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樾说考虑考虑,一考虑就过了一个星期。
期间,余若鱼唯一跟他见过面的契机就是系统的剧情BUG修改,她去附近的墓地找到了懵逼的秦时樾,剧情完成后他瞬间跳转离开也忘记了这件事。
不过,余若鱼收获了一架价值五千万的豪华游艇。
又是一笔美滋滋的进账。
再加上二号客户唐亦忙着赚钱,余若鱼的预约时间就这么空闲了下来,连工作日的晚上都能昏昏欲睡地坐在壁炉前。
昏暗的别墅大厅,热闹播放着投放的电影,余若鱼习惯性拿电影对白当起了玩手机的背景音,无所事事地刷着手机。
看着看着,她下意识点进微信,注意到谢安洋的头像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上了冒着热气的热可可,旁边还有几粒可可豆的点缀。
在寒冷的冬天光是看着就暖和。
余若鱼不自觉地牵了下唇,思考过后正准备拇指划走,突然发现热可可头像旁边出现了一个小红点。
简直就像在给[是否要调戏一下这位少年]的她做了决定:是的,你可以的,快联系我叭。
余若鱼笑了一下这莫名其妙的默契感,点击进去。
【谢安洋:姐姐现在忙不忙?要不要出来走一走?】
现在出门啊?
余若鱼转头看了一眼窗外的夜色以及被风吹得微微摇曳的树影,果断裹紧了身上的小毛毯,打了退堂鼓。
不了,想想就冷。
她正准备拒绝,对方就像猜中了她的心思,马上回道:【今晚可能会有初雪。】
【谢安洋:我想和你一起看。】
今年的初雪?余若鱼想到上周的城市天气预报就说即将迎来初雪,可结果并没有下。
作为已经被骗过一次的受害者,她果断给谢安洋回复:【天气预报也有不准的时候,小心被骗。】
余若鱼不在工作状态的时候就会放空自己,将自己简单化,很少会去思考对方每句话的深层意思。
所以少年本来很好理解的[别有用心],在彻底放松的她面前,好像真的只是在谈一场普通的初雪。
那位少年实在没办法了,沉默两秒后才说了实话:【好吧我承认,其实与初雪无关。】
【谢安洋:是我想见你了。】
估计是怕这个理由还没有诱惑力,谢安洋拿出那幅他精心准备的“人质”:【还有答应姐姐的那幅画,也已经画完了。】
【姐姐不准备出门来接收一下吗?】
后面还跟了个可怜兮兮求收留的卡通小狗表情。
余若鱼想了想,不得不说这两个理由都挺有诱惑力的,但是再看看外面呼啸的寒风,果断回复对面:【外面看起来太冷了,不过连人带画打包过来还是可以考虑的。】
然后她就共享了别墅的地址,特意嘱咐就告诉了谢安洋一个人务必要保密。
谢安洋也马上跟了个发誓的表情表示:【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余若鱼笑了一下今夜变得幼稚的他们,顺势将手机放在旁边的小茶桌上,慢悠悠晃着摇椅等待那位少年。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左右,门铃在寂静中响起。
余若鱼裹着毛毯像只懒洋洋的大猫去开门。
门扉刚开,谢安洋那明媚开朗的笑容便倏然绽放,好像抵挡了一切寒意:“初雪快乐,姐姐!”
