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4 章 吃醋
    谢文成西餐吃到一半,招来服务生要提前给苏曼那桌结账。

    得知那桌已经事先付过他微微一怔,看向苏曼所在的方向正好看见两人吃完饭手挽着手离餐桌。

    或许是察觉到他的视线,徐启峰转头看他目光深邃犀利,眼神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看得让人不寒而栗。

    谢文成咬牙顶住这样强大气场的毫不畏惧地跟徐启峰对视,丝毫没有一丝退缩。

    苏曼没有察觉到两个男人的机锋挣脱徐启峰的手,压低声音道:“公共场合呢,注意点影响。”

    徐启峰喉咙滚动低低嗯了一声,跟着她离开餐厅。

    谢文成望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心里空唠唠的,莫里斯叫了他几遍,他才回神。

    回家的车上徐启峰格外的沉默。

    苏曼看他冷着一张脸,不理她的样子内心有些好笑柔声问:“你吃醋拉?”

    “吃醋,吃什么醋?”徐启峰面沉如水,反问:“你不是一口一个文成,要去人家的家里吃饭?”

    他听见苏曼如此称呼谢文成,就知道这两人的关系非同一般。

    心里升出一股憋不住的酸意那种感觉比之前知道苏曼跟她头一任丈夫之间的往事心情更加糟糕。

    他在西餐厅里很想问问苏曼她难道看不出来谢文成眼中对她的爱意?她跟谢文成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又怕在西餐厅问这些对她造成不好的影响克制着情绪吃完西餐离开。

    他其实很明白自己是在吃醋在面对死去的石朗、无视他存在活生生的谢文成他想质问苏曼又没有质问苏曼的资格。

    在苏曼嫁给他之前的二十多年岁月里没有他的存在只有她跟另外两个男人之间的纠葛。

    尽管他们现在成为了夫妻苏曼真真正正属于他可看见她跟谢文成称呼的如何亲密他心里很不爽。

    那种感觉就像是属于自己的东西一直被野心勃勃的人虎视眈眈的盯着

    他需要苏曼一句解释一句承诺来安抚他这颗烦躁不安的心。

    苏曼:.

    还说没吃醋这醋味酸的都快把吉普车给淹没了。

    苏曼将他别别扭扭不正眼看她的脸掰正到她面前认真道:“我跟谢文成只是邻居关系我跟他从小一起长大我比他大上一个月我们的感情像是姐弟你要是不喜欢我称呼他为文成以后我就叫他全名。这次谢文成的妈妈做大寿以我们两家人的关系我不能不去

    你要介意,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参加好不好?你放心,我的眼里只有你,别的男人都不如你俊朗英勇,不如你千万分之一,只有你宠我疼我爱我,愿意给我洗衣做饭,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给我。这么好的男人摆在我面前,我哪会去看别的野草啊!

    她的嗓音本就娇媚动人,又刻意放软了声音,像一团棉花做得软糖,软绵绵地敲击在徐启峰的心上。

    徐启峰垂眸看着苏曼那俏丽的面容,看见她黑亮眼眸里诚挚地认真神色,心中那股酸意,渐渐消失。

    他一直都知道苏曼是喜欢他的,如果没有苏曼当初的主动,他们现在也不会成为夫妻,他也不会坐在这里吃醋。

    苏曼的实际行动就已经告诉他,她压根就不喜欢谢文成,他们两人只是纯洁的邻居关系。如果苏曼喜欢谢文成,早就没他的事情了。

    她的过去他无法参与,可现在她是他的妻子,是别人无法夺走的存在,是他要一直保护疼爱的人,以前的事情,他又何必计较。

    徐启峰冷冽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抬起修长的手掌,轻轻揉了揉苏曼的头发,低声道:“原来我在你的心里,只是一个长相不错的家庭煮夫。

    苏曼笑了起来:“别人想做我的家庭煮夫都没机会,你知足吧你。

    徐启峰:

    真是拿她没办法。

    他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宠溺地将她拥抱进怀里,静静感受她的心跳。

    “你抱着我好热。苏曼嘴里嘟囔着,双手环上他的腰身,安静地靠在他炙热的胸膛里,好半天才说:“我很喜欢你今天给我安排的西餐,谢谢你。你是这世上对我最好最好的丈夫!

