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儿,刘母就好了饭后,就“嘣嘣”的敲响了他的房门,叫他起床。
“之野,快点儿起来。起床吃饭了,别耽搁了时辰,你爸还嘚上课去~呐~”
刘之野听到后醒了过来,一掀被子,来个鲤鱼打挺儿,手脚麻利儿的穿上了绿军装。然后将被子叠成标准的豆腐块儿,整理了下床单儿。
拿着牙缸子、毛巾走出了东院门儿。
刚跨过月亮门儿,看见三大爷闫埠贵手里提着个上嗨产的黑色人造革手提包,正要出门。两人碰了个面儿,互相打了个招呼。
“起的够早啊~三大爷!吃了吗您呐?”
“吃了~吃了,不早了,我今儿个第一班课,需要早点儿去。”
“你这是?刚起来啊~”三大爷眯缝着小眼儿回到。
“啊~对!昨儿晚上跟我爸喝高了,起的有点儿晚。这不是,还没洗漱呢~”他说着扬了手中的洗涑用具。
“那行,你去忙吧,我也嘚赶紧走。”
“你能喝酒啊,这么着改天等你弄点啊好菜啊,三大爷在拿瓶好酒,去你家里,咱们爷俩喝点儿?”三大爷顺杆爬墙道。
“那成啊!就这么定了啊~三大爷改天我请您啊~”
“得嘞!那回见啊~”三大爷说着就急匆匆的当先走了。
“回见您嘞!”刘之野也回了一句,说完话朝中院走去。
各位客官可能就要问了,为什么大清早的要去中院啊?
那是因为整個大院唯一的自来水在中院,所以整个大院人的生活用水都在这里取,他这会儿嘚去那里洗漱去。
闲话少说。
刚踏上垂花门,眼目前儿一个黑影子“嗖”的一下撞到了他的身上。然后“嘭”的一下又给弹了回去,咣当一下子摔地上去了。
刘之野定眼儿一瞧,乐了。一个年龄五六岁,理了个瓜皮头,穿着身儿由大人衣服改小的,蓝色工布衣服,身体白白胖胖的小男孩儿,正坐在地上揉屁股呐。
这前院里还站着一位二十多岁,瘦高个儿,头发梳成偏分,大马脸的小年轻(参照嗨一天老师),穿着黑色中山装,胸前布兜还插着一支钢笔,推着一辆飞鸽牌自行车要出门,这会儿瞧见情况后,停下脚步正在看热闹。
“哎呦喂~哎呦喂~摔死小爷了~”这小男孩嘴里嚷嚷着。
然后看了一眼刘之野,嗯~这人他不认识,于是眼珠子一转说道。
“你谁啊你?没长眼睛啊,撞到人了,知道吗?”
听到这小孩儿说的话,刘之野也来气了。
“嘿!你个小兔崽子,倒打一耙啊你~”
“信不信我抽你丫的啊,你谁家的破孩子啊,这么没大没小的?”
这小崽子也不是个善茬儿,一听要打他,立马又躺回地上了。
大声喊着:“奶奶~奶奶伱快来呀!有人要打你孙子啦~”
“嘿~”
刘之野也无语了,这小子明显要讹他呀这是。
“谁敢打我孙子~我就跟他拼了~”
这会儿从中院,一路小跑出来一个五十多岁,身穿蓝色工布装,白脸儿上长满了横肉,身材富态的小脚儿老太太边走边喊着。
等她走近了一看、他宝贝孙子,在地上满地打滚呢。然后瞧了一眼推车的马脸儿青年,厉声儿说:
“许大茂,是不是你这个王八蛋打的?你这头顶流脓脚底生苍,坏的冒水臭小子。”
“你凭什么打我孙子?”
马脸青年许大茂,没想到这瞧热闹还挨了一身骚。
“哎~我说贾大妈?怎么就张口骂人啊你?您是那只眼睛看到了,我打棒梗啊?”
“不是你还能有谁?”说着还狐疑了看了下刘之野。
许大茂这就来气了:
“爱谁谁,反正不是我,棒梗不是在这吗?你问他啊~你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冤枉好人啊!”
“我呸!就你还好人?你一边儿歇着去吧你~”贾大妈这张嘴啊,还真够厉害的,一张嘴儿就是个泼妇骂街的姿态。
这贾大妈没辙,先扶起自己的宝贝孙子。
“我的大孙子艾~你这是怎么了,谁打的你啊?给打哪儿了?”
“没事吧,让奶奶看看。”
小男孩棒梗:
“奶啊,就是他,他撞到了我,我跟他理论,他还想打我。呜~”
这贾大妈一听好哇,撞到了人还不讲理,还要打人这还有王法吗?这平日里,都是我、不与人讲理,胡搅蛮缠,无力争三分。今天反过来了,什么时候让别人给耍横了。好嘛今儿个我给你上上课,让你知道马王爷为什还有三只眼。
她想到这儿一吊三角眼儿就开骂:
“你是哪个犄角旮旯里,蹦出来个小婢养的?”
