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9章 薛帕德的练手任务 自由之路的勘察
“自由之路的居民们,请注意,这是紧急通知:外星邪恶种族收集者即将到达贵处,他们已经绑架了二十多万边界线的人类居民,准备进行邪恶的生化实验。请紧急安排疏散!请紧急安排疏散!重复一遍……”一个白色为主基调配色的塞伯鲁斯秘密设施里,身着黑白配色紧身衣的米兰达用万用工具播放着录音,一边对着对面的人说道:“这是几天前,从界神星系的自由之路殖民地上不断循环播放的声音。这道警报声发出后的3个小时后,自由之路就彻底失去了对外联络的信息,它消失了。”对面的这个人是一位身姿矫健,穿着星联n7特制战斗服的女性战士,有一头非常耀眼的红头发,绿色眼珠,脸上还有一些有机人造神经线裸露出来的痕迹。她就是珍妮薛帕德,经过了塞伯鲁斯两年的复活计划后,终于大功告成起死回生。……不过这位刚刚苏醒的传奇战士一醒来就遇到一场枪火现场,她被米兰达紧急唤醒,然后不得不拖着刚刚激活而且疲惫不堪的身躯开始了突围。她的敌人是原本护卫这整个基地的安保机器人,而此刻这些被重置的机器人正在大肆屠杀这里的技术人员。好在她不是手无寸铁,广播里的米兰达不仅提供给她一件n7护甲,同时还给她准备了一把忍者镖重型手枪和一具m-100榴弹发射器。作为武器专家,有武器在手的她立刻再度化身成最危险的战争机器,并一路打通到了塔桥中段,见到了第一个活人——非裔安保人员雅克布泰勒。雅克布短暂地跟薛帕德简述了复活她的计划,不过有些她已经在路上的资料盘中知晓:比如她现在身上是用生物和机械相结合的方式激活并维持的器官;比如米兰达是她这个复活工程“拉撒路”计划的总指挥;比如为了复活她,某个组织甚至花了40亿信用点,而且已经超支了都在所不惜……等等。至于船……诺曼底号已经彻底损毁,导航员普雷斯利和几个下层人员证实殉职——唯一万幸的好消息是,其他人都还活着,只是各自过着自己的生活了。这两年来过去的一切已经开始震撼她的三观和认知,但最大的一个她不理解的问题是:是谁安排复活她和为什么要复活她?只是这一切最后还是先被求生欲望给盖过去,他们身处一个空间站,而现在必须要驾驶着穿梭机离开这里!在逃亡过程中,他们还遇到了一个叫威尔逊的人,是这次复活她这项工程的首席医疗技术官。威尔逊对薛帕德能够醒来表示非常震惊,但也很快就加入了逃亡队伍之中,因为现在只有一条逃亡路线了。同时,为了舒缓薛帕德的疑虑,雅克布只能无奈地违反规定告诉给薛帕德复活计划的真正负责方——不是什么民间狂热者,而是在神堡议会中臭名昭着的极端激进kb.组织,塞伯鲁斯。竟然是曾经的死敌之一救活了自己,这让薛帕德坚硬的钢铁之心中响起一阵惊雷——但表面上,她还是做出一份除了疑惑,什么都没有的平静表情安抚两个塞伯鲁斯职员的心情。但等他们费尽一切赶到了气阀处时,迎面进来的却是一个女人,威尔逊大喊一声:“怎么是你?!你不是——”“砰!”米兰达直接先开一枪,然后嘲讽地看着倒地不起的威尔逊,“死了?”对于这个一见面就向着临时盟友开枪的女人,薛帕德抱着万分警惕举枪威慑,但随即被赶来的雅克布制止,因为她就是米兰达。然后薛帕德和雅克布两人就听到一个和之前不同版本的,引发这次事故的原因——威尔逊怀疑米兰达是让安保机器人跳反的罪魁祸首,但在米兰达这里,威尔逊才是引发这一切的元凶。再讨论谁是谁非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现在整个空间站活人就剩下他们三个——而最重要的就是把复活的薛帕德送到复活她的真正大老板,幻影人处与其见面。