息的海面。
似乎在确认那一摔,有没有把该死的兔子摔死。
倾梨眨眨眼睛,很无辜地指向铁板烧:“我找你找得好饿,所以出来吃点东西。”
斐里克特垂眼看着她,毫不留情拆穿:“你不是问到我的位置了么。”
倾梨:“……我就是在去那里的途中饿了。”
她小声说完,飞快转移话题:“不过宝贝,你怎么把咱家船的窗户砸了!这个修一下得花多少钱呀?”
斐里克特勾了勾嘴角:“它明天自己会好。”
“哦……”倾梨说,“那就好。”
斐里克特忍不住笑意更深。
他发现了,倾梨每次心虚的时候,都会想办法转移话题。
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但了解以后,就会发现很生涩。
显然很怕自己尴尬,笨拙得可爱。
他被倾梨抱着腰,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又问:“吃了什么?”
“炒饭。”倾梨说,“还没吃上,大家都被你吓到了!”
斐里克特“嗯”一声,说:“那你吃,我先回去。”
倾梨乖巧道:“好,那我吃完回去找你哦。”
斐里克特不再说话,转身就要走。
倾梨忽然踮起脚尖凑上来,在他的耳边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气声说道:“洗白白在床上等我吧。”
说完又轻又快地拍了一下他
的屁股。
斐里克特:?
他回身时,倾梨已经退开,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回到了铁板烧前的座位旁边。
另外两位游客低着头,似乎什么都没看见,噤若寒蝉。
斐里克特冷笑一声,懒得跟她计较,径直走出了餐厅。
给倾梨留下这个漏风漏雨的空间。
倾梨现在胃口大开,在队友们震惊的目光中,一只魔炫完了一整盆海鲜炒饭。她还点名要了多加鱿鱼,把触手一般的鱿鱼须塞满嘴巴,嚼得咯吱响。
林米和白晓语对视一眼,眼中的震惊难以掩藏。
“小梨……白晓语藏不住话,干脆问到,“你跟那个副本boss……真的在谈吗??
刚才那个互动。
在谈吧?
是真的在谈吧!?
倾梨刚吃完,擦了擦嘴巴,疑惑地说:“没有啊?
林米:“看起来像结婚有一阵了,怪默契的。
倾梨这次点头了:“是的,我和他都结婚有一阵子啦!
阴影中的触手晃动着,藏在倾梨的影子里。
……
倾梨回到房间时,走廊里的灯都亮着。
窗外还是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暴风雨,但整个楼层亮如白昼,像是谁开着灯在等她回来。
她笑容满面,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谁知刚一进房间,就被触手卷住大腿,整个人拽到了房间角落里去。
斐里克特正靠着沙发,膝盖上放着一本书。
倾梨被拽过去时,他漫不经心把书往后翻了一页。
触手卷住倾梨的衣服下摆,也就是大腿的位置,将她整个托举在斐里克特的面前。
他交叠双腿,抬眼看着被架住的倾梨,问:“你到底想做什么。
跟他做了那样暧昧的事情以后,却……
没有更近一步,率先睡去。
他只以为她在装睡,守在旁边没有离开,却在冥冥之中感觉到——
封印被彻底地解除了。
她真的跟那些莫名其妙的游客,想办法把那个人类船长踢了出去。这艘船现在完完全全地属于了他,而他成为真正的船长。
或者说,属于他和她。
她并没有撒谎,真的做到了她说的一切。
斐里克特想不通,她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这艘船在无人海域航行了太久,本身就已经破破烂烂的,很容易被别的生物侵蚀。他刚刚才不得不离开了一会儿,用自己天生就携带的暴风雨,去把各个角落修补一下。
没想到才刚一走开,她人就没了。
还在空间不稳定的地方,被另外区域的怪物缠上。
斐里克特刻意忽略了是倾梨主动去摸那只兔子的耳朵,他只觉得那只兔子是脏东西。
在他眉眼冷硬,盯着倾梨思考的时候。
倾梨挣扎着把右手从卷住她的出手中间拔出来,伸手,摸了摸斐里克特的额头。
嗯,尸体一般的冰冷。
凉凉的,很安心。
“没有发烧啊……”倾梨嘀咕着,表情显得更加担忧。
斐里克特:“怎么?”
倾梨有点绝望了:“宝贝,你是老年痴呆了吗?也对,看样子你跟之前那个船长差不多年纪,或者比他存在更久远一点……”
其实她想说“更老”。
但是为了照顾爱人的面子,很体贴地换了个形容。
斐里克特皱眉:“什么意思?我多数时间在沉睡,现在还在青壮年。”
倾梨摇摇头,担心地说:“可是我前不久才跟你说过的话,你现在又在问我。真的没问题吗?”
