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落和族长羽诗坐在看台上的主位,有说有笑。
而蝴蝶族的擂台上,两个外族兽人的比赛已经正式开始。
不能使用异能,两个兽人也没有依靠武器,却不约而同起手都是同样的动作。
墨希的招式没有多余的花架子,全是杀招,缘生自然也是如此。
两人眨眼间已经交手上十招,台下兽人们看得津津有味,议论声渐起。
“这两人的战斗看着也太刺激了,我眼睛都不敢眨,一点儿冗杂都没有。要是我在台上,估计早就死几百回了。”
“对啊对啊,只是他们也太了解彼此了吧,好像都能猜到对方接下来会干什么,不像是第一次对战啊。”
“你还真别说,这气息流动做不得假,但每一招每一式都被对方巧妙化解,这几分钟下来,一丁点儿实际的伤都没有。”
“我怎么看着,这两人好像长久在一起切磋呢,不对!刚才云落雌性的战斗方式也很像。”
......
战斗越发白热化,观众们的热情却依旧不减分毫,讨论声、欢呼声越来越大,理所当然地灌进了看台上的几双耳朵。
云落放在膝盖上的手却捏紧了,大拇指按在食指上的部分边缘明显泛白。
她面容风轻云淡,看不出多少情绪,只是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台上对战的两人,眸光深邃,仿佛在想些什么。
一道阴柔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
“云落雌性,你的身法跟你的这位契约者有些相似啊。”
云落转移视线,看向声音发出的地方,眼睫一沉,站在她椅子斜后方的是刚才出声阻止的羽韵雌性。
“长久在一起生活的人,自然都会越来越像。”
明明是好好的回应,却像是防水小球在水里滚了一转,滴水不沾。
如答。
没套到话,羽韵脸上的表情一僵,但也只是一瞬,她张开嘴准备继续说话。
另一侧的座椅传来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
“羽韵,你之前的冒犯已经让客人很不舒服了,还希望你谨言慎行,不要再说什么不相干的事情。”
羽韵又是一愣,将目光转向出言警告的族长,羽诗脸上不加掩饰地挂着不悦。
她像是自来熟一样,把手搭在了云落的肩膀上,另一只手则是对身后招了招。
下一秒,那只手上端了一碗烈酒。
“族长你这可真是错怪我了,刚才确实是我太着急,对贵客多有冒犯。这不,我是来赔罪的。”
羽韵说着说着笑意更盛,她看向云落,手一扬,一碗酒快速灌进嗓子眼。
她喝得太快,还有一些残酒从嘴角溢出,缓缓滴落,打湿衣襟。
羽韵饮完,发出“啧”的一声,旋即将手中的酒碗倾斜,垂直于地面,里面再没有液体滴下。
“云落雌性,这种兽人虽然不好找,但也不至于无可替代。这是我虫族最烈的酒,一碗下肚权当是赔罪了,还希望你不要计较才是。
若你不愿意接受,我再多饮一些就是,左右不过是多难受一段日子。”
无形的逼迫感朝云落快速席卷,她目光快速切换。
无论是视野中的蝴蝶族族长,还是余光中的其他兽人,都眸光柔和了不少。
云落在心中冷哼一声,琢磨着:“这能屈能伸的,看来不好对付啊。”
她豪爽地笑了, 大大咧咧地站起来,顺手拍了拍旁边的羽诗,声音洪亮。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不过这美酒啊,也是我喜欢的,你们虫族的精品我可是早有耳闻!”
回应完,云落露出满脸期待,撸了撸袖子,大手一挥。
“快给我也来一碗,我喝了好快活快活!”
羽诗见尊贵的客人没有受到刚才事件的影响,反倒开怀大笑讨酒喝,接过一边侍者的酒壶,亲自上手。
清酒入瓷碗,恰如林间小涧裹青石,欢快作响。
她亲手端给云落后,也倒了一碗给自己,举高相邀。
“来!我陪你,这般盛景,正当品香!”
云落大大方方地接过来,跟豪迈大气的羽诗同样仰头,一饮而尽。
站在两人座位空隙的羽韵脸上闪过茫然,眼底浮现出错愕,很快便也跟着继续畅饮。
蝴蝶族的其他兽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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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此情此景,三位地位尊崇的雌性都这样了,他们也开始跟着豪饮。
看台上霎时间,一片酒香弥漫,久不能散,让人陶醉,飘飘欲仙。
而看台下方的擂台上,墨希和缘生还没有分出胜负,各自带着轻微的伤痕,不一会儿又因着兽人的自愈能力恢复。
又是二十多分钟过去,观众们一直神经紧绷,都看累了。
“这怕是分不出胜负了吧,都快到最大限制时间了。”
“这场比赛看得好累啊,不过倒是学到不少东西。”
“我倒是希望能有个这样实力相当的对手,练习的时候好歹不会无聊。”
......
最后,擂台的计时器走完,满场红光,机械声发出提醒。
“时间已到,平局,请下台。”
两人同时收手。
墨希走
过缘生旁边的时候,头微微偏斜,后者也默契非凡地侧过头,两人深深地对视了一眼。
而后错开身形。
墨希回到了云落的契约者一列,缘生则回到了客人席位。两道声音越来越近,他们俩的视线汇聚到了同一点。
看台上两位雌性并排走下来,身上还萦绕着浓烈的酒气。
“云落雌性,天色已晚,先跟着我族内的兽人去住处休息,这位S1恒星域来的客人刚结束比赛,我还得招待,就不送你了。”
羽诗笑着说完,对着身边一个亲信使了个眼色。
云落大方地摆摆手,“好,你先忙,我喝了这么多酒,刚好也想早点儿休息,明天咱们继续!”
她转身的前一瞬,目光扫过客人席位上的兽人,停留的时间多了一些。
一个兽人恭敬地伸出手,在左前方带路,墨希等契约者们也顺势向自家雌主汇拢。
一行人穿过茂密的森林,在一处静谧花田停下,中间赫然伫立着一栋田园风二层小居。
那个兽人送客到门口,简单地介绍了几句,便悄然离开。
无外人在场,云落脸色陡变,身子一歪,手死死抓住木制门框。
颤音像是从牙齿缝挤出,“扶着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