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爷就先和阿落上去了!”
闻辛说完直接捧起桌子上的小雌性,朝着楼梯飞奔而去,留下三个契约者面面相觑。
二楼卧室。
云落在床上翻了好几滚都没到边,她从来没感觉到自己的床原来这么大,等她回过神来,那只大猫已经从浴室洗漱完出来了。
她不由地从床上撑起身子,这着实太令人震惊了。
“不是,这才两三分钟?你什么速度,这么快!”
闻辛晃了晃头,甩出去一些水分,随手拿着根毛巾擦拭头发上的水珠,在床边坐下,沙哑的声音接踵而至。
“冲澡当然得快,本大爷又不是什么时候都这么快!”
云落立刻向另一边翻过去,大声道:“素的奥,好好休息,我现在这样子只能是素的。”
天杀的,现在的身形压缩了好几倍,才二十厘米高,跟把尺子差不多,使不得啊使不得。
闻辛已经顺势躺下,转了个身,看着缩小版的雌性。
“阿落,就这样静静地躺在你身边,已经足够治疗那个综合症了。”
云落这才跟着躺下,枕头只陷下去了一点点。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几天的宴会,她轻咳了几声,“哦?是吗?我记得之前某个兽人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闻辛眼睛弯出弧度,“反正不是本大爷。”
云落清了清嗓子,两根指尖并拢举在空中,仿佛捏着一根丝线,夹着声音学对面的兽人说话。
“啊,本大爷对围着雌性转的生活,没有兴趣~”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云落还拖长了一些尾音。
闻辛开怀大笑,根本不知道尴尬为何物,也没有丝毫被戳破的吃味。
“阿落,本大爷之前肯定是被不知名的东西控制了。”
他这些天接触了云落其他几个契约者,心中早就下定决心把那些表里不一全部丢掉,不然那几个时刻都在表现,他得排到什么地方去。
他要加入没脸没皮的争宠队伍。
云落也跟着哈哈大笑,她扫了一眼时间,再有几个小时天都亮了。
“大猫猫,你变回兽形陪我好不好,不然差距太大了,睡不着。”
话毕,一只狸花猫出现在旁边,黑暗中竖着的瞳孔周围像是倾斜的流麻,闪着点点微光。
不一会儿,云落就靠在毛茸茸的狸花猫身上睡着了。
可梦境刚刚开启一个小时,寂静的房间中传来一声低呼。
“阿落,你恢复了!”
闻辛说出的话,每个字声调都比前一个字高,他直接一个翻身,开始尽情展现自己。
云落在迷迷糊糊中醒来,看清楚自己恢复原状的手,也积极回应。
还睡个der,决战到天明算了。
两人一路周转,跟跳舞一样,阳台,浴室,小饭桌......
次日,临近中午的出发时间,五个人依然没有碰头。
二楼卧室门口,三个契约者跟雕像般伫立在那儿。
迩弭扫了一眼脸色沉沉的墨希,试探着问道:“要不再大声喊喊?”
“敲门没反应,发消息也不回,估计用声音喊没用了。”凌风反驳道。
“进吧,那只死猫真是不知节制两个字怎么写的,肉肉现在的身形根本就。”
墨希话说了一半,没有继续,直接阴着脸伸手推门。
啪嗒——
门从里面打开了。
闻辛打横抱着怀里穿着睡衣的雌性,顶着一双黑眼圈和满脖子的红痕,从里面走出来。
“走吧,那些行头反正也要买新的。”
门外三人指责的话都到牙关了,又咽回去。
闻辛这般模样才是被折腾的,而罪魁祸首只是累了还在安睡。
等云落睡足,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头顶的景象已经变了样子。
她坐起来,伸了个懒腰,了然于心,“这是我还睡着,就登上星舰了?”
她拍了拍身上舒适的家居服,打开休息室的一瞬间,呆在原地。
原本简洁的星舰主驾驶舱堆放着几十个大箱子,又是小洋伞,又是各种华丽的饰品,还有一些稀奇古怪的道具。
四个契约者背对着她围在一起,拎着几件衣服不停比划,仿佛在研究什么。
云落诧异出声,“不是乔装打扮嘛,只是去买个东西,要不了多久吧,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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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箱子?”
墨希一边慢悠悠转身,一边回应。
“肉肉,这些都是按照萧沁雌性提供的样板购置的,只是她两三天出行的行李。咱们用她的身份,自然衣食住行都得模仿到位。”
四个契约者依次转了过来,惊得她下巴掉在地上,导致说话都有点儿结巴。
“你们,这,这是要去参加舞会?”
他们都一脸无奈地抱着即将要穿的服饰,精致的天鹅绒燕尾礼服,蕾丝珠片装饰,繁复的领口袖口,还有这标志性的鞋子。
萧沁是个货真价实的中古服饰爱好者。
云落才刚出发就开始后悔了,早知道她应该先打听打听萧沁的喜好。
云落深吸一口气,做好心理准备,走了过去。
“我
的衣服呢?”她略作停顿,还是问道:“该不会需要巨大裙撑和紧身胸衣吧。”
那玩意儿能把人勒得呼吸不畅。
凌风从一大堆箱子中,找出来一个包装最精美的,抱到云落面前。
“小落,我刚才都大概看了看,你的衣服好像是最复杂的,确实有个架子一样的东西。”
云落默默接过那堆繁复的重工长裙,快速翻看。
“凌风,你来,这个衣服后面的带子我自己没办法绑。”
她说完,带着个小尾巴重新回到休息室。
不一会儿,云落已经钻进宽大的礼服,拉上了大部分袍子,背对着凌风。
“这个带子交叉穿过去,你得拉紧点儿,”云落吩咐完,眼眸有微弱的亮光闪过,赶紧补充道:“但是别拉太紧了,不然我会喘不过气。”
她得跟凌风交代一下,雄性兽人的力气都比较大,别真紧得喘不过气。
而她喊来帮忙的兽人,此刻身上的温度升高得很快。
凌风站在雌性身后,轻柔地拿起丝带穿过小孔,认真整理好,指尖时不时地就能碰到皮肤。
感触从指端而来,通过神经向大脑传递,却好似每个神经元都在放大这种奇妙感受。
几分钟后,
“小落,都拉紧绑好了。”
他的声音不再单单充满力量,而是夹杂着几分暗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