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混乱的挣扎之中,阿湄的嘴唇,不经意地贴上了刍驹的嘴唇。
在一阵突如其来的恍惚之后,她急忙脱离了刍驹的控制。
阿湄认真地凝视着刍驹迷醉的面容,却突然间发现,眼前的刍驹,好像和她记忆中的样子不太一样了。
此时的刍驹,少了一分霸气硬朗,却多了一分柔软脆弱。
他修长挺拔的身躯被里衣勾勒出完美的轮廓,眉间透着一股忧郁绝望的气息。
深邃而落寞的黑眸,停驻在她的身上流连回转,竟令阿湄历经沧桑坎坷后早已坚如铁石的内心不禁有了一丝松动。
迷蒙中的刍驹,也突然产生出了某种莫名的悸动。
他有些惊诧的发现,面前的这个女子在他的眼中竟然是如此美好的模样。
她如墨的青丝披散在脑后,在白皙的脸庞上,一双杏眼透着幽幽的光。
她的朱唇不点而红,面颊因初吻被夺而显得嫣红娇艳。
此刻的她,看着自己的眼神早已飘忽不定。
一缕清风吹过的时候,隐约还能闻到她身上的一股淡淡的幽香。
门外吹进来的那缕清风,也让刍驹身上淡淡的酒香隐约飘入了阿湄的鼻中。
浓郁清冽的酒香,似乎具有醉人的诱惑力。
在这酒香的萦绕里,两人的心都彻底的失去了理智。
一种特别的感觉瞬间遍布他们的全身,这样的感觉,他们以前从未有过,但毫无疑问却让他们感到无比美好。
看着刍驹灼灼的目光,阿湄的心顿时有些慌乱,她努力平静地看着刍驹,轻轻地说道。
“将军,天色不早了。让小奴扶您去就寝吧……”
说罢,她像往常一样小心地扶起刍驹,将他送到榻边。
却没料到踉踉跄跄的刍驹一时失去平衡,两人便一齐倒在了柔软的榻上。
刍驹凝视着阿湄的面容,看到她如玉般的脸庞在烛光灯影下显得格外动人。
而刍驹褐色的双眸倒映在阿湄的剪瞳中,亦显得格外幽深。
若有若无的香气开始在室内弥漫开来,一点点挑动着两人的神经。
刍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身体发生的异常,一种大胆的猜测立刻在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来。
他极力克制着自己,屏住呼吸不去吸取这股奇怪的异香。
正当他好不容易才艰难的爬起身时,却没想到又被身下的阿湄拉住了衣裳强行拽倒。
刍驹小心的查看了一下阿湄的状态,果然不出所料地发现了问题的端倪。
应该是有人不知道出于何种目的,在他寝房内的香炉里洒下了迷情的药粉。
没想到,却让突然出现的阿湄也误打误撞的一起跌进了陷阱。
然而,此时的阿湄显然陷入到了模糊的幻觉中,完全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
刍驹本能地想要冲出寝房喊来医官,但阿湄的手却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裳,怎么也不肯放开。
“阿湄,你……你不要这样……”
“将军,求你不要走。”
阿湄的声音楚楚可怜,引得刍驹的心头隐隐抽痛。
他苦笑了一下,轻抚着阿湄滚烫的脸颊颤声说道。
“你是要被送回晋国的啊,你将来要成为晋国君主的妾室,我怎么能……”
阿湄猛地扑上去抱住刍驹,泪水一滴滴洒在了他的肩头。
“我不想再回到晋国,更不想要做什么骊戎女公子。
我宁愿死在那天的树林里,死在你的箭下,也不想再被送回那个可怕的地方,成为那个暴君的妾室!”
还没等刍驹作出回应,阿湄便突然吻上了他的嘴唇。
“答应我,将军,让我有一个借口,逃离我早已注定好的复仇道路。”
刍驹犹豫地抱住阿湄柔软的细腰,轻闭上双眼,静静地感受少女炽热的爱意。
华美的寝房内,轻柔的朱纱幔帐缓缓垂下,灯火渐暗……
与此同时,女奴问荆正在花园里独自往湖中扔着石子,心中满是不甘心的怨恨。
本来她的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趁着没人注意到她动作的时候,将药粉洒进刍驹身旁的香炉里。
等到他药效发作,失去自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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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时,就可以和他一夜欢好。
以她对于刍驹的了解,她很确信,刍驹会因为他的生母对每个失贞于他的女子优待。
对于一个被他毁掉贞洁的女子,即使他毫无任何心动,也绝不会冷酷无情地狠心抛弃不管。
最差的结果也最多就会是留在他的府内,成为他的上等女奴。
如果幸运的话,也许还有可能成为他的第一个妾室。
可惜,天算不如人算,问荆怎么没有想到,就在她刚把药粉撒进香炉里的时候,阿湄却突然闯了进来。
不但中途打扰了她的计划,还留在了那里,把屋里其他的女人全部都给赶走了。
就在这时,问荆突然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那些药粉已经被洒进去了这么长的时间,按道理来说,药效现在早就应该发作了。
如果阿湄当时没有及时离开,还和刍驹独处一室的话,那么她肯定会和刍驹一起被药粉的香气迷
倒。
一种强烈的预感涌上了问荆的心头,她一下子扔掉了手中的石子,迅速地朝着刍驹寝宫的方向奔去。
问荆无声无息地推开大门,小心地控制着步履的轻重,悄悄走到了刍驹的榻边。
地上,散乱着几件单薄的衣裳。
问荆轻轻掀开层层叠叠的帷帐,眼前的景象顿时刺痛了问荆的眼睛。
“阿湄啊阿湄,你竟然真的借着我的药粉勾引刍驹将军,做出此等不堪之事!”
问荆气得转身走了几步,刚想离开,却突然想到了一个更加绝妙的计谋。
与其放任这俩人不管,她倒不如将这份“功劳”占为己有。
她很清楚,自己撒下的药粉具有令人昏睡的效果,醒来后会犹如经历一场梦境。
只要她将阿湄偷偷带走,带回阿湄自己的房间里,等到阿湄醒来时,估计就会误认为这只是一次春梦罢了。
如此一来,她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就可以获得想要的一切,何乐而不为呢?
想到这里,问荆回头看了眼床上熟睡的一对璧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嫉恨和兴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