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娘听了,也捏了一块放在嘴里,只能说不难吃,但跟自己记忆中的蛋糕没法比,味道口感都不对。又仔细回忆了一下流程,重做了一次,依旧不成功。
五娘有些泄气,便想跟二表哥商量商量是不是换个生日礼物,这生日蛋糕比她想象的更有难度,谁想一回头却见二表哥正举着一大块吃的香甜,吃完了还要去拿,五娘急忙道:“别吃了。”
承远疑惑的看着她:“为什么不吃?”
五娘挠挠头:“我的方法不对,这不是生日蛋糕。”
承远:“可我觉着挺好吃的。”说着又拿了一块,为了证明他没骗五娘,狠狠咬了一大口。
五娘抢了过来放到一边:“你都吃一大块了,再吃就耽误正经饭了。”两人几乎天天在一起用饭,他什么饭量,五娘能不清楚吗,实话说,二表哥的饭量连自己的三分之一都没有,完全就是小鸟胃,真把两块死实死实的蛋糕吃下去,别说午饭,估摸晚上饭都省了。
承远觑着她的神色道:“真挺好吃的。”
五娘摇头:“这不是好吃不好吃的事儿,是根本不是我要的蛋糕。”
承远:“那你说说哪儿不对了?”
五娘:“哪儿都不对。”
承远:“我虽然没吃过你说的生日蛋糕,但吃过桂花糕,你做的这个比桂花糕好吃。”
桂花糕?五娘眼睛一亮,对啊,桂花糕跟生日蛋糕都是糕,做法也应该差不多吧,想到此看向门边儿上候着打下手的厨娘:“妈妈可会做桂花糕?”
其实刚才五娘折腾的时候,厨娘就想说了,这做法瞧着不打对头,可一个是自己也没吃过生日蛋糕,怎么知道人五郎少爷做的不对呢,再一个薛妈妈也吩咐了,不让她多话,故此,一直忍着,这会儿五娘问了才点头道:“会做,跟着师傅学做糕点的时候,第一个学的便是桂花糕。”
五娘:“那你跟我说说怎么做桂花糕?”
厨娘把做桂花糕的方法说了一遍,说的很细致,说完看了看桌上失败的生日蛋糕道:“但桂花糕是米面,少爷做的生日蛋糕是用白面,米面本来就松散,蒸出来也软乎,用面的话,没米粉细粉儿,得过两遍细萝才行。”
厨娘一句话提醒了五娘,是啊,自己怎么把这个步骤给忘了,面粉是要过萝之后变成低筋面粉才能做蛋糕,怪不得自己刚蒸出来的一点儿不松软呢,原来差了一个关键步骤。
于是重新取了面粉过了细萝,放到一边,这次五娘学聪明了,接着问厨娘:“妈妈看我这做法还有哪里不妥?”
厨娘不敢说,支吾道:“妇人见识小,都没听少爷要做的生日蛋糕,做法就更不晓得了。”
五娘:“我知道你没做过,这么说吧,如果这些交给你,会怎么做?”
厨娘这才道:“如果是我的话,会把鸡蛋的蛋清蛋白分开打发了再兑到面粉里上锅蒸。”
五娘高兴的一拍手:“对,对,是得打发了,我怎么给忘了。”她是高兴了,却忘了刚萝了面,手上沾的都是面粉,一拍,扑腾的满头满脸都是,那样子滑稽非常,惹得二表哥笑的不行,他这一笑,又勾起了咳嗽,偏偏这里是灶房,手边没梨汤,只能给他倒碗温乎水先压压。
好在,现在不像以前咳的那么厉害了,几口温水下去真压住了,五娘道:“让你笑话我,看遭报应了吧。”
承远看着她一脸的面粉,拿了帕子就要给她擦,五娘:“我自己来。”接过帕子抹了把脸,递还给他。抖了抖手上沾的面粉道:“多亏这位妈妈提醒,现在我想起来怎么做了,表哥你等着,这回我一定做个地道的生日蛋糕出来。”
这次,五娘按照想起来的步骤,仔细调好面糊,上了蒸锅,等的时候,心里还有些莫名紧张,一会儿就问一次钟点,得亏二表哥脾气好,要是换个脾气差的早急了。
五娘也不想这么麻烦他的,可谁让她就是看不懂漏刻呢,不行,回头得好好研究研究,毕竟自己得在这里待下去,看钟点这种基本生活技能还是需要掌握的。
好容易到了时间,五娘迫不及待的掀开蒸笼的盖子,光看颜色跟松软的程度就知道成了,五娘小心的拿出来,捏了一小块儿尝了尝,点了点头道:“嗯,是这个味儿。”
又见二表哥在旁边眼巴巴看着,遂拿刀切了一小角给他,不止给二表哥,还给厨娘也切了一角,厨娘忙谢了接过去,三两口就塞进了嘴里,五娘问她好不好吃,厨娘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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叠声的夸好吃,也不知是不是真心话。
不管怎么样,这蛋糕坯子算是基本做成了,再抹上奶油,放点东西装饰一下就有七八分像了。
奶油五娘倒不愁,反正二表哥这儿牛乳羊奶有的是,至于装饰没有水果的话可以用桃花,如今刚进四月,正是桃花开得最盛的时候,不用上东山,门外溪边便有一溜桃树,回头去摘些回来不就得了。
因吃过了蛋糕,午饭直接省了,两人回书房写了一章石头记,冬儿便来叫她说季先生找她过去有事商议。
五娘只得起身跟冬儿走了,进了月洞门五娘才问:“到底什么事,还打季先生的幌子。”
冬儿低声道:“表少爷来了。”
五娘:“二表哥不是就在书房吗?”
冬儿:“奴婢说的不是二表少爷是大表少爷。”
五娘:“什么大表少爷二表少爷的,你这儿跟我说绕口令呢。”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忙道:“你说的是白承运。”
见冬儿点头,五娘心道白承运来做什么?自从搬进花溪巷,白承运上的祁州学堂虽也在清水镇,却一次都没来过,也不知是他自己不想来,还是舅老爷不让他来,可即便来也该回旁边的院子看他兄弟吧,来找自己做什么?况,今儿应该没到休沐的日子吧,据五娘所知,祁州学堂的办学招生规章制度休沐假期,都跟祁州书院一模一样,完全就本着复刻祁州书院来的,区别只是就算考不进去舍得掏银子一样能上。
对啊,既然大表哥来了,正好借机会跟他扫听扫听,祁州学堂的价儿,下次如果有机会见山长大人,再说起此事也有的放矢。
想到此,迈脚往前院走,不想冬儿却拉住她小声道:“承运少爷在您的书房里等着呢。”见五娘眉都皱了起来,忙道:“本来奴婢是要请承运少爷去二少爷哪儿的,可承运少爷说二少爷不在,他去了不妥。”
五娘真想撬开这丫头的脑开看看到底想得什么,白承运去二哥书房不妥,去自己书房就妥了吗,自己不一样不在吗,明摆着就是借口。
不过自己跟这位大表哥从前到后,连他去万府上学的那年都算上,总共说的话也不超过十句,他寻这样的借口来找自己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