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造110》开播第一天,晚上七点,工藤宅。
日/本公安、FBI、名侦探三人围着茶几,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相对而坐,降谷零则占据了正对电视的沙发。
电视被他投屏播放着《创造110》直播。
金发公安一点儿也不想进FBI的住处,奈何两个多小时前,他的追星专用pad出了意外。
——在众目睽睽之下。
彼时,赤井秀一和工藤新一伴着“苏格兰镜头cut”的背景音乐,简单探讨完《创造110》的问题,敲定了暗访录制地点的时间和计划。
正巧降谷零结束了今天的咖啡厅打工,FBI将平板物归原主,和小侦探一起告辞离开。
意外就在这样一个微妙的时间点发生,日本公安的平板当着FBI和名侦探的面……被黑了。
屏幕闪烁一瞬,随后黑屏。
虽然这不是降谷零工作用的电子设备,但平板的防火墙依旧经过他的巩固。所以,在黑屏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只是以为公安先生的平板质量不佳,降谷零则开始思考,究竟是平板续航太差,还是平板被赤井秀一玩坏了。
直到,漆黑的屏幕上浮现出一行血字:
「向潘多拉许愿,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盯着屏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怪盗基德的目标,一颗据说能让人长生不老的宝石。”半晌,降谷零说。
他以最快的速度打开电脑,插上数据线,开始追踪黑客。
猝不及防之下听到熟悉的名字,工藤新一皱起眉。很快,他听见日本公安带着几分犹豫的声音。
“我知道黑客的名字了——严格来说,是对方使用的名字。”
赤井秀一退后一步,从布满编程语言的屏幕上找到那个名字,他喃喃开口:“……工藤新一?”
披着江户川柯南马甲的工藤新一本人:?
到底是谁在冒充我?怪盗基德你最好没盗我号!
很显然,现在他们三个都被这行字牵扯进去了。
现如今,他们坐在工藤宅的客厅,气氛沉闷。
“黑客是在昨天夜里入侵我的平板的,留下会在今天定时出现的那行字。”降谷零噼里啪啦地敲着键盘,眉头越皱越紧,“不得不说,对方技术还算高明,但对痕迹的处理很不干净。”
他看上去十分疑惑,因为他知道工藤新一本人就坐在他对面,“虽然很难相信,况且我也不认为对方就是工藤新一本人,但无论怎么调查,对方正在使用工藤新一的身份——怎么会有当黑客的实名上网啊?”
“安室先生……”江户川柯南小心翼翼地举手,用他能夹出的最为天真无邪的声音提出假设,“新一哥哥会不会是被怪盗基德冒充了?”
“从黑客的各种账号来看,你……咳、柯南你的新一哥哥不仅把自己的身份证件拿给怪盗基德看过,还把自己的生活事无巨细地告诉了怪盗?”降谷零用复杂而惊恐的神色望向小侦探,“骨科违法啊名侦探!”*
工藤新一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此时,伟大的FBI终于从沉思中抬头,及时拯救名侦探于水火之中,他用着严肃的语调,陈述道:“那行字的颜色,是美/国/国/旗的国/旗红(Old Glory Red)。”
“哦,我还以为你要说‘星条红’呢,万一琴酒是哪个平行世界的美/国总统之子或者英/国皇室,你们是不是还能演一场《星条红与皇家蓝》*?”降谷满脸阴阳怪气,毫不吝惜地献上讽刺,“神游天外那么久,就思考出这么个玩意?”
这个日/本公安又在提琴酒。在某一瞬间,赤井秀一很想送对方一句国粹,就像他以往叼着烟架起AWM狙/击/步/枪,为银发男人送上子弹那样,在卡迈尔狂驰的车中骂一句“F*cking”。
莫名想起了今天下午与安室透的对话。
“安室,你最近有没有……”他试图开启话题。
降谷零瞥了一眼赤井秀一,心下了然,无非是“苏格兰死而复生”和“黑衣组织”二选一。
他已经错过了诸伏景光自我评级的镜头,又对剩下的练习生没有兴趣,于是公安先生摘下一边耳机,打算听听赤井秀一想说什么。
“这里很安全,没有监听监视设备。”他说。
FBI挑了挑眉,没有质疑对方,“这几天,你有没有接到过组织的任务?”