    ‘丈夫’两字特意强调,听得徐启峰心中柔软,抱着她淡淡笑着,没有说话。

    两人回到家里天色已经暗下来,苏曼拿着钥匙开门时,隔壁散步回来的齐家人碰巧遇上他们,王翠花走过来喊:“大妹砸,你们去哪了,这么晚才回家。

    自从齐衡带着五个孩子去陕北接王翠花回来以后,夫妻俩的感情明显升温,孩子们也听话懂事很多,王翠花不再像以前那样天天打骂孩子,每次看见苏曼都亲热的叫大妹砸,时不时拿上自己做得吃食过来给苏曼吃,两人的邻里关系很和睦。

    “我们去外面吃了顿饭。苏曼没说去西餐厅吃饭,怕王翠花听了,回头想撺掇齐衡请她去吃西餐,又舍不得钱,心中还郁闷,影响夫妻感情。

    王翠叹气:“还是你们好啊,没有孩子,负担没那么重,想下馆子就下馆子,哪像我,家里的钱都得精

    打细算。

    大柱几个默默听着,不敢吭声。

    体验过王翠花被气走,他们过了两个多月非人的日子后,现在王翠花说啥他们都不敢顶嘴,只要她高兴,她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齐衡站在王翠花的身边,听着王翠花跟苏曼闲磕了几句话后,两人分开回家,他回到家里,对着王翠花默默说:“以后我会多接些任务,多挣军功,多换些钱给你和孩子花。让你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想出去吃就出去吃。

    王翠花一愣,低头望着怀里安安静静仰着头不知道在看什么的蛋蛋,沉默着点点头,没有像以前那样心疼齐衡,让他不要拼命。

    苏曼回到家里,做得第一件事就是烧水洗澡。

    以往徐启峰在家,烧热水这种事情都是他在做,今天他倒翻了醋瓶子,烧水这种事情,自然由苏曼来做,稍微哄哄他。

    徐启峰看她费力地拎着给他兑好的热水桶,心里的气早消了,急忙走过去从她手里接过水桶:“以后这种事情交给我来做,你歇着就好。

    听这口气,是已经消气了,苏曼微微一笑,看着他单手拎着一大桶进厕所里洗澡,心道男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双手拎一桶水都感觉费劲,徐启峰一只手就搞定,真是不得不服男女体力相差感。

    为了弥补此人,苏曼跟在他的身后进入厕所,引来徐启峰一脸诧异:“你跟进来做什么?

    “给你搓背。苏曼一脸正色。

    徐启峰好笑:“就只是搓背?

    “当然。苏曼面不改色。

    徐启峰深深看她一眼:“行,搓吧。

    他除掉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的古铜色身躯,前胸后背上的肌肉线条十分漂亮,拿湿帕子往身上一泼水,水煮顺着这些线条,一缕缕,一滴滴掉入隐秘的地方,像一尊完美的希腊果身雕像,男性荷尔蒙爆棚的同时,引人遐想,让人面红心跳。

    苏曼压抑着心里蠢蠢欲动的感觉,等他停下浇水,半蹲在地上,她走上前,伸出纤白的手指,轻轻搓着他古铜色的后背。

    看见他后背的伤口已经完全愈合,留下一条条狰狞可怖的伤口,苏曼心中一痛,手指轻轻抚摸着他后背每一条伤疤,轻声问:“还疼吗?

