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耳双手背后,来回踱步,思考片刻后说道。
“狐突大人,您所言虽有道理,但我依旧相信,凭借我自身的能力和努力,定能独立成就一番事业,无需依靠联姻来达成目的。
我要的是一份纯粹而真挚的感情,一个能与我相互理解、相互扶持、患难与共的伴侣,而非为了利益结合的婚姻。”
狐突见重耳态度坚决,只得长叹一口气无奈的说道。
“公子,您的固执实在让老臣担忧。如今机会摆在眼前,若不抓住,日后恐怕追悔莫及。”
“狐突大人,多谢您的良苦用心,但此事我意已决,还望大人理解。”
狐突只得无奈地摇摇头,拱手告辞说道。
“既然公子态度如此坚决,老臣也不再多言,只望公子以后莫要为今日的决定后悔。”
重耳望着狐突的背影渐渐远去,转身离开府邸,径直朝着姬宛丘的住处奔去。
来到姬宛丘的居所,他未经通报便推门而入。
姬宛丘正在屋内浣洗衣物,见重耳突然闯入先是一惊,随后一脸意料之中的起身相迎。
“原来你就是姞鸾,藏得可真够深的,我一直竟毫无察觉。”
姬宛丘微微福了福身,神情坦然地说道。
“公子既然现在知晓了,又当如何?”
重耳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的表情,面露狐疑的问道。
“我从未想过,与我相处多日的小挽,竟是你易容所扮。
你这般费心隐瞒,改名换姓回到我的身边,究竟有何目的?”
姬宛丘轻咬了下嘴唇,伪装出一脸娇羞之态的说道。
“公子,小挽也好,姞鸾也罢,小奴对公子之心从未有假。”
重耳不禁冷哼一声,表情里也满是毫不在意的不屑。
“哼,未曾有假?那你这几天为何要以新的假身份来接近我?
你口口声声说你对我一片真心,可这真心却包裹在层层谎言之中。”
姬宛丘抬起头,表情里的娇弱之意更甚,眼中透着一丝无奈。
“公子,身处这乱世之中,小奴亦有诸多无奈。
易容化名,也只为尽量摆脱过去遭遇到的一切。”
重耳双手抱胸,一脸不信任的嘲讽道。
“无奈?因为你那不知真假的无奈,你便想利用我,以达你的目的?
你口口声声所说的所谓的真心,在我看来,也不过就是权谋的伪装罢了。”
“公子误会了,小奴是真心倾慕公子,一心愿助公子成就大业。
与公子相伴,是小奴毕生梦寐以求之事,此心此情,天地可鉴。”
重耳目光坚定,语气决然,表情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不管你是小挽还是姞鸾,是背靠秦国还是天命所归,我都绝不可能娶你。
我重耳要的是纯粹真挚的感情,是能与我坦诚相待、患难与共的伴侣。
而你,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算计与欺骗,这样的婚姻,我绝不可能会要。
我不会让自己的人生被权谋和谎言所左右,你趁早放弃你的幻想吧。”
姬宛丘当即脸色一白,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地说道。
“公子,难道你对小奴就没有一丝感情?哪怕一点点?”
重耳别过头去,毅然决然的冷声说道。
“即便曾经有过一丁点怜悯之情,也在知晓你易容欺骗我之时,早已烟消云散。”
姬宛丘装出一副身体微微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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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的样子,好似心情脆弱得不堪一击的说道。
“公子,你待小奴如此绝情,此后定会后悔的。
既然如此,那公子您就休怪小奴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此事。
小奴已然履行了诺言,却不幸遭到了公子失约的背叛。
是公子失信在先,小奴便要公子付出失信的代价!”
重耳不愿再与她多言,转身拂袖而去,却没能注意到姬宛丘眼中闪过的一抹寒光。
随后,姬宛丘暗中安排自己悄然掌控住的大批骊戎细作在晋国的民间四处散播传言。
这些细作们巧舌如簧,将申生害死南燕国两位女公子的故事讲述得绘声绘色。
起初,只是在一些小酒馆和集市中,有人悄悄地议论。
“嘿,听说了吗?那申生居然阴谋害死了两个南燕国献来的女公子。”
“真的假的?那世子申生不是一向以仁德友爱,恭敬孝顺着称吗?”
但随着时间的不断推移,遍布晋国各地的传言便如野火般四处蔓延开来。
而与此同时,秦国那边也正在发生着一件举国轰动的大事。
秦国的国君,赵恬,才刚过二十岁没几年,就突然身患严重的怪病,任凭医官如何竭力救治,都没能挽回他日渐衰弱的身体。
在昏暗的寝宫之中,烛光摇曳,映照着赵恬那憔悴而苍白的面容。
他躺在病榻之上,气若游丝,生命的气息正从他的身体中缓缓流逝。
姬琇坐在床边,神色复杂,眼中既有对赵恬即将离世的悲伤,又隐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赵恬费力地睁开眼睛,望着姬琇,声音微弱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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