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她也没教啊,他怎么就这么会孝!
    谢元棠解释道:“我其实也没证据,那人藏得实在是太好了,不过你们司徒家总共也没几个人嘛,还是很好猜的。”

    “首先排除一个司徒凤。”

    谢元棠脱口而出。

    司徒砚也跟着点点头:“嗯嗯,排她排她,她就知道吃瓜。”

    谢元棠不禁笑了下,摇摇头道:“你俩就别大哥笑二哥了。”

    司徒砚眨眨眼:“啥意思?我不是她大哥,我是她五哥。”

    谢元棠:“……”

    她继续解释:“排除了司徒凤,那司徒煦就排除了,他虽然坏,但对他一母同胞的姐姐还是很在乎的,如果是他在背后操盘,他不会让司徒凤跟我走那么近。”

    “嗯嗯,六弟今天可着急了。”司徒砚跟着点头,望着谢元棠的双眼中,充满了渴望知识的光芒。

    谢元棠盘腿坐着,摸摸他的大头道:“然后排除司徒晴,她太笨了,而且我没猜错的话,她是帮司徒阆的,跟没可能害他了。”

    司徒砚伸着手指数了数:“那就只剩二哥和三哥了……”

    他皱了皱眉,这两个他不希望是其中任何一人。

    谢元棠看他一眼,接着说:“我一开始也是这么猜的,所以随便挑了个司徒墨诈一诈元嘉。”

    一开始在司徒墨和司徒冉当中,她更怀疑司徒墨,因为比起司徒冉,司徒墨更神秘,而且那样深藏不露的武功,实在没办法不让她注意。

    “可是元嘉的反应很奇怪。”

    谢元棠眯了眯眼道:“当我说出司徒墨时,她惊讶又疑惑,似乎很讶异我为何突然提起司徒墨,这不对,如果真是司徒墨给了她毒药,她不应该是这种反应。”

    司徒砚挠了挠头,两眼懵逼:“娘子,我听不懂了,你怎么知道什么反应才是正确的呢?”

    谢元棠一挑眉,勾了勾嘴角道:“简单啊,我给你举个例子。”

    她说罢,双手击掌对外高喊一声:“言枫,进来!”

    三秒后,言枫推门而入,站在门口望着两人:“皇子妃,有什么吩咐?”

    谢元棠冷哼两声,故意绷着小脸道:“言枫,你瞒着我的事我知道了,你就没什么要跟我交代的吗?”

    “啊?”

    言枫愣了下:“我有什么事

    要……

    话没说完,他下意识看了眼司徒砚。

    “你看他干什么?

    谢元棠冷声道:“我告诉你,我已经知道司徒砚和无尘的关系了!

    她话音刚落,言枫猛地抬头。

    双眼满是震惊和慌乱!

    “皇子妃,您先别生气,这件事……

    他吞吞吐吐不知该从何解释,急得转头看向司徒砚:“主子,是您想起来了吗?您解释清楚了吗?不然我和言墨都可以一起帮您跟皇子妃解释的……

    他叭叭说了很多,司徒砚只顾着看他的眼神了,还惊叹道:“真的不一样啊!

    言枫:“?什么不一样?

    谢元棠似笑非笑道:“这就叫做贼心虚,被戳中心事的人,眼神会充满慌张,而不是疑惑。

    言枫:“……谁能告诉他怎么回事?

    司徒砚好奇地问:“那什么情况才会疑惑?

    谢元棠挑起唇角:“好说,我再给你举个例子。

    说罢,小手再次一拍:“言墨,进来!

    下一瞬,言墨进来,跟言枫排排站:“皇子妃,殿下,有何吩咐?

    谢元棠张口就来:“我今天发现,司徒砚竟然偷偷跟无尘睡了!

    “啊?

    言墨惊讶抬头,两眼懵逼,头顶大大的一个问号,疑惑地挠了挠头:“不可能啊,我们殿下守宫砂还在呢!

    “而且殿下身旁有人睡不着的,除了小皇妃您。

    他话说完,就看见谢元棠司徒砚言枫,三人六只眼齐齐盯着他看。

    言墨:“……怪吓人的!

    司徒砚盯着言墨绕了个圈,感觉自己又学到了:“真的是疑惑诶!

    谢元棠解释:“因为我说的是一件在他看来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才会疑惑。

    言墨迟钝地看向言枫,小声问:“怎么回事?

    言枫抬手拍了拍他肩膀,叹了口气道:“没啥,就是给咱主子当教学案例来了。

    言墨:啊?

    谢元棠摆手让两人退下,转头对司徒砚道:“你现在明白,为何元嘉背后那人不是司徒墨了?

    司徒砚点点头,继而又皱眉道:“那这样……就只剩二皇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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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元棠一挑眉,将手里的珍珠耳饰放在他掌心:“谁说只有男子才能争储?

    司徒砚低头看着那颗耳饰,微微怔然。

    这一晚,司徒砚睡得不太好。

    他听谢元棠说了很多,好像第一次站在一个新的角度,看待他这一大家子的兄弟姊妹。

    而谢元棠几乎就没睡。

    她进了随身研究室,半宿的功夫都在解剖那个黑衣人。

    许久不拿手术刀,谢元棠兴奋得精神力耗尽了都不在乎,退出研究室歇一会儿,灌两瓶营养液继续肝。

    直到天微微亮,她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最新作品——实验品一千零九十三号。

    她研究室里丧尸多的是,而且都处出来感情了,像黑衣人这种当丧尸她都看不上的,就被她当做实验品和消耗品。

    谢元棠过了解剖的瘾,才开开心心地起床,跟司徒砚去学堂。

    只是今天还没来得及去学堂报道,就先被司徒擎给叫了过去。

    刚一见面。

    嚯!

    三个人,每个人都顶着俩黑眼圈!

    司徒擎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昨晚又是替几个不省心的儿子操碎心的一晚,根本没怎么睡。

    他看了眼司徒砚:“你也没睡好?

    司徒砚点点头,皱着眉头道:“我在想为什么我总是有麻烦,想了一晚上。

    司徒擎好笑地嗤一声:“那你想到了吗?

    “想到了呀。

    司徒砚点点头,桃花眼依然干净赤诚:“我去跟他们说清楚,他们肯定以为我想皇帝,才会找我麻烦的,我就去跟他们说我不当皇帝。

    “而且父皇您还没死呢,等您死了大家再争也不迟啊!

    司徒擎:“……

    他深吸口气,想骂,但一晚没睡没力气骂,只颤着手指指门外:

    “去去去,滚出去罚站!

    谢元棠不忍直视,她都疑惑,她也没教这些啊,他怎么就这么会孝!

    司徒砚满脸困惑地走出去罚站。

    司徒擎没好气地看向谢元棠:“你呢?

    谢元棠眨眨眼,咧着小酒窝笑得可爱极了:

    “父皇,棠棠没做坏事哦,我只不过是晚上熬夜做娃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