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慎说这话的语气很决绝,仿佛是要去做什么大事似的。说完也不等降谷零有什么反应就打算下车。
“等等,黑泽!”
降谷零匆忙拦住他,“柯南那孩子说你和FBI合作了?”
他对这点很不解,怎么想黑泽慎都应该把和公安合作排在前面才对啊!
“降谷,看来你还没想明白啊,”黑泽慎缩回准备推开车门的手,“你给过我和公安再度合作的机会吗?”
降谷零微微睁大眼睛。
“如果不是发生了今天的这件事,”黑泽慎偏头示意他去看车窗外的警视厅大楼,“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登上了公安内部的通缉名单。”
黑泽慎也想有和公安合作,和他们再一次站在同一条战线的机会,“我逃出来之后被赤井秀一暂时收留,作为回报,我把知道的有关组织的消息全部告诉他,你知道的,FBI从来不做没有回报的工作。”
降谷零想要说什么,黑泽慎却没有时间去听,“时间不早了,我也该走了。”
他打开一侧车门,“如果有一天公安要和FBI合作的话,我大概会再次和你们站在一边吧。”
他单手插兜,背对着降谷零挥挥手,表示自己要离开了。
本是欲言又止的降谷零这次彻底被他留在车里,想说的话也没有机会再说出口。
但是他没有太多时间去纠结那些未被说出口的话,贝尔摩德给他打来了电话。
“波本,你现在在哪里?”
降谷零连忙收回紧紧盯着黑泽慎离开的背影,“我在工作的地方,怎么,有事情吗?”
“我还以为你去做一些不能让琴酒知道的事情呢……在你工作的便利店也没看到人啊。”
降谷零心中一凛,但嘴上听不出任何感情变化,“我说过有不止一个工作的地方,你打探的东西有些太多了。”
“好吧好吧,”听出他语气中的不耐烦,贝尔摩德连忙改口说起正事,“基地这边需要你回来一趟,我们有了新发现。”
“知道了。”
降谷零挂断电话,一脚油门从警视厅这边飞驰而出——警视厅距离基地比他在电话里说的那个便利店之间的距离要远一些,耽搁的时间太久难保不会让琴酒那个家伙起疑。
果不其然,等他赶到基地会议室的时候,常见的几人中只剩下他一个人。
“波本,你终于到了。”
琴酒站在最前方,把叼着的烟熄灭丢进垃圾桶。
“我和贝尔摩德说过,在另一处咖啡厅打工,你不知道吗?”
他的话正中今天琴酒想要说的话题,“怎么不知道呢?你似乎还和那附近的居民相处的不错。”
降谷零根本不知道他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只能见招拆招,“这只是情报搜集工作的一部分,不必你夸奖。”
“不要太自作多情了,波本。”
不可否认,琴酒成功被降谷零这一招恶心到,也直接说出了这一次会议的主要内容。
“这一位是爱尔兰,接下来需要他假扮警方的一位人物,作为拿到我们指纹验证技术的主要成员,波本,你需要帮助搜集有关这次目标的资料,贝尔摩德,你帮助爱尔兰制作易容。”
“明白。”
降谷零咬咬牙,这次有些不太好办,参会的人员总共只有五个人,如果这次任务失败的话,琴酒很容易就会查到自己身上来。
看来这次只能提醒柯南他们要多加小心了。
他在短时间内很快想好应对的办法,也没有继续和琴酒共处一室的心思,便很快离开了基地。
等到其他几人都离开之后,琴酒单独留下贝尔摩德,和她谈论起一件事来。
“贝尔摩德,你说工藤新一真的死了吗?”
贝尔摩德闻言立刻打起精神,“琴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查过APTX4869的使用记录,只有工藤新一的失踪是被雪莉改成了死亡。”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工藤新一还没有死咯?”贝尔摩德微微放松,庆幸琴酒没有找到什么实质性的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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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可是按照你的说法,雪莉已经死在了那列火车上,如今死无对证,我也不知道该向谁去求证你的猜想。”
“那么就最好期待工藤新一真的死了吧,”琴酒换了个话题,“你和BOSS最近有联系过吗?”
乌丸莲耶已经太久没有露过脸,琴酒已经起疑他和黑泽慎当初的失踪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让贝尔摩德本就还没有放下来的心又是一提,“BOSS有命令的时候,他自己就会出现的。”
“这和你以往的作风不一样啊,贝尔摩德,以前你不是除了里卡尔以外最受BOSS器重的人吗?怎么如今也迟迟没有和BOSS联系?”
“琴酒,你的好奇心有些太过度了。”
贝尔摩德点到为止,踩着高跟鞋“噔噔噔”离开会议室,独留下琴酒一人在里面烟雾飘渺。
“会开完了?琴酒都说了些什么?”
诸伏景光一直等在会议室外,方才降谷零离开时两人还隐秘地打了个招呼。
“有新任务了。”
贝尔摩德在手机上查看松本清长的照片,盘算着一会儿该怎么给爱尔兰做易容,“波尔多,话说你的易容也该换了吧。”
这几年贝尔摩德一直按照自己的爱好定期给“波尔多”制作新的易容,当初黑泽慎把这位成员的信息资料交给贝尔摩德时就特别标注了他早前因为一次任务全脸毁容,就连第一次与贝尔摩德在美国见面时,诸伏景光带着的也是黑泽慎偷偷从贝尔摩德的易容备用库里拿出来的一张。
类似应急用的易容贝尔摩德有整整一个仓库,黑泽慎偷偷拿了一张她也没有察觉。
“随你的便。”
诸伏景光本来就没有毁容,故而对这件事没有什么意见。
“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就没想过去治一治你的脸?”
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的模样,贝尔摩德还是忍不住一阵恶寒。
“没有这个必要,”诸伏景光摇头,“反正你会定期给我更换□□的,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