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 第八十七章 解决、和好
    夜半时分,黑山小镇万籁俱静,看门的王大爷喝醉了,没办法回来,苏曼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学校里过夜。

    她锁好学校铁门,房门,躺在炕床上,想着傍晚那个尾随自己的男人,心里不知怎么有些害怕。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三年多了,一直住在军属区里,有徐启峰的庇佑,加上这年代的治安本身就很安全,独自行走在外,从没有怕过的时候。

    可是黑山镇不一样,这里地处国家东北地区,地势偏僻,人口稀薄,她在林场的几个月,见到那些没有老婆对象的光棍,一个个看见她,眼睛都冒着绿光,像是野兽看到猎物,随时随地会把她扑倒,脱光她的衣服,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让她无力还击。

    苏曼被那些光棍的眼神看得心惊肉跳,在林场的那段时间,基本走哪都跟在张槐花身后,根本不敢在晚上独自出门,就怕那些光棍精、虫上脑,做出不理智的举动,让她生不如死。

    今晚所有人都很离谱又不凑巧的不在学校,她想到那个姓许的老光棍看她的眼神,心里惴惴不安,躺在炕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到了后半夜,苏曼困意上涌,眼皮打架之时,忽然听见操场里传来一道像是翻墙落地的沉闷声,再然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那脚步声像是刻意放轻,但在半夜安静到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的学校里,苏曼听得一清二楚,瞬间清醒过来,毛骨悚然。竖着耳朵聆听动静,想听听是不是自己的错觉。

    脚步声越来越近,很快到达苏曼所住的宿舍门口,停在门口前,响起一阵捣鼓门锁的动静。

    苏曼屏住呼吸,汗毛根根倒立,不敢乱动,心脏像被鼓猛锤似的,呯呯呯跳个不停,六神无主,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她可以确定门外的人是冲着她来得,很有可能是傍晚遇到的那个男人,那种许久没碰过女人的老光棍,一旦精虫上脑,压根不管事情做了之后有什么后果。

    黑山小学是独立的学校,据说以前这里是乱葬岗填平所修,学校建立在上面,让孩子们的阳气来压地下的邪气。学校周边两百米的距离没有房子,只有对面的街道有,她现在就算喊救命也没用,还会激怒那个男人,说不定会要她命。

    “咯吱,咯吱。”老式的门锁从动静极小的撬锁,变成疯狂打砸门锁,门外的人完全失去了理智。

    苏曼身体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她强迫自己忍住心中的惧意,摸索着下炕,到屋里左侧小木桌旁,拿上桌上放着的一把剪刀。

    剪刀是秦月茹的,她平时是用来裁剪布料,剪线头,一有空就给她家孩子做布鞋衣服用。

    苏曼恐惧害怕过后,反而变得冷静起来,开始思考如何自救。

    屋里没有大型的箱子、柜子可以抵住房门,她一个瘦弱的女子,完全不是身强体壮的男人对手,她想自救,只能利用夜色,躲在门后的盲区,伺机而逃。

    这样的逃跑几率只有一半,如果逃不出去,她拼了老命也要跟门外的男人决一死战,决不能让自己被他玷污。

    心里做好了准备,苏曼咬牙拿着剪刀,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口,躲在门口,屏住呼吸,等待逃跑的机会。

    门外的男人很快把门砸开,破门而入,直奔里面。

    苏曼迅速从门后走出来,向着门外操场大门拼命奔跑。

    男人见炕上没人,听到操场一些动静,立马转头去追苏曼,边追,边声音森冷地喊:“苏老师,你跑不掉的,给我站住!

    苏曼如芒在刺,拼了老命跑,边跑,边忍不住大喊:“救命啊!有没人有人啊,救救我!

    清丽的女人声音在寂静的小镇夜晚传得很远,然而人们都在熟睡中,学校对面的邻居,压根就听不见她的声音。

    她这一叫,激怒了男人,紧跟在她身后,咬牙切齿道:“臭娘们,你别跑!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好陪爷玩一玩,爷爽了,兴许能放你一马。你要再叫再跑,老子弄死你,先杀后奸!

