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真理子最近在做什么?”
雪野夕询问好闺蜜的近况,因为她好像在上学的时候就非常具有艺术天赋,毕业后没有经济压力,现在可能是一个时不时在世界各地旅行的艺术家?
“最近在忙碌一个画展啦。”源真理子放下咖啡杯,唾弃朋友喝咖啡的品味,“我求求你咖啡里多加一点糖和奶吧,我感觉我在喝什么毒药。”
“什么画展?”雪野夕接过自己的杯子,“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尝尝我的,哎……我不要喝你的,你的太甜了!”
偷袭失败的二小姐从包里抽出画展邀请函,“就这个画展……哼,不喝就不喝。”
雪野夕接过邀请函,上面的字迹有些模糊,但署名却很熟悉——愈史郎先生的画展。
在黑金色的背面,还用寥寥无几的笔触勾勒出一个和服美人的身影。
“愈史郎先生是很有名的大画家,但几乎不怎么在人前现身,除了一两个产屋敷家朋友。”源真理子向对艺术不怎么感兴趣的闺蜜介绍,“而且他的画总是关于一个人……艺术家可能总是有些怪癖的吧。”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雪野夕翻越了下画展日期,然后就把邀请函塞进了自己包里。
源真理子:“……!”
“你怎么突然对画展感兴趣了?”她不可置信地问:“雪野叔叔要是知道这件事,说不定会激动地跑回东京。”
雪野夕的父亲雪野先生,是一位爱好风雅、兴趣广泛的收藏家,在三十年前时被雪野夫人一见钟情,随后改姓入赘,人生中最大的挫折就是……女儿对他收藏的名画、琴谱之类的一点也不感兴趣。
“产屋敷……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吗?”她伸手,意思是“把你手机给我看看”。
“噫,还是一如既往地不客气。”傲娇小姐真理子嘀咕,“果然以前喊我二小姐什么的是嘲讽吧。”
“少来。”雪野夕接过手机,“我看以前你听见也开心得很。”
她要是不在日记本里胡扯,费奥多尔岂不是能看到很多有用信息。
“产屋敷辉利哉先生可是一百岁了,你找他干嘛呀。”源真理子抑制不住好奇心,“难道是对愈史郎先生感兴趣?”
在听见熟悉的名字时,雪野夕难免产生了一点“近乡情怯”的微妙感觉。
从几个月前开始,她就再也没有返回过那个鬼怪已经灭绝的世界。
因为老师黑死牟已经死去多时,鬼杀队光明灿烂的伙伴们也已经一一离开,时间的不对等让她难免伤心,好在他们离开时并没有什么遗憾。
“……我们还是说回画展吧。”察觉到她的脸色好像有点凝重,源真理子赶快换了话题,“你猜这次的举办地点是哪里?”
“美术馆?”
“错!那就太没意思了不是吗?”
源真理子摇头,“这次的举办地点定在学校里,据说也是产屋敷先生的家族产业,名字叫做鬼灭学园。”
“……鬼灭学园?”
.
“啊!抱歉抱歉!”樱和嫩叶交织发色的女孩子停下来,满脸通红地对前面的人道歉,“我我我走太快了,没注意到前面有人,没有撞到你吧?”
“……”
“哎哎?”甘露寺蜜璃大惊失色,自己刚刚果然是撞到前面的小姐了吧?否则为什么她看过来的眼睛里都浮现出眼泪了?
她赶紧手忙脚乱地掏出纸巾递过去,“对不起,我这还有樱饼您要吃吗?呜……请务必收下我的赔礼吧?”
“不,我没有受伤。”雪野夕接过纸巾擦擦眼泪,“我是……”
“你眼睛里进沙子了吗?”她身边的源真理子也一头雾水,因为雪野夕好像是看到鬼灭学园后就开始哽咽了。
“我,我是……”不太好解释的原因增加了,雪野夕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其实我是看到这么好看的小姐姐,所以忍不住感动得哭了。”
“什、我、我吗?”双手端着便当的甘露寺蜜璃愣住,本来脸上因为羞愧产生的红晕正在缓缓褪去,但她看向雪野夕苍绿色的眼睛和一脸认真地神色时……
这位小姐说得好认真!
她白皙的脸庞很快又被绯色笼罩,甚至因为激动,耳朵上都开始弥漫红色。
随后她开始掏出更多的点心,晕晕乎乎地说:“居……居然被女孩子夸了,好、好开心!这些点心都是送给小姐的!”
源真理子:“哈?”