余若鱼看了看少年人不知道是冻的还是害羞的绯红脸颊,接过他手里提着的东西,笑了笑:“我还没见过有人庆祝初雪快乐的。”
“现在你就见过了。”谢安洋笑意未敛地走进来,搓了搓冰凉的双手,脱下身上带有寒凉的大衣挂上衣架。
余若鱼转身递给他一杯暖身的热可可:“这是我最近的充能饮料,你尝尝。”
谢安洋颔首道谢接过,原本挺大的杯子落在他宽大的手掌中立即变得小巧起来。
余若鱼以前没认真注意过少年的手,这分钟看他两手将暖和的杯子捧在掌心的动作,惊异了一下他的手指竟然这么修长。
就跟漫画中画出来的似的——骨节分明、修长有力、青筋微凸。
她思忖一瞬,饶有兴致向谢安洋招了招手:“把你手给我。”
谢安洋本来敛目喝着热可可,闻言疑惑地歪了歪头,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十分配合地递出左手。
“手凉。”他轻声嘱咐余若鱼道。
余若鱼满心扑在跟他的手比大小,无视了这一点点凉意,从手腕处比到指尖处,发现谢安洋的手竟然比她这只手大了几乎一整圈。
几天不见,少年的眉眼初具成熟味道,高大英挺的身材也有了男性独有的安全感。
她笑着松开手:“怎么感觉一段时间不见,你长大了。”
谢安洋愣了一下,掩饰般地抬起杯子喝了口热可可:“是嘛……你指哪方面?”
余若鱼原本只是单纯夸赞他变得成熟了,可是经谢安洋这么一问,她的目光下意识就瞥向了少年身上不可言说的位置。
谢安洋低咳提醒她注意眼神,尴尬地背过身去,“……私密区域,谢绝参观。”
余若鱼被勾起了兴趣,不由偏头去看少年此刻的表情。
不知道是壁炉的映照还是他又红温了,晚霞一样的暖色遍布谢安洋的脸颊。
“干嘛,怕我吃了你?”她坏笑着问。
“……你倒是想。”谢安洋偏了偏头,小声嘟囔道,“但是你身体不允许。”
“?”
余若鱼怔了怔,发现壁炉焰火照得少年此刻的双眼亮晶晶的,他唇角上翘地举起杯子,像在有意掩盖偷笑的这种行为,眼神也多了几分玩味与纵容。
“我是鉴于目前处于安全状态才敢一个人来找姐姐的。”谢安洋又喝了一口热可可,唇角笑意更甚,故意逗她,“姐姐应该不会把我怎么样的,对吧?”
“……”
——真是,学坏了。
余若鱼感觉此刻自己就是一位清心寡欲的高僧,旁边有个风情万种的妖精在对她无限撩拨,而她,为了这具身体守身如玉还得拼命按捺住不断膨胀的世俗欲望。
——怎么感觉谢安洋得知她身体不方便后,更加肆无忌惮了?
“你故意激我是吧?”余若鱼深谙这种撩拨套路,牵了牵唇,六根清净地转移目标,“把画拿过来给我看看。”
谢安洋应声而动,顺手将杯子放在小茶桌上,走到玄关位置拿起牛皮纸妥帖包着的画,边走回来边拆开。
一副栩栩如生的白骨玫瑰图在他的拆解下精致呈现,如血鲜艳的玫瑰简直像要从画面中生长出来一样。
余若鱼惊喜接过。
谢安洋微笑:“姐姐要是喜欢,可以给我一个奖励吗?”
余若鱼闻言看了看眼前这位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她感觉谢安洋在一点点将真正的自己呈现给她,他的傲娇,他的贪心、他的霸道……全都如实奉上。
余若鱼好像并不讨厌这样的少年,感觉更鲜活了。
察觉今晚谢安洋是有备而来的,她将画放在柜子上,好兴致地转身问他:“你想要什么奖励?”
“你先闭上眼睛。”
余若鱼自然是不怕他会对自己做什么了,顺从将眼合上。
感觉到下巴被谢安洋的手轻轻抬起,她事先声明道:“要是你偷袭我的话,我会咬人的。”
谢安洋离他很近,好听的低笑声在耳畔,如蛊惑如呓语:“放心吧,我不敢。”
这话说完的下一秒,闭着眼睛的余若鱼就感觉到自己的唇在被一种香甜味道的东西触碰,继而有了越发遍布痒意的涂抹。
口红吗?她本能地
(function () {var id = "2377029035902478992-21409";document.write('<ins style="display:none!important" id="' + id + '"></ins>');(window.adbyunion = window.adbyunion || []).push(id);})();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用舌尖舔了下,一丝甜甜的巧克力味道荡涤而来。
“啊呀,我刚涂好的,你就给舔掉了。”少年委屈巴巴地说道。
余若鱼睁开眼去看,近在咫尺的谢安洋微微皱着眉,手指间拿着一个由巧克力制作的口红。
视线相撞的刹那,他就耳根红润地低下头。
余若鱼一把攥住他手腕,将巧克力口红夺过:“这个东西你在哪儿买的?”
