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与往常无异,安安耐心的给小马编辫子,并且为了方便区别,她给马取了名字,她的叫小黑,萧时谙的叫小白。
萧时谙默默闭嘴,把他们原来酷炫的名字给塞进嘴里。安安五个孩子都叫小一小二小三小四小五了,她能有什么取名天赋?
两人进了帐篷睡觉,刚闭眼,安安的手就开始不安分的在萧时谙身上转悠,成功的把他部分功能闹醒了。
随后萧时谙因为消耗过大睡着了,安安从帐篷内爬了出来。
四处安静的只有风声,安安默不吭声,八只触手瞬间从体内极速而出,她像是漫不经心的走动,就能听到闷哼声,几分钟后,就有几只畜牲被拖了出来。
定睛一看,正是被萧时谙放走的几条蛇跟松鼠,以及那一只小野猪。
“放了你们还不跑,怎么?非得进我肚子里了才安分?”安安曼声道,然而,她嫌弃的看了眼它们,嘟囔,“时谙不让我乱吃东西了。”
说完,安安触手一松,一群小妖掉在了地上,滚了一圈,就变成了几个化形不完整的妖族。
若只是头发五颜六色,手是翅膀就算了,她看见那只未长大的小野猪顶着猪脑袋,下面是人身。
这让她脸色空白了一瞬间,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真的有被丑到啊,幸好萧时谙不让她乱吃东西了,一想到这丑玩意进嘴里,可太吓人了。
小野猪啪的一下跪下了,随着它跪下,几个半人不妖的妖族也纷纷跪下。
“大人,不是我们想要跟你啊,我们不跟会没命的。”他瑟瑟发抖道。
其实不用他说,安安也知道这几个哪里的妖族。有妖管局正经身份的妖族不管修为如何,都会化成完整人形,这是大国气运庇佑。
而这种形态,多半不属于庇佑范围,他们气息也相对混浊,安安以前碰见了都直接吃的。因为这种妖族本来就不曾拥有化形的机缘,是被灵气逆行,强行催化的,无论智力还是能力,与野兽差距不大。区别只在于能学会人言罢了,这种甚至不被归于妖族。
“我管你们有没有命,再跟着我先让你们死。”安安冷漠道。
随着触手撤离,几只半妖二话不说就跑了。
安安看他们跑远了,才开始沉思。
一开始妖族里就有妖魔的分支,实际上从面上看,是不太分的清妖魔还是妖族的。灵气逆行,即为魔气。而魔,就很有意思了。
低阶的魔大概就跟那几只半妖差不多你看不出来它们妖族还是魔,因为差距不大,无非就是体内经脉逆行无法扭转罢了。
可魔气到了一定程度,就会不怕痛不惧死甚至可以做成傀儡,她那天在连海所杀虎鲸就是典型的傀儡,他必然是有本体的。
这方面安安其实了解不多,甚至在连海杀虎鲸之前,她对魔族了解就是腾蛇。他平常就是妖族样,戾气发作之时难分妖魔,次数越多越难以压制。
实际上他最好就是获取功德,化解身上戾气,以此恢复常态。
不过,很快有一道怯怯的女童声音响起,“大人,你什么时候放过我啊?”
那孩童声音都快哭了,她怏怏低头,不敢反抗的被她用触手举在半空中。
安安被她吸引了注意力,抬头看她。
她为啥没把她放了呢?当然是因为,这孩子长的有点可爱。
她的脑门上头发是黄色的,有一戳翘起来了。在月光下略微反光,很漂亮。她没有手,在肩膀旁边的是翅膀,羽毛顺滑反光,脚趾头上有倒勾,非常明显的化形不完整,可是……
她化形真的很好看啊,她的脸稚气未脱,一看就三四岁的模样,肉嘟嘟可爱的很,眼睛是琥珀色的,不太像人,还保留着鸟的特征。她的毛一看就很好摸,她的脑子……一看就不好使。
“你这样能飞吗?”安安好奇问道。
本体是玄凤鹦鹉的小姑娘懵懵的看她,“不行,太重了。”
“可你翅膀也大了啊。”安安问道。
小姑娘皱眉,“太大。”
安安沉默,好吧,这种半化形妖族就是智商有限。但是那群魔未免太丧心病狂!这只鸟顶多出生不到六个月,其中三个月八成还去紧急培训学做妖了。
她在心理骂骂咧咧,但瞅着她直接开口:“变鸟。”
第二天一早,萧时谙就发现了不一样。
“你头上那鸟不是前天差点被你吃了那只鸟吗?你怎么又给抓回来了?”萧时谙大为头疼,“不能吃懂不?”
安安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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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道,“我不吃,我就是想养着玩儿。”
“你不是不喜欢吗?”都要吃人家了,现在居然还想养?
“我喜欢啊。”安安理直气壮,“它好看。”
嗯,人形好看。
“好看所以才要吃她?”萧时谙不理解她的脑回路。
“我要养。”安安认真道。
“行吧,你不吃就行。”萧时谙无奈。
“她叫小鸟。”安安乐颠颠的把她名字说出来了。
萧时谙看向小黑小白两匹马,昧着良心道:“好听。”
安安都过目不忘了,怎么取名字的程度还是这样?
因为安安热衷于起码,在野外露营,于是原本大概就七八天的路程顺延了十来天,才终于到了江边,把马寄存在马场。
小鸟殷勤的啄着绳子试图牵马……马没动。
这几天萧时谙算是发现了,这只应该是谁家里逃跑出来的宠物鹦鹉,挺狗腿的。
对着安安一口一个大人,对着他爱搭不理。有时候还会在他做饭的时候开口指挥,可谓是鸟仗人势的极致了。
然而安安觉得她蠢,萧时谙却觉得她聪明的过分了。口中说话如果不看鸟,你会觉得像是孩子在说话。
她不是鹦鹉学舌,她是真的会跟人沟通。萧时谙不蠢,很快就明白了,安安非要带着她,怕不是她也是妖族。
萧时谙很习惯这种他不知道真相的事情了,也不追究。
安安并不是会什么事都跟他交代清楚的性子,萧时谙也不是追根究底的人。说白了就是他们之间有非常大的人种区别,很多事情不是说不通就是需要花费大量口舌才能跟他解释清楚。所以萧时谙也会尽量让自己表现的不那么好奇。
其实这几天安安跟他说了不少小时候的趣事,除了主人,还有主人的几个倒霉孩子,安安还着重介绍了一个名叫小胖的曾孙。
“那小胖子可坏了,我都不想理他。”
“不过,他长大后再见是在连海。”
她只简略说了几句,萧时谙敏感的察觉,这人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只是安安目前没提,萧时谙也没问。就像小鸟一样,萧时谙希望她能自己说,但安安显然没察觉他的某种期待。