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之后,我坐在河边,缓缓松了口气。
终于可以结束了。
快天黑了,我借着西坠的金乌数了下特殊弹,确定每一颗都真的抢了回来后心下一松,差点倒在地上。
挂在腰带上的打刀撑了我一下,我把它拨开,相当干脆地躺在地上,管不上什么脏不脏的了,现在只想找个地方平躺。
我躺着,心想总算结束了这次的任务。
我再也不想和这群脑子有病的杀手见面了,让他们在一个地方伏击也能失败,居然三个人就追着去了人家的基地,出事了还要人——此处只指我——去捞,否则怎么可能一直拖到第十天才把最后一颗子弹拿回来,早就该结束的!
再次感谢朗姆,要不是因为怀疑自己信息是被手下泄露的,也不会宁愿选择和赤井秀一东躲西藏也不接触自己的人,哪怕终于被赤井秀一说服去接触手下了还要几次三番地试探,成功等到我杀个回马枪。
为了表达我对朗姆的感谢,我把他几个手下送给了稽古,心腹则移交彭格列,希望稽古那群脑子有问题的杀手别给他们逃了。
否则我,我还能怎么样,我还不是只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啊!
感受了一下身上的伤口,我从系统空间里拿出几片药吞下,这种药片的作用是使人暂时遗忘伤口,行动间都会和一个正常健康的人无二,吃多了有个副作用就是真的会忘了受过伤,也许下一刻就死了。
为了自己岌岌可危的精神状态,我又补了一针系统特制的镇静药物,蓝色的液体像水一样在瓶子里晃荡。
倒不是心大到想席地而眠,是我现在精神不正常,有点想杀人,先说明我不是精神变态!这是单纯的副作用debuff,挂在系统属性面板上的那种,跟了我两三年的。
有它在,我不能拿全力去和别人打,否则容易打上头,忘掉“绝对不能杀人”这个原则。
因为那样我会死!我可不想死于这种愚蠢的原因,这真的太蠢了,如果这样死了,那我一定要在最后一分钟和父亲说我的墓志铭上写一句“这个人是被蠢死的!!!”
我换了个地方休息一阵,把特殊弹交给了彭格列的驻日负责人埃斯波西托先生后,在对方敬佩的目光下来到了之前在米花町置办的安全屋。
我自己的伤势还是自己处理比较好,要按照正规医院检查,那谁知道我会在病床上躺到什么时候,怕不是当天就给远在国外的父母发病危通知书了。
后天要和爸吃饭诶!
现在的伤势是洗不了澡的,我简单擦了下身体,把没处理完的弹壳挖出来,用酒精给各种武器造成的伤口消毒,损伤流血的内脏吃点特效药,我凑到浴室的镜子前面,发现脸上还有些细碎的伤口。
因为之前把面具撕了下来,后续的新易容还在化妆的范围内,薄薄的脂粉很明显没有保护皮肤的作用,之后也要装作年纪轻做事莽撞的追击者,哪里有时间给我补易容。
太明显了。
我抹了点祛疤的药,知道没办法立竿见影只好贴了些纱布和创口贴上去遮挡一下。
笹川了平不也总是贴着创口贴吗?
说不定我喊两声极限就可以瞒过去了,我相当乐观的幻想。
有几处骨头发生了错位和骨折,把最紧要的处理好之后,我卡蹦卡蹦把骨头掰正,折断的骨头要养伤,但我后天就要和父亲吃饭,这一身伤很明显不行。
唉,年纪还是太小了,受制于身体战斗力不好发挥……才怪呢!reborn先生就比我强很多,要知道他就四十多厘米。
果然我还有得学啊,人外有人。
给自己涂涂抹抹咽药喝水,擦干净去血腥缠好绷带后,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用道具在内部作用在骨头上潜移默化来养伤,绝对不要上夹板和石膏。
收拾妥当了,我想了想,还是把脸上、脖子上的创口贴和纱布摘了下来,拿着特制的药用易容道具给自己处理了一下,最后一次确认无误后,我推开了房门。
我:?
太松懈了。
若无其事地把门关上,用钥匙上锁,我和正开门准备离开的两个警官打了个招呼。
“萩原警官、松田警官晚上好。”
真奇怪,我查过这里的资料,这里没有警察居住才对。
“对面从没有人进出过的痕迹,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松田阵平率先开口,假装没看见好友一副要保护孩子幼小心灵的模样。
我无辜道:“因为这里是我的秘密基地。”
松田阵平在室内还带着墨镜,也不知道信没信,只是问道:“你现在是去哪?”
萩原研二勾住他的脖颈,无奈道:“小阵平你不要吓小赤间嘛。”
他看向我,甩了下车钥匙,“快天黑了,送你回去?”
