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动了动左手,没有经过训练的左手,还很僵硬,她上辈子是经过变故三年后,才开始训练左手,经过七八年,她死前已经能够自如的写字和画设计图。
顾锦不由的叹口气。
又要重新开始练习,但好在她记得上一世那些握笔用力的姿势。
“别泄气,只要人活着,没什么不可能的。”程七捏了捏她的左肩膀安慰道。
顾锦抬头,对上了一双沉静的黑眸,坚韧而又明亮,仿佛生活亮了一道光。
老医生也劝慰,“没关系,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老医生和程七都以为顾锦是想不开,毕竟这样的事情对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是很大的打击。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对心理年龄三十多岁的顾锦,小事一桩。
能活着已经是万幸,手臂能不能康复反而是其次。
治疗室里,即使医生已经很小心了,顾锦咬着白毛巾唇惨白,额头上泛着大颗的汗珠,空调房里,她硬是大汗淋漓。
一个小时后,顾锦的右手臂已经打上了石膏,女医生给她绑了个好看的蝴蝶结,用医用绑带吊在脖子里。
“警察叔叔,谢谢你,怎么称呼您?”顾锦还不知道这位好心的警察叫什么名字。
有困难找警察,是每一个华国人心里的灯塔,她对穿着制服的人无条件的信任。
程七被她一口一个叔叔,喊的头大,道,“程七,可以喊我程哥。”
顾锦眼眸带笑,“程哥,留下你的联系方式,回家后我让家长把治疗费转给你。”
顾锦身上没带钱,治疗的费用是程七代缴。
程七没拒绝,在她递来的纸笔上写下自己的手机号,端正的小楷,与他板正的形象不符,顾锦叠好小纸条放进口袋里。
顾锦请医生给她开了伤情证明,资料要到下午两点才能拿到,正值中午,程七提出带她去吃个饭。
顾锦想拒绝,不好意思麻烦程警官,但她的肚子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了。
程七笑道,“走吧。”
程七选的地方是一个小面馆,两人一人点了一份面。
医院附近,来的都是家属和看望的人,他们急匆匆的打包好饭,再急匆匆的离开,脸上带着急切和不耐烦。
“程哥,你多大了。”顾锦主动找话题。
程七,“二十五,刚从警校毕业。”他看穿顾锦想要打破僵局。
主动询问,“需要帮助吗?”
顾锦虽然没说,但是一个小姑娘在学校从高处摔下,不找家长,不找老师,在询问病情时,隐去了部分的事实,这其中肯定有隐情。
但顾锦没选择报案,程七不会主动问别人的隐私。
顾锦喜欢有分寸的程七,经过程七提醒,顾锦倒是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还真是程七要帮忙的,她问道,“程哥,您管赌博和贩卖人口吗?”
程七皱起眉,下意识的观察周围的环境,压低了声音,“有人拐卖你?”
顾锦点头,虽然不是现在,但是她必须防范于未然。
“谁”
“我妈,陆禾。”
程七:????
看向顾锦的眼神,就像一只流浪的小猫。
这是什么炸裂的开局,爬狗洞,被霸凌,还有个拐卖的亲妈。
顾锦并不知道程七脑补出一部大戏。
顾锦道,“我不太确定,我那天看到我妈跟人神神叨叨的说什么买二进三的,后来我查了一下,跟她对接的不是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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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号。”
到底只是小姑娘的猜测,程七不会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猜测就去怀疑别人,案件需要摆事实讲证据,若真是拐卖和赌博,那绝对不能放任不管。
“有转账记录吗?”
顾锦想了想,陆禾是高考后才被爆出来赌博,那时候顾家拆迁,拆了几千万,全家人都很期待换新房子,换新车,但却被告知那些钱全被陆禾赌输了,而且还欠下了巨大的债务。
陆不自从欠债后,像变了个人似的,把本来要复读的顾锦送到黑工厂,她在那里经历了人生最至暗时刻。
“有。”顾锦斩钉截铁。
陆禾现在虽然还没爆出来,但人的赌性不是一日两日形成的,这时候的陆禾肯定在玩,只是她尚且能堵住口子。
老板端了两碗牛肉面上来,程七把碗里的面捞到了一个小碗里,取了一把小勺子递到顾锦手里,还贴心的把汤倒在了小碗里。
顾锦心里一片柔软,“谢程哥。”
左手用着还不习惯,但有上辈子的记忆,还算是顺手。
吃过饭,程七让顾锦在车里等着,他去取伤情报告,因为打过招呼,回来的很快。
程七回来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串,“门口老爷爷卖的,家长们都买了送给小孩子,给老爷爷冲业绩。”最后一句话,程七说的别扭。
塞到顾锦手里,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
顾锦望着那串粉色的,她记得小时候,爷爷奶奶会偷偷的给顾子意买,然后会对她说,小孩子吃太多甜的,会长蛀牙。
绵密的甜味入口,顾锦的泪啪嗒啪嗒的掉在上,那些回忆涌上心头,化作眼底的瀑布,顺着眼角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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