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接上文,辰羽得知姗姗在宗正卿张大人家后,便愤然上马,心急火燎的策马赶往张府,可叹这痴情少年郎一路纵马,心却碎落了一地!
离开言家后,天色忽暗,怕是有雨将至!一路狂飙的辰羽明白,姗姗许配给张家只是言二婶轻描淡写的说法,这个过程姗姗一定抗争过,联想到姗姗抗争过程中的无助,辰羽咬牙切齿,想生吞了那言家婶娘。
此刻辰羽想确认姗姗现下过得到底好不好,这源于心中牵肠挂肚的担心,担心她受人欺负!对此辰羽自持有能力闯入张家,将姗姗夺回,若见姗姗受了欺负,便痛揍张家人。
这已经是辰羽所能想到的最坏情形了,然而糟糕的情况往往没有最坏,只有更坏!而这时的辰羽在全然没有弄清楚事情全貌的前提下就已经失去了一半的理智,只想先寻到姗姗才罢休。
直到快要接近张府时,辰羽又伤心犹豫了,心想木已成舟,万一姗姗在张家夫夫和谐,过得很好,且很幸福,而自己作为一个外男这样冒然出头,会不会影响张家日后对姗姗的态度。
想到这里,辰羽冲动的心情得到了暂时抑制,可心中的难受却愈加强烈,不禁回忆起去年将姗姗带回家的一幕幕,更是忍不住想哭!
不管怎么样,得先想办法打听姗姗在张府的状况才行,此时已近午时,似有濛濛细雨侵入脸庞,于是辰羽先在张府前的茶楼坐下,望着张府的大门,忧思愁苦,就连店小二前来询问“客官需要什么?”时,也是全然没有注意到。
直至店小二再次询问时,一脸忧思的辰羽才反应过来,于是以麻木的表情点了一盏茶,这个精神状态,怕是早已忘了自己答应过母亲要赶回李家吃团圆饭的允诺。
待店小二呈上茶来,辰羽便将准备好的一两银子至于桌案之上,店小二见状忙喜笑颜开的问道:“客官还需要点些什么?”
“不用”辰羽面无表情道。
“那您稍等!我给您换些铜钱来。”店小二热情客气,但略显失望道,毕竟一盏茶的消费太低。
“不用找了,我向你打听个事。”辰羽低头抿了一口茶道。
“哎呦,多谢客官!您真阔绰呢,”店小二激动的开心道,“客官想问些什么?小人定知无不言!”
“对面的张府,张家,近些月来有无纳妾之事,你可知晓?”辰羽深视着店小二问道。
“张家老爷可是在朝为官的,小的也不敢胡言乱语!”店小二四下望了望,便凑身上前小声说道,“纳妾,那还是明面上的事!可暗地里买的女子,谁又知道姓甚名谁,死活谁又知道,这大宅院,夜里抬出去的还能是个活人?”
“你这话什么意思?”辰羽激动的质问店小二道,情绪难以自控。
“嗨!您一看就是正经公子哥,不知道这深宅大院里的隐晦事!”店小二连忙补充道,“这张家二公子买女的事,又不是什么新鲜事儿!”
辰羽闻言,顿时感觉天塌了一般,深知姗姗一个底层女子,无依无靠,遇到这等事,岂会安然无恙,此刻辰羽越想越激动,哪里还有心情喝茶,于是心急如焚的抽身就要离开,这时外面已经下起了雨。
见辰羽突然离去,店小二连忙呼喊,却不见少年回头,见外边下起了雨来,店小二不禁摇头感叹道:“哎!这端阳雨不吉利呀,坏了庄稼!”
此时午时将过,雨声咋起,李府一大家子人团聚一堂,迟迟不动筷子,正等着辰羽回来吃团圆饭,虽是老太太坚持要等,却让韩母很是过意不去。
“这孩子!耽误了大家,真是失礼呢!”韩母于心不安道,“老太太,您就别等他了,他一个晚辈!等回来,定要批评他!”
“定是遇到什么事了,给耽搁了!”老太太笑道。
“一定是言家人回来了,留大哥在那儿吃饭了,”燕仪故作一本正经道,“大哥终于见到了姗姗姐,屁股就抬不起来,赖在那边不想走了,害的我们坐这儿空等!”
众人闻言不禁哄堂大笑,这个理由当然再好不过了,一家子人也更愿意相信和期待是这个理由,可惜每每事与愿违!
“那我们先吃吧!给他留点饭菜,万一空着肚子回来!”李夫人笑道。
“外面雨下大了,大哥回来也成落汤鸡了!”燕芸笑呵呵道。
“唉!这端午节雨,怕是要坏了不少庄稼!”宁父叹气道。
……
话说辰羽这边,听了店小二的消息后,心情难以平复,想着姗姗性情柔顺,最多只会受些委屈,当不会出现极端情形,可这何尝不是主观的愿望!
