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林风眠修为涨高不少,大着胆子顺着暗流继续往下潜。
等他快憋不住的时候,终于在水中找到了一处洞穴,急忙上浮了上去。
这里面也有些许空气,林风眠急剧地喘息起来,暗道好险。
他湿漉漉地爬了上去,却听到了里面传来了阵阵女子难受压抑自己的喘息之声。
对方似乎也听到了脚步声,喝道:“是谁?”
林风眠大喜过望,连忙道:“陈师姐,是我,你别害怕。”
他走了过去,果然看见陈清焰拿着剑,咬着红唇提防地看着自己。
陈清焰松了一口气,却又买回去道:“就是因为是你才要担心。”
林风眠一看她就知道她的合欢毒还没解,哭笑不得道:“我又不是什么畜生。”
陈清焰控制着自己低声道:“我是担心我变成畜生。”
林风眠哑然失笑道:“我不介意啊。”
“我介意,你过来我就杀了你,离我远点!”
陈清焰把剑插在身旁,杀气腾腾道。
林风眠连忙躲远了点,询问道:“莫师姐呢?”
陈清焰有些无奈道:“我带着她飞了一段时间,遇到了一户人家,里面有个砍柴的樵夫,她扑了上去。”
“我为她引开了追兵,她解开这毒以后,应该能逃出包围。毕竟那两人都追着我来了。”
林风眠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惨的是樵夫还是莫如玉,又或者是陈清焰?
“樵夫他娘子不在吧?”
如果在的话,林风眠简直不敢想象那画面。
当着人家娘子的面,与人家夫君欢好,那画面不要太唯美。
“那是山间的临时居所,只有他跟他兄弟在。”陈清焰痛苦喘息道。
“啊,兄弟?那你……”
林风眠没想到居然还是两兄弟,不由奇怪地看着她。
“他兄弟是条狗,好了,闭嘴!别提这个!”陈清焰咬牙切齿道。
林风眠哦了一声,不敢多问,脑子里面的画面倒是越来越古怪了。
罪过罪过!
陈清焰此刻也恼火得很,猎户其实的确两兄弟,也没什么狗。
甚至两个猎户看她状态不对,对她还颇为垂涎,要不是因为莫如玉,她早杀了他们。
她怎么可能看得上这种荒野猎户,她又不是已经失去理智的莫如玉。
陈清焰看都没敢看一眼那画面,丢下莫如玉就走,反正猎户也伤不了莫如玉。
结果这家伙倒好,来这里不停地说这个。
你是存心想我死是吧?
她修炼的虽然是相思诀,比其他人更能扛这毒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那师姐怎么在这?我在路上看见了带血的衣物,似乎是你的?”
陈清焰喘息着道:“我路上杀了些野兽,丢下带血衣物迷惑他们,一路逃入水中躲避他们的追踪。”
林风眠恍然大悟,见她这情况担忧问道:“师姐,你很难受的样子,你没事吧?”
陈清焰白了他一眼道:“你不过来就没事,我再过一段时间就能熬过去。”
只是她在这种情况下,这个白眼怎么看怎么妩媚,就像在勾引林风眠一样。
林风眠心如止水,眼神平静无比,却让陈清焰也有些诧异。
他竟然是如此正人君子,自己之前误会他了?
她却不知道林风眠昨天操劳过度,他已经不能轻而易举了,是个实在的贤者了。
陈清焰想象中自己应该很快就能熬过去,谁知道这玩意跟附骨之蛆一样不断煎熬着她。
她仿佛万蚁啃噬,两条如玉的美腿不自觉纠缠在一起,死死抓紧,不时摩擦,聊以自慰。
她难以抑制地发出阵阵的喘息声,勾人无比。
“师姐,你这样真的没事吗?”林风眠咽了口唾沫,艰难问道。
陈清焰抬起头,看着林风眠眼睛一亮,似乎想向他扑过来的样子,而后又不断挣扎。
林风眠看着陈清焰这副样子,不由眼神复杂,有些不忍心。
陈清焰不管怎么样,都毕竟曾经是他的梦中情人,他朝思暮想的女子。
他实在不忍心看她如此煎熬折磨的样子。
林风眠看着陈清焰叹息一声道:“师姐,只要你答应不杀我,要不就来吧?”
见陈清焰一言不发,他站起身来,悲壮地往前走去。
正所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这里除了自己也没别的男人了,哪怕有,这种事情他也不会让别人代劳。
这种事情,当师弟的当然是义不容辞!
哪怕已经是疲惫之师,也要擂鼓出击,直捣黄龙,杀他个七进七出,务必替她解了这淫毒。
顺便告诉她一声,自己不是不行!
林风眠一把扶起倒在地上的陈清焰,搂住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
陈清焰眼神迷离,无力靠着他身上,脸色潮红,似乎再无一丝力气了。
这让林风眠眼神复杂无比,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实现自己的美梦。
他嘲讽地笑了笑,自己倒是趁人之危了。
“师姐,你记住了,不能用功法,不然我可扛不住。”
林风眠以为陈清焰会答应下来,毕竟这事对合欢宗的女子不算什么。
但就在他脱下陈清焰外衫的一瞬间,陈清焰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之色。
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掌击飞了他。
她倒在地上,恶狠狠看着林风眠,咬牙切齿道:“走远点!别过来!”
“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林风眠吐出一口气,错愕地看着她,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我还不想救你了呢!
明明吸人精气为乐,我怎么就不行了?
看不起我是吧?
但当他从陈清焰眼中看到了倔强和坚定,却还是心中一软,只能往后几步。
“我不过来!”
陈清焰看着他道:“你若敢趁人之危,就最好完事以后杀了我,不然你死定了。”
林风眠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她抬手一掌打在自己额头,闷哼一声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他不由错愕不已,至于吗?
是个狠人!
罢了,她宁死也不愿意跟自己做那事,自己又何必冒着被打死的风险呢?
想到此处,他盘膝坐定,闭目养神起来。
但事与愿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