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第 22 章
    之后弗兰克教授带着孩子去了警局,弗兰克教授为孩子隐瞒了药物的来源,有了耶塔的关键证词和沃伦提供的论坛账号,整个警局和CID都陷入了匆忙的行动中,他们开始收集那个团体的资料,和沃伦调查的结果无差,均是受霸凌孩子的家属或者正遭受校园暴力的受害者。

    泰勒·马丁是个胆小敏感的孩子,他的哥哥在自杀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父母每日以泪洗面,他从忐忑不安到愤怒自己的哥哥为什么无缘无故的自杀,他的焦虑和愤怒又随着哥哥的昏迷一点点散去。

    就在这个时候一些人找到了他,从他们那里,泰勒知道了哥哥在学校的遭遇,泰勒从未想过这些事情会发生在看起来格外开朗的哥哥身上。

    那些人问他想要报复吗?泰勒很果断地点头了,被恨意冲刷头脑的他不知道自己之后会面临什么,他只知道金斯顿高中自杀的三人和他有关。很快,作为交换,泰勒被安排了任务,他需要杀了威斯顿高中的一个同龄男生,不然那害死三人的罪名会落到他的头上。

    泰勒每天神色不安,他很胆小,没有责任感,一直以为哥哥会永远的顶在他面前,没想到强大的哥哥先倒下来了,泰勒是想给哥哥报仇的,他每晚都在想要是真的是自己杀了那三人就好了,他宁愿是为了哥哥去坐牢的,但是现在他背负了害死三人的罪名还要去杀一个陌生人。

    在泰勒看来他就是个普通学生,也许他真的和那三个人一样伤害了很多人,可是泰勒根本下不去手,他不想真的杀人,他想过一些方式去提示那个男生,但是不管丢了多少次纸条对方还是无动于衷,时间一点点的流逝,那些人的催促也越来越着急了,泰勒每天都在揣揣不安中度过。

    最后,泰勒下了决心从抽屉里拿出了他们提供的药物,带上注射器离开房间,还没离开家,就被人拦在了门口。

    “FBI!请配合接受调查。”

    面对父母保姆惊愕的目光,泰勒举起手,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笑了起来,没想到有一天会有人这样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但最起码,他帮哥哥报仇了?

    这样的事情,出现在很多家庭中,有的人坦然面对,有的人仓皇出逃,最后还是被警方一一逮捕归案。

    包括泰勒在内,和案子有关的学生有15名,两所高中的学生都有,还有别的高中甚至是初中的孩子,警局对这种团体最为头疼棘手,而这个团体似乎有自己的意志不好分割,用了很多谈话方式,他们都拒绝承认自己参与了杀人事件,和这个团体也毫无关系,他们受害者。

    有个低年级女孩问他们,为什么你们不去把那些伤人的人抓起来,却要抓他们呢?

    很快,报社、电视新闻的记者蜂拥而至,警局被围堵的水泄不通,下午孩子们的家属在门口举起了抗议旗帜、牌匾,诉说他们的无能,因为有权有势的人去施压便想把罪名转移到这些无辜的孩子身上。

    麦克警长通过玻璃窗看见外面围着的人群,香烟已经烧到了手上,他还是固执的吸着那支香烟。

    他问CID的成员:“你们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没有尸体、没有证物,甚至找不到犯人。”

    吉迪恩望着楼下的人群:“还有莱斯利·沃克。”

    麦克警长终于被香烟烫到了手,他暗骂一句掐灭了烟丢到烟灰缸里:“沃克?那孩子到现在都没有醒,你们也调查过、排查过他的社交圈,什么都找不到。”

    “醒醒吧,这一句不是我们能管的事情了。”他指着外面的人,“现在已经是社会新闻了,我们再关押那些孩子无疑是在消耗警局的公信力。”

    “让让,让让!”外面几个警员围着几名官员从外面往警局里冲。

    周围的记者像是看见了粮食的鸟儿一样,拿着话筒做的鸟喙往那个官员脸上凑。

    “请问您对这起事件有什么了解吗?”

    “您知道警局为什么抓捕那么多孩子吗?他们和什么案件有关呢?”

    没人敢在这个时候回复记者的问话,好不容易被护送到警局门口,几名官员像是从葡萄皮里挤出的葡萄,噗地一声被警员推了进去,接着一些拿着盾牌地警员接上守住了大门,没让别人进来。

    进去之后,那几名官员立马怒气冲冲地冲向麦克警长:“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是只调查药物诱导自杀那个案子吗?!为什么要抓那么多小孩!你知道今天我们接了多少投诉电话吗?!你是不是想上州法庭?!”来的是警长的上司,副分局长、督察以及助理督察,每一个都能把麦克骂的狗血淋头,甚至能撤掉他的职位。

    麦克警长还是那副面孔,一脸忧愁又带点出神,他对上司的咒骂习以为常了,遇到好事或者没事的时候谁也想不起他,背锅的时候就是他上,他将目光投向旁边的CID小队,几位上司跟着他的目光看到了CID,更是没好脸色了,一件小案子为什么要让州外的人来处理?

    CID小队组长走过去和他握手:“我们也是根据派遣而来,这起.....”

    副分局长收回手:“我不管你们调查到了什么,现在就把那些孩子放了,然后公开道歉!”

