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暴雨滂沱,打湿了过往的行人,飞驰而过的轿车溅起高高的水花,载着孟欢欢和赵福年驶向今晚的目的地。
除了和老婆共住的一套,赵福年在江城还拥有多处房产用来安置别的女人,他老婆不是不知道他所做的事,但她全靠赵福年养着,管不了也不敢管,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许这种行为以换得衣食无忧的生活。
孟欢欢坐在轿车后排,紧张的指尖发抖。
她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懵懵懂懂,知道一点,但又不了解全部,这种未知的恐惧感不停的折磨着她,她胸口闷的难受,想要看看外面的景色缓解压力,可滂沱的大雨不停冲刷着车窗,模糊了她的视线,也将车内阻隔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
这时,一只肥厚的手掌轻轻覆盖上了她的手背,吓得孟欢欢下意识缩手。
“别怕。”但赵福年不肯罢休,强硬的抓回她的手,拇指摩挲着手背上光滑的肌肤,笑道:“叔叔不会伤害你,叔叔只会好好疼你。”
孟欢欢挣脱无果,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或许碍于司机还在,赵福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这给了她片刻的喘息,空着的那只手紧紧攥着衣兜,里面有那只摔坏了的电子宠物,她希望借此获得一点勇气。
轿车沿着江边行驶,最后来到一处低调的住宅小区。
司机只把他们送到楼下,进了单元门后,赵福年便搂着孟欢欢的肩膀,将身体大半重量压在她身上,带着酒味儿的气息扑在她的侧脸,“叔叔家在五楼,左手边那个门。”
孟欢欢僵硬着身体,保持这个姿势和他一起上楼,进门。
这里是一室一厅的结构,在玄关换好拖鞋,赵福年半胁迫的将孟欢欢带到客厅,让她在沙发前站好。
在酒精的作用下,赵福年浑身燥热,他随手脱掉外衣扔在一边,而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看着面前不知所措的少女,眼神逐渐迷离。
“把校服外套脱了。”
孟欢欢里面只穿了件运动款短袖,是孟博民特意给她选的,既能凸显青涩的身材,配合校服裤子又能显现出学生的味道。
赵福年非常满意眼前的画面,眼中渐渐燃起了火,“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
孟欢欢脑袋懵懵,“什、什么颜色?”
赵福年指了指自己的胸口,“这里,是什么颜色的。”
一抹红晕爬上脸颊,孟欢欢臊的低着头不敢说话。
但赵福年却不依不饶,“来这儿之前,你爸爸没和你说过什么吗,乖,告诉叔叔。”
孟博民当然和她叮嘱了很多,孟欢欢不敢违抗,嗫嚅道:“白、白色的……”
“哈哈~”赵福年满意的点点头,“很好,叔叔也喜欢白色的,最喜欢的就是你这种干干净净的小姑娘穿白色。”说罢,他嘴角露出一抹猥琐的笑,“把衣服慢慢掀起来,让叔叔看看你穿的合不合身。”
孟欢欢手心全是冷汗,攥着衣服下摆,胀红着脸慢慢向上掀起,可掀到一半那种浓烈的羞耻感让她实在无法继续,于是便停在那里,“叔叔对不起……我……”
“哎呦呦,还害羞了,叔叔最喜欢害羞的小姑娘了。”他先前探身握住孟欢欢的手,“没事,叔叔教你,就这样,慢慢的……”
那抹白色若隐若现暴露在空气中,孟欢欢眼看着他凑到自己胸前,兴奋的伸出舌尖似乎想要舔舐唾手可得的美好,吓得她短促尖叫一声,后退时拖鞋被地毯绊到,而后重重跌坐在地。
“叔叔,别……”
孟欢欢手脚并用向后退去,可赵福年的兴致已达顶点,他不管不顾的扑在孟欢欢身上,撕开那件薄薄的短袖,上下其手胡乱亲啃,两个人体重相差太多,孟欢欢被他压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哭叫着试图把他推开。
“叫吧,叫的再好听一点,你越叫叔叔越兴奋。”
那张肥硕油腻的脸近在眼前,孟欢欢甚至能清楚的感知那股发臭的酒味儿,她乱挥着手臂试图隔档,谁知不小心打到了地上的校服口袋。
“汪!!!”
“什么动静?!”
趁赵福年被这声狗叫吸引了注意力,孟欢欢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从身上掀开,攥着被撕裂的衣襟,慌乱的从地上爬起,“你别过来!!!”