    老许在打听到苏曼的丈夫不在招待所,学校里的老师都跟着校长去县里了,看门的大爷也喝得醉醺醺下不了炕,精虫上脑的他,觉得这是一个天赐良机。

    他活了大半辈子,还从没有见过像苏曼这样水灵的女人,长得漂亮,有文化有气质,胸也很大,不上她一回,总觉得自己白活了。

    他来之前已经做好了打算,他半夜偷偷摸进学校,把苏曼上了,再把她打晕,藏在林场的深山老林中的山洞里,用铁链把她捆住,打断她的腿,让她一辈子都没办法逃走,成为他一辈子泻火的女人。

    就算事后苏曼的丈夫回来找她,他不告诉他们苏曼藏在哪里,他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要是事情暴露,他就把苏曼给弄死,随便找个地儿丢了,让山上的猛兽把她的尸体给吃干净,来个消尸灭迹,谁也查不到他的头上,反正他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他满心成算,信心十足,很快追上苏曼,将她一把撂倒在地,抬手就往她脸上狠狠扇一巴掌,伸手捂住她的嘴大骂:“臭娘们,你挺能耐

    啊

    苏曼被他扇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嘴巴被他捂着没办法叫救命心里害怕得浑身都在发抖之时毫不犹豫地举起手中的剪刀狠狠刺向男人颈部的动脉。

    “啊——!”她用了十足的力气一剪刀下去老许的颈脉部分瞬间被扎破喷出不少鲜血痛得老许发出怒吼反手拔出剪刀就朝苏曼心脏扎去“臭娘们敢扎老子去死!”

    剪刀落下之际一道人影从墙上跃了下来如离弦之箭飞速跑过来一脚将老许踹开。

    老许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小腹上接着是第二拳第三拳砸在脸上胸上腿上背上拳拳到肉根本就不给他还手的机会。

    老许被揍得头晕眼花嘴里不断发出痛嚎拼命挣扎奈何这人的力气比他更大一只手如铁钳一般死死掐着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紧成拳不停往他脸上打只打得他鼻血直流双眼乌黑口吐鲜血那人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渐渐地老许感觉呼吸困难拼命去拽那人掐住自己的脖子可他力不从心很快意识涣散。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苏曼被吓坏了瘫在地上喘好一会儿气这才回过神来望向在旁边打斗的两人。

    夜色深沉视野不清苏曼还是一眼认出刚才飞奔过来的人是谁。

    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带着浓重的杀气揍着对她动手的男人苏曼惊恐不定的一颗心像是一艘孤帆终于找到了安全的港口停泊一下安定下来。

    眼见徐启峰一直揍那个男人没有停手的意思苏曼赶紧爬起来去拉他:“启峰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徐启峰像是没听到她的话疯魔般死死掐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不停揍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敢碰他的女人死!

    苏曼看得触目惊心怕他把人打死死死抱住徐启峰的双臂不停喊:“启峰别打了别打了!我没事我真的没事你不要冲动!你要是把这个畜、生打死了到时候你自己还得偿命不值得真不值得!你听我说我们把他交给公安同志处理这年头对妇女耍流、氓、强、奸未遂的是要吃枪子的!他跑不了!不要脏了你的手!”

    女人颤抖无助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徐启峰感受到久违的软玉温香听到苏曼一遍遍的劝说终于收回理智将苏曼紧紧抱在他的怀里声线颤抖道:“曼曼我来晚了。”

    “不晚。”苏曼流着眼泪摇头:“你又救了我。”

    两人在夜色中紧紧相拥,之前的别扭冷战,在这一刻全都烟消云散,只有两个相爱的人,彼此心心相印,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徐启峰抱着怀里纤瘦的人,不敢想如果他没有一直想着苏曼睡不着,骑车连夜赶回来,听到苏曼的呼喊,苏曼会遭遇到什么事情。

    他在黑山镇呆了十多天,一直想办法哄苏曼开心,苏曼对他始终不冷不热,他有些灰心。

    卓建洲今天早上到林场拉木头,路过镇上的时候来找他,说今天是他生日,让他去他家里吃饭。

    卓建洲的家在另一个镇上,离黑山镇有大约一个多小时的路程,他跟卓建洲相谈甚欢,白天吃完午饭后,跟着卓建洲去一个山沟里钓鱼散心,傍晚又回到他家,吃了一顿好酒好菜。

    卓建洲留他在家过夜,让他明天继续钓鱼换换心情,他睡在他家里,眼里总跳,心里很不得劲,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有些不放心苏曼,大半夜的骑着卓建洲的自行车回到镇上,正好听见了苏曼的呼喊

    他抱着苏曼的手微微颤抖,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里,让她永远不跟自己分开,这样他才能随时随地保护她。

