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诸瞬间对眼前的这个女人充满了厌恶,脸上挂着的笑容也有些维持不住。
虽然他一直娇惯着姜佩的性子,与她暗地里私通多年,甚至生下了两个孩子。
但在他的内心深处,却从未将这个女人真正放在眼里,只是把她当做玩物一般对待。
可是,今日姜佩的表现却让他感到忍无可忍了。
他不能允许自己的一切都被这个蛮横无理的异国女人操控。
他是晋国未来的国君,绝不能容许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庶母,毁掉他在举国君臣心目中的声誉。
他更不能允许,区区一个情妇,却霸占了他发妻的正室地位。
姜佩显然也看出了诡诸的不满,心头也不禁泛起了一阵不安。
但是,她很快又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一脸无畏地迎向了诡诸射来的目光。
姜佩很清楚的知道,诡诸现在的地位还不算稳固,急需齐国君主的支持。
而她顶着齐国君主之女的名号,虽无什么实际价值,却有着足够唬人的虚名。
如今的齐国君主吕小白,堪称是慧眼识贤,知道管仲具有博通坟典,经天纬地,济世匡时之能,对其厚礼相待。
将其拜为仲父,委任重政,封为相国。
管仲被君主托付兴国安邦重任,感激涕零,誓死效忠,使得齐国近年来的势力不断壮大。
现在的齐国,早已是各诸侯国眼里的强敌,正隐隐有着成为天下霸主的势头。
所以,在晋国臣民的眼中,姜佩有着极其尊贵的身份和地位,足以令诡诸对她有所忌惮,不敢肆意胡来。
果然,诡诸在与她对视许久后,终于还是败下阵来,略带勉强地恳求道。
“佩儿,你不要无理取闹可以吗?
再怎么说,阿姝才是我的原配发妻。
就算你为我生了两个孩子,也依然不能改变阿姝更加名正言顺的事实。”
姜佩恶狠狠的看着诡诸,激动的说道。
“你不肯立我做夫人,就是因为姬姝那个女人还活着是吗?
那是不是只要她不存在了,你就能答应我的要求?”
诡诸警觉的望向姜佩,却在她的脸上看到了他最不想看到的神情。
“你想干什么?莫非你要对阿姝动什么歪心思?
我可警告你,她怎么说也是贾国的宗女。
现在虽然贾国被灭,但还有不少的残存势力,说不定随时都有可能趁机反扑。
你若敢动她,就休怪我为了晋国社稷稳定,狠心将你问罪!”
姜佩闻言,顿时愤怒的厉声喊了起来。
“哼,晋诡诸,你还真是虚伪。
我看,你担心晋国社稷稳定是假,想保护你那位原配的世子妃才是真吧。
老实说,你是不是从来都只想要让她做你未来的夫人?
你心里最爱的人,一直都只有她,对不对?”
诡诸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将原本的话憋了回去,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的解释道。
“开什么玩笑,阿姝只是我君父当年因为我年岁到了,随意为我订下的亲事。
成亲十几年,她都没能为我生出后代,我早就厌倦她了。
只是,祖宗之法不可违,你毕竟是我君父的世妇。
如果我在根基尚未稳定之时,就抛弃发妻,立自己的庶母为夫人,那我如何令晋国的臣民信服于我?”
姜佩扫了一眼诡诸的脸,轻蔑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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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少给我讲那么多大道理。
我是个女流之辈,不懂那么多朝堂大事。
我只知道,我的名声早就已经被你败坏了。
这晋宫中的宫人,有哪个宫人从没听过关于我们之间的传言?
就连我自己,都听说过不少宫人流传的不同故事,只是觉得牵连太广,才懒得处理罢了。
你既然当年选择跟我苟合,就必须要去承担为了此事付出的代价。”
诡诸的脸色也铁青起来,他是不愿轻易抛弃自己的发妻的。
毕竟,那个女人已经跟随了他十几年,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他。
在他尚未被立为世子,只是一个因为不受宠爱,整天躲在后宫里混日子的普通公子时,那个女人一直毫无怨言的默默照料着他的饮食起居。
在他被立为世子之后,那个女人也依旧保持着原来简朴素雅的作风。
似乎无论贫穷还是富贵,她都永远是十年前的那个她,从未改变过一丝一毫。
尽管她明知诡诸夜夜留宿在姜佩的殿内,但她始终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沉默,整日待在自己的房内纺纱织布,静静等待夫君偶尔想起时的临幸。
如此一个贤惠温婉的女子,诡诸怎能忍心剥夺掉她名正言顺的夫人之位呢?
似乎是看出了诡诸犹豫的心思,姜佩的情绪变得更加激动起来。
她忍不住一把揪住诡诸胸口的衣服,强迫他直视她的眼睛。
“果然是这样!晋诡诸,我就知道,你的心里从来就没放下过你那位世子妃。
你之所以和我私通,只是看中了我身为齐国宗女的身份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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