此时辰羽心情难掩激动,冒雨出了茶楼,是要闯入张府一探究竟!就在辰羽迎着张府大门而去时,突然张府大门敞开,乃是两个家仆外出采办端午节的用度。
辰羽心想这府中之人定是十分了解府内情况的,于是辰羽便跟随二人,想着见机将二人拿下,并要挟询问关于姗姗的情况。
此刻街道上阴雨绵绵,且正逢端午佳节,因而整个街道杳无人迹,这给辰羽控制二人创造了绝佳的空间环境。
只见这二人身披蓑衣,头戴雨笠,遮挡了视线,周边淅沥沥的雨声又遮掩了听觉,二人在这种情形之下又怎能轻易察觉到身后匿藏着的高手。
直到二人在经过一处幽癖的巷子时,被突然闪现在眼前的辰羽给擒住,在其恍然无措之际便被推进了巷子。
此时辰羽早已被雨水浸透了全身,且以恶狠狠的眼神凝视着二人,让二人诚惶诚恐!二人见辰羽这般将自己堵在巷口,还以为是遇到了匪盗。
“你……你要干什么?”家仆甲惊惶失措的问道。
“你是谁?要干什么?”家仆乙一脸惶恐道。
“我要知道言姗姗在张府的一切!”辰羽凝视着二人,语气低沉阴狠的说道。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家仆乙听到辰羽提到姗姗,连忙慌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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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摇头说不知道,毕竟主人家的事,不敢乱说。
可辰羽观其语气和神色,便知道其在撒谎隐瞒,于是在其话音刚落之际,就被辰羽一招扣住锁骨,并拖拽过来!
只见辰羽下手极为狠辣,以中指、食指和拇指深深的抠进血肉,死死的捏住其锁骨,疼的家仆乙哇哇直叫,肩部已然隐隐渗出血迹。
“今日我若问不出话,就先折断你的锁骨,再杀了你!”辰羽一脸凶神恶煞的威胁道,并又狠视了家仆甲一眼,同时加力就要折断其锁骨!事关姗姗安危,辰羽行事已然是不择手段。
“我说!我说!我错了!”家仆乙乃一介凡夫俗子,根本忍受不了这般入骨的疼痛,瞬间服软求饶。
一旁的家仆甲见状更是被吓得不寒而栗,吓得两腿直哆嗦,岂敢问而不答?
见二人害怕并服了软,于是辰羽松手推开了家仆乙,并冷冷的威胁道:“把你们知道的全部说出来,我会分开审问你们,谁若说谎,或是隐瞒实情,就别想好活!”
二人闻言吓得魂不附体,面面相觑,不知道在这个环境之下辰羽如何分开审问。
“你,后退五步,我问什么,答什么!”辰羽冷脸指示家仆乙,转而又狠视近身的家仆甲道,“你,闭上眼睛,用手指使劲堵住耳朵!你若睁眼,便挖你一直眼,若不见你使劲堵住耳朵,便折你一根手指头!一会儿再问你话!”
“小人明白!”家仆甲连忙应和道,并立即紧闭双眼,双臂使劲用力堵住耳朵。
显然辰羽是懂人心的,这么一审问,审出的结果,其可靠性便有了保障。可问题是,费尽心思审出的结果,能承受的了吗!
……
今天这个端午节过后,怕是辰羽往后再也不愿过端午节了,因为这将是他一生的噩梦!
下午未时,雨势渐大,似有闷雷之声,城南的荒郊野地突然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呐喊,时隔半年未见,心心念念的姗姗被人弃尸荒野了!
此刻辰羽心如刀割,伏地痛哭,早已分不清泪水、鼻涕和雨水……只见他双手紧紧的抓进泥土中,看见那幅自己亲手做的手链,怎能不肝肠寸断!
原来张家二公子看上了姗姗的年轻美貌,便许以重金向言家婶娘求娶,说是纳妾,实则就是买个任意玩弄的奴婢,地位连正经的妾室都不如。
这言家婶娘乃是经商之人,向来重利,便趁着言二叔不在家,配合张家二公子,将姗姗骗至张府,然而姗姗早已心许辰羽,岂能屈从于卑劣之徒,任凭张家二公子威逼利诱,仍是铁心不从,直到张家二公子失去耐心,漏出本相,对姗姗进行强迫和殴打!
那一晚,姗姗被殴打之后送进黑屋子,痛苦挣扎到下半夜,直至香消玉殒无人知晓!
这些都是今天从那两个家仆口中审问出来的信息,试想当辰羽得知姗姗经历这些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还有那位身在西北的哥哥,又会是怎样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