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把谁睡了,萧袖月忍不住呸了他一口。
天姿国色的少女脸上春情未褪,眼眸流转间宜嗔宜喜,更是明艳不可方物,沈约忍不住俯身在她光滑如玉的肩头亲了一口。
他轻声细语道:“萧姑娘不想负责,莫非还想着另嫁他人不成?”
虽然是调笑的语气,话音里却带着几分深意。
萧袖月的头发长得极好,又厚又密,像是上好的绸缎似的,冰冰凉凉顺滑地垂在胸前。
她低着头漫不经心地梳理头发,闻言斜了他一眼:“沈大侠可真是贪心,从一介充当‘嫁妆’的护卫爬上本小姐的床不算,如今连未来姑爷的位置都要霸占,有你这么嚣张的护卫吗?”
她语气又娇又蛮,颐指气使的模样看得沈约爱不释手。
他微笑道:“能者多劳,不管是护卫,通房汉子,还是丈夫的身份,我一个人都能干了,又何必再去找别人呢!”
萧袖月抿着嘴笑,故意道:“我可是千金万金的小姐,陪嫁没有,聘金却是要的,沈大侠要娶我,请问聘礼几许?”
沈约夸口道:“重金娶妇,理所应当。金山银山没有,但身有家资十余万之数,珍珠财宝几箱,屋子有几栋,良田几千亩,若得小姐垂青下嫁,尽皆送上。不敢说一生荣华富贵,护得小姐一世安稳,衣食无忧还是能的。”
萧袖月转了下眼珠,第一次对沈约的身世好奇,不是闯荡江湖的大侠吗?她以为沈约会很穷,但听来身家还挺丰厚的。
萧袖月故作迟疑:“我这个人不喜欢约束,也不想被长辈管着。”
沈约的双眸很亮,笑吟吟地道:“那太遗憾了,沈某上无父母长辈,下无兄弟姐妹,你就是想孝顺也没有对象。”
萧袖月数着手指说自己的缺点:“我这个人脾气不好,又懒又馋,性子又坏,又做不来‘以夫为天’.............”
她话还未说完,就被沈约一把抱住,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闷笑道:“正好,我这个人不但脾气好会包容,还勤快能吃苦,信奉‘老婆大过天’,保证对妻子百依百顺,我们岂不是就是绝配,不成亲都天理难容。”
萧袖月笑着推他:“不要脸,哪有人这么夸自己的,信你才怪!”
沈约闻着少女身上的清香,缓缓吸了一口,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我们成亲吧。”
“以后我会退隐山林,不会再有江湖风波纷纷扰扰。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你若喜欢热闹繁华,我们就选一处你喜欢的街市买房置业,作一对富家老爷夫人,呼奴唤俾,过安乐平凡的日子;你若喜欢乡野田园,我们就买上千亩良田当地主,家里雇上一串长工干活,养鸡养鸭,养狗养猪都随意;你若是不喜欢在一个地方停留也没有关系,我们可以到处走走,走到哪算哪,随你的喜欢。”
男人的声音不疾不徐,若一首温情脉脉的低吟浅唱,萧袖月听着他的话,想到以后自己当地主婆,对着长工横眉竖目来一句‘地主家也没有余粮’的场面——不行,她要笑场了。
‘噗嗤噗嗤’,萧袖月趴在男人的肩头,抱着肚子笑个不停。
笑得沈约莫名其妙,他刚才是说了什么好笑的话吗?
萧袖月‘哈哈哈’,夸赞道:“当地主不错,好想法。”
沈约一喜,扶着她的下巴道:“那你是答应了。”
萧袖月眼波流转,哼哧哼哧地瞪了他一眼:“我可以不答应吗?”
“不可以。”沈约眼神里含着说不出的喜欢,低语道,“好姑娘,袖月,我会让你幸福的。”
萧袖月嘻嘻笑着,依偎进他怀里:“我相信你。”
俩人温情地抱在一起,系统却在萧袖月脑袋里炸了锅,它尖叫道:“宿主,你不可以答应嫁给他,你到底在搞什么啊?”
