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溶月在和黄凤珠成亲的第三年有了身孕。当时的她只是觉得那段时间分外想要睡觉,就连手里的一些事情都推给别人做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很想睡觉。也许是秋乏,也许是自己这段时间有些劳累。她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在黄凤珠结束忙碌的一天回来后,金溶月早早地就躺在床上睡去了。起初黄凤珠也只当对方是累了,但一连几天都这样,他不免有几分担心。
于是,黄凤珠就让大夫过来给金溶月诊脉,诊脉的结果让黄凤珠和金溶月的心脏都颤抖了一下。
待大夫开完药,离开后,黄凤珠像是触碰容易破碎的宝物一般,小心地把金溶月抱进怀里。
金溶月的脑袋都是懵的,她靠着对方的肩颈良久,才反应过来。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里已经有孩子了吗?她和凤珠的孩子。
这种感觉很奇怪。
不,也不能说奇怪。她和凤珠成亲后,有些时间是会想象将来的场景的,比如身边有一两个孩子。
只是等这一天到来,金溶月会有些无所适从。她抬头看向凤珠,对方此刻已经摘掉了面具,目光也在看着她。
四目相对,金溶月没忍住情绪,凑近黄凤珠的脸,轻咬了下对方的嘴唇,问对方痛不痛。
黄凤珠愣了下,但还是点了点头。
有点痛。
不过——
“要是溶月想要咬我,可以多咬我几次。我绝不会生溶月的气。”
听到黄凤珠说这样的话,金溶月哼了一声,像是在生气。但很快她的眼泪就充盈在眼眶里,泫然欲泣。
她说自己现在感觉在做梦。
黄凤珠神色紧张,对金溶月此时的眼泪没有办法。
“我好像总会让溶月流眼泪。”
“你知道就好。”
“溶月。”
“你想说什么?”
他伸出手,轻轻拭去怀里人眼角的泪水。低头亲了亲溶月的额头,鼻尖,还有唇。
“我会好好保护溶月,不会让溶月生气。”
金溶月感受到黄凤珠温柔的动作和话语,眼泪更多了。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第一次见凤珠时的样子,只是这一次凤珠没有再给她递罗帕,而是凤珠的手帮她擦拭泪水。
在哭了好一会儿后,她揽紧了凤珠的脖颈,将唇覆在对方的唇上。
两人在静谧的氛围里依偎在一起,想着关于将来的事。
*
在金溶月有了身孕后,黄凤珠以前要在部门处理的一些文书等,都没有在部门处理,而是带到家处理。
他原本要把那些公务文书带到他和溶月的卧室的桌子那里解决,但金溶月却不同意,说书房和卧室还是不一样的。
“还有,我又不是不能走路了。你不能太小看我,我还想在你处理完公务,带着我去院落里走走。”
见溶月这么说,黄凤珠也就不再有在卧室处理公务的想法了。他小心地牵着金溶月的手,带着对方去书房。
怀孕后的金溶月除了比之前更困一些后,也没有太多的感觉。在凤珠处理公务的时候,她则是拿着一个话本坐在长塌上看了起来。看累了,她也没有去打扰凤珠,而是躺在长塌上休息。
等到睡醒,金溶月就看到黄凤珠坐在长塌尾,看着她。注意到她醒来后,他走到她身边,蹲下/身体,摸着她的脸,问金溶月想吃什么。
金溶月摇头,她不想饿。
“我想听凤珠抚琴。”
黄凤珠自然是不会说不的。
他笑着亲了亲溶月的唇,然后给溶月抚琴。
到了怀孕五六个月后,金溶月越发显怀。那个时候,她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靠在黄凤珠怀里看书,看累了,就让凤珠帮她读。
金溶月感觉她肚子里的孩子也能听到,因为她的肚子有的时候会动,就好像肚子里的孩子在回应着他们。
当肚子里孩子动的时候,她会很新奇。有的时候,她也会让凤珠触碰她的肚子,让对方感受那奇妙的感觉。
黄凤珠起初是高兴的,但很快他又担心孩子过于活泼,会让溶月受累。他会对着溶月的肚子说让对方安静一些。
金溶月听到黄凤珠这话,多少有些哭笑不得。她捏了捏凤珠的脸,说对方这样说话,有点像小孩子。
黄凤珠会在这时把脑袋贴着金溶月的腿,乖巧地让对方摸自己的脸还有头发。他想要让溶月开心,无论溶月说什么,他都不会反驳。
等到八九月份,金溶月除了在宅邸里走动,就不出门了。关于奶娘、小孩子的衣物、摇篮之类的东西早已办妥,她的父母也会在之后过来。
黄凤珠每天晚上都会帮金溶月揉腿,希望对方能够睡得更舒服一些。金溶月但凡挪动身体,黄凤珠都会醒来。对方的谨慎让金溶月心里越发柔软,她伸出手摸着对方精致漂亮的眉眼,说:“和凤珠成亲,我很开心。”
金溶月的话犹如春日微风拂过黄凤珠的心里,让黄凤珠情不自禁亲了亲对方描绘自己眉眼的手。
“和溶月成亲,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