斐里克特:“……我记得。”
“是吗?”倾梨不信,男人就会嘴硬,“那就好。”
斐里克特:。
他把腿上的书放在一边。
这书是一点看不下去了。
触手们把倾梨举到他的面前,轻轻放下,让倾梨能够跪坐在他腿上。
斐里克特单手揽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张开捏住她的下颌,把她的下巴托在他的虎口上。
他看着倾梨一张精致白嫩的小脸,沉吟片刻:“所以,你之前的回答都是真心话?”
已经是半信半疑的语气了。
倾梨想点头,但被握住下巴,只好开口说道:“对呀。宝宝难道你是没有安全感的那一类吗?所以才需要找我反复确认?”
斐里克特松开手,果断否认:“不是。”
“哦哦
。”倾梨仍然不信。
刚就说了,男人只会嘴硬。
她身体向前,手搭在斐里克特肩膀上,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安抚说道:“宝宝,真的最爱你啦。”
斐里克特冷脸:“闭嘴。”
倾梨:“为什么?”
斐里克特:“听得烦,别说了。”
他还皱着眉头,嘴角已经不自觉开始上扬。
倾梨一说话他就觉得心烦意乱,想要堵住她的嘴。
“我才说了两三次,你就觉得烦了吗?”倾梨问完,又说了一遍,“可是我真的最爱你,实话实说也不可以吗?”
斐里克特:“不要说。”
倾梨冲他眨眨眼,用眼神表示:好的,我最爱最爱的宝贝,我不说啦。
斐里克特移开视线,不和她对视。
卷住倾梨左手的触手也放开了,但这一次,在倾梨开口的瞬间,触手伸入她的口中。
这些银白色的小家伙平常都会分泌出许多粘液,四处爬行时留下湿漉漉的痕迹,同时还保证了自身的清洁。
粘液不会沾灰,也不会弄脏,时刻干干净净的。
在卷她之前,触手们也记得她不喜欢粘液,很自然地就停止了分泌,把粘液偷偷甩干净再来接触她。
伸入倾梨口中的触手软软弹弹,依旧是那个好吃的橡皮糖口感。
只是这一次,触手分泌出来的液体更甜更香,味道复合,还泛着泡泡,像是汽水……或者说,可乐。
可乐软糖味的触手。
倾梨含住触手,匆忙吞咽着。
斐里克特冷淡的蓝眸盯着她的脸看了两秒,看见倾梨双颊的红晕,又不自觉垂下了目光。
倾梨还穿着他留给她的外套,宽大的下摆原本可以遮住大腿,却因为她跨坐的动作而向上翻卷,露出更多雪白细腻的肌肤。
斐里克特宽大的手掌按在她腿上。
光滑柔软的手感。他不自觉用了点力气,倾梨很快呜咽出声,白皙腿肉上留下了几道红红的指印。
他像是上了瘾,在她腿上捏完还嫌不够,又把手往上伸,握住了她的腰。
拇指按压她的小腹。
小腹的软肉凹陷进去一块,他略显粗糙的拇指指腹转着圈,研磨碾压那一块红
痕。
倾梨握住他的手腕,因为含着触手而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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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
很动听。
比说话的时候动听太多。
斐里克特松开手,满意地欣赏着她光滑白皙小腹上的红色印记,眸光越发深暗。
论迹不论心。
不管倾梨到底打着什么主意,至少她目前行为一致,说的和做的找不到什么破绽。
而且……
她真的很会跟他一同享乐。
斐里克特轻笑了声,宽大手掌托住她的臀部,将她身体抬高,低头吻上她的腰腹。
怪物身体冰冷,但唇舌是滚烫的。
舌尖压过刚才被按痛的地方,湿热的唇舌细细描摹,安抚一般来回轻蹭着,带来湿润酥麻的感受。
倾梨抱住他的脑袋。
热热的舌尖在她小腹上打着圈,又含住那一块被按红的软肉,轻轻吮吸。
呼吸都喷洒在腰腹之间,惹得倾梨痒到蜷缩起脚趾。
斐里克特抬眸,发现他刚刚吮吸留下的痕迹,和之前拇指按压的红痕交叠在一起,竟然变成了一个爱心的形状。
他用指尖碰了碰,轻笑出声。
倾梨低头想看他在笑什么,猝不及防被一根触手搭在眼睛上。面前重新陷入一片黑暗。
……他又耍赖!
