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年气闷地低头:“也没有那么迫不及待……”
杨盛文好笑,又抱紧了她:“傻丫头,等我们正式交往后,这些事我肯定会一件件告诉你的呀,包括我家里人,我的亲戚朋友,时机成熟后,我都要一个个介绍你认识……不过这都不急,你还小,等你真正成年了,我会慢慢安排的,放心。”
谢瑾年脸红红的,又有点怦然心动,依偎着他的身体不再僵硬,杨盛文只觉得怀里的人放松了戒备,整个人软得不像话,独特少女的幽香充盈鼻间,他忍不住又有点冲动了。
怀里的少女娇嫩的唇瓣近在眼前,粉红的,馨香的,贝齿忽然轻咬下唇,羞涩又犹疑:“你怎么会……会喜欢我?是什么时候的事?”
他一怔,脸颊发烫,唇瓣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却生生地停了下来,想了想,嘴角怎么压也压不下来了:“可能是你像天神降临一般把车开过了五道沟第一道梁停在我的面前,也可能是过第二道梁的时候一边是山崖,一边是石壁还有瀑布,你单手握方向盘把我们带离了险境……总之,我也说不清了,就是想一直靠近你,一直靠近,像这样……”话音消失在两人贴近的唇间。
少年男女第一次纯情的爱恋总是让人悸动,直到两人都快呼吸不过来了,杨盛文才放开她,唇上水渍明显。
看着怀里气喘吁吁的少女,杨盛文喉咙发紧,搂着她腰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捏紧,揉搓,谢瑾年怕痒,嘤咛一声就要躲开,却不知这动作与喘息像催命的符咒,又像是烈焰加身,让杨盛文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
他的双眼不觉间赤红,抚在她腰间的手力气大了一倍不止,不受控制地向前探索,炙热的双唇也不仅仅只满足于柔嫩的双唇,而是顺着她的下巴、修长的脖颈一步步向下。
谢瑾年脸色通红,心脏狂飙,伸手欲要推拒,掌心一暖,他修长的手指已与她十指相扣。
谢瑾年瞬间悸动。
不知过了多久,杨盛文终于放开了她,两人四目相对,心脏俱狂跳不已。
院墙的花木下有一个水龙头,是平日时方便浇花时留的,杨盛文走了出去,把水开到最大,深深地躹了几捧水毫不犹豫地泼到了头上脸上,如火般的热情遇到冰冷的流水,渐渐平息下来。
谢瑾年低着头整理自己被揉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也不敢看他。
半晌,杨盛文等身体平息后再次坐到了她的旁边,见她低着头脸沉如水,他不禁有些紧张:“对不起,我……我没想到,我不应该……你是不是吓到了?”冲动平息下来后,他有点后悔了,说实话,他也没想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幸好及时刹车,否则……
谢瑾年抿着唇没说话。
杨盛文有些慌了:“对不起,我是不是太唐突了?你——你别生气。”他慌乱地握起她的手,她却收起了拳头。
杨盛文怔忪:“谢瑾年。”
谢瑾年抬眸看他:“我有点害怕。”她潜意识里的怯懦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重新开启一段感情对她来讲是一件很大的事,即便对方是她完全信任的杨盛文,她需要时间慢慢地接受,显然他的热情吓到她了。
杨盛文很后悔,几缕不听话的头发垂了下来,俊秀的脸上闪过几许落寞:“我真该死。”他也完全没想到自己的反应会这么大,他的个性从小就温柔优雅,遇事不焦不燥,鲜少有失去理智的时候,但不知为何对她坦白自己的心意后,会这般控制不住。
谢瑾年见他自责,又于心不忍了,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的手:“不是——”
他眼神微亮,回握住她的手,她脸似火烧,喃喃道:“我是觉得有点太快了……”
他理解,亲了亲她的手,眼神温柔:“我知道,是我太心急了,下次不敢了,你别不理我。”
谢瑾年脸又像火般烧起来,整个人灿若云霞,杨盛文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咳嗽一声,强迫自己转移话题:“那我们开始吧,从五年级上册的内容开始给你复习。”
重拾小学的知识也并没有任何的捷径可言,谢瑾年接下来的一个月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每天六点钟起床开始背古诗词、短篇文言文,背完后再默写一遍;现当代的文章有鲁迅、老舍、朱自清等,没有白话文拗口,但篇幅很长,也需要背诵;杨盛文要求她每天换着不同的主题写作文,比喻、拟人、夸张的修辞手法反复练习,分析一篇文章的中心思想,概括段落内容,修改病句……五花八门的习题轮翻轰炸,强迫她在最短的时间内形成记忆。
