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你还能做什么?”
沈若锦冷笑把杨万雄提出俘虏营扔进了单独招待西昌探子的帐篷里大刑伺候。
士兵把杨都护挂在铁架上四肢都用铁链绑了上去而后悄然退下。
两旁的架子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刑具。
沈若锦的手一一抚过那些刑具从中取了一把吹毛断发的匕首在杨万雄脖子上比划着。
她也不说话刀锋冰凉划在杨万雄身上惊得他寒毛直竖。
杨万雄道:“沈十我劝你最好快点放了我我可是二皇子的舅舅!二皇子已经在来遇水城的路上马上就到若他知道你敢这样对我肯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我劝你少说废话。”沈若锦丝毫不惧“你也不动脑子想想我要是怕二皇子还会把你架在刑具上?”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皇帝。
怎会怕区区一个二皇子?
“疯子!沈十你就是个疯子!”
杨万雄眼中满是惊恐。
都护大人沉溺温柔乡最喜欢腰肢细软媚眼如丝的舞女哪里见过沈十这样刀不离手动不动就要取人性命的女罗刹。
“叫什么叫?”沈若锦轻喝道:“我还没开始疯呢。”
杨万雄顿时:“……”
二皇子元启的确马上就要到遇水城了他一来必然会强行要走他舅舅。
沈若锦没空跟杨万雄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告诉我
杨万雄微顿然后立马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家满门皆死于西昌人之手这是两国战事何来的谋害?你、你怎么会这么问?”
沈若锦一道削过杨万雄头顶将他的头发剃去大半。
杨都护瞬间变成了秃头只留下边上一圈头发他头顶凉飕飕冷汗直流身体僵硬了许久才吐出一口气。
他还活着。
没被沈十一刀掀飞天灵盖。
杨万雄只看见自己的头发掉了一地想开口说话却好半响都没发出声音来。
沈若锦吹掉落在匕首的断发沉声威胁道:“我在沈家的事上一向没什么耐心你还不说实话下一刀削的可就不是你的头发了。”
这匕首极其锋利刀锋蹭亮寒芒晃得人眼睛生疼。
杨万雄是奉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人心思一转立马就说:“我也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只怕我说了你也不信。”
沈若锦
搬了把椅子来,坐在杨万雄面前,“你只管说,信与不信是我的事。”
一个坐在太师椅上,一个被绑在刑具上。
这帐篷是用来审问西昌探子用的,刑具上血迹尤新,整个帐篷里都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杨万雄每次呼吸都几乎作呕,可沈若锦置身其中,却好似完全不受其扰一般。
她还把匕首抛向高处,又随手接住,像在玩,更多的是故意威慑。
“李相!是李相!”杨万雄说:“李相跟你们沈家一直不对付,他那几个儿子都不成器,你们沈家的年轻一辈却个个都是人中翘楚。而且你们沈家老是跟他对着干,李相不满已久,早就想除之而后快!”
沈若锦在做各种猜想的时候,的确也把奸相李向荣列在第一位。
沈家跟丞相府早就结下了梁子,在舅舅那一辈,李向荣年轻的时候曾求娶苏家大姑娘未果,后来苏家大姑娘嫁给了大舅舅,做了沈家夫人。
到了兄长们这一辈,曾制止李家的族亲为祸乡里,出手擒拿送到官府法办,李相那时候面上公正无私,连连说自己约束不严,但此人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三年前趁机谋害沈家之人,定有他一份。
这一点,毋庸置疑。
但杨万雄说的太快了,趁机祸水东引的嫌疑极大。
李向荣有两个女儿在宫中为妃,且都十分得宠,虽说现下两位李妃都没有诞下皇子,但她们正年轻,焉知过个三五年会不会诞下皇嗣?
杨万雄在这种时候跟沈若锦说,是李向荣害的沈家,多半是想借刀杀人。
“看来李向荣也跟没少跟你对着干。”沈若锦朝杨万雄身下踹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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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在这里耍心机,还有其他什么人,全都给说出来,一个也不能少!”
杨万雄被踹中要害,脸色大变,越发认清眼前这个沈十不好糊弄。
“还有、还有……”
杨万雄做苦思冥想状,把几个政敌的名字全都报了一遍。
沈十哪里能不知道这人揣的什么心思,缓缓起身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是吗?”
杨万雄一个激灵,连忙道:“是你说有一个算一个,但凡参与过的人,一个都不能少。我当时又没参与其中,只能跟你说个大概、可能、或许曾参与其中的那些人的性命……”
“大概、可能、或许?”
沈若锦耐心耗尽,一刀插进杨万雄的手掌。
匕首穿透掌心,她当即拔了出来。
“啊!”杨万雄仰头惨叫,“我的手!我的手!你怎么、怎么敢?”
“你说你没参与?我不信。”沈若锦把匕首上的血迹擦在杨万雄身上,缓缓道:“你要是想死,尽管继续扯谎,我今日哪里不去,就在这里陪你。”
杨万雄对上沈十的视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借刀杀人是借不成了。
一不小心还得把自己的性命赔上。
杨都护彻底认清了现状,“我、我说还不成吗?三年前最想让沈家人死的其实是……”
“二皇子驾到!尔等还不速速跪拜迎接!”
“皇子驾前,拦路者,当诛!”
正在此时,帐外响起了厉喝声。
是二皇子元启突然驾到,随从们正在呵斥军中将士不懂礼数。
“二皇子!二皇子来救我了!”杨万雄即将脱口而出的答案立马又咽了回去,“殿下!殿下,我在这里,快救我!”
这个二皇子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沈若锦对着杨万雄劈脸一掌,瞬间令其闭嘴,“你以为他是来救你出去的吗?”
她压低声音道:“你这般无用,只会拖二皇子的后腿,说不定他是来解决你这个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