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申生的解释,诡诸心中的怒火不自觉的消减了不少。
他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目光在申生身上来回审视了一圈说道。
“你这说辞,倒也还算说得顺畅,那燕飞确有几分酷似萦夫人。
但此事关乎寡人的君主尊严,寡人岂能轻易被你蒙混过去?
寡人会再去派人查证此事,若你有半句假话,寡人绝不姑息!”
申生急忙再次磕头,态度很是恭顺,唯唯诺诺的答道。
“君父明察,儿臣对君父确实忠心耿耿,绝无半点不轨之心。
定是有人见儿臣的世子妃燕飞与萦夫人容貌相似,便想要借此大做文章。
此人企图离间君父与儿臣之间的父子亲情,君父不可不加以防备。
试问儿臣一心为了晋国和君父的江山社稷着想,怎会做出此等糊涂之事?”
诡诸沉默不语,心中仍是充满疑虑,申生见诡诸迟疑不决的样子,急忙继续辩解道。
“君父,儿臣在曲沃一心为了国家,尽心尽力,处理政务,操练兵马,不敢有丝毫懈怠。
若君父不信,大可派人详查探访儿臣近几年来的行动,儿臣相信,真相定会大白。”
诡诸思虑片刻,安排申生暂时被软禁在侧殿里,随后,派人唤来了他身边最为信任的亲信内臣梁五和东关五,神色严肃地吩咐道。
“你们速去暗中探查世子申生与萦夫人之间近几年的往来情况,切不可走漏风声。
务必要给寡人查得仔仔细细,严密周详,任何一丁点蛛丝马迹都不可放过。”
梁五和东关五领命之后,即刻便着手展开了调查。
他们先是从申生和萦归的日常行踪入手,询问那些负责守卫宫廷各处的侍卫,了解他们每日从寝宫里外出的时间和地点。
接着,他们又向伺候申生和萦归的女奴和寺人们暗中打听,旁敲侧击地询问二人平日里的言行举止,是否对彼此有任何超出正常范围的亲密举动或言语交流。
对于申生和萦归的居所,梁五和东关五也亲自仔细的进行过翻检查看,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隐藏秘密的角落。
他们检查了二人所有的信件和私人物品,想查到是否能从中发现一些暗示两人关系不同寻常的证据,自然,也顺带着隐去了不利于萦归的东西。
同时,他们还派人在宫廷内外暗中寻访,留意是否有关于申生和萦归的风言风语,以及众人对二人关系的看法和态度。
经过多日的明察暗访,梁五和东关五将收集到的所有信息全部进行了整理分析。
他们发现,申生在曲沃驻守期间,大多时间都忙于政务和军事操练,与晋宫的联系并不频繁。
而萦归在晋宫中也确实是谨守妇道,行为举止都端庄得体,并未有过与申生私通的迹象。
梁五和东关五将调查出来的详细结果,都如实禀报给了诡诸。
“君主,经臣多番探查,世子申生与萦夫人平日里私交甚少,且过程并无不当之处。
据各方所言所察,均说他们二人言行几乎毫无瓜葛,并未发现曾经有过私通之实。”
诡诸听完梁五和东关五的汇报后,眉头紧锁,在书房中沉思了良久。
虽然这个调查结果,表明了申生和萦归之间并无私通之事,但他心中的疑虑仍未完全消除。
尽管如此,毕竟燕飞客观上确实与萦归的容貌有几分相似,诡诸也只好暂且相信了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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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便暂且饶过你,以后注意好你自己的名声,少去招惹他人口舌。
若再有此类事情发生,寡人定不会轻易放过,你姑且好自为之!”
申生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磕头谢恩道。
“多谢君父信任,儿臣日后定当加倍小心,谨慎行事,不辜负君父的期望。”
诡诸在看着申生返回曲沃之后,心中对于姬柔的挑唆不禁恼怒不已,旋即怒气冲冲地冲去冷宫找姬柔的麻烦。
姬柔看见诡诸满脸怒容而来,便心知大事不妙,赶忙跪地浑身颤抖着告罪道。
“君主息怒啊,此事皆因那世子妃姬燕飞告密,奴妾也是被她所误。
一切皆是她信口雌黄,污蔑世子,奴妾一直心系君主才会被她蒙骗。
奴妾深知后宫之风不可不正,否则会严重影响到君主的威名和声誉。
所以,奴妾不得不斗胆告密,若是奴妾知晓其中所言不实,断不敢在君主面前妄言。
奴妾实在是因为一心只为君主考虑,才会关心则乱的被人利用了啊,求君主恕罪!”
刚刚闻讯赶来的姬燕飞也在一旁吓得面无人色,急忙磕头如捣蒜,声泪俱下地辩解。
“君主明鉴,是燕飞一时糊涂,被妒意冲昏了头脑,才会误会了世子。
燕飞并非故意造谣生事,也并无半分恶意,存心想要陷害世子。
燕飞如今已经知道错了,愿意余生都留在冷宫中忏悔,但求君主饶命。”
诡诸怒目圆睁,大声怒喝道。
“尔等胡言乱语,扰我宫廷安宁,致使父子生隙,纲纪混乱,实乃罪不可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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