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羊岗匪窝里的这帮子劫匪怎么也没有想到,早先那些早已经从官道上离开直奔着连城朝阳岗去的城防营轻骑怎么会突然犹如神兵天降般从他们的后山腰上朝着他们俯冲奔袭而来!
“……城防营!是城防营的那些家伙们!!!”
“兄弟们,抄家伙啊!!”
“人呢?人都到哪儿去了?!”
青羊岗这贼窝里,此时只剩下几个当家的贼匪头子以及两个看起来明显就不像是匪徒的中年人。
这两个中年人在看到自山腰上俯冲而下的城防营六百轻骑之后,当即就是脸色一变——
“不好!上当了!”
而边上青羊岗劫匪的头目这会儿听着这俩中年人的话,恶狠狠地’呸’了一声:“我可去你娘的,格老子的,就连老子也看得出这是上当了!”
“要你们这些家伙有什么用处?!”
这贼匪头子显然是气得狠了,张口便没一句好话,那两个中年人听着贼匪头子的这话显然觉得受到了羞辱,刚想训斥那贼匪头子,却见那个贼匪头子捞起边上的巨斧,看那怒气腾腾的样子,两个中年人便还是住了口。
而很快,其中一名中年人显然想到了什么,转头对着守在谷场处的山匪大喊:“点火!快点火!”
贼匪头子听了,便知道这两个家伙是要烧了了那谷场里停着的上百车粮食。
这贼匪头子原也听过这一茬儿,但他没想到这俩人真敢叫人放火烧粮食:“格老子的,不准烧!那可是几百车的粮食!”
这些不要脸的家伙是从没受过人间疾苦,根本不知道这几百车的粮食能养活多少人!
这两个文士模样的中年人也没想到这贼匪头子居然还会心疼粮食,于是其中一个文士干脆自己抢上前去,冲到了不远处的谷场外,直接抢了一个劫匪手里刚刚点燃的火把就要冲进那谷场之中!
此时,六百轻骑已经顺着山势俯冲而下!
在六百轻骑的最前方,戴着一张银白鬼面的顾长卿已看到了那个抢过火把的中年文士,那中年文士的动作令他目露寒光,当即抬手从马鞍上抓起弯弓,又右手自另一侧马鞍的箭筒上连续抓出三支羽箭,在疾驰的奔马上弯弓对准了那个已经举起了火把的文士!
说时迟那时快,顾长卿在这一刻举起弯弓将三支羽箭搭上弓弦,紧接着,三支羽箭’嗖嗖嗖’地接连射出……!
与顾长卿一同陆续冲下青羊岗的六百轻骑在这一刻都看到了,在傍晚夕阳西下昏黄日暮的夜色中,那名面戴银白鬼面的青年主将三支羽箭连珠射出!
第一箭——中年文士猝不及防之下,手中的火把被羽箭强劲的力道直接带出,跌落到了一旁的泥地上。
第二箭——中年文士腰腹被羽箭贯穿,一声惨嚎之后跌倒在地,再也无暇顾及边上的火把。
第三箭——一箭射落了挂在木栏上的一块油布,油布跌落在地,恰好盖住了跌落在泥地上仍旧熊熊燃烧的火把。
三支羽箭之后,文士倒地,火把坠地熄灭,原本站在文士边上的山匪被眼前的场景震得瑟瑟发抖,一时之间根本不敢上前去将那倒地的中年文士扶起。
仅仅三支羽箭,不仅射落了那中年文士手中火把对上百车粮食的威胁,更将山匪一方的士气也如那火把一般彻底浇灭。
而反观城防营六百轻骑一方,这六百轻骑看着他们的主将三支羽箭如臂使指直斩敌方,一时之间,本就在演武台上因那一枪之威而对这鬼面主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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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敬服的轻骑们此刻更是军心振奋!
这个戴着银白鬼面的主将,不仅治军有方、领兵有法,而且智计百出、文武双全!
有这样的主将在前方领着他们冲锋,这区区山匪,又何愁有什么拿不下的?!
六百轻骑在顾长卿这三箭之威后,个个士气高涨,随同顾长卿一同杀向了这青羊岗中。
一时之间,六百轻骑所到之处,所向披靡!
那青羊岗的山匪头子虽说武勇异常,手持一对巨斧鲜有人能敌,但城防营这里偏偏就有戚渊这样一个比他更为勇武的存在。
当这山匪头子出现时,戚渊根本不必令顾长卿出手,自己便先一步打马上前,舞一把长枪不过三个回合便将那山匪头子刺于马下。
“杀!”
“顽抗者,杀无赦!”
随着军令声起,六百黑衣轻骑如绞肉机般将那些毫无准备的山匪轻松斩下——
而在六百轻骑的后方,齐云疏看着山寨之中火光之下,那个戴着银白鬼面的顾长卿昂然立于马上的身影……目光之中,全是晦涩不明的情绪。
直至下方斩杀声渐渐止息,齐云疏这才一挥手,带着满眼震撼的天子亲卫从半山腰上下来,精准地带走了那失血过多昏阙的中年文士,而另一名意欲逃走的文士终究也没能逃开齐云疏的法眼。
待到目标的两人全部落入手中,青羊岗上的乱战也终于渐渐止息。
也是这时,齐云疏才打马来到顾长卿的跟前,掏出腰间令牌,带着晦涩不明的神色道:“天子亲卫统领齐云疏,奉圣上之命,逮捕要犯。”
月色下,白马之上,仍旧戴着那副银白鬼面的顾长卿平静道:“齐统
领,请自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