“我其实就是要回家来着……”我低声道,抬头看向热心的两位警官,“麻烦萩原警官了,有机会请你们吃饭。”
可惜后天除了我父亲,差不多都是彭格列的人……还是下次再找机会吧。
他们二位新年时有来过我家拜访,萩原警官送的猎鹿帽我之前还带过,他们知道我家住哪里。
车上的空调清凉凉的,我坐在后排,问道:“两位警官怎么会在那里?”
萩原研二握着方向盘,车开得意外的稳,闻言笑着说道:“是去看望一个孩子,之前被犯人绑上了八个蛋,被我和小阵平救下来之后一直很害怕,有时间我们俩个就会去看望一二。”
“哇——萩原警官和松田警官人真的超级好诶。”我感叹道。
“哪里,不过是警察的职责和责任罢了。”
一下车,我就看见了被笼罩在黑暗里的我家房子,阴影中似乎闪过了什么。
在门口停下,我回身和准备看我进家门的两位警官挥了挥手,笑道:“两位警官快回去吧,明天还要通勤就不留二位喝茶了,之后找机会拜访。”
萩原研二指尖点了两下方向盘,若有所思,“今天就这样咯。”
我:“嗯嗯,有时候确实不能回家太晚——下次见,多谢两位警官了。”
目送车灯彻底消失,我回头看向发出了细微声响的屋子。
所以说rebron先生又在做什么?
我把之前遗忘伤口的药拿出来再吞一片,假装什么都没发现地打开了家门。
“惊喜!”
彩带和灯光倾泻在我脸上,骤然刺目的光线让我情不自禁地眯了下眼睛。
失血太多还没补回来让我的脑袋都卡了一瞬,在纲吉君端着蛋糕走过来时我居然愣住了。
赤间君生日快乐!
鲜红的奶油写着这几个字,数过去发现一共插了十四根蜡烛。
谁生日?我生日那天不是邀请了一堆人准备去吃寿司吗?
我眨了两下眼,认真和这些认识的以及不认识的人道谢,想扑过去抱住纲吉君却因为他手上的蛋糕和自己的伤势止步。
还好血腥味已经没了,我下意识想到。
纲吉君很了解我,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朝我张开双手,敞开了怀抱。
我:!
还犹豫什么!
我扑过去,仗着比他高了几厘米把纲吉君抱在怀里,他毛茸茸的头发戳在我的脸上有点痒,我抱紧了一点,掌握着不会让纲吉君觉得难受的度,用下巴蹭他的发顶。
“你这个家伙还要抱十代目多久啊!”身边传来阴恻恻的声音,出挑的记忆让我回想起了这个音线的主人。
狱寺隼人。
他叫纲吉君十代目,那看来纲吉君完成了reborn先生安排的效忠考核。
我松开纲吉君,双手扶上他的肩膀,仔细看了一下他有没有受伤。
得到的答案是没有!
我又抱住了纲吉君,这次我曲着腿,把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这家伙!”
“好了好了,就是让赤间抱一下——”是山本武,他爽朗地笑,站在一边看戏,直接高声喊道:“阿纲可不能厚此薄彼,大家都要阿纲抱一下哦!”
纲吉君僵硬地搭上我的脊背,因为另一个人的体温声音有点细颤:“什么啊——今天不是拥抱日吧!”
我轻轻笑了一下,蹭了蹭他,纲吉君哟,包括我在内,大家只想要你的拥抱。
终于吸够了纲吉君,我看向这群给我庆祝生日的人,奈奈阿姨无疑是认识的,山本和笹川两兄妹也是,蓝波之前见过了,其他的……这些人是谁?
看来纲吉君交到了新朋友。
太好了呢。
一个带着墨镜的长发女子款款走来,唇畔带着神秘的微笑。
她端着切好的蛋糕,上面被新洒上了饼干屑,声音略有些沙哑,“这个是沢田给你做的,尝尝看怎么样?”
“谢谢。”我接过去,朝她礼貌地笑了笑,目光转向被山本武单手抱着的纲吉君。
山本的右手是怎么了?他和纲吉君的感情进展飞速啊,这十天发生了什么?
是山本单方面发生了什么……然后纲吉君介入了,改变了他的一些想法。
脑壳晕暂时想不出什么,我干脆拿起叉子,将蛋糕上层的奶油刮下来想补充点糖分,送进了嘴里。
她没说谎,是纲吉君帮忙做的,那肯定要尝尝看呀。
味道好怪……?