居然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你在说什么!?”身后传来一个阴恻恻的男声,回头看去,脖子上缠着一条白色小蛇的异瞳男人看上去要气死了——
“和甘露寺第一次见面就敢说这种话!”
“哎?伊黑先生?”甘露寺蜜璃回过神,“你也来啦,刚刚这位小姐夸我超级好看哎,嘿嘿。”
“……”
“那、那当然……”伊黑小芭内眼神闪躲,“甘露寺……肯定是最好看的。”
源真理子:“……啊?”
她们这是误入了纯爱笨蛋的心动现场吗?
还有夕酱怎么回事?为什么一脸欣慰的表情啊?
“甘露寺学姐!伊黑先生?”
也许现在正是上学时间,校门口又陆陆续续来了几个人,其中带着妹妹的阳光少年正是刚刚发出声音打招呼的人,至于他的另一个黄发同伴正眼神闪躲,试图让自己消失在朋友身后。
没看见伊黑先生正在和甘露寺学姐深情对视吗?这种时候打断是要闹那样啊!
“不愧是艺术氛围浓厚的学园……真包容。”源真理子小声对雪野夕说:“那个女孩子居然带着猪头帽子。”
“不,那是男孩子。”
“哈哈,伊之助是男孩子啦。”炭治郎向这位陌生的大姐姐解释,随后有点惊喜地看向雪野夕,“这位姐姐,你是第一个一上来就说对伊之助性别的人哎。”
“这就是天赋。”雪野夕淡定地装了一把。
“我们是来观看愈史郎先生的画展的。”源真理子解释,“……不过现在还没开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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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是这样啊。”灶门炭治郎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摸摸后脑勺,露出的手臂光洁有力,还带着一点微微薄茧,看上去和其他这个年纪的少年都没什么不一样。
“我们要赶着去上两位继国老师的剑道课,只能先进去,那就期待画展开始的那一天再见啦!”聊了几句后,四小只对她们露出善意的笑容,追逐打闹着走远了。
“再见,炭治郎。”
“嗯嗯。”炭治郎一直走到操场,才怔愣地回过神,“我刚刚好像没告诉那个姐姐名字啊?”
“说不定她是别的学员的朋友,听说过哥哥?”他身边的灶门祢豆子猜测,而且她看自己的眼神好像也很熟悉。
……难道是在梦里见过吗?
“他们看上去过得很好。”等到所有人散去,雪野夕才自己低低感叹了一下,“没有鬼的世界……希望他们不要被异能者波及吧。”
“真理子也好好的,一切真是太好了。”
正在打呵欠,却突然被朋友揪住脸颊的源真理子懵然,然后以自己一米五的身高张牙舞爪地扑上去:“本小姐困死了!一晚上没睡就被你拉来这里……”
“我的错我的错,下次你半夜叫我我也答应嘛。”
“哇!已婚人士居然会说这种话?”
“……”
.
在酒吧里同样烦了自己朋友们一晚上的太宰治打开手机,倒吸一口凉气。
“是魔人又发了什么信息吗?”已经续了两杯咖啡的坂口安吾强打精神,“发生了什么?”
怎么太宰突然这么如临大敌?
体力更好、眼神更尖的织田作之助瞟见了挚友的手机屏幕,虽然这好像也是太宰治故意露出来给他看的。
“怎么办?”太宰治喃喃自语,“夕酱问我要不要在事情结束后休假跟她一起去欧洲见见她的父母。”
“……”坂口安吾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就这个?”
“确实是这个,你没有听错。”织田作之助在思考要不要给坂口安吾的咖啡里加点水——再喝下去,朋友不会猝死吧?
“见家长什么的……好像确实是个难题呢。”
比如现在,他好像就已经开始听力下降了。
“简直就像是世界要毁灭了一样!”太宰治激动地表达自己的心情,“这可是见父母……哇,果然我应该上吊吧?”
费奥多尔破坏自己家庭什么的,夕酱只会一笑而过,但如果是夕酱的父母不同意的话……
他不会收到离婚协议吧?
不、是已经死期将至了。
太宰治绝望地回忆着刚刚妻子短信里的内容——
【这次事件结束后记得请假跟我去欧洲见见我的父母,对了,见到我时请解释,什么叫做:我对太宰治一见钟情和他闪婚并且在婚礼上哭得稀里哗啦,发誓他是我这辈子除了我爸意外最爱的男人。】
他在融合世界的时候只不过是加上了夕酱很爱自己的限定词啊!后面那一长串离谱的形容词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