萧袖月翻了个白眼,回答它:“你闭嘴,急什么,还没到时间,我还没玩够呢。”
系统又气又急:“宿主你小心玩脱了翻车。”
萧袖月不屑:“我才不会呢。”
似乎深怕萧袖月会反悔,第二天起来,沈约不顾身上伤势未愈,开始热切地操办起婚礼事宜来。
江湖儿女不拘小节,沈约又没有亲人在旁,萧袖月倒是有,却还不如没有,因此打算婚礼一切从简。
但是他也不想委屈了萧袖月,该有的礼节程序还是要走,所以媒人要请,聘礼要准备,到此再请送他宅子的友人到场充当见证人,婚礼可以就算完成。
平生唯一一次的婚礼,沈约从未成过亲,即使再聪明也难免手忙脚乱,好在萧袖月不在意繁文缛节,反而一再叮嘱他简单办就好,差点将他感动坏了。
收敛了戾气的萧袖月,又乖巧又软萌,让沈约甜蜜得一塌糊涂,周身洋溢着幸福,恨不得立即成亲,走到哪带到哪。
两个人的婚礼,却是沈约一个人的事,萧袖月只要等着成为新娘子就好。
离着成婚的日子还有半个月,其他的事沈约一个人能干了,但是只有一件事需要萧袖月自己去做——那就是挑选一件新娘子自己喜欢的嫁衣。
让萧袖月自己动手缝制嫁衣,别开玩笑了,她手残党。
所以这天他们一起出门去绣庄,为了遮掩出色的容貌免去麻烦,萧袖月还特地戴上了帷帽。
到了绣楼,萧袖月绝对是最容易满足的客户,只要能穿上身都说好,倒是沈约一个大男人左挑挑右捡捡,没看到绣娘脸上的笑容都僵了,白眼一个接一个的。
好不容易选好嫁衣,约定了时间来取,萧袖月肚子饿了,拉着沈约直奔酒楼,她还没有在这个时代好好逛过呢。
沈约宠溺地看着她,路上买了点零食让萧袖月先填填肚子。
俩人正要迈进酒楼的大门,冷不防从里面窜出一道身影,‘嗖’一下从萧袖月身旁穿过,撞飞了她手里的食物。
“小兔崽子,滚远点,再来打死你。”酒楼小二追出来,一边对着萧袖月二人点头哈腰赔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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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对着门外的人横眉竖目。
“没事吧。”沈约蹙起眉头,拉着她站到一旁。
萧袖月摇了摇头,回头看去,就见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蓬头垢面,衣衫破烂,手里攥着半只被客人吃剩下的鸡腿狼吞虎咽地吃着,还不忘嚣张地对小二做鬼脸。
萧袖月偏了偏头,眼里闪过疑惑,她怎么觉得这小鬼有点熟悉。
沈约碰了碰她,提醒道:“萧桦,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那脖子上曾经被萧袖月拿刀割伤的疤痕还宛然在目。
“萧桦?”萧袖月惊讶,忍不住诧异,“他怎么瘦了这么多?”
没记错的话,萧桦是个名副其实的小胖子,胖成球的那种,如今才过去多久啊,对方简直大变样。
沈约语气沉沉道:“很显然,他们过得不好。”
一帮养尊处优的人,离开了优渥富贵的生活,又没有一技之能,日子可想而知。
他凝视萧袖月:“你想去看看他们吗?”
虽然知道萧府的人对少女不好,可是担心萧袖月会心软,沈约还是提了一句。
心软什么的,她根本就不会好吗?
萧袖月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眼眸里闪烁着看热闹的跃跃欲试,她问:“你知道他们住在哪?”
沈约承认:“我知道。”
到底是萧袖月的亲人,少女可以不在乎,沈约却做不到不闻不问,万一对方后悔了,总有一个快速找到人的地方。
萧袖月垂下眼皮,遮住眸里的坏心思,语气软软地撒娇:“我想去看看他们。”
看看他们过得有多惨,越惨自己越高兴,做梦都会笑醒的。
“好,等用过饭,我送你过去。”沈约迟疑了下道,“要是你想邀请他们参加我们的婚礼,......”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萧袖月打断:“不要!”
萧袖月奇怪地看他一眼:“我好不容易把他们赶出去,是有多想不开才将他们请来恶心自己啊,你在想什么啊?”
被她嫌弃的语气一噎,沈约咳了咳道,不耻下问:“那你去看他们是?”
萧袖月细声细语地解释:“仇人的痛苦就是我的快乐源泉,看他们越落魄我就越开心,我去看他们当然是想寻开心啊!”
沈约无语哽咽,很好,这回答很萧袖月。
他果然还是把自己的未婚妻想得太善良了。
这时,萧桦似乎看到了沈约,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惊疑不定地瞟向他身旁的萧袖月,随即脸色大变,像是见了鬼似地撒腿就跑。
萧袖月眯了眯眼,扯着沈约的袖子往里进,欢快地道:“好饿,我们快用餐吧!”
用完了餐,她就可以去看落水狗了,这日子完满。
在桌子边坐下,萧袖月一边等着菜上来,一边在脑海里问系统:“统统,你说我多去几次,能不能看到萧立业?他现在该是恨死我了吧?”
她真的是想死对方了,赶快出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