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行世界?次元世界还是纬度世界?”肖羽撇嘴,“说那么复杂干嘛,听不懂。”
“不过针对上面提到的世界编号,感觉更像是小说里提到的那种,怎么说呢,就是可以跨空间跨时间和跨纬度的世界。”肖羽继续说道。
宋承拿着柠檬水坐过来:“怎么说?”
肖羽又点了杯解腻的果茶,转过头继续说:“比如我们现在所属的,把它称之为现代世界,但同时在某种程度上来讲,我猜无限游戏可以把人带进我们的古代世界,或者未来世界。这是一种,与我们有关联的世界。”
这个倒是不难理解,通俗点来说就是时间线不同的同一个世界。纪然暗戳戳示意店员她也要一杯。
“第二种是与我们现代世界没关联的。比如其他星球,其他宇宙,亦或是在其他时间线上的陌生世界。全都是像我们这样的独立世界,而且都可以衍生出第一种里的跨时间的世界。”
这个有点复杂,纪然想了想,直接把它当成与现代世界没关系的不同世界来划分。
“还有第三种,比较好理解。就是人为的或者‘创世神’创造出来的世界。简单来说就是你脑子里自己构思出来的世界,比如小说、游戏、传闻等,只要设定完整,它也能自成一方世界。”
嚯,这么厉害,岂不是她想象出来的精神世界能具现?纪然开始在脑子里想象她在自己的世界里非常有钱,那里没有无限游戏,她活得有滋有味。
肖羽瞥了她一眼,仿佛能猜到她在想什么,忍俊不禁:“别想了,这只是个猜测,我每天都在幻想着暴富,但现实却总是残酷的。”
行叭。
纪然接过李新咏递过来的超大杯奶茶,吸了一口。
好奇怪的味道,不确定,再喝一口,再喝一口。
四个人就坐在店里聊着天,边吃边消化,宋承时不时低头用手机回复着什么,看表情应该是在处理公事,可能跟案子有关吧。
听肖羽科普了一堆知识后,纪然摊在椅子上,彻底吃撑了。
肖羽:我怀疑你在内涵我。
“接下来要去哪调查?”纪然揉了揉胃部,扭头问宋队长。
“周林的追踪工作已交由专人负责,十几年前福利院的线索交给陆兆兴去打探了,张统身上的线索中断,季铭和季然的情况要等季顺下班……”
说着说着,宋承看了她一眼:“总而言之,我们现在除了等之外,就是从你身上找线索。”
想起昨天做的体检和生物信息登记,纪然有些意外地问道:“我的检查报告出来了?还是说找到我的身份信息了?”
“都没有,”宋承喝着自己的柠檬水,表情沉稳平静,“显而易见,你现在什么都不记得,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季顺下班。”
好叭,纪然又瘫回椅子上,又扭头看一旁对着手机傻乐的肖羽,建议道:“闲着也是闲着,要不你去找个班上吧。”
听到声音从屏幕上挪开视线的肖羽,看过来的眼神迷茫极了:?
他被这句话硬控了两秒,回过神后有些难以置信:“我不是在上班吗?你怎么不去?”
宋承接过话:“她还没户籍信息,连临时身份证都办不了。”
纪然摊手,表示她也很无奈呀。
时间悠悠地过去,又是一个平静的下午,令纪然不禁想起昨天。也是复杂的上午,平静的下午,晚上就刺激得要命。
希望今晚可别再出事了,信女愿这一生每顿都荤素搭配三菜一汤,求今晚不出事。
太阳渐渐西沉,天际的低云层被夕阳染成了一片深邃的红色,如同被烈火燃烧,整个视野仿佛被点燃,映照出一片绚烂的火海。
肖羽接到了季顺的电话,问他们在哪。报了位置后,三人进了电玩城去找纪然,然后在一个射击打怪游戏机前成功抓到人。
等季顺到的时候,四个人整整齐齐正坐在一家咖啡厅的角落里。
待咖啡端上来后,季顺又开始了回忆,那段成年前的经历离谱的十七岁青春时光。
从撞见那种事之后,与周林交谈并没有任何用。虽然季铭答应他不再欺负季然,但是实际上他每次观察的时候,都能发现季然身上的新痕迹。
趁着这次放假,季顺决定跟季铭好好谈一谈。
其实他也想过要不要告诉院长妈妈或者老师,但是在所有人眼里,季铭和季然是兄妹。加上季然那抗拒的态度,一副死脑筋认准季铭,哥哥说什么都对的样子。
他倒不是害怕说出去没人会相信,而是害怕说出去了他们的友谊就真的走到尽头了。
放假那天是周五晚上,他们下了晚自习后直接坐公交回福利院。在一开始等车时,季铭带着季然和周林走过来,几人都看见了对方。
季顺没在这等车人多的时候说什么,而是走到季铭面前说:“等回去了我们好好谈一谈吧。”
季铭脸上挂着微笑,语气轻柔:“当然可以,你要是能想明白就更好了。”
这句话让季顺手臂上直接起了鸡皮疙瘩,或者冷战的这段时间里,季铭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在哪里。
季顺开始担忧,自己真的能把他那种奇怪的思想给扭转过来吗?
