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个人一起分担压力,舒年竟轻松几分、
听闻轩的妈妈早早地就在门外侯着,只见那车上下来两隽秀男子,其中一位一眼就可瞧出是女扮男装。
妈妈也是个机灵的,五王爷都好生候着的人,她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上前迎着:“爷,您可来了。奴家一切都安排好,就等着爷来了呢。”
妈妈勾魂的声音听得长公主泛起一身鸡皮疙瘩,眼神不自觉的飘入楼内。
妈妈心领神会,招呼着他们往里出走:“不满爷说,我们柔曦的舞技一绝,可有好多公子哥们都想着,奴家特地先给二位爷安排。”
闻臻慎朝白木示意,白木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塞在妈妈的手里。
妈妈喜笑颜开,越发热情:“今儿柔曦就是两位爷的。”
妈妈推门入内,一衣衫清凉女子正在煮茶,瞧见他们来,起身作揖。
衣衫轻薄,作揖时,时不时露出几分娇嫩,令人想入非非。
长公主羞得红了眼,嘴角越抑制不住的上扬,舒年都不自觉低头看看自己的平地。
五王爷玩弄着扇子,笑道:“柔曦不错,吴兄,咱们不如坐下,一睹风采。”
长公主自然应下,两人双双落座。
柔曦拿出自己的绝技,翩翩起舞。
听闻轩虽说是个卖艺不卖身的地方,可一路上所见女子皆是清凉之色,来此处的男子又有几分能抵挡得住。
怕是不是表面上那般干净。
“哎哟,摄政王您可不能乱闯啊,这柔曦今日已经被人定下,正在招待客人呢!”妈妈焦急的声音从外出传来。
门猛的被踹开,摄政王大刀阔斧的走入,众人皆愣神,柔曦的舞步却未停。
“林兄也有兴致?”闻臻慎看清来人,挪个位置,招呼道:“来来来,一起。”
长公主心凉上半截,她从未想过以后相伴一生的人,竟然也会光顾这种地方,她看柔曦的眼神露出不可察觉的厌恶,摄政王竟然喜欢这种货色。
摄政王的目光在长公主身上停留片刻,落座在闻臻慎身旁。
舒年、陆志、白木三人尴尬的站在一边,三人眼中无尽的无奈。
舒年找个借口出来溜达,没走几步又听到有人想见柔曦。
声音有些耳熟,不过明显压低,舒年走近查看。
目光相对,两人皆露出难以置信。
“多谢。”苏韶滢对着楼里的小二道谢后,走到舒年身边:“好巧,舒兄怎么也在这儿。”
舒年收敛神色,戏谑道:“苏老弟能来,我就不行?”
苏韶滢讲述舒年拉到角落处问道:“你来这儿干什么。”
舒年看着一群莺莺燕燕在台上唱曲卖艺,双手环胸:“你来这儿更奇怪吧。”
苏韶滢沉默不语:“我……”
曲声悠扬,歌声撩人,舒年到真有些欣赏,她在宫内的宫宴上听过不少曲子,这一位竟比宫中的好些,只可惜沦落到此处。
“长公主不会也来了吧。”苏韶滢忽然想到什么,拉扯舒年。
舒年无语的翻个白眼:“不该问的别问。”
“我、哎呀,你过来。”苏韶滢将舒年拉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摄政王不行。”
舒年疑惑转头:“摄政王不行?哪方面?”
苏韶滢眼神躲避,不在多言语。
舒年猜到什么,紧握苏韶滢的手:“此话当真?”
两人躲在一个无人察觉的幽暗角落里,探讨摄政王的人身问题。
“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据说是年少时在战场上受了伤,所以就……一直没那个啥,以前似乎也不在意,最近摄政王请太医诊治,才在太医院内流传。”
舒年听得心拔凉拔凉的,长公主如果嫁个一个不能人道的人,那以后不是乱了天。
“那这跟你找柔曦有什么关系。”
苏韶滢扭捏道:“姜太医说摄政王有希望,有一偏方差一味药,杜兰枝,此药曾在南国宫廷内大肆种植过。”
舒年嗤笑:“你总不会跟我说,柔曦是南国后人吧?”
南国覆灭已经数十年,天灾人祸,内忧外乱,南国最终被吞噬。
苏韶滢点头:“据说还是位公主。”
公主流落到做舞姬?舒年想到阁中的人,暗道不好,拉着苏韶滢往楼上跑去。
苏韶滢不明所以,半推半就的跟上,能让舒年慌张的也就长公主,莫非长公主出事了!