    他很肯定自己很爱苏曼,哪怕她不原谅他,哪怕她不愿意跟他回去,只要她不离婚,她想做什么,他都会满足她。前提是她要有自保的能力。

    他低头摸着苏曼嫩白的脸颊,感受到她的左脸已经肿了起来,无比心疼:“你一定疼得很厉害,一会儿我去给你拿消肿的药膏给你擦擦,很快就不疼了。

    苏曼还以为他会数落自己不自量力到处乱跑,差点被人QJ,等着被他训斥呢,没想到这人只关心她的伤势,苏曼心里又甜又酸,抽着鼻子,可怜兮兮的说:“很疼。

    “知道外面很危险了吧。徐启峰一脸无奈:“我很早就跟你说过,外面有很多人虎视眈眈盯着我,你离开了我,离开军区很危险,随时都有可能有人会对你下手。你这次不声不响的离开我,独自来到这偏远的黑山镇,知道我这三个月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一直在找你,生怕你吃不好,穿不暖,被人绑架,没了性命,急的我寝食难安。以前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因为那些莫须有的事情冷落你,让你受委屈。曼曼,你原谅我吧,跟我回去,别呆在这里了。

    他当然想训斥苏曼两句,可是看她那副害怕又被差点被强的可怜样,心里不忍,只能低声哄劝她。

    苏曼被旁边那个不知死活的男人一吓,心里早就打起了退堂鼓,徐启峰给她一个台阶,她立马顺着台阶下,“可是

    我就这么走了,会不会不太好啊。我还教着学生呢,这里也有不少人对我好

    徐启峰见她答应要跟他回去,心里高兴:“你想当老师,回到磐市有得是机会。你走了,也可以写信跟他们联系,有空可以回来看看,不会伤了你跟他们之间的感情。

    苏曼想想也是,指着旁边的人,“他还活着吧?

    徐启峰眼里闪过狠戾杀气,“放心,死不了。

    他松开苏曼,弯腰拽着躺在地上的老许头发,像拽个死狗一样,往学校的大门走去。

    苏曼连忙回屋找钥匙,穿上一件外套,走去学校门口,把铁门打开。

    徐启峰把人拖着出了校门,一路走到对面的招待所,把人丢在值班打盹的招待员面前,转头拿绳子,把地上的人五花大绑绑起来,三言两语跟他讲了事情起末。

    招待员震惊得眼珠子都快掉下来,总算明白,白天老许一个劲儿的问他苏曼丈夫的事情,原来是打得这个主意。

    招待员知道徐启峰是军官,苏曼是军属,老许敢动军属,这绝对是件不能容忍的大事!

    招待员马上神色严肃地跑出招待所,连夜去请镇上派出所的所长和几个公安同志,处理这件事。

    黑山镇派出所的万所长一听居然有人敢动军属,对方的丈夫还是个职位不低的军官,没有二话,立即带着人过来处理此事。

    徐启峰正坐在招待所一楼大厅的椅子上,拿着一支药膏,给苏曼擦药消肿。

    本来他是打算明天再处理那个杂碎,没想到这个招待员这么热情,直接把派出所的公安同志给请来了,他也不得不给面子,在楼下等他们。

    万所长一进招待所,看到里面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坐姿笔挺,五官棱角分明,气质冷硬,浑身自带一股生人勿进的距离感,一看就是长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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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部队里当高级军官指挥下属,才有得迫人气势。

    女的他认识,是镇上出了名的南方大美人苏老师,五官精致,长得跟画上的仙女似的,这会儿小半张脸都肿了,水灵灵的眼睛含着泪花儿,任由坐在她对面的男人敷着药。

    他们一进来,男的就把目光放在他们身上,眼神格外锐利,像一柄柄利剑直射他们,万所长心中一凛,不敢怠慢,主动上前打招呼:“徐同志是吧?我们接到胡同志的报案,对事情起末已经了解,我们会秉公办案,严肃处理,还受害者一个公道。

    “这人敢动军属,不仅罪无可恕,还藐视组织法律,挑衅军人。我希望公安同志们,能把他交由县里的革委会查,进行公平公正严肃

    批判,才能给我和我的妻子一个交代。”徐启峰眼里的冷意少了些许,将擦完药的药膏盖上,声冷如寒潭道。

    交给派出所来判案,这人很有可能只判□□未遂罪,关个十来年就出来,太便宜他了。

    要是交给革委会的人来办,以那帮逮着鸡毛当令箭使的红wei兵亢奋劲儿,肯定会加上一条流、氓罪,到时候公开批D,两项罪名加起来,足以让那个男人吃枪子。

    徐启峰要的,是那个男人死!再也不敢祸害任何妇女同志!

    万所长也明白其中关键,心里有些不乐意,你说你托人报案到他们派出所了,结果要让他们转手给县里革委会那帮人,把他们派出所当成什么地了。

    他没有立马答应,而是客气的问:“不知道徐同志是从哪支部队来,担任什么职务?”