    小队的人当然不肯:“这是一起未成年团体犯下的有预谋杀人案!他们连续杀了三人!还拿到了非法的药物!”

    督察走过去:“那请问有人报案吗?我看药物也只在一个人身上有发现,另外三个根据发上来的资料显示他们都是自杀,你们查出了和那些小孩有关系?所有人都不认为他们那群孩子能杀人?”

    “没有证据、没有目击人,连尸体都没有!你们拿什么去立案?!”副分局长坐到麦克警长的位置上,麦克警长手放到口袋里往人群后站了站,希望不被发现。

    “这里是田纳西州,不是你们FBI的地盘!

    在这些人还在争吵的时候,一则电话打了进来。

    “莱斯利·沃克清醒了!”接电话的女警叫起来。

    麦克警长脸上浮现出喜悦的表情,跑过去接起了电话,然后自己跑去拿了钥匙:“走走走,去沃克那里!”

    副分局长像拦住他,被CID那位高个组长挡住了,吉迪恩和莉莲一起跑向麦克警长的车。

    半小时前的威斯顿高中中,沃伦因为论坛出了一些事,导致休息日他也要工作,他正老老实实坐在活动室里处理论坛的投诉信。

    门无声无息的打开了,又被关上。

    沃伦感到风拂过,一抬头看见一个人走进来,他觉得那人有点眼熟。

    “你是?”

    来人笑了一下:“你不认识我?”

    沃伦很实在的摇摇头,觉得这人表情很奇怪。

    “我叫路易斯·德怀特。”对方自认为表现得很有礼貌,他金发碧眼样貌清秀。

    沃伦站起来:“是吗,你好,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路易斯笑了一下:“我小学的时候就注意到你了,你很有名,我爸爸妈妈也老是说起你。”

    “谢谢?你有什么事情吗?”沃伦离开电脑前。

    路易斯随手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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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一张椅子坐上去:“我昨天看见你又登上了最受欢迎人物榜,不愧是第一名。还有你建立的新论坛,附近所有的学校都知道了。”

    “嗯....谢谢?”沃伦开始觉得这人有病了,怎么搞得像三流电视剧里的剧情一样,莫名其妙进来,莫名其妙开始自话自说。

    “而我是第二名。”路易斯坐在会议桌前双手放在桌上,一只手的手指在桌子上跳跃,“前不久我们还在同一间化学课教室上课。”

    “是吗?”沃伦往后退,看出来了,对方脑子好像有点不对劲。

    “是的,我做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你认识莱斯利吗?”路易斯微笑。

    沃伦想了想从脑子里扒出这个名字:“你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认识他?”

    路易斯被他三个反问激怒了:“是我让他去上吊的!那个傻子!只是骗了他几句他就信了!我用针往他头皮上注射,没一个人发现!好不容易让他自己上吊却被人发现还救了下来!乖乖去死不行吗!”

    “在你这里!我没有一件事是成功的!建立的组织被那些没用的家伙暴露了!亲手杀人也没成功!好极了!我永远都排在你后面!好不容易成绩超越了你,却还是没人讲起过我!都是在说你!你永远都在我前面!!”路易斯突然两手一拍桌子,像是疯了一样,踢到了旁边的椅子。

    “是我建立了一个联盟!没一个人发现!结果呢!刚出一点成绩,你又搞出来一个论坛?!所有人都在看你!”

    “你疯了吗?”沃伦看着他把旁边的花盆也掀翻了。

    “是的!我是被你逼疯的!从小到大!”路易斯抓着头发,“你一直压在我前面!所有人都指着我的鼻子说,哦!史密斯后面那个!”

    “没有人正眼瞧过我!我和你斗了那么久!你总轻轻松松就超过我!最后你告诉我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路易斯张开手,脸上全是绝望。

    沃伦目瞪口呆:“我为什么要知道你?你把第三名放在哪里我也不认识TA?”

    “还要莱斯利和你又有什么关系?你们俩有仇?”沃伦拖延时间拨打了门卫电话放到后面柜子上。

    “他?你不知道啊,也是,你连我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他,我和他当然没仇。我只是讨厌你。”路易斯像是恢复了正常,“嗯....只是他和你太像了,看得我想吐,让他当我的实验品,然后我才能知道要怎么杀了你。”

    沃伦头皮发麻,倒不是怕对方伤害自己,只是被那神经的想法吓到了。

    “那你现在要做什么?”沃伦和他聊天,想找机会跑出去。

    路易斯把手伸进口袋里,露出一个笑容:“和你一起去死。”

    沃伦自然看见了他的动作,语速极快的说:“你不是说要杀我吗?怎么还要和我一起死?你爱上我了?”他的手徒劳的在旁边摸了摸,什么都没摸到,早知道就放把扫把在后面。

    路易斯不理他了,掏出了一根针管拔下限位器,轻轻的按了一下,针尖上冒出了一滴液体:“没事的,我会轻轻的,不痛的。”

    沃伦脑子没问题不会在原地等死,把一张凳子踹向他,想挡住他的路,但是被对方躲开。

    “你不要害怕,我们一起死,这样,我们可以去天...哦不,去地狱继续我们的比赛。”

    沃伦看着他手里的注射器吐槽:“为什么我会和你一起下地狱,万一我是去的天堂呢?

    “呵——我们一起自杀不就去地狱了!”

    路易斯向沃伦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