心脏重重地一跳,瞳孔涣散,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不清,身体莫名沉重又不受控制,装着蛋糕的托盘被我失手掉在地上,我弯下腰,手下意识去找坚固的东西来稳住自己。
找不到……哦,为了站下这么多人,餐桌被移到了靠墙的位置。
我晃了两下,头重脚轻地往地上一栽。
等等……纲吉君在给我庆祝生日呢,这么晕过去绝对不行吧!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那个饼干屑?毒药我不怎么怕才对啊,而且毒抗也拉满了,不会是魔法毒……
——
纲吉被山本揽在怀里,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右手,还要安抚格外看山本不顺眼的狱寺隼人,不让他在赤间君家里掏炸药。
明明是赤间君的生日,结果reborn把所有人都叫过来了……虽然很感谢他告诉他赤间君的生日啦,赤间君从来都没说过这件事。
纲吉被搂住,耳尖都有点红,只能小声和山本商量让他小心自己受伤的右手。
一声人体倒地的重响,纲吉下意识看过去,正好看见了赤间和光倒在地上,手里还握着叉子,像他口中的被害者拿着线索提示一样。
他身边,碧洋琪正饶有兴趣地看着。
见他看过来,碧洋琪漫不经心地抬了下手,无所谓道:“这孩子好像睡着了。”
纲吉:“绝对是你给赤间君吃了有毒料理吧!”
山本武及时松开手,好让纲吉快步过去。
纲吉蹲下身,看向赤间和光,他此时闭着眼,略长长了一点的铂金色发丝搭在脸上,看起来格外安静。
看了眼掉在地上的蛋糕,旁边还散落了一些散发着诡异光芒的饼干碎屑。
明明在做蛋糕的时候很小心不让碧洋琪靠近了,没想到她居然会在蛋糕上放自己做的有毒料理。
证据确凿,纲吉小心把赤间和光摆好,崩溃地看向若无其事的碧洋琪,“碧洋琪,赤间君他只是个普通人,你怎么能给他吃有毒料理!”
碧洋琪也很无辜:“我只是拿给他,又没叫他吃。”
纲吉抓狂道:“怎么看都太过分了吧!谁知道那是有毒料理啊!”
他抓上赤间和光的手腕,想把他捞起来搬到一楼的客卧里。
狱寺隼人满脸不耐烦地来帮忙,在纲吉感激地看向他时又热情灿烂地笑,连忙保证自己会帮助十代目把这小子安全送达。
可恶……竟然敢让十代目亲自帮忙,狱寺隼人凉凉地看着赤间和光,这个家伙待在十代目身边到底有什么目的?
纲吉把赤间和光的胳膊压在后颈,反手折上去抓紧,另一只手去搂他的腰,走着走着濡湿的触感让他愣了一下,他加快脚步,拜托狱寺隼人把赤间和光平放在床上,将赤间和光总是扣得严严实实的衬衫扣子解开。
看着满身的雪白绷带难以置信,一看腰侧,因为刚才的倒地都开始渗血了。
“赤间君?!”
纲吉急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道怎么处理只能看向他的家庭教师。
reborn把客卧的门关上,跳到枕头上,用木仓戳戳赤间和光的额头,在纲吉慌乱的目光中冷酷无情道:“马上要死了,不用救了。”
纲吉急得把他举了起来,摇晃道:“把夏马尔叫过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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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纲吉一锤,reborn可可爱爱的回答:“谁知道他在哪里喝酒,也许等他过来,就可以出殡了哦。”
想到了什么,纲吉赶忙道:“不对不对,不能叫夏马尔不能是他。”
急得团团转,想拨打急救号码却发现座机的电话线不知道被谁被剪断了,去找赤间君的手机然而怎么也没看到。
纲吉急匆匆出门,打算去自己家里打电话叫救护车。
“听说这里有长得超级可爱的国中生需要医生的救治是吗?”醉醺醺的夏马尔从门外走了过来,步子迈得摇摇晃晃的。
纲吉停住,差点和这家伙撞到一起。
他不想知道夏马尔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一想到赤间和光等不得,还是咬着牙道:“你给他看一下!不要乱碰!”
夏马尔心里想着漂亮妹妹连声说好好好,都没注意听纲吉君话里的人称代词,这样的后果就是,他一看到赤间和光,哪怕是醉酒状态也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脚并用地想要跑出去。
“我才不要治男人呢!尤其是这小鬼!”
他说着就要走。
纲吉一看赤间和光的伤势,惊慌道:“夏马尔医生,想想你的医德!!”
“我明明是个杀手……”夏马尔百般不情愿地走过去,像是碰到了恐怖的病原体一样,连检查都不想做。
不过他还没碰上赤间和光,就被纲吉一把抓住手腕,把准备用来分蛋糕的塑料手套丢在他怀里。
纲吉坚持道:“用这个,夏马尔医生保持卫生。”
夏马尔要尖叫了:“我其实根本就不想治男人!”