她有点好笑的看着这位被抓包的少年——这段时间谢安洋都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甜品PLAY吗?
“不是买的。”谢安洋垂下眼,“……我试着自己做的。”
余若鱼一针见血地:“你偷看了那些少儿不宜的视频是不是?”
“……”
谢安洋没说话,但飘忽不定的眼神已经暴露了太多。
他抬起手臂几乎挡住了整张红润的脸,解释道:“我只是想……照顾好姐姐而已。”
余若鱼看了看少年真诚无比的眼神,笑他一声服务意识还挺强。
昏暗的房间、暧昧的气氛、羞涩的英俊少年——余若鱼感觉现在不做些什么都浪费了此刻的好氛围。
她转动着手中的巧克力口红,突然萌生出一个好玩的想法:“感觉这个巧克力不太甜呐。”
“会吗?”纯情少年没有反应过来,认真问道,“我特意买的牛奶巧克力,会苦吗?”
余若鱼舔了舔唇,如即将要享用食物的猛兽:“尝不太出来,可能要再来点。”
她边说边拽着谢安洋来到空置的摇椅上,按着他坐下。
谢安洋本来还是一脸不解,直到余若鱼坐到他的腿上,他才意识到接下来可能会发生什么,匆忙忙将眼神躲开。
这位羞涩到像动漫人物的少年没能逃过余若鱼的控制,轻轻松松就被她钳住下巴,被迫与她对视。
“这次换你闭眼了。”余若鱼举着巧克力口红,扬眉一笑。
谢安洋紧张地看了看她,最终还是顺从地闭上了湿漉漉的桃花眼,将唇舔润。
他的下唇本来就是偏饱满的,如今在浓郁巧克力的涂抹下更加诱人。
余若鱼看着涂着,眼神就有了些欲望催动的发沉。
——好想咬一口啊。
不知道是谁的呼吸声在变重,亦或者他们两者都有,暧昧的气氛逐渐火热难耐。
两人动作亲昵地叠坐在摇椅上,安静间,仅有这一声声不堪重负的吱呀声在诉说着意乱情迷。
整个涂抹的过程中,谢安洋一手用力抓着摇椅的扶手,一手护在余若鱼的腰间,怕她不小心摔下去。
随着少年抚在她腰间的掌心愈来愈滚烫、越来越大力,他的整张唇都被涂满了香甜的巧克力。
余若鱼扳过他脸仔细端详。
这个角度谢安洋姿态慵懒地靠在摇椅上,桃花眼半掩着带了些情/欲的迷乱,白皙的脸颊浮现着好看的透红。
“果然挺漂亮的。”余若鱼满意地点点头。
谢安洋像是隐忍了很久,眼神迷离地错开眼去,抓着余若鱼肩膀将她轻轻推开。
开口时,他的声音带有奇怪的黯哑:“……姐姐,你有点玩得太过火了。”
余若鱼看了看少年这蹙眉难耐的表情,后知后觉他起了很大的反应,隔着布料硬邦邦地抵在她的两腿间。
她知道再撩拨下去有点不妙,不自然地轻咳了一下,从他身上下来。
谢安洋尴尬起身:“洗手间在……”
“在那边。”余若鱼马上给他指路。
她看着红温的少年落荒而逃的样子,笑着盖上巧克力口红的盖子。
过了一会儿,不知道谢安洋是洗掉了嘴唇上的巧克力还是舔掉了,唇上带了层透明的润泽。
他唇角上扬着,眼眸熠熠:“真的下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