    这是要看人下菜?

    徐启峰脸色阴沉,冷帮帮道:“我是磐市军区二师,第37团团长,你有何指教?要不要给你看我的军官证明?”

    万所长对全国各地部队里的尖子兵团都有一定了解,一听到徐启峰的名头,脸色一变,态度恭敬起来:“原来是那位令敌人闻风丧胆,屡立战功的徐团长,真是失敬失敬。你放心,我们派出所公平公正,绝不会放走任何一个坏人,会与县里革委会的同志一起处理此事,给你和苏老师一个交代。”

    他回头让身后跟着的四个公安把人抬走,临走前还特意嘱咐徐启峰要在这里多留几天,亲眼看到结果最好。

    等他们一走,徐启峰放下手中的药膏,将苏曼拦腰抱起来,大步往楼上走。

    苏曼惊呼一声,轻轻锤他胸口:“你干嘛呀,旁边还有人看呢,注意点影响。”

    “怕什么,我们是正经夫妻,小胡也不是外人。”徐启峰淡淡瞥招待员一眼。

    旁边的胡招待员立马别开眼睛,表示自己没在看,心里却想,妈呀,幸好这两人是真夫妻,还是在招待所做这样的动作,要是在白天,让其他人看见,少不得要说他俩耍流氓,被人举报到红wei兵那里去,接受各种盘查。

    徐启峰身形稳健地将苏曼稳稳抱上三楼他所住的房间里,一进去关好门,他就把她拥在怀里,低头吻她。

    苏曼的脸还肿着,下意识地想推开他,然而这人只是在她红唇上轻吻一下,没有更深入的意思,倒让她有些不习惯。

    徐启峰将房间里的灯打开,在昏暗的灯光下看见她红肿的脸颊,满是怜惜,拉着她坐在房间里小小的床上,将她整个人抱在大腿上,拥在怀里,一边自责没有保

    护好她,一边向她述说情话:“苏曼,你离开的这段日子里,我很想你,很想很想。”

    苏曼被他精瘦有力的胳膊紧紧搂着,脑袋贴在他胸膛,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心里涌起千丝万缕的蜜意,柔声回他:“我也想你。”

    怎么不想他呢,徐启峰是她在这个世界离,用真心交付的爱人啊。

    之前她跟他赌气离家出走,天大地大,竟然没有她可以去的去处。那种孤苦无依的感觉,让她找到落脚点之后,拼命用心工作,用劳动来麻痹自己,想要忘却他的存在。

    可是真心爱过的人哪那么容易忘记,每每想起他,她还是会心痛,会难过。

    后来他出现在她面前,天知道她有多高兴,只是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两人一直僵持着。

    如今两人重归于好,苏曼在徐启峰身上找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两人不用说太多的话语,已然明白对方的心意。

    他们躺在床上,彼此说着双方分开之时发生的一些事情。

    苏曼经历一晚上的惊吓,现在找到安全的靠山,她所有的心防都卸了下来,跟徐启峰没说几句话就困意上涌,沉沉睡去。

    徐启峰望着她熟睡的白嫩小脸,在她额头轻轻一吻,像拥抱稀世珍宝一样,将失而复得的她整个人拥入怀里,闻着她身上熟悉的香味,他也困意上涌,闭上眼睛,久违的睡了一个好觉。

    第二天一大早,徐启峰就托招待所的招待员,煮了两个热气腾腾的白鸡蛋拿上房间来,他剥好壳,包上手绢,给苏仔细的敷脸。

    她脸上的红肿消了下去,被打的巴掌印还是很清晰。

    徐启峰越看越生气,吃完早饭带着苏曼赶去县里,直接给县革委会的人施展压力,让他们尽快处理老许的事情。

    革委会的人知道他的身份后,也不废话,跟黑山镇的派出所同志进行了相关的调查取证,然后将被揍得半死不活,已经清醒过来,但无法站立起来的老许放在一个木板车上,给他脑袋上戴个尖帽子,胸口挂一块他所犯何事的罪状牌子,拉着他在大街上游街,接受人民群众的各种唾骂,再拉到县革委外的广场上,进行一番狠厉的批D,当场就有民兵拿出枪支,当着围观群众的面,把他直接枪决。

    震耳欲聋的枪响及血腥画面,吓得不少孩童女人尖叫,纷纷捂脸不敢看。

    苏曼也被那样的画面吓了一跳,缩在徐启峰的怀里,脸色惨白。

    徐启峰面无表情地望着倒在地上的老许,低头轻声安慰苏曼:“没事了,那个畜、生已经成为尸体,再也不会打你主意,对你出手,你应该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