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
    19

    再一次,没有痛感万岁!

    大量的血液喷涌而出,浸染到了我的外衫,也沿着T恤的褶皱流了下去。

    Oh No!

    我的红血球们!

    我捂住了伤口,反转术式迅速捏住了出血点,但身体能够被咒力修复,衣服却不行——我的服装真是多灾多难。

    “我蛮中意这件衣服的。”我叹了口气,看着眼前退开几步的人,他手里那把刀上还沾着我的血,并且刀型也和我的伤口完美契合——人赃并获,“伏黑甚尔君。”

    没错,是他是他就是他。

    爹咪的登场真是朴实无华,能动手就不BB,满脸都写着简单的杀戮,仿佛这只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不论是在漫画当中看到的爹咪,还是降灵体的爹咪,都不能和眼前这个原装正版爹咪相提并论——只有当真正面对他的时候,尤其是以一个咒灵的身份面对他的时候,才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战力差距。

    他就站在我面前,但是我却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天与咒缚」最可怕的地方就在这里,他身上真的一丁点咒力都没有,再加上一点收敛气息的技巧。他要是晚上出现在我面前,我真的会以为自己是来到了什么伽椰子片场。

    “伏黑甚尔不是你吗?”爹咪把手里的刀一甩,刀面再次变得又光又亮,一点血迹都没有留在上面。

    不过,咒灵的血液本来也并非一种真正的实体,而是和咒灵的身体一样,由纯粹的诅咒组成,即使放在那里不管,血迹也会随着诅咒的消逝而蒸发。

    像是《进O的巨人》中的巨人血。

    只是,我的情况,或许更特殊一些。

    “借用一下名字,也不用这么小气吧?”我一摊手,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意图,“不知道该说是咒术界的行动快还是你的行动快,也不枉我专门遛了一圈诅咒师的佣兵市场。”

    准确地来说,是给自己造了点痕迹——感谢脑花留出来的那几天时间,谁让我接真人回来的那几天,她不在基地呢。

    花御和陀艮太好糊弄了。

    当然,所谓的“市场”当然也不是固定地点,但每个佣兵掮客多少都有点偏好的活动范围,我专门挑了孔时雨的舒适区。

    至于怎么找到的舒适区——我得说,脑花真是在一起默默关注着爹咪。

    我在她的记忆碎片里看到了。

    “你故意的?”伏黑甚尔一点收势的意思都没有,身上的肌肉紧绷着,连略带宽松的练功服都遮挡不住——八块腹肌双开门冰箱,这简直是我梦想中的身材。

    我握紧手,用力憋了一下自己的肱二头肌——

    算了,有点自取其辱那味儿了。

    “外人想要找到你不容易,”而且容易打草惊蛇——不是怕惊了甚尔,我是怕惊了脑花,“但我觉得禅院家总有人能反应过来你的名字,然后找到你门上的。”

    没有用“禅院甚尔”这个名字并非是我确定了甚尔改姓的时间,而是用“禅院”实在太过招摇,连灰原、七海这样涉世不深的小年轻都能反应过来。

    我只是需要一点潜在线索。

    至于为什么确定禅院家能反应过来——我上次穿越就隐约意识到了,虽然嘴上说着什么“非术师者非人”,但禅院直毘人那几个禅院家的高层心里却不会真的在实力上轻视爹咪。

    毕竟是能从一千年前延续至今的家族,内部就算是再迂腐,牵头的人里也一定有几个能看清形势的人。

    「天与咒缚」这种能够在咒力体系之外碾压咒术师的能力,稍微有一点点脑子的人都不会放任其野蛮生长——尤其是当这个能力主人和家族本身疏远甚至有怨恨的时候。

    禅院真希能单杀禅院家,难道爹咪做不到吗?

    一切都没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否则,所谓的御三家究竟强在哪里?

