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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故来得太过突然,几近让人反应不过来。
但霍羽辞眼疾手快,立即闪避开来,符咒也跌在地上,只是她来不及去作出任何反应,第二波攻击随影而至,又是朝着她的脚踝勾过来!
这次对方似乎预判了她下一步的动作,在她躲开的时候又是再次朝她脖颈的位置攻击过去,直直地将她撂倒在地,勒得她死死的,头昏脑胀,神志也变得不清起来。
“哟,姐姐,这次得到的容器好像很不错啊,比想象中的要好很多呢。”
霍羽辞竭力调动灵力让自己保持清醒,与此同时也奋力看向来人,看见数个衣着打扮都十分奇特,但一看就知道是邪修的人。
她们身上携带着香风阵阵,熏得人神志愈发不清,霍羽辞不敢再呼吸了,而是冷冷看向来人,要看她们究竟要对自己做一些什么。
“哎呀,她的眼神好凶啊,好像和之前我们抓到过的容器不是很一样呢。怪招人疼的。”
话音刚落,一阵青光就朝着霍羽辞的眼睛攻击过去,企图要将她的眼睛硬生生地挖出来!
“青妹妹,别如此粗鲁。”只是那道青光未到,又有另外一道紫光袭来,挡下了这道青光,这才得以保下霍羽辞的眼睛。
“啧,姐姐啊,她的眼睛这么漂亮长在这样废灵根的废物上不是可惜了吗?平时又是不知好歹挖了我们这么多的灵植,不应该在用掉她之前好好教训她?现在这未免太便宜她了吧!还有这臭狐狸!丑死了!还敢闯入我们的地盘?是不是太过不自量力了一点儿?”
那青衣女修脾气极其暴躁,说着便朝小赤狐狸的方向踢了一脚,只踢得它惨叫起来,看着都悲惨。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霍羽辞在云渊宗的时候也算是出过不少任务去过不少地方,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衣着打扮,而且她们的招数和所外溢出来的灵压都十分邪惑,让人轻易不敢靠近。
“我们是什么人吗?这一点你知道不知道其实问题都不大,”那青衣女修似乎对她很感兴趣,指尖在她脸上划来划去,像是在规划她这张脸之后要如何被改造成她喜欢的脸孔:“因为吧,你迟早得被我制成那种双修的傀儡,与我们共享极乐。”
双修傀儡……?这和炉鼎并没有多少分别,非要说什么不同的,那便是傀儡没有自主意识,想怎么样玩弄就怎么样玩弄,而且寿命也能长上不少,更有甚者,厉害的傀儡寿命或许无限。
只是,人是人,傀儡是傀儡,这根本就是两种不同的物种,她自然不可能从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变成傀儡,是绝对要想办法逃出去。
“怎么样?看你的模样似乎想要逃?”青衣女修看着霍羽辞虽然一脸坚忍,似乎什么情绪都没有,可她那双眼睛实在是太过诱人了,用尽这世间最美好的词语都不足以形容她这双眼睛所带来的美好。
也因此,她越是平静,她越是觉得她在心里想着什么事情,她可看过太过犟种了,就眼前这名女修即使是废灵根亦是不可能坐以待毙的。
然而,这样更有意思不是吗?
青衣女修此时倒是不急着将她制成傀儡了,霍羽辞自己可能没发现她的体质可是做炉鼎的绝佳选择,只是炉鼎通常需要调训不少的时间,她这人急性子,也不喜欢麻烦,自然是怎么样方便怎么样来。
不过,今天既然遇到霍羽辞这样天时地利人和不论哪种都极品的容器,廖衣青便觉得自己大可也不必如此倔强,可以为了她而改变自己一贯的原则。
也因此,她也不管霍羽辞在想一些什么,直接塞了一颗丹丸到她唇里,强迫她咽下去。
霍羽辞只觉得恶心,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咽下去,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她迅速地将那颗药丸给压在舌下,假装中药的模样,神情愤愤地看向她们,也不说话,一副极其屈辱的表情。
“啧,这小表情我喜欢,只是你没机会逃了,中了我的蛊情丹,必须要与我双修三天三夜,不然你只能死。”
她说着便拍了拍霍羽辞的脸,又是兴奋地看向那名紫衣女子还有其余几名隐在黑暗中基本看不清模样的人,对紫衣女子说道:“姐姐,我先和她双修一番,到时候你再加入,还可以叫上那几只小雀儿一起加入,这样修炼定能事半功倍。”
她说着却是没有解开套在霍羽辞身上的捆仙索,而是伸手一变,将那捆仙索变成了一个极具侮辱性质的颈环套到了霍羽辞的脖颈上。
霍羽辞实在是气极了,恨不得要将对方给碎尸万段。
只是,她知道自己现在无法任性,只能静观其变,寻找机会一击即中,不然以她的修为以及现在这样的局面她无法去做任何事。
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情。
也因此霍羽辞只能屈辱地任由对方将她提起来,丝毫不怜香惜玉地往旁边的帐幔里一扔,就要压上来。
这青衣邪修身上的香气愈发熏人,让人避无可避,更别说她还要亲上来!