    徐启峰摇头:“早就不疼了。你不用担心,我没那么脆弱。

    他越这样说,苏曼越心疼。她一边给他搓洗着身体,一边声音闷闷道:“你也是个有血有肉,有痛觉的人,受这么重的伤,哪有不疼的道理。我知道部队会把士兵训练成男儿有泪不轻弹

    的铁血军人,可在我这里,在我面前,你无须伪装隐藏。你要是觉得痛,可以跟我讲,我给你擦药,给你伤口吹一吹,抱一抱你,问你疼不疼,关心你,心疼你,那样你就会觉得伤口没那么痛了。”

    徐启峰微愣,转头看她,见她神情认真,明眸里噙满心疼的目光,他心中一暖,想伸手抱住她,又怕打湿她的衣服,让她穿着难受,深邃的眼眸里满是温柔的笑意,“我现在就觉得很疼,你能帮我吹一吹吗?”

    他说着,拉住她的手,往他阔达的胸肌一按,哑声道:“不仅要吹,还要摁一摁伤口,确认好完全没有。”

    手下的肌肤滚烫带着水汽,用手轻轻一摁,又硬又弹手,苏曼脸上阵阵发热,凑到他说得地方轻轻吹了两口气,“还疼吗?”

    “这里不疼了,其他地方疼。”徐启峰又拉着她的手,换到其他位置。

    很快苏曼吹得位置越来越往下,两人的身体也渐渐发烫,最终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疾风暴雨之中,苏曼在湿漉漉的卫生间里站不住脚,被徐启峰抵到墙面眼神迷离地求饶。

    徐启峰眼神幽暗地盯着在他怀里绽放的女人,低头凑在她的耳边,哑声问道:“苏曼,你最爱谁。”

    “爱、啊——你。”他们家的卫生间隔一堵墙就靠近齐家的主卧,苏曼被撞得膝盖生疼,却还咬着牙小声哼唧,不敢大声叫喊,怕被隔壁的王翠花夫妻俩听见,到时候邻里相见尴尬。

    “大声点,我听不见。”徐启峰进攻不断,脑袋贴着她的脸颊,想要听个清楚。

    苏曼抵死不从,她不想明天见到王翠花,被王翠花笑话。

    可徐启峰哪会那么容易放过他,攻势越发猛烈,大掌搂着她的细腰,似要将她整个人折断拆入腹中一般。

    苏曼实在承受不住,娇声呐喊之时,大声喊道:“爱你,最爱你徐启峰!”

    隔壁哄完孩子入睡,准备上床睡觉的齐衡两人听见动静,相互对看一眼。

    王翠花:“看不出来啊,徐团长那样一个正经严肃的人,到了晚上,把苏大妹子那样一个娇滴滴的人折磨得不轻啊。”

    齐衡心道,可不是,隔壁隔上一段时间,动静大的他们这边都能听个清楚,一点都不把他们当成外人。

    王翠花听着隔壁的令人耳红心跳的声音,心里也跟着有些激动,给齐衡递上一个眼神,“把蛋蛋放在一边去吧。”

    “.”齐衡明白她的意思,把睡在他俩中间的蛋蛋放在床边去,转头拉灯。

    齐家主卧的半旧

    木床很快摇得咯吱作响。

    徐启峰两人洗漱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徐启峰把腿软的苏曼抱上楼给她吹好头发这才楼下锁院门堂屋门。

    苏曼浑身软绵绵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挣扎着起身把放在书桌上的收音机打开随便找了一个夜间电台

    徐启峰洗完衣服上来收音机里正放着一首曲调婉转听起来又很缠绵的歌曲:“哎~月亮出来照半坡照半坡。望见月亮想起我阿哥”

    苏曼听得很入神连他上楼来都不知道。

    等到一曲放完电台换成了其他歌曲苏曼才发现他站在床边给他让个位置让他也吹风扇“你觉得刚才那首歌怎么样?”

    “小河淌水?”

    “对我觉得这首歌曲调悠长婉转很适合我唱。”

    徐启峰皱眉:“这首歌很有争议两位创作者是谁糅合滇南山歌创造了此歌真假难辨女同志在公众场合单唱此曲恐怕不合适。”

    “怎么不合适?”苏曼斜眼倪他:“你说说。”

    徐启峰:“这首歌是四三年地下党工作者参与创造的歌曲后来又被滇南大学生集体合唱且命名的曲目平时唱没什么问题但是这首歌带着一些缠缠绵绵的味道很容易让人批判思想不端正.”