    只是战斗实力吗——恕我直言,不论是「六眼」还是「十种影法术」出现的几率都非常低,而且出现的时间间隔也很长,同时还有相互牵制的属性。

    历史课告诉我,没有哪个门阀士族是只凭读书就能撑起来的,硬实力只是一个维系家族的一个元素而已。

    说远了,我只是觉得,禅院家和爹咪之间一定仍有联系——也可能是单方面的关注,但涉及到特级咒灵,禅院直毘人这个当家,肯定会悄咪咪到爹咪那里求证探索一番。

    如此,我的目的就达到了。

    而爹咪现在有妻有子的好处就在于,我甚至不需要搭灰原的桥去侧面打听关注禅院家,爹咪就一定会来找我。

    好吧,主要是来杀我,就像刚才那样。

    对于他这样的人,“家庭”这样来之不易的东西,一定会拼了命去守护。

    我这种咒灵,显然是威胁,他会毫不犹豫地排除。

    同样的道理,脑花也是更大的威胁。

    “孔时雨的消息是你故意留下的。”爹咪非常聪明,一点就透,“你有什么目的,直说。”

    完全没有扯皮和废话。

    人狠话不多典范代表。

    “其实只是有点好奇,对你这个‘命运之外’的人很好奇。”他人很话不多,但我肯定是不能明说,不然也太假了。

    爹咪可没有灰原那么好哄。

    爹咪眼神一厉,他当然对所谓的“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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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界宿命轮回”这样的概念没有一丁点的了解,他也从来没有关注过那些宏观抽象的东西。

    他听不懂我的指向,至少不能马上听懂。

    这就对了,要的就是这个似是而非的效果。

    “你是怎么知道‘伏黑甚尔’这个名字的。”他没有顺着我的话往下说,而是掌握着自己的对话节奏,询问——鉴于他那把随时能够砍我头的刀,这里应该用拷问更加准确——拷问他想知道的东西,“除了你以外,还有什么人知道。”

    我的答案直接关系着他的家庭安全。

    这个爹咪的人渣含量好低!

    “要问我的话,我也不知道——毕竟,我也是在香织的记忆里看到的啊,她对你的关注度好高,给你写本传记完全不是问题。”

    我甚至能够看到‘香织’这个名字就在爹咪的脑子里狠狠转了一圈——但脑花做事向来非常隐匿,他的大脑检索是不会有答案的。

    我不给爹咪说话的机会,小嘴继续叭叭地输出,“不过现在她的注意力偏移多了,对你老婆的关注度完全超过你了呢!”

    关键词“你老婆”触发,爹咪的刀差点给我来了一个腰斩。

    还好我早有准备,躲得快。

    但防得了身前,防不了身后。我都不知道爹咪的万里锁什么时候绕到了我身后,直接穿过了我的锁骨,将我拉到了爹咪眼前。

    鉴于某些战斗经验,我迅速抓住了回缩的锁链,定格了咒具的动作。

    锁链不仅固定着我,也固定着爹咪——他肯定是要抓住锁链另外一头的。这就让我有机会正面硬刚,我抬手抓住了他的拳头,刻意硬化的皮肤阻止了他手中拳刺的攻击。

    我并不担心这样的战斗,他要是凭借速度遛我,才更让我烦恼。

    刚才挨的第一刀我就已经清楚意识到,我的眼睛跟不上爹咪的速度,而我的感知也无法捕捉「天与咒缚」。

    也许是我的进化程度不够,或许再多吞两个咒灵就好了。

    距离一近,爹咪的脸就更可怕了。他的脸部轮廓原本并不算是暴戾的那一款,但多年杀戮在眉间积累起浓浓的狠厉,嘴角的疤痕也让他完全成了个能止小儿夜啼的角色状态。

    “如果你敢对她动手、哪怕是一根头发,我都会让你——你们后悔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我?我对你那个普通人妻子一点兴趣都没有,”我眯起眼睛,非常不客气地给脑花造谣,“但香织就不一样了。我严重怀疑,她在对你的偷窥里萌生爱意,打算干掉你老婆,再继承你——和你的儿子。”

    就事论事,我的这个逻辑也完全通顺。

    病娇脑花,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