顶着纲吉危险的视线,夏马尔用被塑料手套包裹的指甲盖戳了几下赤间和光。
他咦了一声,要来了湿纸巾,交给纲吉要他把赤间和光的脸擦干净。
夏马尔鄙夷道:“男人干嘛要用化妆品,那是美丽小姐的专属。”
纲吉才懒得理他,用轻到不能再轻的力气小心翼翼的给赤间和光擦脸。
“脖子也擦一下。”reborn冷漠命令。
纲吉这种时候不会抱怨reborn过于理所当然的使唤语气,只是抿着唇换了几张湿纸巾。
赤间和光有一张足够漂亮的脸,安静闭嘴的时候简直是画一样的风景。
在纲吉看来,身边帅气耀眼的男生是不少,但怎么说呢,他们都过于有攻击性了。
就算是最好相处的山本,他挥舞球棒的时候,都带着令人胆颤的锋芒;更不用说狱寺君和云雀学长了,那简直是攻击性拉满;至于偶尔出现的长大的蓝波,那家伙再搞笑,打算攻击时也带着雷霆般的危险,确实能让人意识到他是个Mafia,与儿时相比深邃了不少的绿眼睛似乎总是流淌着闪烁的电弧。
可赤间君不一样,就算是他们见面的当天晚上出去熟悉并盛,结果遇上小混混,那个时候的赤间君就算是打人,也很平静,笑的时候也不像云雀学长那样可怕,相反很热情……虽然那种时候笑得热情其实很恐怖就是了。
何况纲吉看过赤间和光因为害怕而偷偷擦眼泪的神情,所以比起其他人,他对赤间和光有一层淡淡的滤镜。
因为看起来很厉害的赤间和光确实会因为害怕而掉眼泪。
现在这层滤镜有加厚的风险,纲吉看着赤间和光脸上的伤口,有被打出来,有高温灼伤的,有被划伤的,简直把他这张脸变得狰狞起来。
赤间君又不是Mafia,他只是个侦探,接了一个委托,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甚至不是吃了碧洋琪的有毒料理晕倒,他都没发现赤间君不对劲,纲吉咬着牙,眼神专注地看着赤间和光一动不动,誓要把他看醒一样。
目光下移,大动脉附近有好几道伤痕,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惊险。
夏马尔本来就不想给男的治病,现在喝醉了语言系统混乱,嘴一瓢幸灾乐祸道:“嚯,脸都要毁了,以后可找不到女孩子恋爱了,明明是个男的,干嘛长成这样……”
纲吉直接站起来,直接给了他一拳。
“夏马尔医生,请你好好说话!”
夏马尔捂着脸:“我就是活跃一下气氛……又没有当面讲。”话说彭格列的十代这小子是不知道乌利亚·斯卡利特的名字吗?有好多杀手就是栽到了他身上被送了进去,虽然这些和他没关系,但这小子接过他的行踪委托啊!他能不能现在立刻马上走啊!
他抓了下头发,终于从醉酒里捡回了一点医生的专业素养,插着口袋纳闷道:“肋骨断了三根其他位置只多不少,左腿膝关节和双手腕关节很明显错位脱臼过,处理倒还及时,身上有四五个弹孔,也处理过了,真是命大,内脏肯定受伤出血了,还有多出划伤、擦伤、烧伤和被钝器攻击过的痕迹……这里好像是注射了什么?这是几针啊喂,他怎么还活着啊?”奇了怪了,怎么还活着的。
他是真的疑惑了,“这个人归根结底是个普通人吧,最多聪明点,他为什么会活到这个时候?”
纲吉听到诊断,整个人都木了,只能将求助的目光看向rebron。
“为什么啊?不是说只是去做委托吗?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他碎碎念。
reborn:“吵死了。”
他抬起木仓,看起来很遗憾,“既然这样,那还是送他走吧,至少可以在睡梦中安然离去。”
纲吉一惊,扑过去挡住木仓口,明明害怕得都在发抖了,也一动不动。
“不可以!”纲吉想到了彭格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地看着reborn,“彭格列有办法救他的,对吗?”
reborn挑眉,刚想说什么,眼前兔子样的学生被后面拉过去。
那个考核全面崩盘也不找彭格列要援助的侦探把他的学生搂在怀里,毛茸茸的棕发脑袋被放在那家伙被不知道哪个狠踹过的腹部,手指捂住了他学生的眼睛,看过来的浅蓝色眼睛越发清浅透明,直勾勾的像颗玻璃做的珠子。
语调却还是对他学生一贯的轻柔,有种强烈的割裂感。
“纲吉君——不要靠木仓口太近,很危险,我会担心的。”
可眼睛里,漠然到如同一面镜子,光滑的镜面上什么都留不住。
至少,这栋房子里的人,除了沢田纲吉,谁也不会被留住。
这次任务,勉强过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