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一阵酣畅淋漓的大笑声自林间响起。原是刚刚完成了一场盛大的劫掠的犯罪团伙们,在此庆功呢。
虽是出了山寨,众人仍旧不敢松懈。于是便继续策马狂奔着。
期间少婠回身一看,可不就是满载而归吗?几人身上,或多或少的都背了三两个麻袋。什么金银细软的全在里面了。
在此之前,谁能想过,有朝一日自己居然还能抢土匪的钱啊?
想到这儿,几人咧嘴笑得更开怀了。
“哎,我跟你说,刚才那可是险之又险啊。那凶女人的鞭子差点就劈我身上了。要不是本少爷机灵,这张俊脸怕是要添上新伤了。”
“我这张脸要是受伤了,江湖上有多少美人儿姐姐该心疼垂泪了。”
切。
听了这话,本来在看热闹的少婠忍不住了。这家伙吹牛就吹牛吧,还搞起自恋来了。就他这个劲儿劲儿的样吧,哪家女子会喜欢啊?
不过太兴奋了,张浔鹤并未在意少婠的白眼。继续手舞足蹈,兴奋的讲着:
“虽说我们家不缺宝贝,可这打劫土匪却是头一回啊!”
“哎,你知道那一堆堆白花花、金灿灿的银子、金子,经我的手,扒拉进麻袋里面带走,是个什么体验吗?”
“也太爽了吧!这玩意儿比我去那金阙台豪赌个三天三夜都还要兴奋啊!”
听此少婠挑了挑眉表示认同。
这话说得倒是不错,方才可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劫掠呀,现在自己都还兴奋着呢。更别说参与了全过程的张浔鹤和方不显了。
不过小方方这次倒是很淡定嘛。
然而少婠的结论还是下的太早了。这货原来是脑筋还没有反应过来。过了一会儿,等到别人都不笑了的时候,他又开始笑了。
好啊好,笑口常开,笑笑好啊。笑笑好。
不过下一秒,少婠就笑不出来了。
当初逃跑跑得急,又顾及到宋东西这家伙还受着伤。于是少婠便与他同骑一匹马跑路的。
本来这家伙就是个不安生的主,如今却破天荒地在少婠怀里边安安静静的。一点妖蛾子都没出。少婠不禁疑惑起来,低头就发现这家伙居然闭着眼睛昏迷了!
“呀!”
于是乎,惊天动地的一嗓子,便在一行人中响起了。
“怎么了,怎么了!”
“狗…狗东西他好像昏迷了!”
!!!
听了这话,众人刚刚放松下来的心弦就又绷紧了。
“快,先停下。让我看看他的状况!”
“怎么样?”
一旁众人紧张的盯着方不显,无他。这家伙双唇紧闭,眉毛似要夹成远山。眼神肃穆着。一副出了大事的样子。实在是叫人揪心。
结果下一刻,便语出惊人。让几人都无语了。
“宋兄,这是被马给颠晕了呀。”
随后,沉默便盘桓在几人心头。不是,晕了你早说啊。那么严肃,搞得大家以为他快不行了似的。
“不是,你们别松懈啊。他这个样子还是很危险的。昏过去的人是没有意识的。因而即便是出了事咱们也不晓得啊。”
听了这话少婠先急了。
“那怎么办,还不快送医馆去!”
“几位别急。来之前我早已踩好了点,方圆几里之内就没有我不熟悉的地方。跟我来,我知道哪里有医馆。”
这时荆昔归发话了,并且从容不迫的安排好了下一步的行程。
既然行程已定,众人也不再含糊,打马径直往目的地赶去。不过这次,少婠特意将那马控的缓慢了些。防止宋东西再次受伤。
“等等,咱们不能就这么去啊。”
由荆昔归引领着,绕过几个鲜为人知的小径之后。众人好不容易看到了人家。
那是一个不算大的小镇,镇上都是木石结构的房屋。瞧着倒是不甚富贵。不过眼下这些都是次要的,兹要是有医院就行了。
然而临门一脚时,却被张浔鹤给叫停了。众人则齐刷刷的停住了马,看向他。
“咱们一个个的大包小包的不说,瞅瞅咱们身上穿的。像是个普通人吗?”
是了,当初为了混入山匪中间,几人都是伪装了的。少婠换的是那被打晕的山匪姐姐的衣服,其他人也是各自从山匪身上拨下来的便装。
因此几人身上满是匪气,更别说大包小包的满载而归了。但论那刚从仓库里顺回来的自己的兵器。就足以震慑人心。
再配上几人此时的神情。虽说一个个正气凛然吧。可旁人却不知她们是何秉性啊。见这架势,即便是侠客也要被认成是恶匪了。
“好像是有些不妥哈,可是他这样不能再等了!”