    他话还没说完苏曼就已经明白他的意思没好气道:“人家中央戏剧团的演员都能唱其他女同志怎么不能公开演唱了?哦只许你们男人对女人搞暧昧处对象不许人家女同志唱情歌你们咋那么双标呢。”

    徐启峰:

    他头疼地揉了揉脑袋道:“你想唱也不是不可以你是已婚身份到时候我去看你表演你对着我唱这首歌别人不会说什么。”

    这回轮到苏曼沉默了。

    越靠近66年局势越发紧张近来市里纠风办的人已经开始在市里纠正各种作风作派其中就有纠正未婚男女过于肢体接触问题。

    《小河淌水》的原型故事是一个十分悲伤的故事改编后的歌曲本意讲述的是一对年轻男女被迫分离后女方思念心仪对象从而唱出来的思念歌曲。

    在以前这首歌风靡大江南北年轻未婚女同志很多会在信中或者当面向男同志唱这首歌表达自己的思念之情。

    可在今年局势急转之下竟然隐隐有些成了忌讳的歌曲苏曼深觉无奈好一会儿才说:“实在不行我换其他歌曲唱吧。”

    徐启

    峰没反对“你先听听其他歌试着唱一唱如果觉得不大合适再唱这首歌也行。”

    苏曼觉得很有道理趴在床上听着电台里放着的歌曲可电台里一直放着各种雄赳赳气昂昂的红色歌曲不适合她单独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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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换了好几个电台倒出现一些柔和点的其他歌曲但那些歌要么带点靡靡之音要么就是苏联歌曲更不适合她唱。

    最后挑来挑去她还是决定唱小河淌水。

    为了显现自己只适合唱这首歌苏曼特意唱了几首红歌再唱小河淌水进行对比问徐启峰听后感如何。

    徐启峰见她心意已决能说什么自然说好。

    苏曼在屋里小声练唱了许久

    想比两个月前徐启峰刚回来之时的放纵这段时间徐启峰都克制了很多除了苏曼周末休息其他时候在夫妻那事上都是点到为止。

    两人关灯上床就老实睡觉苏曼窝在徐启峰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个好觉。

    第二天苏曼一早醒来看见身边没人估计徐启峰下楼去做早饭了。

    她换上一件横格的蓝白色海魂衫下套一条黑色褶皱长裙穿上水蓝色的凉鞋把头发梳成两根麻花辫看起来青春靓丽朝气蓬勃的样子这才下楼。

    客厅里静悄悄的一片她走进厨房在灶台旁边看见徐启峰留得纸条。

    他的伤口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从今天开始他要回到军区忙军务有可能好几天不回来。

    他让她注意休息按时吃饭另外就是告诉她锅里留有给她的早饭。

    苏曼放下纸条打开灶台上的蒸锅锅里还冒着热气里面放着一小碗鸡蛋羹一根黄橙橙的煮玉米还有五个蒸的有些透明的蒸饺份量都不多她一个人吃足够了。

    苏曼盖上锅盖先去卫生间刷牙洗脸这才把锅里的早餐都拿出来吃。

    鸡蛋羹蒸的有些老里面都成蜂窝了大概是徐启峰走得早关火后锅里的蒸汽反复蒸着把蒸蛋蒸的老了些。

    不过徐启峰按照她以前教得各种做菜方法往蛋液里加了一些猪油她再倒上一点酱油上去吃起来还是香喷喷的。

    蒸饺做得是白菜肉馅的每一个的个头都挺大馅里加了盐味精和少许麻油吃起来就很有味道不用另外调料汁蘸来吃。

    玉米是家里自己种得晚玉米老品种的缘故玉米不大大概只有十厘米婴孩手腕大小吃起来倒是很甜。

    苏曼吃完

    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听见王翠花在院里喊:“大妹砸,大妹砸,你起了没有?”

