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皇帝验证,那么长公主必死无疑。
舒年豁然开朗,长公主为何会死,对上皇帝她一点胜算都没有。
越想,舒年越觉得她出宫的机会渺茫,她已经在算计,要不,下一世跟着皇帝混算了。
舒年思绪一顿,她不会也被皇帝盯上了吧?
舒年回想这几世有没有做错什么,会不会被皇帝也盯上。
瞬间舒年头皮发麻,心悸袭来,她死死的掐住掌心,闭眼深呼吸几次,才稍稍缓解。
“舒年,走!”长公主忽然出声,气愤的从舒年身边经过。
不知所云,但舒年立马跟上。
长公主没有直接出宫,走到御花园,寻了一颗山茶花树,就开始霍霍花朵。
好好一颗山茶花树没几下就被薅秃了。
长公主发泄完,在附近的亭中坐下:“你说,为何我一提想到参政,太后、皇帝、摄政王看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都皇帝的孩子,我只是随口提一句,怎么就!”长公主不满的拍向桌面,不满的咬住嘴唇。
舒年确认周围无人,安抚道:“阿今,这儿不像你那儿,这里的女子都是以夫为天,朝堂之上只有男子,就算你能上朝,那些年迈的大臣有几个能服你,他们连皇帝都不服。”
长公主不客气的直接说道:“不服就让他们告老还乡!”
舒年吞咽一口,看一圈周围,拍了拍胸口:“阿今,不可妄言。”
“反正刚刚那样闹一场,他们定会不满我,既然不满,有本事直接送走我啊!”长公主越说越夸张,舒年赶紧捂住长公主的嘴。
这长公主怕是死的不够快。
“阿今!”舒年不免带着怒意。
长公主深呼吸数次才勉强缓和一些:“好了,我知道了。”
“我只是不满,为何这般瞧不起女性,明明都是女性所生。就以他们现在的心思,我何时才能自由。”
舒年蹲下身子,牵着长公主的手:“阿今来这儿,到底是要做什么?别本末倒置啊!”
长公主平复下心绪,才想起她来这儿本就是要攻略摄政王,只是她不想,她不喜欢摄政王,不想依附男人。
“我只想做自己,舒年回陪我一起的吧?”长公主目光真挚的看向舒年,舒年迎上,笑着回应。
好不容易哄好长公主,不速之客闻臻慎,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皇姐怎么突然离开,这可伤透太后的心。”
长公主转身不去看闻臻慎。
闻臻慎一个人自顾自说道:“这是生我气了?”
又转向问舒年:“我是得罪长公主了?”
舒年确认后面没人,只轻声说道:“王爷习惯看戏,怎么今日来做和事佬?”
闻臻慎摆了摆手:“非也非也,我只是想着世界和平。”
舒年瞬间懂他只是来看戏的。
要不是长公主在,舒年都想直接让他麻溜的爬开。
见大家都安静下来,闻臻慎又说道:“不如皇姐接走我的职责?”
舒年着实没忍住,一脚踹向闻臻慎,又狠狠地瞪他一眼。
长公主惊喜转身,双眼迸发明亮的光,嘴巴紧闭,高咧的嘴角恨不得扬到填上去,激动地上前拉住闻臻慎的手:“此话当真!”
闻臻慎连连后退两步,结巴道:“只要皇姐愿意,自然当真。”
不点都不出意外,两人被八岁的皇帝训斥一顿,还叫来太后。
听到风声的茹太妃姗姗来迟,怒其不争,涕泪横流。
两人双双被禁闭,又重新回到当初在宫里生活的殿内。
长公主府的人都沉默了,长公主一出去,竟然有一个月不能回。
太后命女医早中晚给长公主诊脉,直接杜绝长公主绝食等等行为。
三日过去,长公主早已没了脾气。
瘫软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秀发,长公主目光涣散,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舒年倒是自由,偶尔还能出去散散心。
她逛的地方够偏僻,基本上也遇不到什么人。
忽然身边的墙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舒年停顿,侧耳倾听。
“王爷,你这样不行的。”
“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我出去了。”
“这里是皇宫,总有侍卫巡逻,您就算出去,也躲不到哪里去。”
“你放心,这儿我可熟了。”
舒年捂嘴轻笑,真是大胆,若是原本的长公主,也可能会这般,现在这儿倒是清净。
突然,一个紫色身影从天而降,他还对着里面的说道:“记得别说漏嘴。”
墙内传来心虚的声音:“知道啦!早去早回!”
