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长砚没有理会他,只盯着姜姩看,压住心里的怒火,半是哄半是威胁,温声开口道:“姩姩,你若是乖乖回来,我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若还执意如此,我定不会轻饶。”
这话说完,燕行简只觉可笑至极,他在这护着她,谁人敢动。
刚想回怼过去,便被姜姩打断,她不再害怕,站了出来目光坚毅如赤焰,冷声开口:“曼陀罗怎么还没把你毒死,谢长砚,你就是阴沟里的一条蛆,只会滥用权力欺负人,还想让我回去,做梦!”
待她说完,燕行简便把人儿拉回身后挡住,以身躯为她筑起一堵坚不可摧的墙。
谢长砚双眸顿时通红,不停的眨着眼睛,貌似这样就不会落泪,他之前可是万年不掉泪的怪物,但遇到姜姩被伤那么多次后,倒成了个哭包,这么点打击都受不了。
江壹在旁心疼极了,刚想安慰一番,便见谢长砚神色转为阴冷,眸中杀气腾腾,“把他给本王碎尸万段!”
他自然指的是燕行简,口令已下,身侧五十余名侍卫齐刷刷飞下马背,手指锋利的长剑杀去。
黑压压一片飞奔而来,天已经黑透了,今夜繁星遍布,月光皎洁,倒也能看个清楚,只觉惊心动魄,摄人心魂。
燕行简微微侧头对身后的人道:“姩姩,找个地方躲起来。”
“好,你要小心,”她知道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在这只会拖累,便抱紧包袱躲到了一棵高大树后。
找了根粗木棍护身,露出一个小脑袋,双目紧紧看着,心怦怦跳。
这些侍卫有大半是第一阶追踪营的,他们不仅追踪术出众,武功也是高超,几乎是从高手云集的人堆里厮杀出来的佼佼者。
此刻汇聚在一起,将他团团围住,形成一股难以抵抗的力量,可燕行简也是跟随父亲上过战场,天生的武将,又勤奋练武,这些人对付起来也游刃有余。
他知道此战只能赢不能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只打得他们节节败退,将被围困的局势捅破,转为一人对打几人,在其间来回穿梭腾飞,只剩捕捉不到的残影。
刀光剑影交错,身手敏捷剑法奇特又致命,令人猝不及防,当即便有十几人喉间或小腹被划破,鼓鼓冒出鲜血而倒地,他的脸也不知何时布上了血,星星点点。
有名侍卫执剑横飞刺来,如同蝙蝠般迅速,燕行简微微侧身躲开,剑锋从耳畔经过,带起碎发。
只在刹那间,手里早已经染满了血的剑极快的扬起,那侍卫堪堪回头要调转剑锋,漆色眸中便印出燕行简利剑横扫而来的模样。
下一刻,脖子凉嗖嗖的有股热流冒出,呼吸十分艰难,又倒了一个。
不等燕行简喘口气,这些侍卫一窝蜂涌上来,好似这样以多欺少就可以吓住他。
喊杀声震耳欲聋,晃眼又多如牛毛的剑砍下,他挥剑打开抵过,猛然跪下一个滑铲,手腕不停反转,剑法转变为凌厉猛烈,几乎是刀刀直击要害,在无数剑锋下苟延残喘,带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原本冒了嫩芽的草地,此刻已经是鲜血淋漓,空气中充满了浓重的血腥味,几乎每根草都在被血滋养,地上横七竖八躺着死状极惨的尸体,不是脖子断了半边便是无头尸,轻些的也是身上好几个血窟窿。
饶是他再如何凶猛,也有精疲力尽的时候,况且还是一个人对战这么多高手,原本小喘着气现下变为气喘吁吁,身上多多少少也受了伤,衣裳遍布血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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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间的刘海碎发被汗水与鲜血打湿,几缕发尖还滴着浅色的血水。
两方此刻都不敢轻举妄动,五十余人的侍卫死了大半,剩下的或重伤或轻伤,捂着伤口死死盯着他,只待寻个时机破绽一剑杀死。
燕行简回头看了看,见姜姩满眼担心,小手扒在树皮上,如同一只幼猫可怜兮兮,他唇角微勾,露出一个笑容安慰她,用着唇语道:“别怕。”
姜姩泪眼花花,也回了个笑容。
仅仅这么一分神,对面又开始攻击,江壹也加入进来。
身手都比这些人好,与燕行简打的不分上下,剑法矫若游龙,将他逼得退了好几步,只能死守不能反击,不过却是太过于心急,自乱了阵脚。
燕行简抓住机会当胸踢了他一脚,江壹闷哼一声口吐鲜血,直被踢飞过去,在后的侍卫急忙接住。
他实在没有力气了,双目也已赤红,嘴里满是铁锈味的血,牙缝也被血染红。
想速战速决,挥剑腾空而起,在落入侍卫堆里展开燕家军独有的剑法,半空溅起血雨,惨叫声冲破天际。
这么一番令人应接不暇的剑法,他又如同一只矫健的豹子,实在难以抵挡,只有先死一步的分。
只剩江壹与几个侍卫,江壹还很坚强,几个侍卫都有些吓得屁滚尿流。
燕行简几乎是满身血污,如同杀红了眼的厉鬼,周身仿若有腾腾焰火般,好似一靠近便会灰飞烟灭。
江壹咬紧牙关,左右手都握着利剑,用尽所有招数与他对打,最后还是败下阵,被他一剑刺破胸膛倒在地上,睁着圆溜溜布满红血丝的眼睛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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