    “起来了。”苏曼把洗干净的碗放在碗柜里,拿抹布擦拭着手上的水,走出客厅,看见王翠花又趴在楼梯上,从院墙探出个身体来,不由哭笑不得,“王大姐,有啥事啊?”

    “没啥事,我早上蒸了些窝头,还做了些玉米粑,我给你送一些过来。”

    王翠花说着,从墙头麻利的滑了下去,很快端着一筲箕黄橙橙的窝头跟玉米粑进来,“都热乎着呢,大妹砸,你趁热吃。”

    “好,谢谢你王大姐。”苏曼接过王翠花手里的筲箕,将里面五个比脸还大的窝头,十来个同样大的玉米粑放进自家厨房的筲箕里,当着王翠花的面,拿起一个玉米粑,剥开玉米叶子,吃两口,赞不绝口道:“王大姐你这手艺可真不错,这玉米粑蒸得又糯又甜,真好吃。”

    “那可不,这都是我自己种的玉米做得粑和窝头。”王翠花自得道:“我让我家那口子,还有大柱几个孩子,借了人家的石磨,可劲儿的磨成细桨,加些白面白糖在里面一起搅拌上锅蒸,好吃的我家几个孩子吃了一个又一个。我赶紧给你拿一些过来,免得被他们吃光。”

    “太谢谢你了。”苏曼请她到客厅里坐,给她倒了一杯加了红糖的水,这才笑着道:“如今齐副团长对你好了吧?”

    王翠花本来想让她不要倒水,不耽误她的上班时间,看她速度极快地倒了,她很给面子的一气喝完杯子里的红糖水,这才道:“是比以前好了一些,可我心里总不得劲儿。”

    “怎么?齐副团长还像以前一样?”

    “不,他最近变勤快了很多,知道帮着我干家务活了,也知道带孩子,心疼我。可我心里就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就好像我跟他之间有一道很深的裂痕,无论怎么修补,我俩都回不到以前。”

    “是因为蛋蛋受伤的事?”苏曼试探道。

    “也不全是因为蛋蛋。”王翠花叹气:“蛋蛋受伤的事情,我也有很大的责任,是我不负责任一走了之,害得他小小年纪受罪,变成现在一点也不闹腾,也不活泼的模样。我家那口子虽然跟我认错,也保证从今以后会对我们娘几个好,可我总觉得有些不真实,总觉得自己在做梦。那样一个对我冷心冷肺多年的男人,忽然对我这么好,我感觉很奇怪,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高兴,也没有那么的失落,有些说不上来的感觉。”

    她说到这里顿了顿,凑到苏曼耳边低语道:“昨天晚上我听见你跟徐团长做那事儿,我也跟我家那口子做了一回

    ,他比以前长了一点时间,但是比起你家徐团长,还是差一点。我就想过来问问,你有啥让男人持久的秘诀没有,我看你穿得那些内衣小库样式挺别致的,你到哪买的,给我说说。兴许我穿上你穿得那些,我跟我家那口子能找回年轻时候的感觉也说不一定。”

    苏曼没想到他们夫妻俩听到她跟徐启峰昨晚的动静,羞得面红耳赤,“那些内衣小裤是在华侨商店买的,王大姐你要是喜欢,可以买些轻薄的面料,自己学着做。那样就不用花大价钱去买,也不用华侨劵。”

    王翠花做衣服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家里五个孩子的衣服都是她自己缝制的,闻言点点头,“行,都听你的,到时候我买了布料回来,我学着做试试。”

    瞧见苏曼羞红了的脸颊,她又笑道:“夫妻间做那事儿很正常,没啥可羞的,咱们还好,至少独门独院,你是没瞧见那些挤在一间十来个平方的职工城里人,一家四代五代都挤在那小盒子一样的屋里,年轻夫妻晚上办事,家里人要是没睡着,都能听个一清二楚,人家不照样过日子。”

    苏曼:.

    谢谢,有被安慰到,她感觉自己的脸皮又往上厚了一层。

    送走王翠花,时间也不早了,苏曼赶紧背上饭盒布包,匆匆忙忙坐电车去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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