“还敢打我孙子,今儿个我跟你没完!”说着就张牙舞爪的要上前来挠刘之野的脸。
刘之野听她骂的难听,心中就是一怒,不是看在你是老人的份上,我踏马的大耳刮子抽死你。
铁青着脸,一边阻挡她的爪子,一边儿说道:
“这位大妈,您怎么张口就骂人啊,嘴里留点口德吧~我可没有打你孙子,那他是自己个儿摔的~”
这贾大妈继续不依不饶的,往前冲,非得给他挠个花脸不可。
“我呸!你糊弄鬼呢!你没碰我孙子?那他是自己个儿,打自己?看你一副白脸儿奸臣样,满嘴胡说八道,瞧着就不是个好东西~”
刘之野下心中发狠,下意识的使上了劲儿,手上使出了搏击动作,一下子将贾大妈猛地推到地上了,来了个狗吃屎。
这下子乐子大了,只见这贾大妈先是一愣,她没到这小年轻还能真的动手啊,然后再哭天喊地的拍着地面说:
“快来人啊,打人啦!我不活了我~”
“老贾啊~你快睁开眼看看啊,你快回来吧,有人欺负我啊~”
这会儿,又从中院出来个四方脸,一脸褶子、粗弯眉毛、蒜头鼻子、小平头、身材魁梧,看不出具体年纪的青年人(何兵老师的形象)。见到这边的情况,就过来凑热闹。
“呦~怎么了这是,贾大妈是谁把你撂地上去了?”然后又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是不是你这孙贼?呦呵,长本事了啊~敢打老人孩子啊?要不要咋哥俩练练?我让你一只手。”
说着还撸吧撸吧衣袖,打算上前去教训他。
一旁的许大茂听到后,都快气炸了,真的是个人都看他不顺眼,想修理他啊:
“傻柱儿~你住嘴!你踏马的胡说什么呢?你~你~气死我了你~”气的他直哆嗦。
正在吵吵闹闹的时候,又过来几个男女老少,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的看热闹。
其中一位四十来岁身材粗壮,短头发、牛眼睛、满脸横肉,嘴上还有一圈青色的胡子茬子,梳着大背头身穿蓝布工人装,劳保鞋(方子哥形象)。
分开众人走过来大声呵斥道:
“大清早的嚷嚷什么啊你们?”
“又是你,贾家老嫂子。你又闹腾什么呢?还有你们傻柱儿、许大茂都给我住嘴。”
“还有你们闹闹腾腾的,围在这像什么样子?”
拿手虚指着周围众人,批评了几句再说道:
“你们谁能给我说说发生什么事儿啦?”
一听这人说话,这贾张氏嗖的一下爬了过去,抱着这人的大腿就喊:
“老刘啊!你可嘚给我娘俩做主啊,这不知道那个旮瘩里来的野小子,进了咱们院就把我孙子给打了,我还跟他讲理儿呢,他就把我也一起打了。”
听完贾张氏说完话,刘之野就知道这位是谁了,四合院的二大爷,官迷刘海中嘛。凡事儿就喜欢上纲上线的,嗯~绝不能给他发挥的机会。
于是主动的对他说:
“哎呦喂!您是这个院的管事儿大爷,刘大爷吧?”
“幸会幸会啊!”
刘海中听叫他管事儿大爷,嗯没提二大爷,觉得这话中听。就放缓脸色答到:
“对!我就是这个院的管事大爷,你是?”
刘之野:“大爷您好啊~我也姓刘,叫刘之野。还是你的本家儿,本不是外人,也是刚住这个院的住户。”
“家父家母,是住在东院的刘竟斋和邓茹,我刚转业回来。跟街坊邻居还不认识,本想着今儿晚上由家父带我,跟大家伙认识一下。谁成想,早上就闹了这么一出儿。”
二大爷刘海中:“原来你就是,刘老师家的大小子啊,一直都没见过你。你当兵有十来年了吧,我到是听你爸嘴里说起过你的事儿。”
“怎么着,爷们?你这是怎么着贾家嫂子了?”
刘之野有口难言道:
“刘大爷,你也嘚给我做主啊,我是被冤枉的,刚才是这么滴~这么滴”。
他把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的讲给了刘海中听。
刘海中听的也是直点头,他本来就反感贾张氏,听刘之野说的话也中听,有心跟他结个善缘,于是就想给他圆个场儿:
“奥~听你这么一说,确实不怨你。”
又对贾张氏说:
“老嫂子啊?这棒梗跑的太快撞人家身上去了,把自己摔倒了。”
“还说是人家的错,不跟人家道歉也就罢了,还反咬人家一口,这事儿不地道,传出去,这不是给咱们大院抹黑吗?”
这贾张氏一听刘海中这么说,“噌”的一下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跳着脚儿骂道:
“刘海中,你他么的也不是个好东西,你以为你是谁啊?”
“啊~他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啦?我说的就是假的,放屁呗?”
“我可告诉你们,刘海中还有这个小婢养的。今儿个你们谁要是不给我个交代,就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