“没有。”
“那你去过组织吗?”
“没有。”降谷零干脆地回答,他巴不得FBI意识到日/本已经没有组织的痕迹,早点滚回美/国,因此没兴趣在这件事上欺骗对方。
赤井秀一沉默了片刻,大概是看出金发男人懒得和他拉扯,便也直接道:“这一周里,组织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我们没有得到任何组织的消息。”
“所以?”这很正常,降谷零想,黑衣组织的确不存在了。
“你们抓到琴酒了?或者他受伤了?”
FBI跳跃的话语令降谷零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和琴酒有什么关系?你那么关心他干嘛?”
“琴酒不可能一周不执行任务,而这一周里我们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他的动向——我能想到的,只可能是伤病和不可抗力限制了他。”赤井秀一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降谷零点点头,FBI的逻辑乍听之下没有问题。的确,琴酒的劳模形象深入人心,他甚至怀疑整个组织的运转全靠琴酒兢兢业业、日复一日地执行任务,一周不见的确令人生疑。
可问题是,琴酒早就死了啊,判决死刑的时候降谷零在场,执行长距坠落绞刑的时候降谷零也在场——隔着玻璃门,和琴酒直线距离不过20米*。
“其实……”降谷零顿了顿,迎着赤井秀一睁开的墨绿色眼瞳,缓缓吐出几个字,“死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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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
“……不可能。”FBI沉默了几秒,眼神坚定得像是要入党。
“真的,我可以给你背判决书。”降谷零觉得自己从没有那么真诚地面对赤井秀一,“执刑的时候我就在边上,琴酒没有假死的可能性。”
“不要开这种玩笑。”赤井秀一诡异地神游了一秒,他想起电视中那个苏格兰。
波本说那就是苏格兰、他的幼驯染本人,但死去的人为什么能够活生生地出现在节目中呢?
赤井秀一很确定他已经死了,并且绝无假死的可能性,因为当时他们的直线距离不过两米——比安室透口中“琴酒死刑时自己距离不过20米”还少了个零。
除非苏格兰在11岁接到过猫头鹰漂洋过海寄来的信,或者他被可恶的QB欺骗了感情,否则日英混血FBI真的想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还活着。
降谷零:……
好吧,爱信不信,再说下去赤井秀一也要替医生确诊他精神病了。
金发公安面无表情,话锋一转:“你还没回答我,你那么关注琴酒是为什么?”
“他是重点抓捕对象。”赤井秀一微妙地顿了顿,答道。
提到黑衣组织,第一个想到的是琴酒,这很正常,他想。
“这么关注他,我都要以为你们之间有一腿了。”降谷零的垃圾话张口就来。
赤井秀一真诚道:“如果日本公安解决不了你的问题,可以考虑FBI的心理咨询。”
“我知道你对琴酒爱得深沉,但人要学会接受现实,而非沉溺于幻想——极力否认琴酒死亡的事实,甚至固执地认为说出这件事的我不正常。”降谷零冷笑。
赤井秀一:……
“我觉得你真的得去看心理医生,否则正常人怎么可能幻想出我和琴酒的爱恨纠葛。”
“你才应该去看心理医生,正常人谁会天天念着宿敌,给自己找活干?”
其实降谷零觉得自己说得也不全无道理,他说赤井秀一和琴酒有一腿,百分之九十九是斗嘴,剩下的那百分之一则是因为他见证了琴酒的死。
在日本,执行死刑前,犯人会被带到一间忏悔室。
琴酒依旧是那个琴酒,没有半点忏悔之意,降谷零也想象不出他跪地忏悔的模样。忏悔室里的银发男人缄默不言,脸上什么表情都没有,平静得像是要去杀人,而非服刑。
可他却在走向行刑处时,张口无声地说了什么。
降谷零觉得他像是在说:
赤井秀一。
“……赤井先生?”江户川柯南担忧地看向FBI,大概是说了些什么用以调节气氛,可惜当事人并没有听。
当事人被时不时从脑海浮现的“Gin”一词吵得心烦。
就算我真和琴酒上/过/床,那该死的又能怎样?赤井秀一在心底咒骂了一句国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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