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阿朱发出一阵急促的咳嗽,嗓子眼都有些发痛,眼角发红,伸手擦着嘴角。
洗漱完阿朱又投入到了顾意怀中。
她就是那种认定了之后就不会改变的女子,顾意是她唯一的男人,唯一要做的就是让他过得开心、快乐,这就足够了。
第二日。
顾意才有时间来观看系统的变化,当时他太过于兴奋,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系统的其他变化,加上后来阿朱的突然到来,让他更加没有时间去管系统。
【成功获得第一个紫色词条,系统进化。
金色词条能力再次解放。】
顾意有些震惊,难道金色词条还有其他的能力不成。
现在奇迹跨界者这个金色词条已经能够让他跨越世界,如此逆天的功能竟然还是其中之一。
很快就明白是他自己想多了。
奇迹跨界者:世界之间的间隔不再是你的阻碍,两个月便可重新跨越世界。
重新看到奇迹跨界者,增加其他的能力,但是在一定程度上减少了词条币的消耗。
也算是一个不错的效果,意外之喜。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顾意研究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凭借着万法归于这个强大的词条能力,短短一个月不到就将这门功法修改了数十遍,不仅将这个功法的能力得到了提升,而且还没有任何的后遗症,算得上是一门无比强大的神功。
虽然现在依然配不上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这个名头,不过也有一些靠近,至少不是当初的那般的虚无缥缈,而且修炼这门功法也不需要茹毛饮血,不过同样也需要食用大量的肉食,才能够维持精气的完善。
不过这也并不是什么缺点,习武之人本来就吃得比寻常人多,况且无论在哪个世界他都不会缺少钱财,自然不会缺少吃的。
现在这个功法已然可以给他提供强大的生命力,不仅可以重返青春,而且还可以任意改变自身的外貌。
虽然不能还老还童,不过也并不需要返老还童,维持现在的情况不变就是最好。
如今他已经舍弃了北冥神功这门能够吸收他人内力的强大武学,北冥神功固然是一门十分强大的内功绝学,但随着他对逍遥游认识越发清晰,越能够感觉到其中的问题所在。
他人所修炼的内力,哪怕是强行将对方的内力吸收过来,经过千百次的锤炼,可终究是他人所修炼的内力。
就像是汪洋大泽,有着无数条支流汇入其中,可那些支流也会带着垃圾、杂质。
一并的进入汪洋大泽。
修炼的再怎么勤勉,磨练的再怎么精深,都无法彻底的消磨其中的杂质。
这也是为什么无崖子就算是修炼了北冥神功,也只是将它作为一门修炼功法,并未用于吸收他人的内力。
否则凭借无崖子当年的实力,别说七十年内力,哪怕是几百年内力想要得到也不过是轻而易举就能够办到的事。
况且现在他已经得到了更好的东西,天长地久长春不老功所修炼的是最精纯的内力。
之前那一百二十年的内力化为了五十年的天长地久长春不老功内力。
不仅没有让他的实力降低,反而实力提高了不少。
当时也就是拥有了一百二十年内力才能够施展的三尺气墙,可现在却可以轻而易举的施展出来,不费吹灰之力。
更重要的一点,现在他的实力已经超过了扫地僧,系统任务的奖励已经到手了。
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
不仅如此,修炼了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后,顾意明显能够感觉状态变得更好。
不过今日的灵鹫宫有外人到来。
当初王语嫣离开的时候说了会来灵鹫宫找他,顾意却没想到自己等来的却是慕容复。
“慕容公子,你找我有何事?”
顾意皱眉的看了一眼呆呆的站在慕容复身边的王语嫣,眼神空洞无神,好像精气神都被抽走了一般,甚至还无法从她的身上感觉到内力,身体甚至比之前还要虚弱。
看着那张楚楚可怜的脸,顾意瞬息之间迈着踏雪无痕,轻而易举的来到王语嫣身边。
“好胆。”
慕容复冷哼一声,目光冷厉,一掌打出。
内力雄浑就算是最普通的招数也能够施展出强大的威力。
更何况慕容复本来就是武功高手,武学掌握远超普通人。
这一掌更是无比强大,好似能够摧金断玉。
顾意却丝毫不在乎,手做剑锋,凌厉剑气从指尖飞出,打向慕容复。
顾意却已来到王语嫣身旁。
拉着她的手,顾意更加肯定王语嫣体内没有一丝一毫的内力。
在此期间,王语嫣没有丝毫反抗,甚至眼神都没有波动。
“到底是怎么回事?”
顾意看着王语嫣的双目,改良版的惊目术施展起来。
眼底闪过幽光,王语嫣的心神也被唤醒。
“顾…公…子。”
王语嫣眼神恍惚,尘封已久的心灵被顾意打开。
下一刻羞愧的低下头,不敢面对顾意。
“你这恶贼,快把我表妹放了。”慕容复单手背在身后,手掌止不住的颤抖。
心惊不已,完全没有想到顾意指力竟然如此强大,凌空虚点都能够让他承受不住。
顾意没有理会慕容复,抬起王语嫣的头。
“到底是怎么了?”
王语嫣盯着顾意的眼睛,其中蕴含着几分担忧,带着哭腔道,“我错了,?教给我的北冥神功让慕容复学了去。
这段时间他都在武林中抓捕武林人士,直到最近才废了内力,修炼北冥神功。为了杀人灭口,还将那些武林人士全部都杀了。
恐怕他体内已经聚集了上百年内力,比之你之前恐怕还更强。”
王语嫣真的没有想到从小一直仰慕的表哥会为了武功做出如此之事,好似曾经的一切都不过是过往云烟。
顾意瞥了眼慕容复,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中。
内力吸收的再多又有什么用,不过是无根之萍,随手可破。
慕容复见自己被忽略,而且刚才顾意看他的那一眼,带着轻蔑、不屑,完全没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