眼下宋东西情况不明,叫谁谁不着急啊。虽说平日里大家总是吵嘴。可也不能见死不救啊!于是陷入僵局之后,少婠的心就更焦急了。
“这样东西先交给我们。少婠姑娘你与方兄先行一步,先将宋小兄弟送往医馆。等安顿好之后,我和张小兄弟再去寻你们。”
眼下之得如此了。
少婠同方不显确认了一下眼神,随后拱手朝荆昔归二人行了一个礼。之后便翻身上马,带着宋东西找医馆去了。
万幸此地民风淳朴,百姓们一见着有人受伤。那可是热情的很。当下就有村民主动站出来,引着二人往医馆去了。
当“并无大碍”四个字闯进少婠和方不显的耳中时,二人可算是松了口气。
真是要被他给吓死了。
这一放松,少婠才发觉到自己竟浑身松软了起来。使不出半点力气来。
一旁的方不显看出少婠的异常来,知她是担心坏了,于是便要扶着她进内堂休息。却被少婠给拒绝了。
“我没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倒是这家伙,一惊一乍的,吓都要吓死人了!”
听出少婠抱怨之下的担心来了,方不显无奈一笑。这两个,好话也不会说。担心担心话直说不就好了。
不过这话方不显到底是没能说出口来。因为安顿好的荆昔归同张浔鹤,沿途一并找来了。
“大夫怎么说,宋兄情况可还严重?”
“没什么大事,这些天在阴暗潮湿的地牢里待的,又跟咱们在路上奔波着。身体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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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消才怪呢。”
“不必紧张,大夫说多休养几天就好了。”
听了这话,张浔鹤同荆昔归二人这才放下心来。也算是了却一桩心事了罢。
“对了,你们饿不饿。要不要我去买点吃的过来?”
刚安静没一会儿的张浔鹤便提出了这么一个问题。这一问,众人才觉出饿来了,当下便齐齐点头。少婠尤甚。
“小花孔雀…不是,张兄!你一定要给我带多多的肉来!”
少婠下意识唤他花孔雀,却在那人眉眼微眯的时候改了口。
“这几天东一顿西一顿的。人家过寿宴,咱们在哪饿肚子。可憋坏我了。我一定要饱餐一顿!”
见她这个反应,荆昔归也无奈的笑了起来。从这几日的相处来看,这个小妹妹对吃的可谓是情有独钟啊。
“哎呀,算了算,我在这守着他。你们都去吃吧,吃饱了,随便给我带点什么都成。”
启料,这还没商议好呢,众人就被少婠从医馆赶了出来。还非要他们一起去觅食。
也罢,看这个架势,是必须如此了。那就听她的吧。于是三人便浩浩汤汤的上街去了。
送走众人后,少婠便一个人折返了回来。看着床上静静躺着的宋东西却犯了难。毕竟人是她救下来的嘛。
可是自从跟着她闯江湖后,他就受伤个没完了。一时间少婠便迷茫了。她不知道这样做对不对了。
万一,她是说万一。
万一宋东西若是不跟她们一道的话,是不是就不用老是受伤了呢?
这样想着想着,少婠便自床前撑着脑袋睡着了。
忙碌了一天了,又跟着一路奔波。再厉害的人也会疲惫呀。更何况此时毫无危险了。整个人都放松下来后,瞌睡虫便都跑出来了。轻而易举的就将少婠拐进梦乡了。
然而此时,床上一直躺着的人却悄无声息的睁开了眼睛。
刚清醒过来的宋东西是有些迷茫的。可当他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一个陌生的环境中时,脑袋里面的弦就又绷紧了。
应激反应似的,下意识的往腰际摸去,却摸了一个空。这才反应过来,今非昔比了。
是了,如今他只是一介废人,那里用的到刀剑啊。随后垂眸,眼神有些黯淡起来。
不过当他放松下来后,一眼便注意到了趴在窗前,小脑袋瓜睡的摇摇欲坠,东倒西歪的少婠来了。
此刻他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
那日他不是没见过从她身上掉出来的云间令牌。以他的身份,自然知道那东西在江湖乃至朝堂上的份量。
更何况眼前之人几次三番的帮助他,虽然没少帮倒忙吧。所以他也不愿见她陷入困境。也罢,现在最重要的不是这些。
想到这儿,宋东西下意识的伸出手去将少婠的头扶正了。
捧着少婠肉乎乎的小脸,他内心又恍惚了起来。就这么一个小傻瓜,还有几个不成熟的少年郎。
自己何时也变得如此轻狂了,竟也有一日,跟着她们一起闯荡起江湖来了。真是闻所未闻。
不过这样也好啊,大不了万般归零,从头再来。不过大梦一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