听到黄凤珠说到「最开心」,金溶月眼眸弯弯。对方还真是喜欢说些让她高兴的话。
*
金溶月和黄凤珠的孩子是在夏日的一个晚上出生的。虽然刚生孩子的时候,很痛,但是总体还算顺利,没有出现危机情况。
那时金溶月的父母也已到了王城,他们听到母子平安的话后,都不禁松了口气。黄凤珠在金溶月生孩子的时候就完全失了心神,脑海里都是关于对方可能出事的画面。
等到确认溶月平安后,黄凤珠才冲到了房间,略过稳婆想要让自己看孩子的动作,直接握住床上溶月的手,眼睛里泛着泪光。
金溶月有些疲惫,想睡觉。但是感觉到别人握自己的手时,就抬眼看了一下。她看着戴着面具的凤珠,忍不住说:“你的面具还真是让人精神抖擞。”要不是确定凤珠是凤珠,她真的可能会被吓到。
提到面具,还不得不说起红黎深。
凤珠的不少面具都是对方友情提供的。那人的审美独特,有时就是会制作出怪异的面具。
黄凤珠一听金溶月说这话,直接摘掉面具,把面具放到一旁,之后戴上了面衣。因为房间里有溶月之外的其他人,他不敢不戴遮掩自己容貌的东西。
“溶月。”
金溶月听着黄凤珠呢喃自己的名字,轻声说:“我有点困。”
“我哄你睡觉。”
“嗯。”
*
黄凤珠和金溶月的孩子长得很漂亮,一出生都白嫩嫩的,让稳婆都不禁感叹他的好相貌。
给孩子取名的时候,黄凤珠和金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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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也都找了很多书来看,最终取名执安,希望孩子能够平安健康。另外“执大象,天下往。往而不害,安平太*”,他们也希望这样的人生准则也能体现在执安之后的人生里。
金溶月的父母看到执安的时候,不禁感慨时间流逝之快,就连自己的孩子也都有了孩子。在感慨后,他们期望执安长大后不要像黄凤珠那般有着过于显眼到让人惊慌失措,精神错乱的容貌。那种样貌在某种程度来说过于折磨人。
听到自己的父母这么说,金溶月看着此时在襁褓睁着眼睛好奇打量四周的执安,忍不住戳了下对方的脸。执安软糯的脸蛋让她不由得勾起了嘴角。她不禁在想有着让人晕眩美貌的凤珠小时候的样子得多讨人喜欢了。
当金溶月问黄凤珠关于很小的时候的事,黄凤珠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不过他有点确定自己的样貌总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金溶月戳了下黄凤珠的脸,说:“对啊,很麻烦。我看到你的第一眼,都直接哭泣了。”
黄凤珠微笑着低头亲了下金溶月的唇,呢喃:“溶月哭泣的样子,很好看。”
金溶月嘴上哼哼,但脸上的喜悦却只多不少。
对黄凤珠的话,她还是挺受用的。
*
执安满月酒的时候,黄家宅邸很热闹。黄凤珠的父母也从黄州过来,还有黄凤珠的一些朋友也参加了满月酒宴席。
郑悠舜他们观察着那么小的孩子,都惊叹原来一个月的孩子这么脆弱和灵动。小孩子观察四周情况的样子,让不少人都直呼可爱。
红黎深的养子李绛攸也参加了这次满月酒,对方看执安的时候,保持了很远的距离,好像是在担心不小心碰到执安。
黄凤珠和执安相处的时候,会轻轻握着执安的小手。不过可能是小婴儿的缘故,一旦执安手里握着什么,就想往嘴里塞。小孩子感觉未知的一切,最多的可能是嘴。
每到这时,黄凤珠就会出声慢慢和执安沟通,不知道他的声音是不是对执安有影响,在黄凤珠说完话后,执安就把他的手往嘴里塞了。
金溶月在一旁看的有几分神奇。
等执安慢慢学会爬的时候,金溶月和黄凤珠就会在卧室,还有书房的地上放上柔软的毯子,看着小孩子探索着周围的一切。
他们虽然都是从小孩子一点点长成人的,但是关于小时候的记忆很少,至少他们记不得自己像执安这个年纪都做过什么事。
金溶月和黄凤珠都带着疼惜的心情观察和爱护着小小的执安。有的时候,也会抱着对方去院落里看风景。
执安很喜欢那些花园里的花花草草,每次看到时,就兴奋的咦咦呜呜了起来。
金溶月感觉执安可能会成为一个诗人。当然,她也只是这么想,将来对方想要做什么,她也不知道。
到了执安周岁抓周的时候,执安略过了印章、文具,直接选择了算盘。金溶月和黄凤珠面面相觑,也许执安继承了他们黄州人善经商的特点,会在将来打理家族的产业。
抓周结束的晚上,金溶月靠着黄凤珠睡觉。黄凤珠还没有睡,他想的是之后休沐日带溶月出去玩的安排。
他想带着溶月出去。
当他以呢喃细语贴在溶月耳朵旁,说出打算后。
金溶月醒了过来,摸着黄凤珠的脸,说了声好。她也想跟凤珠出去逛,享受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