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收获了玉佩,一个收获了闺蜜,另外俩收获了在意之人的笑容。
此为:四崽同乐!
唯一伤心的,大概只有司徒煦的钱包。
但那不重要!
那是它主人应得的!
“谢元棠,你真的没事了吗?头还疼不疼?”
重新得到了小姐妹,司徒凤高兴地揉揉谢元棠的头发:“你脑袋这么小,万一磕了碰了就不好了,毕竟你们家已经傻了一个,要是你再傻了,那多愁人啊!”
司徒煦憋笑。
司徒砚挑了挑眉道:“不碍事,反正六弟会养我们的。”
司徒煦:“……”笑容消失。
谢元棠状似思考的点了点头:“小三你说的有道理,所以我有个主意。”
“什么主意?”
谢元棠乌黑的大眼珠骨碌一转,小酒窝藏着坏笑:“为防万一,在我脑瓜子还灵光的时候,多赚点钱,以后好留着养老!”
一句养老,听得司徒煦脚步踉跄了下,差点原地摔倒!
“不是,你才九岁就开始考虑养老的问题了?要不要这么卷啊!”
谢元棠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道:“那是自然,毕竟身边总有些人暗戳戳使阴招,我总得防着点吧。”
司徒煦:“……”只恨我太聪明,想装听不懂都难!
司徒凤瞪一眼亲弟弟:“煦儿,不许你对五嫂无礼!”
司徒煦眼前一黑,掐住自己的人中大口深呼吸。
绳子在哪?让我吊死算了!
司徒凤拉住谢元棠的手:“你别理他,你想怎么做?我帮你!”
“本来打算去找舅舅他们的,现在么……”
谢元棠笑得狡猾:“我有点想二皇兄了。”
司徒煦耳尖一动,找绳子的手顿时就收了回来。
想二哥好啊!
他也想二哥了!
司徒煦脸色转阴为晴,热情道:“想见二哥还不简单,走走走,我知道二哥他们在哪儿!”
“可是我外祖父和舅舅那里……”
“我派人帮你去说!”
司徒煦积极得双眼冒绿光!
人活着是为了什么?
可不就是为了能多个倒霉蛋陪自己嘛!
不用谢元棠
吩咐,司徒煦已经快速吩咐好下人去跟冷枕山和言关清报信,甚至连谢兆青那里都送了信,然后转过头,兴奋地搓手手:“快走啊!
谢元棠:“……你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老六!
为了走快点……啊不,为了照顾重伤的五哥,司徒煦还专门派了轿子!
谢元棠自然也坐在上面。
于是画面就变成了四人抬着轿,轿里坐着司徒砚和谢元棠,旁边司徒凤和司徒煦一左一右当跟班,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是五皇子府的下人!
司徒擎听见这个消息的时候愣了好几秒:“你说什么?煦儿给老五当跟班,还很高兴?
“是啊!看见的小太监说,六皇子脸上喜气洋洋的!
曲培也十分震惊,实际上他说的还是保守了,小太监原话是“六皇子跟脑子坏了似的,傻笑着嘴都咧到耳朵根了!
司徒擎:“……
吾皇望着桌上还没擦干的血点,陷入了深深的困惑。
他知道谢元棠这小丫头鬼点子多,但……能忽悠住三女儿就算了,竟连心眼子上长了个人的六儿子都忽悠住了?
吾皇蹙紧眉头,沉默半晌,憋出一句:“曲培啊,你说……要不要让御医也给老六看看脑子?
曲培:“……我看您最需要看脑子,但这话打死我都不敢说!
“唉~
吾皇长长地叹了口气:“难道真是朕的血脉有问题吗?可司徒家也没有亲近结婚的啊,怎么看着跟传染似的,个个都变得傻了吧唧的!
曲培赔着笑道:“这说明几位皇子和公主生性纯善啊,也是万岁您教的好!
司徒擎瞥他一眼:“想半天才想出这么个理由,也是难为你了。
曲培:“……
“唉~
吾皇又叹了口气,转过头忧伤地望着窗外的树。
曲培嘴角抽了下。
得,他就说吧!
圣旨刚下,人刚走,就又开始望树了!
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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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表示:做人难,做男人更难,做不是男人的男人最难!
曲培挠了挠头,觉得自从吾皇开始望树,他的头发也跟着日渐稀疏了:“万岁啊,方才御医不是说了嘛,亏得小皇妃他们让您吐出了那口淤血,这才缓解了您的病
症。”
“奴才觉得小皇妃和殿下本意是孝顺的
“胡闹!”
司徒擎皱眉冷嗤一声:“朕贵为天子哪有朝令夕改的?”
“何况他们怎么对朕的你又不是没看见!朕要再惯着他们那还得了?”
曲培擦着汗一个劲点头:“是是是……”
“哼!朕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他们的!”
吾皇霸气十足地说道。
接着话音一顿别扭道:“你……继续派人盯着看那四个又搞什么鬼去?”
曲培一愣:“皇上您不是说不原谅……”
吾皇傲娇地一拍桌:“朕不是关心他们是关心老六和凤儿!”
曲培:“……”鬼才信!昨儿咋没见您关心六皇子和三公主呢?
这么想着曲培还是小跑着派了小太监暗中跟着省得几位小祖宗再惹祸。
——
“快到了。”
谢元棠从轿子上下来伸了个懒腰晃了晃脑袋。
司徒砚正要问她是不是头疼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司徒凤一步给挤开了。
司徒凤关心地拉住谢元棠:“头疼了吗?要不要紧?我给你喊御医。”
谢元棠笑着道:“没事啦。”
“怎么没事?看你都出汗了我帮你擦汗。”司徒凤一边说一边蹲下拿着帕子帮谢元棠擦汗。
旁边的五六:“……”
司徒砚脸都黑了。
帮娘子擦汗明明是他的专属!
到底谁才是正宫啊!
他不悦地看了眼司徒煦:“管好她!”
司徒煦同样嫉妒气哼哼道:“你咋不说管好你家的呢?”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你觉得我像是能管得住的样子?”
说完两人:“……”
闺蜜局再好的男人也得靠边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