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姩点点头,这木板虽说结实,可湖面风很大,光是站在廊上,就觉要被风刮跑了,何况是徒步走在这毫无安全可言的木板。
两条铁链被风吹的摇摇晃晃,发出阵阵碰撞声。
谢长砚将她打横抱起,姜姩伸出玉臂勾住他的脖颈,头靠在他结实温暖的胸膛里。
对面的文清帝见状胡子抖了抖。
惠妃有孕,他登基八年终于迎来有一胎过了三个月。
十分欣喜若狂,这宴席本就是用来羞辱谢长砚的。
别人不知,他可是门清,谢长砚多年不举,又和姜姩成婚五个月,未听传出有孕的消息。
虽然那落红帕被太医们断定真是处子之血,他是怒火中烧,坐立难安。
可转念一想,谢长砚如此不服输,大可以找了他人的落红帕给他。
所以接下来的日子,文清帝夜以继日在后宫妃嫔床上“耕耘”。
甚至不惜名声,召来了大批妓女,可是风花雪月、欲仙欲死好久。
最后还是惠妃幸运,怀了孩子。
可他不喜欢惠妃,觉得她又丑陋又寡淡无趣,才碰了两次就怀上,也是她家里祖坟冒青烟了。
文清帝原本心里是洋洋得意,又见对面两人似乎有些如胶似漆,郎才女貌,不由得生出妒意。
他不满的看了看身边的惠妃,一把拉住她的肩抱在怀里,动作很粗鲁,好似这样,就可以把谢长砚比下去。
惠妃总会发呆,双目放空,被他这番动作吓了一跳,惶惶不安待在他怀中,轻喊出声:“皇上。”
文清帝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她有孕不能用胭脂,又是每天防这防那,被困于宫里养胎。
容貌本就算不上美艳,这下面无血色,更加的不入眼了。
强压恶心嫌弃移开目光不再看,难得温声安慰:“是朕吓到你了,别怕。”
惠妃心里暖融融的,忐忑不安的情绪消散,昂起头看过去。
谢长砚抱着姜姩一步步走过来,步子极稳,狂风呼呼,两人衣袂飘飘。
桑璇和翠梧实在害怕,顾不得什么规矩了,抱在一起战战兢兢迈着小碎步过去。
江壹在后面看着,嘴角挂着嘲笑,丝毫不惧怕。
能当上谢长砚的护卫,那都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何惧这么点小小高度。
掉下去大不了就是洗个澡。
很快,谢长砚抱着她到了对面,把姜姩轻轻放下。
刚靠近,文清帝就换了一副面孔,笑的很是平易近人,“九弟,你可是来晚了,该当自罚三杯。”
谢长砚没理他,甚至一个正眼也没给,动作轻柔的帮姜姩理了理衣裳和发髻,这才看过去。
却是垂眸,嘴角冷笑连连,微微颔首道:“嗯。”
姜姩看了看文清帝和惠妃,见她小腹隆起很明显,虽没有生养过。
可也见过她人有孕,这实在不像是三个月的孕肚,有些偏大。
“莫不是想炫耀?”她心里这般想着。
文清帝看向姜姩,浑浊许久的目光忽然一亮,眼底闪过掩饰不住的浓浓色意,嘴角的笑变得猥琐,如饿了许多日的狼看猎物,两眼放红光一般。
他指着姜姩道:“这就是九弟妹吧,如此盛颜仙姿,肌肤白皙胜雪,如美玉完美无瑕,清眸流盼,实在是极品,难怪九弟不惜从燕家小世子那抢来呢,换作朕,也会如此行事。”
文清帝轻轻推开怀里的惠妃,晦暗的目光上下打量她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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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落到鼓起的胸脯处。
嘴角不易察觉的流出口水,恨不得上去好好宠幸一番。
姜姩眉头紧蹙,本还想学着谢长砚颔首当做行礼,现在只觉恶心晦气的很,有些后悔为什么没有把谢长砚的匕首带来。
若她此刻捅死文清帝,不知谢长砚能不能兜底,正想着,谢长砚便把她拉到身后。
宽大的大氅把她挡了大半,面前是高大挺拔又安全感十足的背影。
他那双冰冷的丹凤眸,犹如闪着寒光的刀锋一般深沉无声看过去,眸子里是轻蔑鄙夷,还有强烈的怒火。
盯的文清帝心里发毛,眼神也慌乱的四处瞟,实在让人不寒而栗的很。
仿佛对面的人才是帝王,而自己就是个低贱过街老鼠一样,只能四处躲避。
谢长砚丝毫不给面子,也丝毫不顾什么君王为上,一把抓住文清帝的衣领。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还有,你这双让人生厌的狗眼,本王觉得挖了最好!”他青筋隐隐暴起。
手劲很大,抓的明明是衣领,文清帝却觉得仿佛在掐着自己的脖子。
席间有不少宾客,皇家当初子嗣后代颇多,后来文清帝登基,八年间不断有人死去。
死状凄惨,几乎没有一个有好下场,又查不出何人所为,最后归于自裁。
现在只余长公主、年幼的睿亲王、正值妙龄的宁安公主,其他的都是文清帝信任得心的官员及家眷,还有嫔位以上的后妃。
虽如此,还是有几十号人,加上太监宫女,少说也有上百人。
谢长砚这番举动,实在是让文清帝丢了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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