她这个行为惹怒了赵福年,赵福年眼中浮现了势在必得的狠意,客厅不大,孟欢欢避无可避,挣扎过后被他抓住按在了沙发上。
“跑啊!接着跑啊!你爸把你送来不就是陪我睡觉的吗,都到了现在还装什么!”
“乖乖听话懂不懂?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懂不懂?”
“今天把我伺候高兴了,这间房子以后留给你,要是我不高兴,我睡够了就把你送夜总会去,那儿的男人可比我会玩多了,不出半个月保证治的你服服帖帖的。”
“你爸现在有求于我,你的处置权在我!你自己想好了,到底是跟我,还是去夜总会当个被人欺的烂婊子!”
察觉到孟欢欢卸了一点力气,赵福年相当满意,“这就对了,你乖乖跟着我,以后想要什么就有什么,我……”
“汪!!!”
“草!”赵福年的兴致被打断,暂时放开了孟欢欢,打算去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孟欢欢无力的趴在沙发上,泪水糊了满脸。
她知道这是自己养的小狗,每次开机都会汪汪叫朝自己欢快的摇尾巴。孟博民把它砸烂后,她花了好长时间才努力拼好,但不知道是哪里的电路出了问题,一直无法开机。
孟欢欢突然想起,夏晚把它送来的那天曾说过,以后她们不在身边时,小狗会替她们保护她。她心里明白这是朋友在安慰自己,可当时的她正沉浸在交到朋友的喜悦中,开玩笑说以后遇到坏人就放出小狗去咬他们。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但没想到,小狗真的做到了。
为了营造气氛,赵福年只开了一盏灯,屋内光线昏暗,再加上酒精让脑子不甚清楚,赵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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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来找去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打扰了他的好事。
孟欢欢挣扎着从沙发上爬起,看向那个还在找寻声音源头的身影。
长久以来的经历让她学会逆来顺受,她从小被打怕了,她觉得挨打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事情,所以不敢反抗,可有了刚刚的经历,她又觉得好像挨打都没那么可怕了。
如果事情继续下去,她宁愿去死。
那一瞬间,孟欢欢突然想通了一件事。
——如果我连死都不怕,为什么还怕反抗呢。
朋友在好好的保护她,小狗在好好的保护她,自己不能辜负她们的心意。
想到此,她眼中坚定了几分,抬手抹掉了脸上的泪痕,轻手轻脚下地,顺手拿起了茶几上的花瓶。
赵福年还在寻找,孟欢欢走到他的身后,霎时间一道闪电照亮了屋子,也让赵福年看到了投映在地上的那个可怕的身影,但酒精麻痹了他的神经,不等他做出反应,孟欢欢拿着花瓶狠狠砸向他的后脑。
瓷片飞溅,赵福年也应声倒地。
只可惜孟欢欢过于紧张,手上的力度不够,赵福年虽然倒了但还残存意识,只是抱着脑袋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得让他闭嘴。
孟欢欢麻木的走向电视柜,那里有一个用做停电时照明的老式手电筒,她拿起后再次返回,发泄似的朝着赵福年狠狠砸去。
“我只是想好好活着,我有什么错!”
“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不肯放过我!”
“你们都该死,去死吧!!!”
几分钟后,赵福年终于没有了声音。
外面的大雨还在继续,孟欢欢穿着校服走进漫天的大雨中,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这个小区。
时间很晚了,沿江路上没有行人没有车辆。孟欢欢一个人孤独的走着,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因为最迟一天的时间,肯定会有人发现赵福年,到时警察就会找到她并把她带走。
总有大人喜欢吓唬小孩说“再不听话就叫警察把你带走”,可孟欢欢觉得即使被警察带走也好过在囚笼里继续生活,对于刚才的事,她不后悔,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反抗的再早一点,这样就不会差点把朋友牵累进来。
——好想再去看看她们。
她身上没带钱,可从现在到天亮还有好几个小时,应该是能走回去的吧。
前面不远处有一个公交站牌,孟欢欢快步跑过去,然而她从来没有来过这边,即使借着路灯努力看清了上面的字,她也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命运似乎从来不肯施舍她一分一毫,她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就连做个普通人都是奢望。
这一刻,她崩溃的情绪近乎达到了顶点,一个人站在雨中嚎啕大哭。
过了许久,一辆盖着塑料布的三轮车停在了她的面前。
杜司宇穿着厚实的雨衣,惊讶的瞪大眼睛,“孟欢欢?你怎么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