最后一趟公交车在黑夜中穿行,周林在中途下了车。到最后,车上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几个人。
一路晃晃悠悠,他们回到福利院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了。除了门卫室还亮着灯外,里面几乎漆黑一片。
福利院里小孩子多,大家也睡得早,走进去后更能感受到深夜带来的静谧。
季顺和季铭走到空无一人的杂物房,就着昏暗的月光展开了谈话。
“你为什么要打你妹妹?”季顺先开口问道。
“那不是打,她做错事就该受到教训,没有父母教育就由我这个做哥哥的来。”季铭双手插兜,后背靠在墙上回答。
季顺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翻涌的情绪:“她做了什么错事?”
黑暗中,月亮那微弱的光线并不能看清季铭的表情,只能听到他冷笑了一声,微哑的声音响起:“她还这么小,就收到了其他男生的情书。你说这是不是该教训?”
什么玩意?
一时间季顺以为自己耳朵劈叉了,怎么听到了疯言疯语。他有些瞠目结舌:“那该教训的是给她写情书的男生吧,跟你妹妹有什么关系?”
冬天的晚上很冷,但季铭的声音更冷:“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叮无缝蛋。若是她没有那种心思,怎么会让人想要接近她?”
季顺满脑子问号,认识这么久了,第一次发现季铭好像脑子有病,一口一句受害者有罪论。明明大家都是在同样的环境下长大的,怎么就季铭长歪了。
他不理解,也不想理解,忍不住反驳:“可是她本身并没有做什么啊,被那些男生盯上又不是她自己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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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你怎么能这么说!”
季铭盯着黑暗中的季顺,无声地冷笑:“问题就是在于她什么都没做,若不是前几年替她整理东西时发现了情书,我恐怕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什么意思?”季顺皱眉,做了是错,不做也是错?
“如果她能够早点坦白,我何至于生气。是她自己选择了隐瞒,一直等到我主动询问才知道真相。”寒意从墙壁上透过层层衣服抵达季铭的皮肤,说话的语气更是冰冷到让人心里发毛。
平常他一直都是个冷静温和的人,只有关于妹妹季然的事才会让他动怒。
凌冽的风从路口吹过来,季顺被吹得眯了眯了眼,沉默几秒,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季铭靠在墙上,微微仰起头,任由寒风拍在脸上:“三年前。明明她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我,却始终没说。”
三年前,季然才上初一,年龄不大个子不高的,居然就被盯上了。这怎么可以呢,季然可是他的妹妹,没他的允许怎么能擅自与别人谈情说爱呢?
“有没有一种可能,她不敢被你发现,就是怕你说她。你不会虐待了她三年了吧?”季顺细思极恐,仔细回忆三年前季然身上有没有被打的痕迹。
“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季铭脚尖踩了踩地面,活动了一下脚,黑暗里只听得到细碎的声音,“之前我觉得她还小,只稍微说了她几句。可没想到现在她都高中了,还是能收到情书,甚至还有男生约她出去玩。”
“所以就因为这个,今年你就开始打她了?”季顺越听越满脑子问号。
身为兄长,在自己妹妹遇到这种事后不应该是担心她的安全问题吗,怎么会因为自己妹妹在某些优秀方面吸引到别人的目光而教训她呢?
季铭不置可否:"你不是想知道真相吗?看在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才跟你说这些,我始终视你为最铁的兄弟,不希望因这件事而影响我们多年的情义。"
“而且我并没有打她,只是些小小的教训,让她以后更乖一点而已。”他淡淡地说道,眼睛望着远方的宿舍楼。
这话把季顺气笑了:“你当训狗呢,她一个活生生的人,为什么要因为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去限制自己,要按你的方式去活着?”
季铭皱着眉,似乎不能理解他这话的意思:“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这也是为她好,何况她自己都觉得我做得对,你为什么还要阻拦我们?”
此时的季顺,内心如同被重物压住,几乎窒息。他已清醒地认识到,说服季铭几乎是不可能的,更别提改变季铭那根深蒂固的腐朽思想——这不是他一个与季铭同龄的未成年人能做得到的。
关于举报,那无疑是徒劳的,毕竟这两兄妹就是一伙的。他势单力薄根本没人会相信他所说的。那种深深的无奈与愤怒,如今回想起来,依然如昨日般刻骨铭心,历历在目。
纪然轻抿着咖啡,听得津津有味,见季顺停下来还催促道:“然后呢?事情没这么简单吧?”
“你等我先喝两口水吧,说话说得我嗓子都干了。”季顺无奈道,端起杯子就墩墩喝着,把咖啡当成了矿泉水喝。
见他一口闷完一整杯咖啡,纪然手撑在下巴上,眼巴巴地盯着:“听你的描述,我觉得季铭他后面肯定还有什么动作,继续讲继续讲。”
“确实有动作。”说到这里,季顺眼神很复杂,皱着眉,表情看起来一言难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