下午的时间全部用来学习数学题,相比于语文科的死记硬背,谢瑾年惊奇地发现学习了数学的公式及了解了运算的基本规则后她领悟得很快,而且懂得举一反三融会贯通,最开心的是数学这门科目不用死记硬背,记清楚几个常用公式后游走在各种扬汤不换药的类型题目中几乎是所向披靡,她一下就喜欢上了数学,习题册刷刷刷地消耗得很快,与早上背诵语文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在她加紧补习功课的时候,隔壁的邻居似乎在装修房子,每天九点后都能清楚地听到各种各样的敲打声、电钻声,杨盛文经常趁她在做习题的时候跑到隔壁去要求施工人员小声点,不要吵到她读书,谢瑾年很不好意思:“他们这是正常施工时间,我没理由去要求人家不要吵,你还是别去了。”
杨盛文不以为然:“没事,我让他们钻墙的时候把门关上,或者垫一块隔音垫,再怎么样,不能打扰了你学习。”
谢瑾年无言地看着他,生怕他被人教训一顿扔出来,没想到每次他去说一回,施工人员的动静还真的就小了不少,把门窗关上,基本上就听不见外面吵闹的声音了。
这个年代的小学语文数学远没有二三十年后那么卷,小学的知识基本上只要勤快背颂多做习题基本上就能保证拿80分以上,谢瑾年也不例外,她一直以为自己智商不够学习不好,但在杨盛文的高压指导下,硬是在二十多天的时间里从刚开始的三十几分,迅速提高到了七十多分。
杨盛文看着手里新批改出来的两张试卷,数学成绩还不错,已经提高到85分了,但语文还有点差强人意,只有73,他还是不满意:“两科都要上80分才更保险一点,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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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
谢瑾年连续二十五天没有出过门,连买菜都是杨盛文带过来的,每天一睁眼就开始背书做题,头脑已经近崩溃的边缘,她无力地摊在桌子上,如意长大了很多,甩着小尾巴在她腿上一直拱,想要她陪玩,她都没时间摸一摸它,它转身去黏杨盛文了。
她嫉妒地看着他,没错,如意是她的狗,吉祥是他的猫,但两小只被接回来她就没有一天的时间空下来陪它们玩过,每次都是杨盛文带着它们在院子里玩耍,偶尔还装包里带到街上去凑热闹,所以两小只黏他黏得不行,如意已经完全忘记了她才是真正的主人了。
她呻吟:“我不行了,再这样下去我会猝死的。”
杨盛文看着她瘦了一圈的小脸,眼睑下是浓浓的青黑,一下子要消化那么多不扎实的基础知识对任何人而言都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他心疼了:“再过三天就是转学生的摸底考了,今天我们就不做题了,我带你出去吃大餐!”
“真的吗?”她连跳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眼睛睁得大大地,渴望地看着他。
“真的。”他握住她的手,把她从桌子上拉起来:“想吃什么,随便点。”
谢瑾年道:“我想吃冰淇淋,想吃大猪蹄,想吃糯米鸡,想喝板栗汤,还想吃水煮鱼。”好多好多想吃的东西啊。
杨盛文笑得不行:“行,想吃啥我都给你买,走,我们出去。”
带她出去吃饭,逛街,逛公园,看电影……一整天都没叫她看书。
谢瑾年好好地放松了一天,第二天又立刻投身题海之中,努力了一个月,可不能因为一时的快乐浪费了前期的努力。
第二实验中学的转学生摸底考试如期举行,她作为一个成年人,坐在十几个一同考试的小朋友中间吸足了眼球……
谢瑾年觉得很丢脸,不敢看别人的眼神,专注在自己的卷子上,一个上午的时间就考完了语文跟数学两科,第二天拿到成绩,她语文考了82,数学89,成功过关。
杨盛文刮了刮她的鼻子,笑容舒展:“恭喜你呀,过几天正式成为一名初中生了!”
谢瑾年考了好成绩,心里高兴:“你说我有没有可能跳级读?”
杨盛文的眉头高高挑起,看了一眼她的卷子,咳嗽了一声:“谢同学,虽说你有这个上进心我很高兴,但你这个成绩,在小学生的水平中充其量只能算及格,是不是太好高骛远了些?”
谢瑾年嘟嘴:“可是我这么大,坐在一群小朋友的中间好尴尬……”特别是这些小朋友都还处在桌子上画三八线的年纪,她实在是很难想象自己未来三年要顶着这张大龄的脸跟他们一起读书。
杨盛文不以为意:“这有什么的,要是早个七八年,扫盲班的从十几到五十的都有呢——”也就这几年才好点。
谢瑾年幽怨地看着他,他登时投降:“好好好,看你表现,如果你有这个潜能,我也会帮你的。”
但等到她真正入学开始学习初中的知识后,她再没说过这句话,毕竟每科都战战兢兢低空飞过差点要请家长的情况下,她没脸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