她也加快脚步,隐隐有超过舒年之势。
舒年的猛推开门,屋内音乐声早无,原本几人早已昏睡。
苏韶滢上前探查,安慰道:“没事,只是晕过去了而已。”
可摄政王不见了,舒年在屋内查看,走到一处,清风拂面,舒年上前细看,见一门未关紧。
舒年悄悄地推开,只见摄政王被五花大绑捆在地上,旁边一女子在一小火盆上烤着匕首,眉眼忧愁,忽得又很露出变态之色。
她絮絮叨叨:“都是他,害得我家破人亡,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以慰皇兄在天之灵。”
舒年突然出声:“铃茵公主。”
柔曦一阵慌乱,匕首没拿稳,差点落入火盆,发现站着的舒年,阴狠的目光扎在舒年的身上:“你是谁!”
舒年无视她的目光,不紧不慢说道:”公主不应该更想知道,为何摄政王、五王爷、长公主会在同一天来寻公主吗?”
柔曦收回目光,清醒几分,又低头看向躺在地上如死猪一般的摄政王,又想到门外的两个人:“为什么?”
舒年嬉笑着,踱步到摄政王身侧,对着他的肚子猛踢一脚:“因为他们有求于您呐。”
梆硬的肌肉,即使放松,也撞的舒年脚疼。
柔曦警惕的看着舒年,想从舒年脸上看出什么:“求我?”
她国破家亡,沦为一个卖艺之身,这三位在大景都可以只手遮天,能求她什么。
舒年坐在柔曦对面,一脚踩在摄政王的腿上,幽幽开口:“公主是觉得让一个人直接死掉来的解恨,还是看着他这辈子不能人道,还娶了一位只能供着的人,戏来的好看呢。”
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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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舒年并无多少恩怨,只是她的劣根作祟,真的很好奇,如果摄政王真的不能人道,与长公主喜结连理后,日子会多么精彩,当然如果这事发生在真正的长公主身上,舒年会特别兴奋。
柔曦疑惑的看着地上的人,似有犹豫:“你说他……那他找我干什么?”
舒年目光从摄政王身上不着痕迹的划过,落在柔曦身上:“公主可还记得杜兰枝?”
柔曦呆愣出神,片刻后眼中俱是惊悚:“他竟然要那种东西!”
杜兰枝如何长出,其他人不清楚,柔曦可是一清二楚,这种害人的东西,竟然还有人想要。
“听闻杜兰枝可以……”舒年目光停留在摄政王的下身,柔曦心领神会。
“那玩意儿根本没有这种功效,就算他得到也是无济于事,既然他想要,我自然更不可能给他!”
舒年起身,掏出匕首,割断摄政王身上的麻绳:“既然公主不愿给,还请远离此处,免得再受波及。”
说完,舒年像拖垃圾一样,拖着摄政王回到原屋。
苏韶滢坐在原地看到舒年手里的摄政王上前帮忙,两人合力给他摆上晕倒的姿势。
柔曦静看两人忙活,等她们收拾好,她才开口:“你为什么要帮我。”
柔曦抱着赴死的决心来的,她知道就算她今日杀死林哲瑜,明日她定也会死无全尸。
舒年活动活动肩膀,踢了踢趴着睡的流口水的长公主:“我现在的主子,我还得靠她出宫。她可是一心想嫁给摄政王呢。”
苏韶滢瞧着与平日相差甚远的舒年,挠了挠头,开口道:“那个……我能问一句,现在什么情况吗?”
“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现在可以问她你想知道的事儿了。”舒年找块地儿坐下,她的事情已经办完,后续她就不掺和。
柔曦这才注意到多个人,她一眼瞧出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人:“你又是谁?”
“在下苏韶滢,如有冒昧请见谅。”苏韶滢瞧瞧舒年,舒年并未理会,继续说道:“现今在太医院当值,听闻南国有一药物杜兰枝,想……”
柔曦怒喝,直接制止:“想都不要想!”
她惊恐的说着,似乎回忆起什么,面露惊惧,不自觉的抱紧身子蹲下:“你可知一寸长的杜兰枝就需要一人性命来供养,那玩意儿可是吃人血长大的。”
舒年与苏韶滢惊讶对视,她们只知道杜兰枝仅在南国皇宫出现过,并未想过后面还有这番故事。
以人养药,苏韶滢吓得被口水呛到,猛地咳嗽。
等她缓解,连忙道歉:“是我无知,并不知此物来的如此邪恶。”
舒年不经意的玩弄茶杯,有些事情她越想越迷糊。
摄政王是男主,苏韶滢是女主,按照普遍的话本里的剧情来说,男女主会喜结连理,倘若一男子不行,那么……
“苏韶滢,假如你嫁给摄政王,你会……”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嫁给他!”苏韶滢全身鸡皮疙瘩暴起,脑海中飘过她和摄政王站在一起的画面,就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