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壹江肆在府里转了又转,别说萤火虫了,连只鸟儿都找不到。
江壹感叹:“府里是不是有什么邪魔镇压啊,放一群家禽进来恐怕都活不了。 ”
江肆敲了他脑门,道:“嘿哟,府里多好多气派啊,怎么就有鬼神养不了家禽了?再说,谁家府邸养鸡鸭鹅的。”
“我昨天买了只小乌龟,都没有养活,一到府里就趴着不动,”江壹闷闷开口。
“那王妃的玄凤鹦鹉怎么蹦蹦跳跳的,分明就是你不会养,”江肆反驳他。
江壹只是随口说一嘴,有重要任务在身,他懒得和江肆多拌嘴。
“抓萤火虫光靠我俩怎么行,叫上十几号兄弟们,一起出府去,”他说。
江肆当即拍叫好,去准备了网兜。
一大帮高个子魁梧侍卫们看着手里的网兜发愣。
堂堂大男人,居然要去抓萤火虫。
江肆假装咳嗽两声,“咳咳,别发呆了,半个时辰内必须抓了萤火虫回来,越多越好,要不然我们就一起出府当乞丐吧。”
江壹纠正:“是我俩出府当乞丐。”
“你闭嘴,”他踢了江壹一脚。
讪笑着望向侍卫们,骑上马道:“快上马走吧,务必要快,王爷可等不了。”
侍卫们只能上了马纷纷赶去城外。
玉京城内一眼望过去都是密密麻麻的屋子府邸,他们总不能闯进人家府里花园抓吧。
只好出了城,城门已关,亮一下欲亲王府令牌,便有守门兵恭恭敬敬的开城门。
江壹问道:“哪里有萤火虫?”
守门兵愣了愣,旁边的领头反应快,道:“城外几里地就有,这个时节刚刚出来,可多了。”
江壹点点头,驾着马离开。
马蹄声震耳欲聋,踏的大地都仿佛在颤抖,不知道的看这架势还以为要干什么大事。
不曾想却是去抓萤火虫。
领头嘱咐道:“看好城门了,等他们回来立马打开,有点眼力见!”
守门兵点点头,牢记在心里。
江壹一行人打马跑了半晌,便见草丛里零星几只萤火虫,冒着亮晶晶的光芒。
个个欣喜不已,下了马小心翼翼抓在网兜里。
一大群男人在山地里找萤火虫,实在好笑的很。
欲亲王府,属砚阁里。
姜姩郁闷的看着谢长砚,他还在吃饭,却是细嚼慢咽,几乎是一粒一粒吃着米饭。
她看了看天色,已经黑全了。
谢长砚虽低着脑袋扒拉饭碗,可依旧注意到姜姩的一举一动。
“你还要吃多久啊?”姜姩忍不住问。
“要不然我自己去好了,”她站了起来,朝着门口站着发呆的桑璇道:“桑璇,准备手提灯给我一下。”
桑璇应了一声:“知道啦。”
姜姩懒得瞧谢长砚,径直出了门。
他立马站了起来,先一步出了门,转过身拦住她,“本王带你去还不行吗?”
姜姩觑了他一眼,懒羊羊开口:“那走吧。”
桑璇跑了过来,手里提着一盏灯,勾着脑袋跟在后面。
谢长砚伸出手想牵她,姜姩连忙躲开,“我自己会走。”
“本王想牵着你,有何不妥?”转头又看向偷笑的桑璇,冷声开口:“把灯给本王,你滚。”
桑璇心里暗暗叫骂,还是老实的把灯交给他,行了一礼立马跑开。
姜姩哑然,他还真是个恶魔,人人都怕。
“过来,本王牵着你走,”他又伸出手。
姜姩双手在宽大衣袖里摩挲着,依旧不肯,谢长砚叹了一口气,“你什么时候才能听话一些。”
便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软软小小一只,捏在手心里爱不释手。
“走吧,”他开了口,拉着他小步出了院子。
姜姩抽出手,反被他拉得更紧,咬牙切齿道:“你别拉着我,我会自己走。”
“你不会,府里太大,怕你跑了迷路,”有了前一次出逃,他都害怕带她去赏荷花,她又跑了。
姜姩气鼓鼓的,瞪了他几眼,谢长砚只道:“本王的王妃,怎么连生气都这样可爱,像个河豚。”
“你才是河豚!”姜姩淬了他一口。
谢长砚挂着笑容不说话,带着她去了婠莲池。
一路上微风不燥,吹过来很是清新,鹅卵石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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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路两旁树木郁郁葱葱,隔几步便有路灯,手里的灯倒是多余了。
姜姩左顾右盼,好奇问:“为何一路上一朵花都看不到啊?”
谢长砚笑着回答:“本王不喜欢花,太过鲜艳恐会抢了本王的风头。”
姜姩:“……”
他不喜欢花是觉人生太苦,花团锦簇的看着碍眼,府里除了姜姩的属砚阁。
和她母亲住的地方之外,再无一朵花了。
婠莲池还是前几天新建的,移栽了皇宫的荷花进来。
姜姩撇撇嘴,道:“你可真够奇特的。”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人,不喜欢花的理由那么新奇。
“本王确实奇特,不过以后就不会奇特了,你喜欢花那明天就让人把府里都栽上花,各种各样都要,
可好?”
他停下脚步,一双丹凤眼难得的温柔含情脉脉,望着她似在征求意见。
姜姩躲开这个眼神,低声道:“随你,这里又不是我家,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她只觉自己的左手被他捏的有些疼,抬头眉头紧蹙看着他,“你干嘛啊!”
谢长砚放松了手劲,“这里就是你的家,种什么花在哪里种,就交给你了,明天我会让江壹过来听你吩咐。”
“我这几天不舒服,没空管,”她急忙开口拒绝,她可不想管这些。
谢长砚想了想只好作罢,但却说:“那等你好了再安排也不迟。”
这话还非得要她安排了,姜姩知道他向来说一不二,也懒得反驳。
婠莲池有些远,一路上很是静谧,时不时便有侍卫巡逻。
远远看到他们手牵手漫步在小路上,郎才女貌,很是恩爱的模样。
只不过眼力好的人,可以隐隐看出姜姩的不满,她有意走远一些。
谢长砚便贴过去,久而久之,竟被他挤到了路旁。
姜姩道:“能不能好好走路,老贴着我干嘛,我都要走到草丛里了,万一有蛇咬我怎么办。”
谢长砚有些尴尬笑了笑,“放心,本王的府里可没有蛇,一条都没有。”
“到了没有啊,走的我脚疼,肚子也开始疼了,”她额头冒出细细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