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齐云疏仅仅只是回了齐国公府一趟就又重新在宫中侍卫的跟随下策马赶回了皇宫之中。
齐云疏的这一趟行程来去匆匆,自然有人好奇齐云疏是因何突然返回齐国公府——毕竟如今因为宫中天子急病,京中无论是达官显贵又或是平民百姓都已经是议论纷纷。
再有京中所有天子亲卫被全员召回皇宫之中,不从者以忤逆罪判处。
当今天子秉性温和,自登基以来这样的重罚简直是前所未有的,因而在这样的重罚之下,京中对于此次天子重病的议论声已经完全无法弹压了。
甚至私下里干脆就已经传出了’天子遇刺’这样的流言,这些传播流言的人说得言之凿凿,简直就像是亲眼所见一般。
然后迅速有人将天子亲卫被全员召回宫中护卫天子的事情与天子遇刺的流言蜚语结合到了一起,形成了更加完整的流言,认为必定是天子亲卫之中有人结合叛党刺杀天子,这才使得原本性情纯善的天子勃然大怒下了这样的重罚。
而至于齐云疏返回齐国公府一事,也被不少人暗中开始私下解读了起来,有人猜测齐云疏就是所有天子亲卫里犯了事儿的那一个——或者至少是与此次天子重病有关的人之一。
没看这齐世子回府一趟还有宫中侍卫跟着呢吗?没准儿就是回府去取罪证了呢?
于是京中不少人都认为这齐国公府的世子爷这回怕是要摊上大事儿了,就连齐国公府外出采买的仆从听着外头的这些流言蜚语也开始人心惶惶了起来。
而像是齐国公府还未分家的二房、三房之中更是乱作一团,倒是康宁院中的齐国公夫人赵氏在此等时候竟然也是可以镇得住场子的——赵氏亲自出来将二房与三房的人还有府里的仆从训斥了一顿,勒令内外管事把守好府门,不得随意进出。
等赵氏教训完府里的这些人之后,重新回到康宁院的正房里,狠狠地拍了拍桌子,问:“秋水苑里的那个呢?”
前一日齐云疏被急召入宫之后又回了一趟齐国公府的事情赵氏是知道的。
但她原以为自家儿子又回府一趟或是有要事又或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落下了,原还以为齐云疏离开之前会到康宁院中与她将而今宫中的情形简单交代一番,谁知道她这儿子倒好,回来一趟就直奔秋水苑,之后从秋水苑中离开后便跟着宫中侍卫又往宫里去了。
唯一留下的一句话竟然是让天冬来交代她——接下来无论秋水苑中发生了什么事,都让她务必不要插手。
赵氏听完天冬的这句交代之后,一张雍容华贵的脸上简直是一片铁青的脸色,但她知道自家儿子不会无缘无故交代她这个,因而还是咬牙应下了。
只是虽说让她不要插手秋水苑中的任何事,但赵氏还是派了人关注秋水苑中的情形。
刘嬷嬷看着自家夫人这会儿的脸色,赶忙在边上小声道:“秋水苑里的那个未时初刻就戴着个帷帽从角门出去了。”
刘嬷嬷想着这个,刚想骂一句’真是个不守妇道的东西’,又想起秋水苑里的那个早已经说了要与自家世子爷和离,如今只不过算是仍住在齐国公府里的客人罢了,犹豫了下,到底还是把这句话给咽了下去。
只是说归这么说,不论是刘嬷嬷还是赵氏都知道,自那顾长卿搬去秋水苑之后,齐云疏反倒是日日都出现在了秋水苑中……
即便赵氏提前将叶诗瑶给纳入了府里,她也强逼着自家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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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几趟翠微苑,但如今翠微苑里的那个却仍旧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连个身子都没破。
赵氏一边愤愤地拍了下桌子,怒骂了句’没用的东西’,一边却又想着秋水苑里的那个顾氏究竟要趁着她儿子不在外出做些什么事情……
“夫人……咱们要派人跟着秋水苑里的那个吗?”
刘嬷嬷也看出了自家夫人的担心,于是小声提议。
但赵氏在这种时候到底还是脑子较为清醒几分,她一手放在桌案上握着拳,一边咬牙道:“不必管他!他爱做什么便做什么去!”
赵氏心里想的明白,那顾长卿到底是做了她儿子三年的正妻,偏又是个男儿身,如今齐国公府流言四起的时候,倒是那个顾氏更适合出外处理些她们不便处理的事情。
至少这顾氏满心满眼都是她儿,就算如今闹别扭又怎样?还不是好好地替她儿子办事儿?
总比二房三房那些不要脸面的白眼狼要强!
***
顾长卿并不知道赵氏是怎样想他的,这于他并无所谓——前一日齐云疏在离开齐国公府返回宫中之前就曾说过,让他放心离去,府中的事情他会交代安排好。
至于怎样离去?
顾长卿今日仍旧穿着一身灰白半旧的窄袖长衫,手上皮甲束腕,腰间同样束着黑皮腰封,但外罩着一件文士衫,配上他如今偏瘦的身形,颇有一副临风飘逸的姿态,叫人丝毫也看不出他内里是一副劲装。
文士衫外,他又在身上披了件兔毛披风,长发只束起一半,余下的长发披肩,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更加文弱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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