闻臻慎嘚瑟的叉着腰,一转身,对上双手报臂的舒年,吓得退后几步,差点摔倒在地。
“您说,我现在去告诉太后……”
闻臻慎冲过来,拉着舒年躲在一棵树后,手紧紧地捂住她的嘴,等待片刻探出头,看到侍卫路过的背景,松口气。
“姑奶奶,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行不行?”
“你给句话呀!”
舒年翻个白眼,猛地呼出一口气,闻臻慎才发现,他还捂着舒年的嘴,立马收回手。
“抱歉抱歉。”
舒年手一伸,见闻臻慎没有表示,舒年双手放在嘴边做喇叭状,正好好,又被捂住。
“再给你一间铺子。”
舒年不应。
“两间,不能再多了。”
舒年眨了眨眼,应下。
“真是亏啊,出门一趟亏两个铺子。”闻臻慎有点肉痛,他的铺子本就不多,这段时间陆陆续续被舒年薅走六间,虽然生意一般,但蚊子再小也是肉。
舒年得到好处,立马给闻臻慎打掩护。
闻臻慎安心享受,直到夜幕降临。
闻臻慎微微抬起下颚,努了努,正是御膳房的方向。
舒年回一个“你在开玩笑”的表情,两人沉默了。
曾经他们也一起偷过御膳房的鸡,当时的大厨气急败坏,抓到圆滚滚,满脸油乎乎的闻臻慎,瞬间歇了宰人的心思,吃的这么香,这么欣赏他的厨艺,再说了,皇子吃一只鸡叫什么偷。
至此之后,大厨当值的时候时不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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厨房的某个角落留点东西,第二日来必定干干净净,连盘子都被洗的锃光瓦亮。
大厨不知道的是,第一只鸡,是舒年偷的,闻臻慎只是路过被她逮住,糊了一脸,还被她强制吃一口,塞在手里。
想到这儿,舒年愈发沉默,果然小时候不知天高地厚,为所欲为。
想到现在唯唯诺诺的自己,真想甩手不干了。
“王爷,现在可没有刘大厨。”舒年暗下神色,刚入宫时,吃饭经常吃不饱,多亏那位刘大厨的投喂,虽然不是给她的。
等她回来时,刘大厨已经不在了,她都没能说一句谢谢。
“哟,舒年偷鸡还挑人?”闻臻慎眉毛一挑,顺溜的翻窗爬了进去。
这小子近些年没少干啊!
没一会儿,闻臻慎又翻了出来,竟然是还温着的包子。
舒年狐疑的看着闻臻慎,恶狠狠的咬一口包子:“王爷真是好雅兴,逗着我玩,有意思吗?”
“舒年那么可爱,我怎么忍心呢,对吧?”闻臻慎上前一步,舒年立马后退一步。
想到今日,好几次差点被发现她带着闻臻慎狼狈躲藏的模样,舒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闻臻慎敢翻出来,难道还真没有手段吗,连吃食都准备好了。
她觉得这侮辱,要两间铺子还是太少。
“王爷到底所图何事。”舒年愤愤的吃完最后一口包子。
“长公主的心思昭然若揭,你觉得皇帝和太后没看出来?”
长公主是太急,那点算盘就差当着他们的面拨,那两个狐狸精哪里会看不出来。
舒年想,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们看出来长公主换了魂。
“太后这般宠爱长公主,定会由着长公主,这些只是早晚的事儿。”
“呵,舒年觉得太后是更爱长公主还是更爱皇帝?”
这还用问肯定是皇帝,没有皇帝哪来的太后之位。
长公主危已。
舒年告辞,立马奔向披香殿,长公主还不能死!
这闻臻慎到底图什么,拉着她在外面溜了一天,长公主死了对他有什么好处。
气喘吁吁的推开门,长公主正端着一碗红豆薏米粥再吹,舒年立马夺下。
看着碗里的东西,舒年第一反应是倒掉,可这到哪里太过明显。
犹豫再三舒年找个工具,在外面的树下挖了个坑,悄悄的埋了进去。
行云流水一套做完,舒年才松口气。
长公主全程疑惑,待舒年坐下才问道:“这是怎么了?”
“这是谁送来的,有说是哪里送来?”
长公主摇了摇头,宫里的人她基本不认识,除了几个有头脸的宫女太监,这种送膳食的事儿,他们怎么可能会做。
舒年忽然拉住长公主的手:“阿今,你得小心些,你想参政,定动了某些人的权利,不得不防。”
闻臻慎带她去御膳房,就是让她看里面没人,那长公主手里的粥又是哪里送来的。
“我可是长公主,谁会这么不知好歹想来害我。”
“我是说万一咱们行事还要再小心一些,小心使得万年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