早有想要获悉一切真相的薛帕德早就想离开了,于是没有丝毫犹豫就跟着其他两个人乘坐了穿梭机离开了。在一路上,她不得不接受着雅克布和米兰达两个一唱一和的过往盘问,以确认其精神状态和记忆是否完整。好在,她似乎通过了——不然连她自己都得陷入恐惧之中。来到了另一处设施后,薛帕德以为的面对面会谈却并没有出现,似乎幻影人也害怕薛帕德想做什么激烈举动。毕竟,塞伯鲁斯跟薛帕德结有卡霍库将军之死这个大梁子,而且她也破获过几个拿索利安化合物控制实验品的研究要塞。不过最后再幻影人讲到了最近银河系里闹出的大危机让薛帕德暂时冷静下来了。“我们正处于战争之中,虽然没人承认,但是人类确实正在遭受攻击。”幻影人告诉薛帕德,现如今,整个边界殖民地的人类都处于不断消失的状态,没人知道绑架者是谁,也没人知道是怎么绑架的,为什么要绑架。而这么干的人员和势力,很像为收割者工作的萨伦和桀斯一样的被教化者。而幻影人愿意花巨额代价复活薛帕德的原因就是希望用她无与伦比的影响力,和曾经干掉一个收割者的威望来调查并阻止这件事情。鉴于幻影人把星联和神堡议会说的异常不堪入目,仿佛他们是坐视不管发生的一切的样子……薛帕德于是接下了这次调查的试探任务,准备前往这个最新消失的殖民地。于是在汇报时,就有了刚刚米兰达播放关于自由之路的殖民地的警报信号的行为。……听着这个警告信号,她皱起了眉头,向米兰达询问更多的细节:“能说说我们即将要去的这个殖民地的情况吗?还有这个报警信号的情况?”“自由之路?”米兰达耸了耸肩,表示资料很平庸,“那是界神星系里的一个典型人类定居点。他们具有一支部署有机器人和安保型浮游机兵的小型军事力量来自卫。但实际上,这种殖民地在当地没什么特别的。一点也不怎么显眼……直到它消失才引起别人的注意。至于这个报警信号的发布人?没人知道他是谁,他大部分时间都能定位到收集者,但基本上除了提前警告殖民地居民收集者的到来以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做。”米兰达做出一副嘲讽的表情:“我们一般称呼他为报丧鸟。因为现在官方拒不承认是收集者的行为,而是把过错推到佣兵和海盗所谓——而“报丧鸟”就是那个唱狼来了的人。”红发女人跟米兰达不咸不澹地交谈了几个问题后,又跟一个穿着战斗紧身衣的非裔战斗士兵雅克布简短地交谈了一段时间。于是就跟着雅克布和米兰达两人坐着穿梭机离开了该处设施。一路上米兰达和雅克布保证一切听从薛帕德的指挥安排。虽然没有让薛帕德好受一点,但好在之前的任务让她意识到两人身手不俗,能跟不错的队友合作也让她心里舒服一点。不过,米兰达也好,雅克布也罢,都对自由之路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对之前殖民地留下的疑点毫无头绪——因为要不什么都没留下,要不就什么都“抹掉”了。自由之路比其他情况好一点的原因在于,这里刚刚才被“收割”过,距离离他们不远的星系接到警告还没过几天。既没有官方的勘探队,也没有闻讯而来捞便宜的海盗和捡破烂的拾荒者,他们应该是第一批的调查队。也许能够探查一些有用的东西。不过,在他们的穿梭机来到了自由之路表面后,却发现一个巨大的荧光标识正在引导他们确立合适的降落方向。“我们竟然已经不是第一批了?”米兰达感到有点沮丧,雅克布也是。因为在他们看来,如果自己不是第一个过来的,那有些证据就会被破坏了。此时早就有一架穿梭机停在一旁,这架的引擎甚至已经冷了——来一段时间了。