霍羽辞愈发恶心,手里暗暗运行灵力也是捏出了一张杀伤力极强的符咒,打算等对方最放松的时候才进行反击。
岂料,她还没有动手,那想着要亲吻她的青衣邪修突然就倒在了她身侧,连声音都无法发出,背部还被人……准确点来说是被一只浑身雪白的狐狸给狠狠挠了好几道,鲜血直流。
那通体雪白,身上没有一丝杂色的雪狐不知何时而至,身后数条狐尾无风飞舞,下颌微微抬起,冷傲的同时不怒自威,灵动而不失俏皮,教人移不开眼。
它瞥了霍羽辞一眼,犹自不解气,又是在对方脸上划了好几道,甚至是将对方的手都给划烂,两只手也给直接削断!
霍羽辞看着它如此暴怒的模样实在是意想不到,微微睁大了眼睛看向它,雪狐又是瞥了她一眼,爪子在她脖颈上那个碍眼的颈环处戳了戳,发现一时半刻解不掉。
“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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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它抬头看了一眼天上,月华只剩最后一线快要完全消失,让它也是愈发烦躁起来。如何都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遇到这样的事情,现在计划有变,但它还是不能留在这里。
可霍羽辞和这小赤狐狸也要先妥善安置,最后它只能先在前面带路将她们给带出去。
那一青一紫两个邪修浑身是血已然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其他的几个大多数是傀儡,不成气候。
霍羽辞知道雪狐厉害却未想到它如此干脆利落,居然悄无声息便将敌人给解决,让它跟在她身边简直是暴殄天物。
她们沿着另外一条路出了那个山洞之后,但见月黑风高,只有零星一点光亮,愈发瘆人。
“嗷~”
“嗷呜~~”
路走了一半,便听见有另外一阵阵狐狸的叫声传来,小赤狐狸听见停下了脚步,耳朵竖起似是辨别一些什么。
随后也是“嗷呜”叫了几声,然后从霍羽辞怀里跳了出来,深深看她一眼这才离开。
霍羽辞没有挽留,知道这样的一天终究会到来,只目送它离开,希望它回归族群之后能平安顺遂。
“小雪狐……你……是不是也快要走了?”
霍羽辞收回目光,低头看向仍旧在前面带路的雪狐,喃喃自语。
雪狐脚步一顿,抖了抖耳朵,似乎想要抖掉心里的烦躁,也想要抖掉心里那点不应该有的怜惜之心,不再看她,继续前行。
最后霍羽辞和雪狐平安回到之前的山洞里,气氛似有低落。
霍羽辞浑身疲惫,脖颈也是被那奇怪的颈环勒得生痛,捣鼓了一些时间却还是无法解开。
她坐了下来来不及休整,先将压在舌下的那颗丹丸给拿出来看了看,能嗅到一阵很古怪的香气,多嗅了还让人觉得有些晕眩,似陷入什么幻觉之中,让她不敢再靠近。
“此地怎么会有邪修的……?是她们的地盘?看着也不像啊……而且这整的是什么邪术?”
霍羽辞自顾自地说道,也是有些好奇,转身想要去问雪狐,并且还想答谢它。
不论如何,即使雪狐之后也像小赤狐那般离开,这一次它又救了自己,她很应该答谢它。
“小狐狸,谢……”
话音未落,怀里突然多了一团白雪雪又软乎乎的东西,霍羽辞心里微跳,但又立即稳稳抱住,低头一看,是那一路上都高冷非常的雪狐主动跳到了她的怀里,还抬起头来极其妩媚又迷离地看了她一眼。
“……?”
霍羽辞心里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却是察觉出自己根本动弹不得,她心里卷起了滔天骇浪,觉得自己是不是又陷入了什么陷阱之中。
待月华从天上完全消失不见时,她怀里的雪狐最终还是没能忍住在她怀里变成了一个不着寸缕的年轻女修,娇着声对她说出了第一句话:“帮我。”
霍羽辞脑海里“轰隆”一声,屏住了呼吸,已然不能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