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姬宛丘身着一袭素衣,面色冷峻地走进了重耳的书房。
她目光坚定的直视着刚结束一番商谈的重耳和狐突父子三人,声音清冷地说道。
“我有三个要求,若不答应,我便亲自入宫拜见君主,让他为我姐姐之死做主。
第一,我要求公子为我姐姐重新厚葬,并在晋宫之中当众向我姐姐的牌位道歉。
当初,我本想让大家都知道下药之事背后的真相,让世子与姐姐同担罪责。
可既然公子自愿选择认下了这桩罪名,那便理应要隐瞒真相到底,洗刷姐姐名声。
所以,我希望公子能在晋宫中再次将责任全部揽到自己身上,为姐姐公开正名。”
重耳听闻,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怒声道。
“姞鸾!你莫要得寸进尺!这要求属实太过无理!”
狐偃见状,急忙扯了扯重耳的衣袖,示意他暂且耐心听下去,最后再做决断。
姬宛丘并未理会重耳的愤怒,只是冷笑了一声,继续说道。
“第二,我将从此改名为姞挽,其一,取其追悼逝者之意,以祭奠我那位亡故的姐姐。
其二,则是为了与我的乳名宛宛同音,希望公子今后切莫要不慎叫错了名字。”
姬宛丘在心中无声地默默补充了第三点。
“其三,是因为素冠本是丧服所用,挽,便是我与姐姐二人共同的名字。”
“简直是无理取闹,真是麻烦!”
重耳眉头紧锁,不耐烦地扭过头去,房间内的气氛愈发凝重起来。
“第三,我虽然本就是公子的妾室,但当初只是作为姐姐的陪媵侍妾嫁给公子。
既然如今我死而复生,又即将要成为公子的正室,就必须要再次举行一次正式的大婚。
而且,我如今已是南燕国的女公子,举办的仪式规模要更加盛大,绝不容许半点敷衍。”
重耳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朝着姬宛丘怒目而视的嘶吼道。
“姞鸾!你别欺人太甚!”
而姬宛丘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他们的答复,眼神中毫无退缩之意。
最终,还是狐突亲自做主解围,在一番协商之后,同意了姬宛丘的三个要求,并且承诺马上为二人举办大婚仪式。
新婚之夜,重耳被喜婆和女奴们簇拥着来到新房内,面色阴沉得如同暴风雨前的天空。
屋内红烛高照,跳动的烛光映在雕花的床榻和精美的屏风上,却映不出丝毫喜庆。
他静静地望着端坐在床榻上的姞挽,紧握着的拳头微微颤抖,显示着内心的极度抗拒。
此时的姞挽,身着一袭华丽的嫁衣,头戴璀璨的凤冠,眼神中却透着倔强和一丝狠厉。
“公子、公子妃,老奴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喜婆满脸堆笑的道了声喜,随后和女奴们识趣地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重耳和姞挽,姞挽径直站起身走向重耳,双手抱胸的冷笑道。
“公子,别摆出这副不情愿的样子,今晚你我可是夫妻。”
重耳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满是厌恶,没有回应。
姞挽自顾自的走到桌边坐下,挑衅地望向重耳说道。
“我早就知道,你的心中,只有你认定的那位阿湄,不想与我留下子嗣也在意料之中。
而我的姐姐因你而死,我的心中亦是只有姐姐一人存在,根本不想与你欢好。
可是,我今日偏要拉你进入这样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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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爱的婚姻,强迫你与我圆房,孕育子嗣!
我倒要看看,你能为你的心上人愧疚不安到什么地步,会不会像姐姐一样抑郁而终!”
她的声音难以掩饰的带着一丝颤抖,却依然强硬。
重耳怒目而视着吼道:“你这恶毒的女子!我从未想过伤害你姐姐。”
姞挽站起身,走到重耳面前,直视他的眼睛,大声说道。
“恶毒?比起你对我姐姐做的那些事情,这点强迫又算得了什么?”
说着,她冷不丁的伸手去解重耳的衣衫,动作粗鲁而急切。
重耳一把推开她吼道:“你别碰我!”
他的力量使得姞挽控制不住身体的踉跄后退了几步,但姞挽却再次靠近,死死抓住重耳的衣袖,语气坚决的怒吼道。
“今晚,你必须与我圆房!这是你欠我姐姐的!我要替她讨回来!”
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却依然倔强地不肯落下。
两人在屋内拉扯推搡,姞挽如同发狂的母狮,不顾一切地撕扯着重耳的衣裳。
重耳在无奈和愤怒中逐渐耗尽了力气,被姞挽一把拉倒在了床榻上。
他们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却没有丝毫的温情。
重耳紧闭双眼,牙关紧咬,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
姞挽则是一脸的决绝,仿佛在完成一场复仇。
终于,重耳被姞挽的纠缠彻底激怒,心中的恼恨瞬间爆发。
他一咬牙,一把将姞挽拉倒在床上,带着愤怒与不甘,强行要了她。
就这样,在这种充满仇恨和愤懑的氛围中,他们完成了这场痛苦而扭曲的结合。
本小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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