穿过了门口,三人突击小组能明显地发现整个殖民地的烟火气息依旧,但所有人全部都消失不见——看起来他们上一刻,可能还在吃饭。不过,接下来的情形就让人看不懂了——一个近四米高,涂装似乎是蓝色和蓝紫色相配的巨型机甲,正守在大门口,阻止几个……奎利人进去?天哪?!比第二批才到这个令人沮丧的事情是什么?是竟然发现自己是第三批才赶过来的?可一队奎利人过来干什么?而且这个近四米高的蓝色机甲是谁在控制,为什么这些奎利人丝毫不敢动?但与薛帕德和雅克布的疑惑不一样的是,米兰达的神色变得非常震撼:“为什么他会过来这么一个小殖民地?!”“他?!”薛帕德看着原处巨大的机甲外壳结构,近四米高的差距让奎利人在他身边看起来像个青少年在篮球运动员旁边一样娇小,“他是个人?改造人?”“应该是,但没有哪个试验机构会出来承认。”米兰达神色微妙地做出推测,“但这是一个实力非常恐怖的男人,加上他的头衔,我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一个人守在这里?”“他的头衔?”雅克布看着他这恐怖的身高,加上蓝色的青阳胸前标志和骷髅两旁长出蝙蝠翅膀的肩头标志,勐然一个人名在心头滑出,“卧槽,难道他是青阳佣兵团执政官之一的午夜之主……康拉德科兹?”随着康拉德科兹的名字被雅克布念叨出来,近四米高的巨人突然把视角看向他们蹲下隐藏的方向!“卧槽!”三个人被一个四米巨人一瞪,都下意识地伏低了身体,米兰达甚至气的拍了雅克布一下。“没听过念叨他的名字就会被他注意到的传说吗?”米兰达气急败坏地训着雅克布,“被你这么一搞,我们一点隐蔽性都没有了。”“谢特!谢特!谢特!”雅克布也悔不当初地自罚地拍着自己的嘴巴,“谁知道传说竟然是真的!”而薛帕德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这个巨人究竟是何方神圣?为什么他看起来这么恐怖,为什么我之前从没有听说过这个人?”“那边的塞伯鲁斯朋友们,薛帕德中校,我等你们有段时间了,赶紧下来吧!”结果米兰达还来不及回答,他们耳边就突然响起了一阵宛如近在迟尺的说话声。三人这才尽可能保持平静地站起身,就看到四米巨人伸出三根食中无手指指着自己,然后再收回来指着自己的脸:意思显而易见。而一旁的奎利人已经好奇地看向巨人所指的方向了——他们注意到有人,但不知道是谁。倒是薛帕德发现其中有个紫色的身影挺眼熟的……“下去吧!”薛帕德下了命令,“看起来他没有恶意,我们可以下去先联络看看,也许他们知道些什么。”米兰达和雅克布也听从了命令,于是一行三人就找着地方往下面走去了。走下去的途中,薛帕德询问米兰达:“为什么你看到他觉得紧张?”“嗯……但凡知道他战绩的人都知道他的恐怖。”米兰达心有余季地说道:“作为现在青阳佣兵团负责黑色任务的首领,他从无败绩也没什么特别的,实力打遍天下无敌手也没什么宣传的。但就有一点很可怕——所有针对他的暗杀,侦查,埋伏都被他轻松破解,甚至哪些敌人和刺客也全都消失不见……塞伯鲁斯有一部分特工也是这个结局。”“很多人怀疑他有预知能力,但不知道是真是假。”米兰达非常严肃地看着薛帕德补充着科兹的传奇,“可不管怎么样,他一系列杀的悄无声息带来的恐惧,是他最好的招牌,现在已经没有人敢主动招惹他了。”“你必须要小心他。”米兰达提醒道,“这个人亦正亦邪,行事隐蔽而危险,我们着实不知道他的立场,不可不防。”“我知道了。”薛帕德缓缓地点点头,心中已有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