斐里克特托着她,视线顺着红痕往下扫过,发现她肚脐左下方的小腹位置,有一颗小小的红痣。
红痣边缘没入粉色的纯棉内衣里。
斐里克特用食指轻蹭那颗小痣。
那边恰好是在倾梨最敏感的地方之一,她痒得实在受不了,双腿乱蹬地挣扎起来,又被触手们软软卷着控制住。
食指勾住纯棉的边缘,往下拉。
斐里克特的吻落在那颗红色小痣上,火热的舌尖划过,留下一道湿润的水痕。
倾梨不由自主抓紧了斐里克特的头发,眼尾沁出点泪珠。
太……刺激了。
口中的触手还在分泌着不同口味的甜甜液体,把她喂得很饱。倾梨忍不住用力咬了一口,尝到熟悉的怪物血。
触手从她口中缓慢退开。
挡住眼睛的那根也拿开了。
眼前突然看见亮光,倾梨不适
应的眯起眼感觉纯棉短裤被拉了下去熟悉的唇舌贴上她的身体。
她眼前一片模糊仿佛有白光闪过脑海里更是一声嗡鸣只剩下空白。
怪物的学习能力真的很强。
他用舌尖缓慢试探温柔地轻触。
找对地方以后一点点加重力道尝试着不同的速度和角度。
就像在模仿她白天时的行动。
“啊啊……”
倾梨手指伸进他发间抓紧了他的头发。
斐里克特抬起手抚摸她的手背让她放松力道又顺势摸到她的小腹。
倾梨坐在他的手臂上身体不由自主往后倒被身后的触手托住。
他一只手抱着她的腿头发在她腰腹上扫来扫去。
倾梨颤抖着按住他的后脑浑身紧绷口中发出啜泣:“停停一下……”
“不要了不要了……”
她摇头
斐里克特终于停了下来。
触手把倾梨缓缓放下让她重新坐在他的腿上。
倾梨感觉丢脸得见不得人干脆自暴自弃得把脸埋在他胸口。宽阔的胸膛软软的倾梨埋了一会儿没忍住伸手捏了下。
“唔——”
斐里克特猝不及防的低喘出声。
倾梨感觉又扳回一局终于从蔫吧无力的状态里恢复笑着撑住他胸口坐直了身子。
然后她就看见房间灯光下斐里克特的嘴巴上亮晶晶的。
他用湿润的嘴巴勾起笑意蔚蓝眼眸中流露出几分温柔锐利的眉眼都柔软下来。
倾梨脸上一热感觉比刚才还要害羞。
“夫人。”他用低沉的嗓音问道“还满意么。”
倾梨:“你你、我……”
她很少见地有点无措最后只能挑毛病似的说了句:“最后不要再那么久就更好了。”
斐里克特自己都没发现他脸上仍然挂着温和的笑意。
很好说话地她问:“什么?”
“就是……”倾梨比划着“让你停下你就停下。”
“小梨。”斐里克特说“你白天的时候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倾
梨咳咳两声,移开视线。
她继续挑刺:“你干嘛喊我小梨。
斐里克特略微挑眉:“你的朋友都这么叫你。
倾梨“哦了一声,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斐里克特脸上的笑意僵住。
死寂一般的沉默。
倾梨抬眼,看见了他没有表情的一张脸。唇上还残留着湿漉漉的水渍,被他当着她的面用舌尖卷过。
斐里克特冷笑出声:“这就是你说的爱吗。
“……有什么不对吗?倾梨问他,“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又不是你的名字。
倾梨脱力趴在他身上,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声音微弱得像是快睡着:“就算你不是现在的身份,不是现在的名字,只要你还是你,我肯定就会爱你的。
只要你还是香香的,这么好吃的味道。
真的很难不爱。
斐里克特垂下眼,扯起嘴角:“你觉得我会相信么。
“不知道。倾梨说,“但不会影响我对你的感情。
这似乎就是爱了吧。
斐里克特睫毛轻颤,没再说话,手指伸进了倾梨的发间,像是撸小猫的毛一样轻轻抚摸着。
倾梨舒服地眯起眼睛。
好一会儿,她才听见对方的声音再次响起。
“斐里克特。他说,“我的名字。
倾梨翻了个身,变成打横坐在他的腿上,脑袋侧枕着他的胸口。
她拉下对方的手,握住他的指尖,对准自己的手心:“你写一下,我会记住的。
“还有……在斐里克特有所行动之前,她补充说,“宝贝,一会儿带我去洗洗吧,黏糊糊的好难受。
斐里克特看了她一眼,被扯着的那只手一番,抓住了她摊开的掌心。
另一只手动了。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说:“我在这里写,怎么样。
疑问的语句。
却没有半点要问的意思。
因为他话还没说完,指尖已经在那个地方,写起了他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斐里克特:正在开窍中,勿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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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